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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志做一名贫下中农的卫生员 [复制链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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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看楼主 倒序阅读 0 发表于: 1971-05-05
第3版()
专栏:

立志做一名贫下中农的卫生员
广东省东莞县沙田公社稔州大队下乡知识青年 黄伟东
一九六八年秋,我响应毛主席关于知识青年要与工农相结合的伟大号召,从广州来到稔州安家落户。经过一年多的劳动锻炼,贫下中农选我当了卫生员。
当上卫生员后,心里想,我一向对医学有兴趣,过去在学校当过卫生员,多少懂得一点医疗知识,这回一定要好好钻研,干出点成绩来。开始,我的工作热情很高,白天参加劳动,休息时间给社员看病,经常是端起饭碗又放下,煮了热饭吃冷饭。所以,贫下中农有什么病痛都喜欢找我,我的小茅屋也成了队里的卫生站。大家说:“有了伟东这个卫生员,我们看病方便多了。”可是过了一段时间,我感到整天与病人打交道没意思,就逐渐厌烦起来。思想不对号,行动离了道。一天,有个社员腹泻,我随便给了点药,就打发她走了,结果不顶事。第二天,她跑到老远的大队卫生站去看病,不上我这儿来了。这不是贫下中农无声的批评吗?说明自己的心和贫下中农没有贴在一块,思想感情还是旧的。
“为什么人的问题,是一个根本的问题,原则的问题。”毛主席的这一伟大教导,就象针对着我说的。我想,自己不能很好地为贫下中农治病,是由于自己思想上有了“病”。不治好思想上的“病”,不把立足点移到贫下中农一边来,不树立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的思想,就不能当好贫下中农的卫生员。一天,贫农何容嫂腰痛来找药吃,我一边拿药,一边问她的病情。这一问,竟勾起了她的伤心事。她悲愤地说:“文化大革命前的一年,我十七岁的大儿子突然得了急病。那时大队还没有卫生站,要划船送到几十里远的太平医院去。由于路途远,耽误了时间,眼巴巴地看着孩子死去,我哭得昏倒了好几次,把腰跌伤了,……”话没说完,眼泪就夺眶而出。她接着对我说:“经过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我才明白,那时候农村缺医少药,全是刘少奇推行反革命修正主义卫生路线造成的。现在可好了,有一点病痛就有医生照顾,全托毛主席他老人家的福啊!”大嫂的话象一团怒火,激起了我对刘少奇反革命修正主义卫生路线的满腔愤恨,提高了两条路线斗争觉悟。我决心端正服务态度,把为贫下中农治病看成是毛主席交给的光荣任务,用实际行动捍卫毛主席的无产阶级卫生路线。
去年六月的一天晚上,青年陈炳来找我,一见面就说:“我妹妹病得很厉害,浑身抽筋,你快去一趟!”我一听,心里闪过一个念头:这么严重才来找我,为什么不早点送卫生站呢?出了危险我可负不起责任呀。这时,白求恩同志对工作极端负责任,对同志对人民极端热忱的高大形象出现在我眼前。又想起下乡初期,我得了急性肾炎,贫下中农比自己的女儿得了病还心急,日夜守候在床头端茶送水。我痛感自己刚才的“一闪念”,是对贫下中农缺乏阶级感情的表现。狠斗了私心,我就立即赶去。一进他家门,只见四岁的病孩发着高烧,口唇发青,叫都不应了。经检查,是急性肺炎,拖下去会有生命危险。当时手上一无药品,二无急救器材,怎么办?我就给她进行物理降温和人工按摩。经过二十分钟,病情暂时缓和下来。但是需要马上送到大队卫生站,我抱起病孩让开船,病孩的父母亲再三劝我:“有我们去,不忙你了。”我坚决地说:
“你们的困难就是我的困难。要是路上病情有变化,我好照顾。”小船逆风逆水而行,划了一个多小时,累得我腰酸手疼。到了卫生站,已是深夜十一点多了。经过急救,病孩转危为安,我心里一块石头才落了地。回来时,碰上倾盆大雨,我衣服虽湿了,心里却很甜。
过去,我常常是等病人上门看病,来一个看一个,什么时候来,就什么时候看,满以为这样就算是“完全”、“彻底”为人民服务了。有一次,在收工回来的路上,贫农何根嫂给我讲了她弟媳群娣一连几天肚痛、腹泻,还坚持带病出勤的事。贫下中农大病当小病,小病当无病,争分夺秒为革命种田的高贵品质,给了我深刻的教育。我当即向她询问病人的情况,并赶紧去采草药。当时天快黑了,肚子又饿,何根嫂劝我回家煮饭去。我说:“工作没尽到责任,我饭也吃不香。”当我把药送给群娣嫂时,她感动地说:“伟东,我没去你那里,你却主动送药上门!”从此,我处处以贫下中农为榜样,自觉用“完全”、“彻底”两把尺子衡量自己。身背药箱,走上田间、地头,深入社员家里,全心全意为贫下中农服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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