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庭险渡变通途——记岳阳北门渡口工人学习大庆精神战胜险风恶浪的事迹 [复制链接]

第3版()
专栏：

洞庭险渡变通途
——记岳阳北门渡口工人学习大庆精神战胜险风恶浪的事迹
在八百里洞庭湖上，有一个全心全意为工农兵服务的工业学大庆的先进集体——岳阳县帆运社北门渡口渡运组。这个渡运组的九名工人，以大庆工人为榜样，认真学习毛泽东思想，顶恶风，战急浪，每天把上千名旅客安全渡运过湖，还先后一百七十九次抢救水上遇险的阶级兄弟和落水的国家财产。广大工农兵称赞他们是“一心为公的‘老黄牛’，洞庭渡口的大庆人”。
岳阳北门渡口，位于洞庭湖与长江连接的地方，是湘北沿湖人民的交通要道。渡口水面宽达十二里，洞庭湖水整天奔腾咆哮，注入长江，湖面上无风还起三尺浪，遇到大风更是波涛汹涌。小小的木帆船在风口浪头上漂行，随时都有被打翻的危险。旧社会这里流传着一首民谣，形容这里的险恶：“北门渡口鬼门关，水急浪大吓破胆；不知多少往来客，过渡之中不复返。”
解放以后，渡口的小帆船换成了机动船，航运主管部门采取了许多措施保证行船安全；但是，仍有个规定：遇到六级大风或者大雾，渡口不开船。
一天，湖面上又起了六级大风，从早上刮到傍晚，风力丝毫没有减弱，两岸候船的旅客越来越多。渡运组的共产党员陈玉涛站在船头，面对不断袭来的浪花，看看候船的旅客，反复问自己：洞庭湖上的大风大浪是经常有的，难道只能做自然的奴隶？大庆工人阶级克服无数困难，建设了第一流的大油田，难道我们就不能变险道为通途，做到在大风大浪中也能安全渡运？
这天夜里，陈玉涛一字一句地学习了毛主席的教导：“世间一切事物中，人是第一个可宝贵的。在共产党领导下，只要有了人，什么人间奇迹也可以造出来。”毛主席的教导，坚定了他战风斗浪的信心。他想：船是由人驾驶的，水、风、浪的脾气通过人的努力是可以掌握的。有了毛泽东思想，有了大庆工人那样的革命精神，任何险风恶浪都可以战胜。
他把自己的想法告诉其他工人，又和大家一起学习毛主席的《为人民服务》、《愚公移山》等光辉著作，忆苦思甜，到旅客中调查访问，向老船工请教看天本领，驾着小船在湖上观察风向水情。工人们豪迈地说：“大庆工人靠毛泽东思想闯关，叫地下石油听调遣；我们有毛泽东思想领航，定要安全渡运不靠天。”
一天下午，天气突然变化，六级大风怒吼，湖里白浪滔天。陈玉涛和他的战友们高兴地说：“好天，好天！”他们穿上安全衣，开动渡船，去湖中观察风浪变化。船还没驶出两百米，大浪就铺天盖地压来，浪花飞过了驾驶台，船被打得上下颠簸不停，他们的衣服全湿透了。陈玉涛和老舵工李炳光并肩站在驾驶台上，看着一片一片飞上船来的浪花，分析产生这种现象的原因，发现这是由于船与浪相对而行，发生了冲突；假如船和浪朝着一个方向走，就可以借助风浪的力量，推船前进，避免翻船的危险。他们立即掉过船头，按“之”字形前进，结果安全到达了对岸。这以后，他们又选择各种不同的险恶天气，多次驾着空船试渡。每试渡一次，总结一次。经过一个时期的实践，初步摸出了在六级风浪中行船的规律。
为人民服务没有顶头，对自然规律的认识没有尽头。渡口工人没有以此满足，继续进行实践，不断认识自然。五十七岁的老舵工李炳光，学习了毛主席关于要抓主要矛盾的教导，总结自己四十多年水上生活的实践经验。他发现：虽然天气有晴、雨、风、雪、雾的变化，水情有洪水、枯水、急水、慢水的不同，航道也有深浅、曲直的差别，但是，这些都不是孤立地存在着，而是互相联系着的，其中影响安全渡运的主要矛盾是“风”。为了弄清楚风的情况，他不分白天、黑夜、落雪、下雨，总是一见风起，就到湖边去实地观察。李炳光和渡运组的同志经过两年多的实践、观察、总结，摸索到了四季风情变化的一些规律，如：春风头（春天起风时风力大，慢慢转小），夏风尾（夏天起风时风力小，慢慢转大），北风巳（北风一般是上午风力大），南风午（南风一般是中午风力大）。接着，他们反复实践，反复认识，进一步掌握了天气变化，水位涨落，浪头大小，航道变迁之间的关系，总结出了战胜风浪的经验，终于把旧社会的“鬼门关”，变成了今日的水上通途。
认识世界，是为了改造世界。渡运组的工人掌握了安全渡运的规律，就更加主动地为人民服务，为社会主义革命和社会主义建设服务，创造出许多巧战风浪雪雾的事迹。
一天中午，广播里传来有暴风雨的紧急气象预报。在渡口候船的旅客都担心到湖中遇上暴风雨。老舵工李炳光看看天色，胸有成竹地说：“没关系，雨云集结还远，风暴到这里还得二、三十分钟，只要我们行动快一点，还可以抢在暴风雨之前渡过去。”果然，他们把七十多名旅客刚刚送到对岸，大风大雨就来了。旅客无不赞叹他们的“神机妙算”。
一天晚上，湖面夜雾弥漫，两个执行紧急任务的解放军战士正愁过不了湖。水手李友伦却把手一挥说：“不碍事，过得去。”当渡船轻巧地穿过重重夜雾，准确地停靠在对岸码头时，解放军战士情不自禁地赞扬说：“你们真是革命智慧能胜天啊！”
今年元月一日傍晚，北风呼啸，寒气袭人。渡口的同志正围着火炉，收听北京的广播。这时，进来两位邮递员。他们挑着满担报刊，望望风浪翻滚的湖面，焦急地说：“这是刚刚赶印出来的中央两报一刊元旦社论，对岸许多社、队今晚都等着学习，这么大的风浪，怎么送过去？”渡口工人一听，异口同声地说：“为了宣传毛泽东思想，什么困难也不能把我们阻挡！”很快，大家奔赴各自的岗位，作好了开船准备。船在风雪中行驶。工人王应秋站在船头顶风了望，衣服被浪花打得湿透了，但他一动也不动。老船工朱光新怕浪花溅湿印着元旦社论的宣传品，脱下自己的雨衣，把担子严严地盖上。经过半个多小时的紧张战斗，终于胜利地到达对岸。
北门渡口两岸，还流传着渡运组工人机智勇敢，巧渡秧苗、牲畜的故事。
今年五月的一天下午，一位农村干部来渡口联系说：“广兴洲公社因受寒潮袭击，烂了秧苗，现在从东乡运来五汽车秧苗支援他们，可是渡汽车的渡口拖轮坏了，另外调船又来不及，我们想把秧苗卸下来，请你们用船渡过去。”
工人易应龙听了，心想：农业是国民经济的基础，支援农业是各行各业应尽的义务。如果把秧苗分次装船渡运，搬上搬下，时间长，损失又大，影响春插。不如用机动船把载汽车的趸船一次拖运过湖。易应龙把自己的打算一提出，大家觉得这是个好办法，但又担心用二十匹马力的机动渡轮代替一百多匹马力的拖轮，怕不安全。易应龙周密地分析了当时风浪不大等有利条件，信心百倍地说：“我们用毛泽东思想领航，大家同心协力，一定能渡过去。”
拖运趸船的战斗开始了，易应龙紧握舵盘，胆大心细，沿着早已摸熟的航道，时而加大油门斜流急驶，时而顺着水势缓行，终于用小机动船巧妙地把满载五汽车秧苗的大趸船拖到了对岸，创造了渡运工作中的一个奇迹。
每年春上，岳阳县东乡有大批在西岸放牧的耕牛，要赶回队里，供春耕使用。过去，航运部门规定耕牛过渡要调专船拖运。这样，有些耕牛要在渡口上等一两天，才能过渡。渡运组组长、共产党员袁秋生想：春牛如战马，一分一秒都不应该耽误，我们能不能打破常规，让耕牛随到随运呢？他把这个想法告诉同志们，得到了大家的支持。接着，他们分析了人畜同船可能出现的问题，制订了一套安全渡运的方案。就这样，在近两年春耕大忙季节，渡口工人不怕脏，不怕累，白天不休息，晚上加班干，及时地渡运了耕牛一万多头，没有发生任何事故，有力地支援了农业生产。
洞庭湖上的天气，反复无常，说变就变。每当帆船和簰筏遇到风暴的袭击，北门渡口的同志总是挺身而出，前去支援。他们说：宁可自己担风险，不能叫阶级兄弟遭危险，不能叫国家财产受损失。
有一夜，突然起了大风。清晨，渡运组工人李友伦打开门，看到江心有一块被风浪打散了的大木簰，随波漂流。他赶忙通知大家飞奔下湖，渡船劈开风浪，径向湖中心开去。木簰象脱缰的野马在水上横冲直闯，船几次都没有能够靠拢它，还险些被木簰撞翻。怎么办？李友伦分析几次失败的教训，认为只有等船接近木簰时，跳到簰上去系好拖缆，才可以叫木簰听从摆布。但是，船与木簰接近就那么一霎那，假如跳不上去，人就会被大浪吞没。这时，毛主席关于“为人民而死，就是死得其所”的教导回响在他耳边，顿时增添了无穷的勇气和力量。他抓住有利时机，一个箭步跳到木簰上，顺水漂行了十多里，终于系好了拖缆绳，与渡船上的工人一起，把一百七十多立方米的木材拖到了岸边。
去年三月，一天深夜，湖上狂风大作，电闪雷鸣。长沙县丁字湾帆运大队的三个社员，不幸水上遇险。这一晚，北门渡口担任岸上售票工作的老工人李新涛正在生病，听到呼救声，他拄根拐棍就往外跑。他顶风披雨把大家叫起来，自己也跟着上了船。同志们劝他不要去，他说：“抢救阶级兄弟，多一个人，多一分力量。”
船迅速向出事地点驶去。黑暗和雨雾遮住了视线，轮机声盖过了呼救声，很久找不到翻船落水的人。李新涛不顾有病在身，以惊人的毅力，挺立船头，高擎照明灯，照着同志们观察船舶流向，摸索水上疑点。最后，他们在离渡口七华里的江中救起了落水的阶级兄弟。被救的社员感动得连声高呼：“毛主席万岁！毛主席万万岁！”
洞庭湖水后浪推前浪，在毛泽东思想哺育下，一代新人在大风大浪中茁壮成长。轮机员余梅秀，这个船里出生、水上长大的女青年，从参加岳阳北门渡口的工作时起，就自觉地学习大庆工人，积极为工农兵服务。渡口只有她一个女同志，大家在工作中都想照顾她，可是她却说：“干革命不能挑轻避重。”不管是洗船、搭跳、撑篙、下水，男同志能干的，她都一样干。有一次收渡的时候，船上轮机出了故障，她连夜加班抢修，头发烤得冒焦味，手上烫出了串串水泡，工作服被汗水湿透，她一直坚持干到天亮，保证了正点开渡。工人们赞誉她是“渡口铁姑娘”。
今年七月，岳阳北门渡口渡运组，作为先进集体出席了中共湖南省委召开的工业学大庆现场经验交流会。这个组的同志决心不骄不躁，在党的“九大”团结、胜利路线指引下，进一步发扬大庆精神，去夺取更大的胜利。　新华社通讯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