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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主席哲学思想引导我们进行新的探索 [复制链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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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看楼主 倒序阅读 0 发表于: 1971-02-24
第1版()
专栏:

毛主席哲学思想引导我们进行新的探索
吉林医科大学一院 王波
我是一个护理员,只念过两年书,没有学过医,十几年来一直在供应室洗刷注射器。一九六九年七月,领导调我到小儿麻痹门诊部学习新针疗法。革命的实践使我深深体会到:有了一心为革命的思想,才能掌握革命的辩证法;要做一个彻底的唯物主义者,必须是一个彻底的革命者;只有把革命的胆略和科学的态度统一起来,才能把毛主席的哲学思想变成我们手里的尖锐武器,更好地为广大工农兵服务。
胸怀革命 勇于实践
刚到门诊室时,我对治病的事一点不懂。病人看我穿着白大衣,以为是大夫,就叫给扎针,急得我浑身冒汗,脸也发烧。我想,病人多么迫切希望我尽快地为他们治好病,要求我赶快掌握为人民服务的本领啊!可是我还什么也不会。在困难面前怎么办?我一遍又一遍地学习了毛主席的光辉著作“老三篇”。毛主席教导说:“我们这个队伍完全是为着解放人民的,是彻底地为人民的利益工作的。”我想,一个革命的医务工作者,要完全、彻底地为人民服务,首先必须有完全、彻底为人民服务的思想。只有树立了这个革命的思想,才能象张思德、白求恩同志那样不怕困难,不怕牺牲,全心全意地为人民服务。今天,是毛主席的革命路线给了我权利,让我学习新针疗法。为了捍卫毛主席的医疗卫生路线,天大的困难我也要克服。会与不会不是绝对的,谁也不是生下来就什么都会。有毛主席的光辉哲学思想作指导,只要肯下功夫,一定能由不会转化为会。
为革命学新针疗法的决心下定了,可是怎么学呢?我就遵照毛主席关于“读书是学习,使用也是学习,而且是更重要的学习”的教导,在实践中刻苦地学。初步掌握了一些针灸的基本知识以后,我就在自己身上练习扎针。在存在着阶级的社会里实践有鲜明的阶级性,革命医务人员的实践是为了执行和捍卫毛主席的革命路线,是为无产阶级的根本利益服务的。在实践过程中,既要有实践第一的观点,又必须有毫不利己专门利人的满腔热情。拿起银针先在谁身上扎,这决不是一个方法问题,而是一个为谁服务,为“公”还是为“私”的态度问题。我宁愿在自己身上错扎千百针,也决不在病人身上练扎一针。
刚开始扎,手法不熟,穴位掌握不准,扎得挺疼,有时扎破血管,鼓起个大包。我就反复练习。比如扎环跳这个穴位,一个夜晚就连续扎了二十多次,大腿都扎得麻木、发板。但是,为了让劳动人民的病痛能够早日治愈,跟着毛主席干革命,就是我的腿疼一辈子,也心甘情愿。想到这些,我浑身增添了无穷的力量,又继续在自己身上进行认真的实践,经过日夜苦练,反复琢磨,终于掌握了一些常用的主要穴位。
有一次,我遇到一个久患前列腺炎的病人。我给他扎了几次以后,问他感觉怎样,病人说:“你扎的不麻、不胀,就是疼。”为啥没见效呢?毛主席说:“人们要想得到工作的胜利即得到预想的结果,一定要使自己的思想合于客观外界的规律性,如果不合,就会在实践中失败。”针灸几次都不见效,就说明我还没有掌握治疗这个病的规律。为了认识治疗前列腺炎的规律,解除阶级兄弟的疾苦,我遵照毛主席关于“实践、认识、再实践、再认识”的教导,又在自己身上实践。扎到一寸半,没有感觉,扎到二寸,针感还不明显。可是书本上说扎这个穴不能超过二寸,再往深扎,有可能出危险。扎还是不扎?这时,毛主席关于
“彻底的唯物主义者是无所畏惧的”的教导给了我巨大的勇气和力量。我想,要做一个彻底的唯物主义者,必须做一个彻底的革命者。我暗暗下了决心,宁愿自己担风险,也要再深扎。我又继续向深处进针,当扎到二寸半时,觉得下腹部发胀、发热,一直酸麻到尿道口。体会到这种针感,我高兴极了。第二天,就用这个办法给病人进行治疗,收到了很好的效果,经过五次治疗就全好了。
我在实践中还摸索出一些新穴位和新的疗法,提高了一些常见病的治疗效果。比如,扎针治风湿性关节炎,当时效果挺好,过不多久,有的又犯了。关节炎是个常见病,它对劳动人民的健康危害很大。我们要执行和捍卫毛主席的医疗卫生路线,坚持为大多数人服务,就要在常见病上下功夫,就应该找出一种办法,不仅止疼,还能去根。我用过一个偏方,把药捣碎,糊到膝盖上,有些效果。我想,这味药有生热、去寒的作用,要是制成药水,注射到关节周围,冷转化为热的力量就会更强,效果可能会更好。我就向领导和同志们提出了制作注射液的建议。这时,一位药剂师告诉我,这味药里含有一种有机物,书上说这种有机物能麻痹运动神经,给人注射会造成瘫痪。书本上的这个理论是不是真理呢?毛主席教导我们说:“人类认识的历史告诉我们,许多理论的真理性是不完全的,经过实践的检验而纠正了它们的不完全性。许多理论是错误的,经过实践的检验而纠正其错误。”毛主席的教导,打开了我的心窍。我想,应该在实践中重新验证书本知识的真伪,并通过实践去发现真理,发展真理。我就先把制成的注射液注射到兔子身上,没有发现麻痹运动神经的作用。但我又考虑,兔和人不完全一样,反应也可能有差别。我想,作为一个共产党员,应该“越是艰险越向前”,自觉地为革命担风险。为了获得真知,我在自己身上进行试验。注射后三小时,腿剧烈疼痛,象火燎似的难受。有的同志让我打点止痛药,我想,要打止痛药,就不能观察反应的全过程了。为了用我的亲身实践,取得正确的认识,更好地为贫下中农解除疾苦,再疼我也要忍受,为了使广大工农兵不再遭受这种疾病的折磨,就是瘫了也值得。我继续仔细体会疼痛和各种反应的过程。到了第二天下午,疼痛逐渐减轻,第三天,完全不痛了,我的腿一切正常,根本没有瘫。我心里真有说不出来的高兴。又经过许多同志不断地试验和改进,这种注射液的疼痛反应消失了。经过我院工作人员试用,疗效非常好。现在已经正式生产,治好了很多病人。这是毛主席的光辉著作《实践论》教导我们推翻了旧书本的结论,取得了新的认识。
在学新针的过程中,我深刻体会到:实践是一场深刻的思想革命,只有学好用好毛主席的“老三篇”和哲学著作,不断斗私批修,树立一心为革命的思想,才敢于革命、敢于实践,才能够学会我们原来不懂的东西,全心全意地为工农兵服务。
具体分析 抓住本质
去年二月,从内蒙古来了一名“脊髓炎并发尿失禁”的病人,滴尿一年多了。他去过很多大医院,找不少“专家”看过,都说不能治。我刚学几天针灸,这样的病,别说治,连见都没见过,能治好吗?但是,看到病人非常痛苦,穿的裤子整天湿涝涝的,天气一冷,裤子都冻硬了。对贫下中农的疾苦,抱什么态度,治还是不治,这是个阶级感情问题,也是个路线斗争觉悟的问题。我们不能因为不会治就不给治。不治,就永远也认识不了治疗这个疾病的规律。为解除阶级兄弟的痛苦,为了捍卫毛主席的革命路线,我下决心要治好他的病。
开始,我是用治疗夜尿症的办法给他扎针,可是治了几次,没见效果。为什么没有效呢?我对这两种病作了具体分析。这两种病有它们的共性,在一定的条件下都不能控制排尿。但它们也各有特殊性,夜尿症白天排尿正常,就是晚上睡着以后,不能控制,这仅仅是功能上的改变。而这个病人的尿失禁,白天晚上都不能控制,是器质性的变化。这两种病的特殊性,说明它们的性质是不同的。“不同质的矛盾,只有用不同质的方法才能解决。”两种性质不同的病,我用同一个方法去治疗,当然要失败了。为了找到治疗尿失禁这个病的方法,当天晚上,我又拿起银针在自己身上试扎,经过多次摸索,找到了针感非常明显的穴位。当用重手法强刺激下腹部的这个穴位时,立即就有一种强烈的排尿感。我想,病人不能控制排尿,就是因为他失去了排尿感,如果能使他恢复这种功能,就可能治好他的病。第二天,我就给这个病人扎了这个穴位,果然针感也非常明显。为了帮助他尽快地恢复功能,又加上温针四十分钟。第三天一大早,他高高兴兴地跑来说:“昨天扎完针,回去就不滴了,一夜只尿了两次。”一年多的尿失禁完全治好了。
去年四月,领导让我参加脑外科的一次会诊,攻克一个被修正主义医疗卫生路线宣判为“不治之症”的疑难病。这是一场两条路线、两种思想的斗争。这个病人十七岁,患“先天性脊膜脊神经膨出症”。她一生下来,屁股后就有一个包,十七年一直滴尿不止。文化大革命前,到过不少大医院,那些资产阶级“专家”们看了都直摇头,说是“不治之症”。孩子的妈妈对我说:“是毛主席革命路线使我孩子住上了院,你们可一定想办法把孩子的病治好啊!”这是对叛徒、内奸、工贼刘少奇反革命修正主义医疗卫生路线的血泪控诉,充满了对毛主席医疗卫生路线的无限热爱,饱含着对革命医务工作者的深切期望。我认识到治好这个女孩的病,是一场捍卫毛主席革命路线的战斗,我一定要用毛主席的哲学思想统帅手中的银针,为毛主席的革命路线争光。
攻下滴尿十七年这个难关,需要打一场硬仗。过去那些资产阶级“权威”们认为,这样多年的尿失禁,是由于“神经变性”造成的,既然神经变性了,也就不能治了。到底是不是“神经变性”,还要具体分析。开始,我想用扎尿失禁的那个穴位给她治疗,可是一看,这个穴位埋上线了,不能再扎。我想,路是人走出来的,对客观规律的认识是没有穷尽的。我就在自己身上探索新穴位。经过三个晚上,扎了二十多针,终于找到了新穴。用强刺激给她针灸以后,她的针感和我的完全一样,进针不到五分钟,尿就不滴了。事实完全否定了“神经变性”和“不治之症”的说法。
可是,旧的矛盾刚解决,新的矛盾又出现了。针完后五小时过去了,她却一直不尿。不滴是好事,可是由尿失禁变成尿潴留,由一个极端又转化到另一个极端,病还是没好啊!我遵照毛主席关于“世界上的事情是复杂的,是由各方面的因素决定的。看问题要从各方面去看,不能只从单方面看”的教导,对新出现的矛盾又从几个方面作了具体分析。首先是病人十七年来一次也没有正常排过尿,她还不会尿尿。另外,她的膀胱一直没有发挥过正常作用,针灸以后,尿道括约肌是收缩了,但是膀胱还没有力量把尿排出去。再就是由于扎针的手法太强,外因加得不适当,使矛盾的斗争由一个极端又转化到另一个极端。经过这样具体的分析,问题就清楚了,解决矛盾的办法也有了。我先用手轻轻按摩病人的下腹部,通过外因的作用,帮助她把尿排出来。不一会,病人就尿了一大泡,可是她自己啥感觉也没有。为了调动内因的作用,我又告诉她什么叫尿尿,怎么尿。同时每次扎针时,也把强刺激的手法改为补法进针,还加了艾灸。这样,新矛盾一步步解决。第二天下午,孩子说:“我好象要尿尿。”拿来便盆,果然顺利地尿了一泡。这是她十七年来第一次能自己排尿,她妈妈高兴得两眼含着热泪。
解决主要矛盾 促成事物转化
后来,我参加了教育革命连队,和工农兵学员一起到农村三大革命斗争的第一线,进行教育革命实践。那些日子,我的思想一直在翻腾着。象我这样一个旧社会的苦孩子,普通的护理员,今天,在毛主席革命路线指引下,能参加大学的教育革命,真是作梦也没想到啊!
我带领同学来到缺医少药的山区农村,深入到广大贫下中农中去,走门串户,送医送药,开展新医疗法。有一次,我们遇到一个贫农女社员,患着严重的子宫脱垂症。我问她为什么不早治?她气愤地控诉说:“我这个病已经整整十年了。刘少奇这个大坏蛋根本不管咱们贫下中农的死活。一九六三年我好不容易到了长春一个医院,有个教授给我看完了病说,‘你这个病是三度子宫脱垂,没有别的办法,只能割掉。’我住院等了二十多天,那个教授又说,‘你出院吧!不能做手术了,谁叫你又有气管炎和肺气肿哪!’当时,我含着眼泪走出了医院大门。我想,吉林省最大医院里的教授都说不能治了,我还能上哪去治?就这样又折磨了七年。这回毛主席派你们来,可无论如何也得给我治好啊!我还要为社会主义作贡献哪!”她的话,激起了我对修正主义医疗卫生路线的满腔怒火,我们决不能再看着阶级姊妹继续遭受疾病的折磨。我坚定地对她说:“我们一定想办法给你治。”
在往回走的路上,我思想斗争很激烈:病人说的那个教授,是全国有名的妇产科“权威”,过去,一听是他治不了的病,一般人就不敢动了。我一个护理员能行吗?这种想法一闪,我立刻想到:有毛主席的革命路线指引方向,有毛主席的光辉哲学思想给我们智慧和力量,我们这些“小人物”就敢于向那些资产阶级的“大人物”挑战。他们没有认识也不可能认识的东西,我们一定能认识,一定要闯出一条他们从来没有走过的新路来。
回到住地以后,我就向所有的教员和工农兵学员请教,弄清了子宫脱垂这个病的来龙去脉。怎么治呢?毛主席教导我们:“研究任何过程,如果是存在着两个以上矛盾的复杂过程的话,就要用全力找出它的主要矛盾。捉住了这个主要矛盾,一切问题就迎刃而解了。”我分析了在子宫脱垂的许多原因中,韧带松弛是主要矛盾,我就捉住这个主要矛盾,用全力去解决它。这个女社员的子宫原来在正常位置上,韧带是紧的,以后由于生孩子,韧带变松了。只要把针直接扎到影响子宫韧带松紧度的穴位上,就可能使韧带由松变紧。可是这样扎,是任何书本上也没有记载的,而且子宫韧带在膀胱后面,有扎坏内脏的危险。这时我想起了毛主席的伟大教导:“关心党和群众比关心个人为重,关心他人比关心自己为重。”我是一个共产党员,为了解除广大贫下中农的疾苦,应该承担这个危险,先在自己身上扎。晚上,我开始在自己身上试扎,头两针下去,一捻转,有一种强烈的排尿感。我想,这是扎错了,没有扎到影响子宫韧带松紧度的穴位上。是继续扎,还是停下来?毛主席曾经教导过我们:共产党人要具有无产阶级的彻底革命精神,不为名,不为利,不怕苦,不怕死,一心为革命,一心为人民,完全、彻底地为中国人民和世界人民服务,对革命无限忠诚,为人民鞠躬尽瘁。为了捍卫毛主席的医疗卫生路线,不要说痛,就是有生命危险,我也要摸出这个新穴位来。于是,我重新选了针刺点,再反复进针,一直扎进三寸多深,产生了强烈的子宫收缩感觉。这一夜,虽然自己身上痛苦些,但心里却非常高兴,我为这个女社员的治疗有了一线希望而兴奋得一夜没睡好觉。
第二天,天刚亮,我们就跑到这个女社员家,介绍了给她治病的想法,又告诉她:“我扎针的时候,你要好好体会一下,是生孩子那个地方疼,还是尿尿那个地方疼,若是生孩子那个地方疼就扎对了。”在病人密切配合下,我直接深刺影响子宫韧带松紧度的穴位,并通上了电流。通电十五分钟后,子宫就全回去了。这时,我们高兴得几乎要跳起来,这个女社员激动得热泪直流。她的家离我们住地十四里路,不管刮风下雨,我们都去给她针灸,经过几次治疗,巩固了疗效,她很快地恢复了健康。
在一年多的实践中,我深深体会到,毛主席的光辉哲学思想是无产阶级认识世界和改造世界的尖锐武器。掌握这个武器,决不是一个方法问题,而是一个立场问题,感情问题,为什么人的问题。只有用毛主席的哲学思想和“老三篇”武装头脑,牢固地树立起革命的科学的无产阶级世界观,才能自觉地执行和捍卫毛主席的革命路线,全心全意为人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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