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人阶级的硬骨头——王芝桐 [复制链接]

第1版()
专栏：

　　工人阶级的硬骨头——王芝桐
那是一九四九年的初春。
伟大领袖毛主席的亲密战友林彪同志亲自率领的人民解放军，在全歼东北国民党匪军之后，从东起山海关西到喜峰口的千里长城线上，挺进关内，以排山倒海之势，席卷华北，直下中南，所向无敌。
东北地区千百万翻身人民，热烈支援自己的子弟兵。纵贯松嫩平原的平（四平）齐（齐齐哈尔）铁路线上，一列列满载物资的列车，向南飞驰。为了保证铁路畅通无阻，一支抢修铁路信号设备的电务工程队，正在加紧施工。工人们要把铁路沿线原来那许多残缺不全的旧信号机基础统统砸碎，建设起新的基础，架设起新的信号机。
就在这支抢修队里，有个身材高大的青年工人，英姿勃勃，抡着铁锤，朝着旧信号机的基础——一人多高的大水泥墩，一锤一锤地砸去，越砸越有劲。
他就是童工出身的王芝桐。
王芝桐，是在苦水里泡大的。一九三○年，他出生在吉林通榆县一个贫农家里，刚刚记事的时候，就眼看着小弟弟活活饿死。从六岁起，他挖野菜，砍柴禾，沿街要过饭，后来又到一家铁工厂当童工。王芝桐离开了地主的鞭子，逃不脱资本家的棍棒。解放前他受苦受难十六年。是伟大的领袖毛主席和伟大的中国共产党，把他从苦海里救了出来。
“根本的革命力量是工农，革命的领导阶级是工人阶级”。王芝桐满怀工人阶级当家做主人的豪情，紧跟毛主席闹革命。他要一锤锤砸烂吃人的旧社会，一锤锤打出没有压迫没有剥削的新世界。
“火炼的真金，钢铸的汉！”
二十多年来，王芝桐没有放下“砸烂旧世界”的大锤。在两个阶级、两条道路、两条路线激烈搏斗的关头，他以战无不胜的毛泽东思想为武器，坚决地同反革命修正主义路线斗，同阶级敌人斗，同资产阶级思想斗，……人们说：“共产党的斗争哲学，炼出了王芝桐这个工人阶级的硬骨头！”
一九六一年，叛徒、内奸、工贼刘少奇配合帝、修、反掀起的反华逆浪，在工交战线上刮起了一股“下马”黑风，猖狂反对“独立自主、自力更生”的方针。就在这斗争的风口浪尖上，王芝桐高举毛泽东思想伟大红旗，带领工人群众破黑风、战恶浪，勇敢地捍卫毛主席的革命路线。那时，开通车站信号机和道岔的连锁装置经常失灵，不能保证列车畅通。可是，工程部门被迫“下马”，使这项改建工程不能进行。就在这困难的时刻，王芝桐挺身而出，带领工区的四名信号工，反复学习毛主席的光辉著作《愚公移山》。他说：“摆在我们面前有两条道：一条是毛主席指引的‘愚公移山’的道，不怕困难，自己动手干，这样火车就能安全正点地运行；另一条是等待工程部门来改修，那就等于眼瞅着火车误点，甚至错道撞车。大家看看究竟走哪条？”工人们异口同声地回答：“坚决走毛主席指引的道，只能上马，不能下马！”王芝桐激昂地说：“对！有了愚公移山的精神，咱五个人也能上马！”第二天，他们便架起了小红炉，自己制造机械零件。工地上热气腾腾，炉火熊熊，一派革命景象。他们艰苦奋战一个半月，改造了全部的旧设备，在平齐线上开创了小工区能干大工程的先例。
在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中，用毛泽东思想武装起来的王芝桐，心明眼亮，总是打头阵，当先锋。他怀着对毛主席的赤胆忠心，在开通站区第一个起来带领群众大造党内一小撮走资派的反。一九六六年八月，他贴出了站区第一张革命大字报。九月初，他在太平川主持召开第一次革命造反大会。就在举行大会的头一天晚上，有个执行资产阶级反动路线的当权派，指使几个人把王芝桐找去，气急败坏地说：“‘上级’有精神，文化大革命要停止了，你们还开那门子的造反会？”王芝桐针锋相对地回答：“毛主席《炮打司令部》的大字报就是最高精神！”他们又威胁说：“你是共产党员，又是老模范，可不能带这个头。闹出事情来，你负得了责任吗？！”王芝桐斩钉截铁地说：“正因为我是共产党员，才要带这个头，这是革命的责任，我负定了！”
他们见王芝桐不畏强暴，便从经济上施加压力和收买，先扣发他的工资，然后又给他送去一个四百元的存折，说：“老王，听说你家里有困难，把这个拿去花吧！”王芝桐当场顶了回去，说：“在共产党员心目里，从来没有‘困难’这两个字，趁早把你们这一套收起来吧！”
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的洪流冲垮了以刘少奇为首的资产阶级司令部。社会上一小撮阶级敌人不甘心自己的失败，妄图破坏铁路运输。王芝桐识破了敌人的阴谋诡计，到处宣传毛主席关于“抓革命，促生产”的伟大教导，带领几千工人坚持业余闹革命。一小撮阶级敌人对王芝桐恨得咬牙。有一次，王芝桐正在干活，几个坏蛋拿着凶器威胁说：“你是要命，还是要生产？”王芝桐巍然不动，厉声回答：“我要的是毛主席的伟大号召——‘抓革命，促生产’！这就是我的命！”
共产党员大无畏的革命气概，摧垮了阶级敌人的反动气焰，粉碎了阶级敌人的猖狂挑衅。王芝桐带领广大革命群众日夜奋战，保证了铁路运输的畅通，被铁路工人称赞为“火炼的真金，钢铸的汉！”
“心里装着天下事，全心全意为人民”
“只有工人阶级最有远见，大公无私，最富于革命的彻底性”。王芝桐就是这种大公无私的人。一九六七年，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进入了两个阶级、两条路线斗争极其剧烈的关键时刻，王芝桐胸怀朝阳，出生入死，带领革命群众向阶级敌人进行战斗。
他家里，六十多岁的老父亲半身不遂，爱人有病，又临近产期。有一天，邻居捎了个口信，叫他回去看看。王芝桐总算回了一趟家。他爱人杨国华说：“芝桐，你一心闹革命，一心保卫毛主席，我支持你。爹病得很重，我的产期又快到了，就叫咱那大孩子春光回来照看照看吧？”王芝桐沉思了一会，语重心长地说：“咱一切都是毛主席给的，有了毛主席才有咱工人阶级的今天。春光生在新社会，没受过咱小时候那样的苦。他是红卫兵，得让他在大风大浪里炼一炼！”贫农的女儿杨国华，激动得流下了眼泪，她说：“为了保卫毛主席，家里的困难再大我也能担当。”王芝桐点点头，转身来到邻居李大娘的家，对她说：“大娘啊，您为咱家操了不少心。往后，您每天早上看看咱家烟囱冒不冒烟就行啦，要是不冒烟，再给我捎个信。”李大娘感动地说：“芝桐，你这人哪，真是心里装着天下事，全心全意为人民。”
王芝桐入党十七年来，一直用他自己的行动，实践着毛主席的教导：“关心党和群众比关心个人为重，关心他人比关心自己为重”。去年秋天，太平川连日暴雨，地势低洼的铁路南住宅区，被洪水包围了。王芝桐带领群众冒着瓢泼大雨，和洪水搏斗了一天一夜，解除了险情。第二天下午，阴雨不止。王芝桐的家在北住宅区，可是他一出革委会大门，就直奔南住宅区地势最低的人家，趟进深水里，帮着淘水垒坝。他连着帮了十来家，等回到自己家的时候，已是晚上十点多钟，两个孩子还在从屋里往外淘水。工人于庆平的住房被暴雨冲塌，他领着同志们起早贪黑，利用业余时间给老于家盖起了新房。邻居杨老大娘一个人生活有困难，他常年累月帮她劈柴、挑水，问寒问暖。老大娘拉着他说：“我没有儿子，你比我亲生的儿子还要亲呐！”
在太平川铁路地区，人们都管王芝桐叫“老值班”。他负责清理阶级队伍工作时，办公室离家不过一里多路，可是，他在一年零九个月当中，才回家住过八个夜晚。今年春节，王芝桐回家吃完晚饭，拔脚就要走。两个孩子抱着他的腿说：“爸爸，你一年到头不着家，今天过年就别走啦！”王芝桐含着眼泪对孩子说：“在旧社会，咱穷人为啥那样苦？为啥受欺侮？就因为无产阶级没有权。今天，咱们掌了权，但是，国外有帝、修、反，国内有阶级敌人，还妄想夺我们的权。爸爸就是为了保住无产阶级的大权才去值班的，你们说该去不该去？”孩子们听罢，激动地说：“爸爸，你走吧，说啥也不能让敌人抢走咱工人阶级的大权！”
“为了解放天下受苦人，我愿吃尽天下苦！”
“为了解放天下受苦人，我愿吃尽天下苦！”王芝桐这句感人肺腑的誓言，展现了他那宽广的胸怀和崇高的共产主义精神。
就在抗美援朝支前运输任务最繁忙的一九五一年，王芝桐得了“胆道功能障碍症”。每天发作起来，腹部象刀绞似的剧痛，但他以惊人的毅力顽强战斗，坚持不下火线。在挖沟埋电缆的时候犯了病，就用锨把顶住肚子；在高高的电线杆上检修电线时犯了病，就把腹部压在电线杆的横担上；在检修道岔、信号时犯了病，就趴在坚硬的枕木上，汗水湿透衣衫，浸湿了枕木和石渣。就是这样，坚强的钢铁战士王芝桐，从来不叫一声苦，不喊一声难，一直到一九六○年秋天，他在整整十年当中，没缺过一天勤，没休过一个班。
一九六一年，王芝桐的病开始恶化，有时昏倒在工地上。党组织几次派人送他住院，找到了一种能减轻痛苦的疗法——做“引流”，排胆汁。可是，当地医院里有个资产阶级“权威”，却拒绝给他做“引流”，对他冷冷地说：“你的病不能治了，回家保养保养，想吃点啥就买点啥吃吧！”这番保命哲学的谰言，激起了王芝桐满腔怒火。他想：“我能在家等死吗？不！我活一天就要战斗一天，紧跟毛主席干革命！”
王芝桐回到工区，托人买来了“引流管”，自己做“引流”。为了不占用工作时间，他常常是早晨三四点钟就起来做“引流”，把一米多长的胶管吞进肚里，一滴一滴地排出一斤多胆汁。同志们看到这番情景，心疼地说：“王师傅，你休息吧！”王芝桐放下引流管，拍拍胸脯说：“瞧，我这不挺好吗？来，咱们一起唱《东方红》！”他那革命的乐观主义精神，深深感动了工人群众。大家高唱颂歌，迎着初升的太阳，投入了新的战斗。
王芝桐革命豪情满胸怀，雄心壮志冲云天。他说：“为了解放全人类，就是要在艰苦面前不怕苦，困难面前不怕难，生死关头不怕死！”由于胆病，他的腹部总是胀得鼓鼓的，检修道岔时蹲不下来，就跪在枕木和石渣上干。夏天，两个膝盖磨出了血，往前挪一步就留下斑斑血迹。冬天，他跪在冰天雪地里，两腿冻出了关节炎。工人们劝他：“王师傅，你实在要干，就干点轻活吧！”他总是笑着回答：“没啥，我这骨头抗得住！”
铁路上的道岔，是决定列车走哪条道的关键设备。王芝桐对工作极端负责，对技术精益求精，他检修的道岔，质量都远远超过了国家规定的标准。在王芝桐检修的道岔上，每天都有许多满载旅客和建设物资的列车飞驰而过。人们哪里知道，就在这个地方，共产党员王芝桐为革命流过多少胆汁，为人民跪着工作了多少日月！
保持劳动人民的本色，为无产阶级掌好权
一九六八年十二月，太平川铁路地区成立了革命委员会，王芝桐被广大工人群众推选为革委会委员，今年初又担任了副主任。
“国家机关的改革，最根本的一条，就是联系群众。”王芝桐遵照毛主席的教导，把接待来访群众做为一件大事来抓。他每天一早就打扫办公室，准备好开水，先当“招待员”，后当“接待员”。有的人对他这种做法不理解，在纸上写了“闲人免进”四个字，准备贴在办公室的门上。王芝桐意味深长地说：“同志，你这纸虽然很薄，但是贴到门上就变成一堵厚厚的墙，把新生的革命政权和群众隔开了。到革委会来办事的那有‘闲人’？如果不让群众进来，咱可就成了真正的闲人啦！”大家听了很受教育，那个同志也把纸条撕碎了。
王芝桐当了干部以后，仍然常年睡在办公室里的一张木板床上，棉衣当被子，帽子当枕头。同志们劝他去领个草垫子铺上，他说：“这就挺好，比旧社会强多了。”他的退休的老师傅前来探望，见他穿的还是那件旧棉袄，戴的还是那顶青布帽，一把拉着他说：“芝桐，你还是咱工人的样！”
伟大领袖毛主席发出了“不要脱产，又要工作”的指示以后，王芝桐一连写了两次申请书，三次找领导上表决心，要求回到基层。今年二月，革委会批准他回到太平川电务工区。工人群众听说他要回来，都喜笑颜开地去迎接。王芝桐见了大家，第一句话是：“我是当你们的小学生来了！”到了工区，他抓的第一件事是：和工人们研究怎样搞好“天天读”，学出七十年代的新水平。对工区的工人，他一户一户地走访、谈心。他找的第一个谈心的人，是在文化大革命中曾经反对过自己的关海峰。王芝桐登门探望，诚恳地向关海峰做自我批评，又一起学习毛主席关于“在工人阶级内部，没有根本的利害冲突”，“团结起来，争取更大的胜利”等教导。关海峰感动得流下了眼泪，恳切地说：“王师傅，那几年你没少帮助我，只怪我被资产阶级派性迷了心窍。今后我一定活学活用毛主席著作，破私立公，一心一意干革命。”
王芝桐对阶级兄弟亲，对阶级敌人狠。他脑子里总是装着敌情，朝气蓬勃地迎着阶级斗争的风浪前进。今年三月，太平川刚刚开展经济领域里的阶级斗争，有个单位忽然刮起了一股攻击革命干部的歪风。人们不明真相，纷纷议论。这时，王芝桐在群众中深入进行调查研究，然后把情况带到革委会，一针见血地指出：这是暗藏的阶级敌人在以攻为守，转移斗争的矛头。革委会根据他提供的大量材料，进一步发动群众，揪出了躲在暗处煽风点火的坏家伙。工人们欢欣鼓舞，都说：“有王师傅这样的人掌权，咱就放心啦！”
披肝沥胆干革命，全靠毛泽东思想来指引
“大海航行靠舵手，干革命靠毛泽东思想。”
二十多年来，王芝桐为人民披肝沥胆，干革命斗志昂扬，全靠毛泽东思想指方向，是毛泽东思想给了他无穷无尽的力量。
王芝桐无限热爱毛主席，一心要读毛主席的书。解放初期，他就渴望有一套《毛泽东选集》，出差到那里，总要先跑到新华书店问一问。可是，由于叛徒、内奸、工贼刘少奇推行反革命修正主义路线，他的愿望没有实现。一九五四年，他从一个干部那里借到了《毛泽东选集》，心情十分激动，马上把“老三篇”恭恭敬敬、一笔一划地全文抄了下来。一九五六年，他一本一本地买了十八本毛主席著作单行本，装订在一起，带在身边，走到那里学到那里。
晚上，王芝桐住的屋子，灯光常常亮到深夜。他坐在灯前，孜孜不倦地学习毛主席著作。胆病发作的时候，他就把腹部顶在桌子角上，尽管疼得满头大汗，仍然坚持学习。他爱人说：“你身体不好，歇歇吧！”他回答道：“毛主席的书是无产阶级谋解放的书，咱可要认真地活学活用呵！”
铁路上的信号灯，是行车的眼睛。国家规定：进站的信号灯要让火车司机在八百米远就能看到。可是，王芝桐精心调整的信号灯在二千五百米以外就能看得清清楚楚。火车司机们说：“开通车站的信号灯最亮！”白城电务段举办王芝桐活学活用“老三篇”的事迹展览，召开了现场会。会上，人们热心地向他取经，王芝桐说：“毛主席教导我们，要有张思德完全彻底为人民的思想，要有白求恩解放全人类的胸怀，要有老愚公不怕困难的精神。灯光亮，我没啥窍门，只有一条：“天天想着毛主席，天天对照‘老三篇’，毛主席咋说咱咋干，坚决用毛泽东思想改造世界观。”
党的“九大”胜利召开了，王芝桐心潮澎湃。他无比激动地说：“毛主席是无产阶级的革命导师，毛泽东思想是革命的指针。咱紧跟毛主席就是幸福！照毛泽东思想办事就是胜利！”“九大”通过的新党章一发表，王芝桐便手不释卷，很快背熟了党章全文，经常用党员五个“必须做到”来对照检查。他学习、贯彻和传播毛泽东思想的自觉性，又上升到了一个新的高度。
现在，在齐齐哈尔铁路局管辖的四千公里铁路线上，广大共产党员、共青团员和工人群众，广泛开展了学习工人阶级硬骨头王芝桐的活动。铁路工人们为自己队伍中出现这样优秀的代表而自豪，他们说：“王芝桐真是我们学习的好榜样啊！做人就是要做这样‘一个高尚的人，一个纯粹的人，一个有道德的人，一个脱离了低级趣味的人，一个有益于人民的人’。”
白城铁路分局报道组
齐齐哈尔铁路局报道组
新华社记者
（本报有删节）（附图片）
王芝桐无限忠于伟大领袖毛主席，二十多年来，坚持活学活用毛泽东思想，对革命披肝沥胆，为人民鞠躬尽瘁。
新华社记者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