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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医疗实践中努力学习唯物辩证法 [复制链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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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看楼主 倒序阅读 0 发表于: 1971-02-15
第3版()
专栏:

在医疗实践中努力学习唯物辩证法
中国人民解放军总医院脑外科主任 段国升
在长期的临床医疗实践中,我深刻感到:唯物辩证法是打开颅脑“禁区”最锐利的武器,而要掌握这个锐利武器,必须在工作实践中努力学习毛主席的哲学著作,自觉地改造世界观。
斗私批修勇于实践
我在抢救垂危的病人时,经常产生两种世界观的激烈斗争。
有一个女青年,得了广泛性颅骨增生症。这种病,过去一直被认为是“不治之症”。我们给她检查,发现增生的骨头紧紧地箍在视神经上,她左眼很快就要失明。唯有把视神经管上面的骨头除去,才能恢复视力。视神经象豆腐一样娇嫩,一碰就断,断了不能再生长,手术是很困难的。我脑子里曾闪过一个念头:手术这样危险,不如等到视力再坏些再做手术,那时就是做不成功,病人也不会有多少意见了。
但是,在一次手术前的讨论会中,病人的母亲说:“你们按毛主席的教导大胆地做吧,就是做不好,能取得经验,今后给别人治好病,也是有价值的。”短短几句话,说得我脸上火辣辣的。不管病人死活,只为个人打小算盘,对工农兵缺乏无产阶级感情,这不正是反革命修正主义卫生路线的余毒吗?
我带着问题学习《矛盾论》,认识到医生给病人治病,医生是矛盾的主要方面,处于支配的地位。而医生的思想感情,又支配着医生的行动。医生首先要批判叛徒、内奸、工贼刘少奇反革命修正主义卫生路线,向自己头脑里的资产阶级个人主义思想作斗争,树立“完全”、“彻底”为人民服务的思想,才能开好刀。我狠斗了私心杂念,和同志们详细地制定出手术方案。
战斗打响了,我把每一次操作都看成是向毛主席他老人家表一次忠心。我们在这块蚕豆大的视神经管上花了足足两个小时,刮了两千多下,终于清除了箍在视神经上的骨头,把视神经完整地解放出来。这个“不治之症”终于被攻克了,病人的视力恢复了正常。我抑制不住心头的高兴,我高兴的不仅是攻下了医学上的一个难题,更重要的是在改造客观世界的同时,对资产阶级个人主义打了一次进攻战,在思想革命化的道路上前进了一步。
从此,我看到那些患了所谓“不治之症”的垂危病人,感情就不一样了。疾病折磨在阶级兄弟身上,疼在我的心上。我就积极地发挥主观能动性,既做手术,又做护理,给病人喂饭,喂水。近半年来,我和同志们一起,攻下了十多项“老大难”病症。我深深地体会到:靠战无不胜的毛泽东思想,对阶级兄弟有深厚的无产阶级感情,就能勇于实践,敢于胜利,变“不治之症”为“可治之症”,千方百计地抢救病人的生命。
周密观察细致分析
有个同志长期患病,过去有些医生给他下的结论是:“诊断不明”。他“吃的药成篓,打的针成筐”,因为药不对症,病越来越重。
怎么会得出“诊断不明”的结论呢?
毛主席教导说:“世界上只有唯心论和形而上学最省力,因为它可以由人们瞎说一气,不要根据客观实际,也不受客观实际检查的。唯物论和辩证法则要用气力,它要根据客观实际,并受客观实际检查,不用气力就会滑到唯心论和形而上学方面去。”毛主席的教导,使我心明眼亮。我想,病是客观存在的,“诊断不明”,说明医生还没有认识这种病。不知“症”就下药,这是对病人不负责,是主观主义。要把不易确诊的病搞清,就要用气力,不能图省力。我下定决心要把这个阶级兄弟的病情搞清。
要把“诊断不明”的病情搞清楚,还得在实践中斗争。我先做了几次一般检查,掌握了一些情况,又进一步用器械做补助检查。我们从各个部位,各个角度拍了五张片子,还没有发现问题。是继续照下去呢,还是到此收场?我想,确诊的材料没有拿到手,医生的责任就没有尽到。如果丢下阶级兄弟的痛苦不顾,在病历上轻而易举地划个“诊断不明”,不也成了不费气力的瞎说了吗?我和同志们仍然坚持着,忘了疲劳、饥饿,拍到第十六张照片,终于在不容易检查到的第三脑室深部,发现有一个雀蛋大的黑点。经过反复分析,确诊为“颅咽管瘤”。
通过这次实践,我体会到,治病是严密的科学,一定要反对唯心论和形而上学,提倡唯物论和辩证法,从实际出发,注重调查研究,找寻出事物的真正的规律,才能作出正确的诊断和治疗。而要做到这一点,就要象毛主席教导我们的那样:用两个“极端”和“完全”、“彻底”为人民服务的精神去工作。有了这种精神,就有高度的责任感,就能不怕艰苦,不怕困难,深入、细致地观察、分析病情,为阶级兄弟治好病。
要认真对待困难
我们常常碰到一些“老大难”的病症。在困难、危险面前,正是考验医务人员思想是否过得硬的时候。
有一位老大娘,肿瘤长在高颈段脊髓内。颈髓上段是管理呼吸运动的一个生命中枢,碰不得,伤不得。在这里动手术,难度极大,一直被国内、国外的一些学术“权威”列为“禁区”。有的同志提出,给大娘打开椎管,不要动瘤子,只做一做“减压术”,延续一下生命就行了,这样既可以少担风险,又算“完成任务”。我觉得不能眼巴巴地看着疾病夺走大娘的生命,一定要尽力抢救。
我进一步学习了毛主席关于“没有顺利,无所谓困难;没有困难,也无所谓顺利”,“我们要承认困难,分析困难,向困难作斗争”的教导,认识到,困难和顺利、风险和保险,在一定条件下是可以互相转化的。只要我们对于“困难”、“风险”作具体分析,靠战无不胜的毛泽东思想,摸索病情的规律,敢于革命,找出解决困难的办法,就一定可以战胜困难,克服风险,打开高颈段脊髓内这个手术“禁区”,把大娘从死亡线上解救出来。
党支部举办了学习班,向全科人员提出,要攻下手术“禁区”,首先要批判在所谓“不治之症”面前无所作为的思想。在党支部的领导下,成立了给老大娘做手术的战斗小组,向“禁区”进军。
思想问题解决以后,大家扎扎实实做了准备工作。我想,瘤子长在管呼吸运动的中枢里面,中枢一损伤,呼吸就要停止,病人就要死亡。“禁区”就禁在这里,手术的困难和危险性就在这里。这种手术既要拿下瘤子,又要保护好脊髓,比一般脑瘤手术要细致得多。根据这个特点,我们详细研究了从手术的切口开始的每一个步骤,分析了在手术中可能发生的问题,制定了完整的战斗方案。
椎管打开了,但当肿瘤将近全部剥出时,瘤子上端突然断离,病人的呼吸停止了。我们立即进行了紧张而有秩序的抢救,呼吸很快又恢复了。眼下,一个十分严肃的问题摆在面前:脊髓内残余的瘤块还拿不拿?不拿,缩短了手术时间,可以不担任何风险,但却给大娘留下了隐患;拿,就会使大娘的病得到根治,但风险很大,弄不好,呼吸再度停止,生命会有危险。我们决心迎险而上,继续战斗。立即认真地分析了矛盾,找出了呼吸停止的原因是由于肿瘤断离时,脑干受到震动,并不是脊髓受到损坏。只要经过主观努力,残余的瘤块完全可以拿掉。我们细致沉着地又开始了手术,经过六个小时的艰苦奋战,终于把一个高颈段脊髓肿瘤完完全全切除了。在伟大的毛泽东思想的灿烂阳光照耀下,颅脑“禁区”终于被我们打开了。
手术成功了,战斗并没有结束。从手术台上下来后,党支部又领导我们学习毛主席的光辉哲学著作和“老三篇”。大家认识到:事物无不因一定的条件而转化,如果因胜利而冲昏头脑,就可能转化为失败。于是,全体同志对大娘手术后可能出现的并发症都做了充分的估计,提出了预防措施。经过一段时间之后,大娘健康地走出了医院。她高兴地说:“毛主席他老人家给了我第二次生命,亲人解放军治好了我这原来认为没法治的病。咱一定听毛主席的话,一辈子跟毛主席闹革命。”
“客观现实世界的变化运动永远没有完结,人们在实践中对于真理的认识也就永远没有完结。”我深深体会到:在医疗实践中,只有活学活用毛泽东思想,自觉革命,认真改造世界观,才能逐步掌握、运用唯物辩证法,攻克“不治之症”,打开医学“禁区”。我决心活学活用毛主席的哲学思想,努力改造世界观,攀登科学高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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