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柬国家元首西哈努克亲王发表第二十一号告高棉同胞书(第三部分) [复制链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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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看楼主 倒序阅读 0 发表于: 1971-05-18
第6版()
专栏:

柬国家元首西哈努克亲王发表第二十一号告高棉同胞书
(第三部分)
新华社十七日讯 柬埔寨国家元首、柬埔寨民族统一阵线主席诺罗敦·西哈努克亲王十七日在杭州发表了第二十一号告高棉同胞书(第三部分),全文如下:亲爱的同胞们:
在本文告的第三部分里,我谨向你们谈谈朗诺—施里玛达—郑兴—英丹和山玉成的虚伪、冒牌的“共和国”的虚伪、冒牌的“民主”,这种“民主”是虚伪、冒牌的,就象他们的“共和国”是虚伪、冒牌的一样。
西方的一些严肃的大报纸以及“自由”世界和美国阵营本身的通讯社的见证,给我们提供了证据,证明“朗诺的”柬埔寨的“民主化”意味着在我国尚未被柬埔寨民族统一阵线解放的地区实行最凶恶和最卑鄙的罪恶、腐败的独裁统治。
——一九七一年三月四日的《世界报》称:“军官已经完全抹煞了人们再也不提及的国民议会。组成议会的资产阶级忙于自己的事务。警察头子没收反对派的财产,勒索留在那里的华侨和越侨。”
——金边的“议会”(于一九七○年三月二十八日)通过了一项有利于朗诺的独裁“政府”、宣布“高棉民族处于危险之中”的“法令”。这项彻底反民主的法令规定:“停止行使下述条文载明的权利:第四条
(保证不任意逮捕和监禁公民),第九条(关于言论、写作、印刷和出版的自由),第十条(保证集会结社的自由)和第十二条(保证通信秘密和不受侵犯)。”这项(一直有效)的法令称:“政府有权通过法令在有关警察和司法、新闻和舆论、集会和私人通讯方面采取适当的措施。”
——一九七○年五月三十日,朗诺政府以“法令”的形式把非人道的“军事法”强加于人民。通过阴谋和政变上台的朗诺分子,在其“军事法”中扬言要枪毙“搞阴谋或试图进行政变反对政府的人(这是原话),枪毙参与或公开煽动反对政府的暴乱和暴动的人(这是原话)以及通过言论、文章、或者其他任何可以看到或听见的办法自愿进行颠覆性宣传或在军队以及国防部队中制造恐慌的人”。这项法令还称:“凡收听北京电台(这是原话)、河内电台(这是原话)、越共电台
(这是原话)或者其他敌台广播的人将遭到五年到二十年苦役的惩罚。”
——现在,作为朗诺匪帮的奴才的金边新闻界也终于表露出被置于所谓“救国”的“共和国”法西斯法令的如此非人道的枷锁下的痛苦和耻辱。
——法新社一九七○年十二月三十日洛朗·谢瓦利埃的一则电讯称:“由国家元首(这是原话)郑兴和总理朗诺签署的法令取消了保证言论自由的宪法第九条……新闻检查委员会的任务是在出版之前对所有日报、周刊和月刊进行彻底的审查。事先进行新闻检查的制度是诺罗敦·西哈努克亲王被废黜之后于今年三月二十三日建立的。”
这就证明,同朗诺新闻界的卑鄙诽谤相反,在我担任国家最高职务时,对于报纸、杂志和其他出版物并不进行事先检查(也不进行事后检查)。
——法新社继续称:“外国通讯记者发出的电讯遭到检查。柬文日报《大吴哥报》今天因为发表了标题为《政权出了毛病了吗?》的报道而成为检查员的第一个受害者。新闻部予以查封。《大吴哥报》说这一法令是‘封建’措施,并说新闻检查意味着‘精神上的堕落’。《大吴哥报》的幕后支持者之一是沈法先生……他在推翻西哈努克亲王方面,起到了一个工具的作用。”
老天爷惩罚了沈法。他所痛恨的西哈努克在国内执政的时候,这个沈法可以在他的报纸上随便刊登他所要写和说的话。当前“他的共和国”向沈法表明,从今以后他应当卑躬屈膝和“归队”。法新社转载了可鄙的《大吴哥报》的社论所作的下述结论,作为献给沈法和金边新闻界的自由的祭文:“目前,(金边)政府大概对于争取人们爱戴和支持感到厌烦了,它想使人们对它感到害怕。”这是文章的作者——该报社长补充说的。
——合众国际社一九七○年十二月三十日的一则电讯称:“柬埔寨警察今天没收和烧毁了刊登社论攻击政府的新政策……的一家柬文报纸的全部发行份数。”
——法新社一九七○年十二月三十一日的一则电讯称:“……报社被宪兵看守着,禁止任何人、包括该报的工作人员进入。新闻部作出这个决定的理由是:‘以恶意和敌对态度对政府的行动进行公开的侮辱性的批评,这种批评可能导致贬低政府在公众舆论中的声誉和妨碍政府的行动。’”
这就是朗诺分子的自由、博爱和平等的“共和国”以“反专制和反封建”为名使它的新闻界遭到的厄运!
金边“共和国”的“自由主义”甚至发展到惩罚另一家报纸《高棉共和国报》——这个名字是多大的讽刺啊!法新社一九七一年一月三日的一则电讯称:
“这是因为这家报纸在被报社称之为是‘技术’的原因而几天未出版报纸以后,没有通知新闻部的机构而又重新出版了(这是原话)”。
作出“有份量”的“最后决定”的是施里玛达。法新社同一条电讯称,施里玛达对他的拿笔杆子的走狗们说,进行新闻检查“是柬埔寨在斗争中的一个必不可少的手段,其目的仅是为了使民族生存下去”!
一九七一年二月二十八日(澳大利亚)《星期日评论》称:“政权逮捕和监禁了西哈努克亲王的儿子(纳拉迪波和拉那烈)和女儿(波东帕花公主,三个孩子的母亲)……据金边的观察家称,对他们的案情进行了调查,但是没有揭出任何有关(西哈努克的子女的)罪证……政权说,他们被逮捕时,对他们进行了有关在金边从事亲共宣传和颠覆活动的审问,……(拉那烈和纳拉迪波)都关在监狱里,……被指控在他们的家里找到了叛国的‘传单’。这是对于被断定是不忠于朗诺政权的人们的典型的指控。……柬埔寨王室的其他成员现在被软禁在家。他们任何人不得出国。西哈努克亲王的母亲、有病的七十岁的西索瓦·哥沙曼王后想去法国治疗剧烈疼痛的关节炎。政权拒绝批准她离开柬埔寨。……一些澳大利亚人对于这种情况提出了抗议,要求准许王室成员流亡国外。”
甚至站在朗诺的“共和国”的主子——美帝国主义一边的澳大利亚新闻界也不禁和澳大利亚人民一道,对受到朗诺分子的法西斯独裁野蛮虐待的王室、我的无辜的子女和王后陛下表示怜悯。
——法新社一九七一年四月三日电称:“对被指控为叛国的西哈努克亲王的儿子和女儿(诺罗敦·纳拉迪波和诺罗敦·波东帕花)进行审讯时,两个见证人今天宣称,他们遭到了(朗诺的)警察的拷打,……其中一个人胡克·斯莫恩开始在法庭上脱下衣服,指出上电刑的痕迹。……波东帕花过去的一个仆人说,
(朗诺的)警察两次给她上了电刑,逼她造假口供。”
——路透社四月三日彼得·沙罗克的一则电讯称:“被控告的班长乌松恩否认他曾同纳拉迪波王子或同公主有过任何联系。班长说他在宪兵总部遭到毒打,被强迫承认拿到了印刷反政府标语的钱。他脱掉了白色狱服,指出身上的伤痕。他大声说,他是被迫做假口供的,并几乎哭了出来。”
——法新社一九七一年三月二十四日的一则电讯称:“柬埔寨政府军正在把柬埔寨某些地区的居民集中在‘战略村’里……(朗诺的)士兵们,从离前王国首都乌栋西南十五公里的韦崩乡带来了一百六十户人家。在对他们实行搜身并检查了他们的身份证后,士兵们把他们安置在‘战略村’里。”
在世界的其他地方,当宣布“共和国”时,是让前在位的家族去国外流亡的。美帝国主义的奴才朗诺的法西斯“共和国”不惜违犯国际准则和惯例,把王室的成员——包括年迈、有病,从未从事积极的政治活动,而且在她在位时一直保护朗诺分子的王后作为人质扣留和拘禁起来。
一九七○年三月十八日政变的第二天,王后的孙子们就要求流亡法国。但是朗诺—施里玛达之流却把他们留作人质,然后从严地判以苦役。
朗诺和施里玛达分子逮捕了来自人民的忠君派,对他们野蛮地加以拷打,以逼出“口供”,据这种口供说,他们和我的子女们参加了“共产党”反对金边“共和国”的阴谋。这样一来,他们就与自己的宣传自相矛盾了,因为他们说“高棉人民中没有一个人”是反对政权或拥护共产主义的!
他们还声称,金边以外的农民全部支持他们的“共和国”。然而,他们今天却自己揭穿了自己的谎言,用暴力强迫在尚未解放的地区的农民背井离乡,到希特勒式的集中营去,这些集中营被美其名为“战略村”,这是臭名昭著的已故血腥独裁者——吴庭艳所发明的说法。
自称为民主的大国(从英国开始),应当为同金边这样阴险的法西斯“共和国”保持外交关系而感到“光彩”吧!
世界上有一些国家是独裁和法西斯的政权。但是,人们从未见过象在金边的朗诺—施里玛达—山玉成—英丹—郑兴之流的政权这样无耻的独裁和法西斯政权。金边的罪恶透顶的(盖世太保)警察只敢镇压弱者,但是,他们在“今日的强者”和所谓“自由”世界的外国人面前却卑躬屈膝。
《世界报》(法国的一家大报)于一九七一年四月二十一日称:“一进(金边)城,就是重重关卡。骑自行车或乘坐中国大客车的穷人要受到仔细的检查,对那些乘坐私人小汽车的官员和西方人,这种检查就非常简单,并且对他们表示尊敬……金边已经成为戒备森严的营地:每个部和公共机关都变成了堡垒。美国提供的铁丝网得到广泛的使用,在人行道上架起了二、三道铁丝网,铁丝网下面的烂纸垃圾成堆……被认为过于‘亲西哈努克’的市警察局已被解散,由军事宪兵队代替。许多青年(中学生和大学生……)参加了宪兵队,使他们肯定可以留在远离前线的首都。他们胸前佩戴着圆形瓷牌,腰部挂着重型的手枪;他们体现了……政权。他们向老百姓——推车的商贩、三轮车夫、出租大客车和卡车的司机以及少数民族等施展他们的全部威势。就象西贡一样,当局把城市各区划分成街段,每个街段以建筑在人行道上、用防手榴弹的铁丝网保护起来的一座设防的小房子为中心。在居民中指定一些负责人组成小组,戴着蓝色臂章,负责进行监视和收集检举……每个负责安全的人都害怕暗杀事件,更害怕发生事故而遭到严厉指责……人们还用在人行道和附近街道上挖曲形堑壕的办法断绝了交通。尽管使人产生认为有着严格的防卫组织的错觉,但一个金边机构的领导人还是在私下说,在他的人员中‘有不少’西哈努克的柬埔寨民族统一阵线的同情分子,但是他却不去揭发这些人。”
欧洲和其他的自称是“民主”的、并且同金边政权保持外交关系的大国,对生活在笼罩着法西斯主义的极端恐怖和充满卑鄙无耻行径(无辜的老百姓是这些行径的牺牲品)的“朗诺的”城市里,应当感到“自豪”吧!这些大国声称,在首都的“朗诺的”组织机构中没有拥护柬埔寨民族统一阵线的人。然而,我在前面引用的法国的一家严肃的大报纸《世界报》的文章的几个段落,揭露了市警察局因犯了“亲西哈努克”的“罪状”而不得不被解散,在金边市的“自卫”组织系统中“有不少西哈努克的柬埔寨民族统一阵线的同情分子”。
这篇文章还用许多段落来描写金边极端可恶、反人民和反民族的“共和国”里的腐化堕落透顶的情况:
(朗诺士兵的命运是)……“可怜的:每月一千七百瑞尔的微薄薪饷既不按期也不是全部如数发给……一名军官向他的没有粮食吃的士兵许诺说:‘粮食几天后就会运到。’军士的命运就比较令人向往。军官则可以发财。一名前小学教师成了‘司务长’,负责一个营的薪饷和后勤工作。他吹嘘说在几个月内就赚了几千瑞尔。他的生活变了样:他把原来的木头房子换成了豪华的套房;他放弃了原来普通的洪达牌摩托车,而是开着闪烁发光的梅塞德斯—本茨牌汽车;还娶了一个越南小老婆。他还向一个没有入伍的同事问道:‘你为什么不照样做呢?’这样迅速发财致富的秘密很容易得到解答:‘司务长’和营长私分了未上报的已死的士兵和开小差的人的薪饷。军士们雇佣儿童为他们跑腿和做勤杂工,几百个瑞尔就足以使儿童满意,头头们把余下的瑞尔塞进自己的腰包。因此,人们经常看到一些怪模怪样的小孩,穿着太肥大的粗麻布衣,拿着同他们人一般高的武器。……进行隐蔽掠夺是发财致富的另一个源泉:在乌栋地区,一批军士强迫农民以二千瑞尔卖掉自己的牛,他们再把牛肉按七十瑞尔一公斤卖给自己的士兵,就可以赚九倍于买牛的钱。还有一些战争投机商,他们同香港和台北的企业家做生意,以此来供应高棉的军队。收据……开了双份,进口商与高级军官分享利润……在金边新开辟的‘高价市场’上,保护人们不在战争中受伤的护身符和嘉奖伤员的勋章陈列在同一个货架上……一年以前少见的乞丐已经变得习以为常。对于最贫穷的市民来说,生活越来越困难。最简朴的家庭以吃到大米为满足,而大米也是要上税的。一些中等生活水平的家庭也要少吃一道菜……几个月的时间里,猪肉和鸡蛋价格上涨了一倍。进口货价格提高了……一年前的兑换率是十二个瑞尔换一个法郎,现在需要二十五个瑞尔换一个法郎。……一个拥有一百五十辆出租汽车的企业主停止了营业,到新加坡去避难……他效仿那些把利润折成美元转移到香港和日内瓦的投机商,及时地把资金转走了。制成品的价格提高了……这种不稳定局面有利于新的暴发户,他们以驾驶福特牌汽车炫耀自己的财富,而世代家传的富裕家庭则遇到了经济困难……新闻检查……使事实真象被掩盖……然而,对于腐败情况和战争的后果,不需要由新闻界来揭示,大家都了解得很清楚!”
这就是朗诺—施里玛达—英丹—郑兴—山玉成之流以“自由、幸福、繁荣、和平和伟大”的口号标榜的所谓“共和国”政权的丑恶、腐败不堪和罪恶透顶的面目。
那些胸中还燃烧着爱国主义的烈火并仍然热爱老百姓的金边的僧侣、青年、知识分子和其他公民,难道有权袖手旁观、不去造反和推翻这伙强盗匪帮吗?这伙无耻的强盗匪帮为了美帝国主义的利益,蓄意把国家和人民置于战争和奴役之中,以便自己发财致富和享有建立在难以形容的贫穷和无辜同胞尸体上面的权力。
如果生活在金边的某些没有腐化堕落的非法西斯主义的同胞不敢起来和朗诺斗争,柬埔寨民族统一阵线的爱国者却是敢于这样做的,他们一定会根据国内以乔森潘副首相为首的柬埔寨王国民族团结政府制订的计划,彻底粉碎朗诺一伙害人虫。
乔森潘先生在一九七一年一月十九日给宾努亲王和我本人的报告中谈到:“我们向亲王保证,我们的斗争所要达到的是下述基本目标:一、把美国侵略者及其西贡、曼谷和其他国家的雇佣军全部赶出柬埔寨;二、一个不剩地消灭朗诺、施里玛达和山玉成为首的卖国贼;三、恢复我国的主权和领土完整,根据柬埔寨民族统一阵线的政治纲领建设一个独立、中立、和平、民主和繁荣的柬埔寨。”
亲爱的同胞们:
我在这里结束我的第二十一号告同胞书的第三部分。下个星期,我将向你们宣读这一文告的第四部分。
柬埔寨民族统一阵线万岁!
在柬埔寨民族统一阵线的旗帜下进行反对美帝国主义及其走狗的斗争的高棉人民万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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