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批判国民党文学《丽人行》 [复制链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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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看楼主 倒序阅读 0 发表于: 1971-04-23
第3版()
专栏:

批判国民党文学《丽人行》
南京大学中文系革命大批判小组
“四条汉子”之一的田汉,长期以来,利用电影戏剧这一舆论武器,紧密配合国民党反动派的反革命政治路线,向共产党及其领导下的革命人民猖狂进攻。三十年代,他在“国防文学”的黑旗下,炮制了一批“国防戏剧”,为国民党反动派妄图消灭共产党和篡夺抗日战争的领导权摇旗呐喊。抗日战争胜利以后,他又迫不及待地抛出了为行将崩溃的蒋家王朝打气撑腰的《丽人行》。这株大毒草是“国防戏剧”的继续,是极端反动的“国民党文学”,是田汉从事反革命罪恶活动的又一铁证。
《丽人行》(原名《新三个摩登女性》),一九四七年以话剧形式出笼,一九四八年,由田汉亲自改编成电影。这株大毒草写了抗日期间在上海沦陷区的一段所谓“地下抗日活动”。它通过三个所谓“丽人”(披着进步文化人外衣的李新群,汉奸、买办的姘妇梁若英,从女工沦为妓女的刘金妹)的不同遭遇,突出地歌颂了梁若英的前夫章玉良及其同伙李新群等一批所谓“地下工作者”。
章玉良、李新群之流究竟是哪一家的“地下工作者”?田汉毫不讳言,让他的剧中人物一再点明,他们是一批“重庆分子”。又让日寇在“审讯”章玉良时,说他是“受了英美的欺骗”。这就是说,他们是蒋介石手下的鹰犬,是亲英帝和美帝的国民党反动派的娄罗。
《丽人行》就是公然为这样的一批“重庆分子”树碑立传的。田汉凭空编造了一大堆情节,竟把他们打扮成抗日的“英雄”。他把接受了“不再公开发表抗日言论”的条件,从日寇监狱的狗洞里爬出来的章玉良捧上了天,说他“一直参加了中国神圣的抗战”,“总是走在人家前头”。他把一直与汉奸勾勾搭搭,叫嚷“跟日本人来往,或兼点差事不能算是不爱国”的李新群一伙,描绘成在“抗日的孤岛”上海,坚持“对日抗战,自求解放”的唯一力量。
这完全是无耻的捏造!这类所谓“重庆分子”在现实中究竟干了些什么勾当?国民党反动派在抗日战争期间的沦陷区里究竟搞了些什么所谓“地下活动”?我们只要翻看历史,就可一目了然。当时国民党政府的所谓陪都重庆,实际上是蒋介石反动派策划内战、阴谋投敌的巢穴;而上海沦陷区,则是国民党反动派派遣的要员和日伪进行勾结的中心。我们伟大领袖毛主席曾经指出:“蒋介石的亲信们暗地里派遣使者,几乎经常不断地在上海等处和日寇保持联系,进行秘密谈判。”蒋介石的亲信们从重庆派往上海的这些娄罗,即所谓“重庆分子”,他们勾结日伪,进行反共反人民的罪恶活动。他们想方设法出卖中国人民的抗日事业,拍卖中国领土,他们是人民的大敌,民族的败类。
为什么田汉如此丧心病狂地颠倒历史?为什么他要把痈疽吹成宝贝?这是为了给国民党“领导抗战”的无耻谎言作伪证的。抗日战争期间,从狗洞里爬出来的叛徒田汉,一直在无耻吹捧人民公敌蒋介石,说什么“全国军民都在贤明领袖领导下与敌寇抗战到底”。在《丽人行》中,田汉美化这批“重庆分子”,目的就是为了美化他们的主子蒋介石,为蒋贼的所谓“领导抗战”制造反革命舆论。他公然在剧本中把国民党的“中央广播电台”,吹嘘成领导全国抗日的“中央”的喉舌。这正是田汉的心声,是《丽人行》的反革命要害所在。
为什么田汉又要编造出三个“身世不同生活悬殊”的“丽人”,并且捏造了她们殊途同归的结局呢?原来在这三个“丽人”中,田汉树立了一个“典范”,那就是“重庆分子”李新群。梁若英因被汉奸王仲原遗弃而企图自杀,刘金妹因受不起“苦难”的“熬炼”,几次寻死。这两个不同阶级的女人,最后都在李新群一伙的“启发教育”下,统统变成了“民族的女战士”、“时代的新丽人”,“紧紧抱在一起”,走上了“李新群的道路”,也就是“重庆分子”的道路。这就是要在他们的主子蒋介石的“领导”下,走国民党反共反人民的反动道路。
究竟是谁领导抗日战争取得胜利?历史早已作出了结论,决不是田汉等反革命小丑用谎言所能改变的。抗日战争的伟大胜利,是中国人民在伟大领袖毛主席和中国共产党的领导下,建立最广泛的抗日民族统一战线,组成浩浩荡荡的抗日大军,经过八年的艰苦奋战取得的。以蒋介石为首的国民党反动派对外投靠帝国主义,对内屠杀革命人民,分明是“人民抗战的绊脚石”。“他们组成了一个卖国贼营垒,在他们面前没有什么当不当亡国奴的问题,他们已经撤去了民族的界线,他们的利益同帝国主义的利益是不可分离的,他们的总头子就是蒋介石。”
田汉硬要颠倒历史,把卖国贼打扮成“抗日领导”,他的反革命用心是再明显不过的了。《丽人行》出笼时,抗日战争已经取得胜利,中国正面临着两种命运、两个前途的大决战。抗战期间消极抗战、积极反共的卖国贼蒋介石,在他的主子美帝国主义帮助下,发动了全面内战,妄图夺取抗战胜利果实,重新骑在中国人民头上。我们伟大领袖毛主席指出:“抗战胜利是人民流血牺牲得来的,抗战的胜利应当是人民的胜利,抗战的果实应当归给人民。”同时向全国人民发出庄严号召:抗战胜利的果实“必须用战斗来保卫”。正在这个阶级大搏斗的时刻,叛徒田汉抛出了《丽人行》,力图通过艺术形象表明:抗战胜利不是中国共产党领导下的人民的胜利,而是国民党领导和国民党反动分子“英勇奋斗”得来的。其目的就是为蒋介石摘取抗战胜利果实、继续疯狂地反共反人民而大造反革命舆论。
抗战胜利以后,中国走什么道路?在抗日战争即将胜利的时刻,我们伟大领袖毛主席指出:“在中国人民面前摆着两条路,光明的路和黑暗的路。有两种中国之命运,光明的中国之命运和黑暗的中国之命运。”抗日战争胜利后,广大的工人、农民和其他革命阶级,要在中国共产党的领导下,夺取新民主主义革命的胜利,进而进行社会主义革命和社会主义建设,走光明的道路。大地主和大资产阶级的代表国民党反动派,却要维持国民党的法西斯统治,走黑暗的道路,使中国继续沦为半封建半殖民地的国家。
在《丽人行》中,田汉追随他的主子蒋介石,大肆鼓吹的“李新群道路”,就是国民党这条黑暗的道路。在卖力地作了这番鼓吹之后,田汉让李新群叫嚣:“我们离天亮也不远了。只要天亮了就什么都有了。”请看,叛徒田汉的反革命愿望多么强烈!按照他们这伙“重庆分子”的反革命逻辑,只要坚持在反共反人民的道路上走下去,“就什么都有了”,“梦就一定会实现”。但是,历史是无情的。中国人民解放战争的炮火传来,使他们不能不胆战心惊。田汉这条蜷伏在国民党反动派脚下的走狗,在一九四七年《丽人行》演出时曾写了一首黑诗:“举世争和战,全民迫死生,愿将忧国泪,来演《丽人行》。”这是一张绝妙的自供状。田汉就是在国民党行将崩溃的时候,这样大“忧”国民党之“国”,大洒反革命之“泪”的。这正好说明他的《丽人行》是不折不扣的国民党文学。
田汉的反革命迷梦破灭了。蒋介石的反革命王朝被人民解放战争的铁拳打碎,中华人民共和国在胜利中诞生了。然而,失败的阶级并不甘心于他们的灭亡,阶级斗争并没有结束。周扬、田汉等一伙反革命分子,在无产阶级专政的条件下,不断变换着手法,积极推行反革命修正主义文艺黑线,为推翻无产阶级专政、实现资本主义复辟大造反革命舆论。
一九五七年,资产阶级右派向党发动猖狂进攻的时候,田汉以为复辟时机已到,立即破门而出,一面打着“为民请命”的破旗,充当了右派向党进攻的急先锋;一面再次抛出话剧《丽人行》,替国民党反动派扬幡招魂。富于反革命经验的田汉,深知在无产阶级专政下,原封不动地把《丽人行》抛出来是不行的。于是,采用了伪装的手法,把《丽人行》作了一番改动。田汉把章玉良之流由“重庆分子”改为“左翼分子”,让他们脱掉反动服装,穿上革命外衣,妄想通过这一阴谋手法,蒙蔽人们的视线。但是,国民党文学绝不会变成革命文学。章玉良、李新群一伙虽然换上“左翼分子”的外衣,但他们干的仍然是国民党的勾当。《丽人行》尽管贴上了“进步”的标签,贩卖的仍然是国民党的黑货。田汉不仅原封未动地仍把国民党的广播电台吹捧为领导抗日的“中央”喉舌,还特意增加了国民党的飞机散发抗战胜利传单的情节,进一步暗示,是国民党领导抗战取得胜利。这是田汉对其主子念念不忘的反革命表演,是他公然在社会主义舞台上为蒋介石匪帮招魂的严重罪行。把“重庆分子”改成“左翼分子”,恰恰是他做贼心虚的表现,只能是欲盖弥彰。三十年代,田汉之流正是挂着“左翼”的招牌,为国民党反动派卖命的;解放以后,田汉之流又窃取
“共产党员”的称号,干了一系列颠覆无产阶级专政的反革命活动。这一改,正好暴露了田汉一类的政治骗子,改头换面,钻进共产党内,充当国民党反动派的代理人,从内部颠覆无产阶级专政的反革命嘴脸。
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粉碎了叛徒、内奸、工贼刘少奇的反革命修正主义路线,把他们这伙政治骗子押上了历史的审判台。国民党文学《丽人行》的多次出笼,从反面给我们上了一堂生动的阶级斗争课。它深刻地教育了我们,刘少奇、周扬一伙假马克思主义的政治骗子是怎样利用文艺,随着革命形势的发展而不断变换手法与我们作长期斗争的。两个阶级、两条道路、两条路线的斗争从来没有“休战”,每当阶级斗争激烈的关键时刻,他们就跳出来,疯狂反对毛主席的革命路线,妄图颠覆无产阶级专政。我们要牢记毛主席的教导:“在地球上全部剥削阶级彻底灭亡之后多少年内,很可能还会有蒋介石王朝的代表人物在各地活动着。”
阶级斗争是长期的尖锐的复杂的,党内两条路线的斗争仍将继续下去,我们必须高举毛泽东思想伟大红旗,深入开展革命大批判,把政治思想战线上的阶级斗争进行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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