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柬埔寨国家元首西哈努克亲王发表第七号告全国同胞书 [复制链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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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看楼主 倒序阅读 0 发表于: 1970-07-18
第4版()
专栏:

柬埔寨国家元首西哈努克亲王发表第七号告全国同胞书
痛斥朗诺—施里玛达匪帮出卖领土主权给美帝及其西贡、曼谷走狗的罪行
号召人民动员起来,拿起武器,进行革命,把美帝及其走狗全部赶出国土
新华社北京十七日讯 柬埔寨国家元首、柬埔寨民族统一阵线主席诺罗敦·西哈努克亲王十七日在这里发表了第七号告全国同胞书,全文如下:亲爱的同胞们,
我们祖国当前局势主要有如下两个特点:
一、在金边城内,那些卖国的反动派和美帝国主义的走狗贪婪地过着骄奢淫逸的封建领主的生活,而对金边城外六百五十万同胞的极其不幸的遭遇丝毫无动于衷。六百五十万同胞正在蒙受一场残酷的、破坏性的战争所造成的灾难,这场战争是这帮卖国的反动派、美帝国主义的走狗,他们的主子美帝国主义、以及西贡和曼谷叛徒所追求的、挑起的并强加在我国人民头上的。
朗诺匪帮极为嚣张,因为他们觉得他们得到了大量的外国军队的“有力的”保护。这些外国军队的任务,就是不惜一切代价来阻止我国人民爱国武装力量解放金边。这个匪帮阴险毒辣到如此地步,以致于把他们自己对祖国和人民犯下不可宽恕的罪行无耻地全部推到我的身上,他们懦弱到如此程度,甚至阻止象罪犯那样留在金边的居民了解国家的真实状况。
谁向金边居民提供有关我国内部和我国人民斗争发展的真实消息,谁就要遭受非人道的军事法令所规定的最严厉的惩处。
这个军事法令标志着金边法西斯分子的所谓“新民主”。任何公民只要收听那些尊重本国人民和尊重真理的国家的广播,例如中华人民共和国的广播,就被关进牢房,并被判处五年至二十年的苦役。
这个打击自己的国家和人民的如此专制的军事法令,进一步暴露了朗诺政权对金边居民能够了解国家真实情况怕得要死的腐朽透顶的本性。
但是,在那些被我们柬埔寨民族统一阵线的英雄部队从朗诺匪帮及其帝国主义主子的统治下解放出来的省、县和乡村中,我国的男女公民能够充分了解真实情况,因为他们是这一情况的目睹者,而且他们有收听外国广播的自由。
现在,我请你们允许我向你们提供“自由”世界大通讯社的电讯报道和文章,供你们参考和深思,这些报道和文章能够向你们说明我们祖国的真实情况和朗诺政权的丑恶嘴脸。
让·克劳德·波蒙蒂在一九七○年六月三十日法国的一家大报纸《世界报》上写道:“……朗诺政府将需要援助。这不仅是指向它提供日益增加的经济援助,而且首先是指向它提供有效的军事保护……如果没有这种援助,金边政权就可能土崩瓦解,覆灭……。首都实际上已是一座孤城。……居民必然地把推翻西哈努克亲王和西哈努克亲王垮台后他们遭受的苦难这两件事联系起来……。如果金边现政权仍执政的话,国家似乎注定要长期经受一场更残酷的战争……朗诺政权能否存在下去将取决于美援。”
丹尼埃·罗瓦在这家大报纸《世界报》的同一期中,把朗诺的军界亲信称作“无能的军官”。而他对朗诺的政界亲信又是这样评价的:郑璜是“事务主义者”,杜拉西“有极右思想”,贺赖安是“封建主”,沈法是“辩论家、日本秘密帮会的人”,“中央监狱的监狱长”郑兴“成了国家元首,其权力当然要比……小”,严森波“与美国中央情报局的联系不是什么秘密”。
丹尼埃·罗瓦接着说:“朗诺将军是否明白他只不过是施里玛达亲王率领的这一班子人马进行王位之争的工具?”
至于山玉成,丹尼埃·罗瓦写道:他“可能与他的泰国朋友做了一笔交易:他准备让出马德望省、暹粒省、半个戈公省和半个磅同省,以换取泰国人的援助。他可能象一九四五年同意领导一个由日本人‘保护’的政府那样,同意在一九七○年担任一个割让了三分之一的领土的柬埔寨共和国的总统。”
美帝国主义的走狗朗诺—施里玛达—山玉成匪帮的腐败和叛卖已在全世界面前被“自由”世界最严肃的报纸和记者自己揭露出来了。
合众国际社今年六月九日报道说:“柬埔寨已允许南越军队在柬埔寨国内任何地方开展军事行动。”
法新社今年五月十八日报道:“南越人在高棉领土上越来越向内地推进……南越人的参战越来越全面了……南越在柬埔寨投入了八万人——这不过是个大概的数字,现在南越在柬埔寨起的作用相当于美国人在越南战争初期所起的作用。南越人认为自己在今后有相当牢固的后方,从而能够使他们反过来‘保护’自己的邻国。”(保罗·雷昂德里发的电讯)
这就是朗诺所说的“高棉种族对越南种族应有的仇恨”和“必须对越南人作战,把他们赶出柬埔寨,以便不使柬埔寨成为越南的殖民地!”
今年六月十七日西德的德新社从香港报道说:“……朗诺首相对西贡政府的依附是多么地深啊……如果没有西贡政府的进一步的军事干涉,朗诺的政权将无法生存下去……但是西贡反过来所要求的代价是‘惊人的’。南越的阮高其副总统在最近去金边访问的时候,提出了他的政府的条件和要求,其中包括要求在柬埔寨—南越边界地区任意自由行动的权力。这可能意味着南越的边界向西推进二十公里左右,这一事实可以在‘法律上’用‘边界联合行动’一词加以肯定下来。这样,西贡就会取得对所有这些地区的无止境的控制权……柬埔寨的边界省份柴桢将落入南越军队的管辖之下。”(约阿希·巴格曼发的电讯)
这就是朗诺匪帮所谓的“拯救高棉民族,把高棉民族从越南传统帝国主义的枷锁下解放出来”!朗诺之流就是这样把自己标榜为“民族英雄”,并竟然擅自以所谓“为越南人的利益叛卖祖国”的罪名,宣判我死刑。
德新社还说:“阮高其还要求在平等对待柬埔寨的越南侨民问题上得到严格的保证。他毫不含糊地表示,如果再发生对侨居柬埔寨的越南人的流血进攻,西贡将认为一切责任应由柬埔寨人承担。”
这就是朗诺之流所谓的“维护高棉种族的尊严”,所谓“把所有的越南人、包括和平的越南人从高棉的国土上一个不剩地赶回越南去的政策”!
朗诺之流反对越南人的种族主义政策和大规模屠杀越南和平侨民的罪恶行径的唯一结果是,这些法西斯分子遭到命运的辛辣嘲弄,为了苟延残喘,现在不得不求助于阮文绍、阮高其的越南武装部队的保护,甚至不惜使高棉人的尊严和荣誉遭到其新主子的践踏,同时承认越南侨民不仅有权继续侨居柬埔寨,而且还可以享有高棉公民的全部权利。
今天,朗诺之流已低三下四到这种地步:把在我国进行警察活动的权利拱手交给西贡傀儡政府。如同在法国保护时期(在争取民族独立的皇家远征军之前)那样,现在在柬埔寨有了一个“联合警察部队”。
关于这点,美联社六月二十一日电讯称:“柬埔寨国民议会通过决议:建立柬埔寨和越南‘联合警察部队’来处理由盟军造成的事故”。
亲爱的同胞们,我过去同你们一起生活的时候,柬埔寨在同“自由”世界、社会主义阵营和不结盟国家的关系中所执行的具有高度尊严和自豪精神的独立与中立政策,现在仅仅是一些令人怀念的遥远的往事了。
朗诺匪帮沾污了我们祖国的荣誉,竟然拜倒在泰国人的脚下,乞求他们加紧把柬埔寨变为他们的殖民地,压迫柬埔寨人民。
法新社七月七日自曼谷发出的一则电讯证实了这一点,电讯说:“在波贝……举行的泰国副总理巴博将军及其高棉同僚屋金安副首相的三十分钟的会议上,……柬埔寨副首相回答说,他相信泰国对于派军队到柬埔寨去是不会犹豫的……”。
最近,合众国际社七月十日的一则电讯又告诉我们,“柬埔寨政府今天说,来自泰国的部队正在帮助柏威夏寺庙的防卫工作”。
这简直达到了叛卖的顶峰,其用心险恶至极。因为大家都知道泰国人过去曾经想方设法夺取我们祖先遗留下来的这座神圣的、极为珍贵的寺庙古迹。在当时,西哈努克领导高棉国家,他们一直未能从我们手中夺过去。今天,这些泰国人借口朗诺要求他们协助“保卫”柏威夏,终于要实现他们的吞并这一地方的美梦了,而除了曼谷政府没有任何其他国家的政府对柏威夏怀有野心!
朗诺之流无耻地把我国的大片领土出卖给外国,而他们竟要我代替他们,在所谓“叛国”的罪名之下被枪决!
美联社七月四日关于朗诺匪帮把金边和柬埔寨“拱手”交给美帝国主义一事的电讯是说明问题的。电讯说:“在金边的美国大使馆过去伪装低矮的姿态,现在却站高了。美国形象的上升反映了在柬埔寨国内的政治状况的改变。诺罗敦·西哈努克亲王当权的时候,他只容忍美国的小规模的存在……但是现在,西哈努克被推翻了,新的政权认为自己能否继续生存下去取决于美国的强大的支持。现在,华盛顿想要什么,就能够在柬埔寨得到什么。”(杰夫·威廉斯发的电讯)
这是最大的叛卖。朗诺之流只要能够维持自己的政权并在即使是非常有限的领土上运用这一政权来压迫人民,他们便不惜把祖国的国家主权和领土完整全部割让给美帝国主义及其西贡和曼谷走狗,正象杰夫·威廉斯所说的那样,美帝国主义及其西贡和曼谷走狗想要什么就给他们什么。
“现在,华盛顿想要什么,就能够在柬埔寨得到什么”——美国新闻界的这一断言,应该引起我们的佛教僧侣、我国人民、士兵、青年和王室的注意和深思。
二、我们柬埔寨当前形势的第二个特点,是金边的朗诺分子给自己安排的安逸、舒适的生活与作为交换条件允许他们的美国和其它主子任意在我国的各省、县和村庄进行破坏,任意对我国人民进行压迫、抢劫、奸淫、殴打、折磨、摧残和杀害,这两者之间形成了鲜明的对照。
这些卖国贼们想方设法地不让首都的居民了解,法西斯分子朗诺之流及其帝国主义主子使我国金边以外的居民所遭受的无法形容的深重灾难以及卖国贼政府的贪污腐败。他们竟卑鄙无耻地把他们自己犯下的所有这一切罪行归咎于我以及柬埔寨民族统一阵线。
但是,世界各国人民是了解全部真实情况的。居住在金边以外的各省、县、乡村的我国人民和僧侣们也完全了解这种情况。
只有金边的居民,他们大多数人不了解这些情况,因为朗诺—施里玛达集团用大规模的卑鄙可恶的宣传来蒙骗他们,并且用非人道的军法统治来吓唬他们。
我谨向这些同胞们再提供一些“自由”世界通讯社的其它电讯报道,从美国通讯社开始,这些报道都提供了有关朗诺腐朽卖国政权的无可置辩、无可否认的证据。(在我的历次告全国同胞书中,我不引述社会主义阵营的报刊,这样人们不能因思想意识的不同而说我“偏心”。)
英国路透社六月二十三日的电讯报道说:“新闻大臣郑璜对华盛顿宣布美国飞机正在轰炸柬埔寨境内一百英里(一百六十公里)的目标一事表示欢迎。这位大臣对路透社说:我们的反应当然是满意的。这进一步证明美国是准备帮助柬埔寨的。”
这是对本国人民和印度支那的最可耻的出卖。
印度支那人民丝毫没有惹美国人。但是美帝国主义却从很远的地方跑来把一些和平的亚洲国家投入战火和血泊之中。越南人民、接着是老挝人民,最后是我们高棉人民每天都要遭受上千吨的大规模杀伤性的炸弹和凝固汽油弹的残害,造成最可怕的痛苦和伤亡。这些人类历史上空前野蛮的暴行遭到了全世界的谴责,特别是美国的人民、青年以及国会自己的谴责。
然而,朗诺之流把本国人民所遭受的这些可怕的罪行称之为“对柬埔寨的帮助”!“帮助柬埔寨”这句话对朗诺分子说来,意味着:“帮助他们维持他们对人民的独裁专制,保护他们的财产和掠取更多的财产,保证他们和他们的家庭在金边过豪华和安宁的生活”。
对朗诺分子来说,美帝国主义及其西贡和曼谷雇佣军越是大量杀害金边以外的和平的高棉人和毁坏我们的省、县和乡村,他们自身的“安全”越是得到保证!
法新社引述了泰国报纸《曼谷世界》文章中的以下一段话:“从美—泰基地乌汶起飞的几架轰炸机轰炸了柬埔寨北部的……万沛;《曼谷世界》阐明,这次空袭是四杀吉府的泰国当局应高棉柏威夏省军政负责人的个人请求决定的。”
这是朗诺分子疯狂杀害本国人民并破坏自己国家的又一例证。
美联社承认,“至少有三个国家——泰国、南越和美国——的飞机在这个中立的东南亚国家上空飞行。”
当柬埔寨的领土、内河、领海和领空主权完全遭到美帝国主义、新殖民主义侵略者及其西贡和曼谷走狗的践踏时,柬埔寨的中立还能存在吗?它的独立还能存在吗?
只有朗诺匪帮才对他们所要求的这种经常不断的侵犯感到高兴。
了解这种情况的金边以外的男女公民对此毫无理由感到高兴。
在这方面,法国的大报(七月二日《世界报》让·德高尔努瓦的文章)写道:
“国务院声称,军队进行干预的那些地区原来全部是民族解放军所‘控制’的地区。专家们难道不知道,特别是在鹦鹉嘴地区住着十分稠密的高棉居民?在死亡的清单中,有许多柬埔寨人”。
在(七月五日的)《快报》周刊上,克劳丁·拉·埃写道:
“在上星期二的一天内进行了七百七十五次传统的空袭,再加上五十次左右的B—52‘战略’轰炸。空袭将不会停止。”
甚至法国报刊也同情柬埔寨和柬埔寨人民。只有朗诺集团才对自己的国家和本国人民的灾难感到高兴。
朗诺之流对杀害柬埔寨和高棉人民的刽子手——美帝国主义及其西贡和曼谷同伙表示深切的感激,而却无耻地将这些人犯下的罪行栽在……我的头上!
朗诺之流比野兽还野蛮。所谓的斯雷沙曼将军六月十六日在马尼拉不知羞耻地对合众社发表的以下谈话就是证明。他对合众国际社说:“如果我们杀死他们(指游击队员)和我们本国人民,我们会遇到一些政治上的困难。但是我相信,柬埔寨的军队不管怎样还是会这样做的。一句民间俗话说:要吃炒鸡蛋,必须把鸡蛋敲碎”。
这段话是极端残忍的。斯雷沙曼可能以为他的这种说法,即:自己人民的生命对自己的军队来说,不算一回事,能够打动他的美国的和菲律宾的听众!
法国《快报》周刊引述了美国的里夏·杜斯曼在《圣·路易邮报》上发表的见证:“村庄里,人们伸出拳头反对美国人。农民和游击队员到处建立起自发的合作关系……害怕轰炸的共同心理,由于美国和南越的干涉而造成的战争的急剧发展,都使稻田的居民和游击队员之间牢固地建立了默认的联盟。”
朗诺之流处心积虑地不让金边的居民得悉这一极其重要的事实。
朗诺及其主子阮文绍—阮高其的兵痞们所犯下的无数卑劣的行径和罪行,也同样处心积虑地不让金边的居民知道。
但是,由于法国、美国……的严肃的报刊的报道,全世界是了解这些情况的。例如:
法国《快报》周刊(克劳丁·拉·埃的文章)写道:“陆军少校孙金西指控……南越士兵……强奸妇女,把嵌在肉里的耳环抢去;他们甚至抢劫庙宇。凡是带不走的东西,他们就毁掉”。
美国合众国际社六月十七日的电讯报道说:“居民……告诉西方记者,政府军的抢劫达到……登峰造极的程度;他们破坏保险箱,并且掠夺平民”。
“居民……说,南越士兵抢劫商店,撬开保险箱,拿走老百姓的金戒指和手表……”。
这些地地道道的土匪行径在许多地方、许多城市,例如磅士卑、龙韦等地,都曾发生过,并且还在发生。
朗诺的大帮凶沈法是了解这种情况的,他非常害怕住在金边以外的全体居民会投入被他自己及其帝国主义主子称为“越共”的柬埔寨民族统一阵线的怀抱。
合众国际社七月五日的一则电讯说:“惊慌失措的柬埔寨平民遭到他们的南越同盟者的抢劫,他们的头部被打……在柬埔寨的二万五千名南越海军、士兵和海员所做的坏事,给朗诺政权造成了一个新的、在许多柬埔寨人看来是极为危险的威胁。”
“沈法说,这些士兵……进行抢劫,做坏事……他们对居民的这种行径,使居民转而成为越共的支持者……许多柬埔寨部队和南越人一样犯罪……南越人的行径使柬埔寨人感到恐惧和愤慨,南越人从一开始就把每一个军事上的胜利转化为心理上的失败……相反,在柬埔寨的非战斗人员面前,每一个越共和北越部队都成为善良意志的使者。越共和北越部队忠实地遵守毛泽东过去在中国所确定的严格的政策,即:‘你们对农民要和善,因为他们是你们的最强有力的同盟者’。”
“被越共抓住又被释放的记者对于共产党士兵的模范行为印象很深。在越共控制地区居住的一个欧洲人说,只有很少的柬埔寨人出席了共产党在攻克这个地区后举行的‘祷告会’。他说,但是现在,在每一次祷告会上,都站满了全神贯注的人群。”
“一个柬埔寨少校说,现在麻烦的是,南越人……仍然实行任意掳掠的办法,根据这个办法,你所攫取的任何东西,一只鸡也好,或者是一个姑娘,都是正当的猎获品。”
“柬埔寨少校继续说,越共却不然,他们的任何人都不去触动平民……对于一切被‘解放’了的东西,都要给收条。”(罗伯特·米勒发的电讯)
另一个美国记者休·马利根(美联社)在六月二十一日的电讯中谈到金边的所谓“国民”议会的一次会议,这次会议透露了这样的事实:“在朗诺的武装部队中,贿赂和贪污成风……经常有一些无耻的军官虚报其部队的人数,以便大肥私囊。这些军官把全部的钱装进自己的腰包,却要部队以抢劫来解决自己的问题,这种情况并非少有。”
波蒙蒂在《世界报》上报道说:“一个(西贡)上校甚至微笑地宣称:柬埔寨的将军每人有三辆本斯牌汽车。他们喝的泊热拉牌酒和约翰·沃克牌酒。但是士兵打仗却乘坐洪达牌摩托车或运输可口可乐的卡车。”
很明显,朗诺的西贡主子们无疑在帮助他维持政权,但是他们不放过任何机会向全世界表明,他们是多么蔑视朗诺的政权及其军队。
德新社六月八日的一则电讯中说:“根据军事专家们的看法,……柬埔寨军队比人们原来想象的还要糟糕。越来越明显,只是在西贡准备承担保卫金边的任务的情况下,朗诺首相的政权才有可能维持下去”。
法新社(伯尔纳·乌尔曼六月二十六日的电讯)报道说:“柬埔寨首都正处于沦为南越基地的过程中”。
这样,最近时期以来,尽管朗诺集团在柬埔寨已失去了一切,却仍然能“保住”金边作为自己的“领地”。
今天,这帮卖国的反动派也不得不将这块“领地”让给了他们的主子阮文绍—阮高其,让他们把它变成“南越的一个基地”。
我们的佛教僧侣、王室、民族的优秀分子、知识分子、青年、军人在了解了我们可爱的祖国的极为不幸的遭遇之后,难道还可能和应该在朗诺—施里玛达卖国政权下面继续容忍这种痛苦的屈辱吗?难道他们不应该勇敢地同正在手持武器反对本国的和外国的压迫者的外省人民以及爱国的柬埔寨民族统一阵线成员联合起来吗?难道他们没有这样的义务吗?
外省人民所表现出来的勇敢、尊严和战斗的爱国主义精神已为全世界所周知,为全世界所钦佩。
法国的一家大报纸《世界报》发表了雅克·德高尔努瓦的下一段话:“柬埔寨的农民暴动有悠久的历史……但是自三月底以来,即自从朗诺将军的部队开枪射击那些为支持诺罗敦·西哈努克而游行示威的农民以来,农民暴动开始进入了尖锐的阶段。自此以后,其规模日益扩大,如果我们以下面的话来加以描绘,并不是言过其实,即仅在三个月的时间内,整个的国家——金边以外的全国十七个省会都遭到了武装袭击——被卷入正在酝酿中的、但是如果没有发生政变尚需好多年才有可能发展起来的一场革命。尼克松先生为自己的营垒争取到了一个首都,但是他却把整个一个民族推向武装斗争的道路。”
世界上的优秀的观察家都十分敬佩我国的农民,我们的农民所采取的断然态度体现了我们的民族所具有的最根本的品德,他们拯救了我们民族的荣誉。
高棉的人民革命的目标是什么?这些目标是:
——恢复被卖国贼朗诺—施里玛达—沈法—山玉成出卖给美帝国主义及其西贡和曼谷走狗的民族独立、中立和领土完整;
——恢复遭到朗诺匪帮践踏的民主与王国宪法,朗诺匪帮以不可容忍的法西斯统治和军法统治取代了民主与宪法;
——根据柬埔寨民族统一阵线的政治纲领,在社会正义、人民民主与进步的基础上发展人民的新生活
(我们的人民已经开始在解放了的地区、省、县和乡村里过着这种新生活,并建立了人民的行政管理机构、人民的法制和人民的经济);
——建立一个不再可能遭到美帝国主义好战分子的威胁、更不可能遭到他们破坏的持久和平。因为那时高棉、越南和老挝三国兄弟人民依靠自己的战斗团结,将会从印度支那三国——柬埔寨、越南和老挝——把美帝国主义好战分子完全扫除干净。
一切善良的高棉人,一切爱国的高棉人,一切配得上高棉人称号的高棉人的急迫任务是,动员起来,拿起武器,进行革命,把朗诺叛国集团和他们的美帝国主义主子以及他们的二号主子阮文绍—阮高其集团和他侬—巴博集团等法西斯分子从我国领土上永远清除出去。
只有我们民族的武装斗争和革命才能彻底消灭法西斯主义、现行的法西斯罪犯和他们的同谋犯、腐朽的大资本家和美帝国主义。
只有武装斗争和革命才能使我国在经济独立、社会正义和人民民主中获得进步和繁荣。
希望佛教僧侣们不要轻信朗诺匪帮的恶意宣传,特别是他们硬说柬埔寨民族统一阵线的胜利意味着佛教的终结。对此,我谨请我国尊敬的僧侣们认真阅读民族统一阵线的政治纲领,这一纲领尊重和明确支持作为国教的佛教。
侮辱佛教、强迫僧侣们参予同佛教戒令绝对相违背的并有损于祖国和人民最高利益的活动的,正是朗诺匪帮的法西斯分子。
生活在已获得解放的地区、省、县和乡村的僧侣们清楚地知道,在那里,以乔森潘、胡荣、符宁同志(战友)为杰出代表和领导人的柬埔寨民族统一阵线最崇敬我们的国教——佛教,在那里,僧侣们都全心全意地为维护祖国的独立、领土完整而努力,并且最有效地为人民的真正利益服务。僧侣们这样做是爱国主义的行动,他们完全忠于高棉佛教的崇高传统,佛教始终是同人民——乡村的人民、特别是普通的劳动者团结在一起的,它同人民同甘共苦,帮助他们提高自己的生活水平和在各个方面取得进步,正如一九五五年至一九六九年底这几年里我们一起共同做的那样。
我也要求我们王室的成员提出这样的问题:究竟是谁真正破坏了我们的民族宗教和我们的君主制?
事实是,柬埔寨民族统一阵线从来没有、今后也决不会侵犯宗教和王位。
王位的唯一的叛逆者是朗诺—施里玛达匪帮的法西斯分子,他们的“飞黄腾达”,他们的权力,他们在王家军队和王家警察部队中所享有的权威,他们的财产及物质上的其它优惠待遇,他们的一切都应归功于君主制。叛逆者正是他们,当初他们作为“王位信赖的人”,曾无耻地“庄严”宣誓,要为保卫王位“而流尽最后一滴血”(原话)!
今天,这些叛逆者把王位委托给他们的权力、世俗权、王国宪法、军队和警察用来不公正地、非法地和卑鄙地扼杀有象征意义的君主制。
且不谈这些叛逆者把我“判处”死刑的可耻行径,他们卑鄙无耻到了这种地步,竟然用最肮脏的手段去侮辱王后陛下——一个手无寸铁的年老多病的妇女,她从来没有做过任何损害国家的事情,她具有完美无缺的尊严,并且受到除朗诺—施里玛达一小撮匪帮之外的七百万高棉人的尊敬和爱戴。
我们的僧侣和王室难道能够信任这些家伙吗?他们不知羞耻地背叛了国家的君主制——而君主制是不该被破坏的,他们卑鄙无耻地表现出对王位的忘恩负义,而他们的一切都应归功于王位,这样的人怎能不背叛自己的民族、宗教和祖国呢?
我国的农村人民是十分有远见的;他们清楚地看到了这些卖国贼的政权的丑恶本质。所以,他们坚决拒绝并将继续坚决拒绝跟着这些卖国贼走。
我国其他阶层的同胞们,即:军人、警察、公务员、商人、工业家、青年与年老的知识分子,他们的责任是怜悯我们遭到如此不幸的祖国,他们应该勇敢地肩并肩地站起来,同柬埔寨民族统一阵线、农村人民、民族解放军一起来推翻不可容忍的朗诺政权。他们的责任是开展斗争,把美国新殖民帝国主义及其西贡和曼谷的走狗全部赶出我国国土。
朗诺匪帮命令他的“法庭”以所谓“叛国”的罪名判处我死刑。但是,历史和世界舆论不会把诺罗敦·西哈努克看成是出卖祖国及其人民的叛徒。
全世界都看得很清楚,正是朗诺—施里玛达—沈法—山玉成匪帮背叛了自己的祖国和人民,出卖了自己的国家,破坏了自己的祖国使之成为废墟,挑动并制造战争,从而犯下了、并在继续犯下可怕罪行。
这场战争的结局只会有利于我国人民。胜利的高棉人民定将设立人民法庭,审判这一群匪帮及其主要帮凶和主要“追随者”。
最严厉的惩罚正在等待着这些大卖国贼,使他们永远不能再损害我们的柬埔寨。
我们的高棉国家、民族和人民在彻底清除这些畜牲之后,将在世界主权国家的大家庭中,有一个美好、和平、繁荣和宏伟的未来。
我怀着这一坚定的信念,谨向王后陛下,尊敬的僧侣,以及全体爱国的、亲人民的、反法西斯的和反帝的同胞们致以最衷心的敬意。
我的第七号告全国同胞书到此结束。
爱国的高棉人民万岁!
英雄的民族解放军万岁!
民族抵抗小组的男女英雄们万岁!
柬埔寨万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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