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雪山草原生根、开花——记全心全意为边疆兄弟民族服务的共产党员刘允生 [复制链接]

第4版()
专栏：

在雪山草原生根、开花
——记全心全意为边疆兄弟民族服务的共产党员刘允生
在祖国西部边疆——帕米尔高原和天山之间的万山丛中，居住着勤劳勇敢的柯尔克孜族人民。就在这海拔三千米以上的雪山峡谷，人们经常看到一个柯尔克孜族装束的汉族干部，骑着枣红马，涉激流、穿河谷、跨草原、攀雪山，有时在毡房里同柯尔克孜族牧民促膝谈心，有时手持放羊鞭，同柯尔克孜族牧民一起放牧。他就是新疆维吾尔自治区牧业学大寨的先进集体——阿合奇县卫东公社的党委书记、革委会主任，被群众亲切地称为“毛主席派来的好干部”、“柯尔克孜牧民的贴心人”的汉族干部刘允生。
一九五五年，年轻的共产党员刘允生，怀着建设祖国边疆的雄心壮志，从内地来到柯尔克孜族人民聚居的高寒山区——阿合奇县，担任了县团委书记。初到边疆，面临着多少困难：气候不适应，生活不习惯，特别是不懂少数民族语言，工作很不方便。刘允生认真学习毛主席著作。“我们共产党人好比种子，人民好比土地。我们到了一个地方，就要同那里的人民结合起来，在人民中间生根、开花。”毛主席的教导使他心明眼亮，他决心走出县机关，到人民群众中去。不久，他参加了农村的整社工作。在那些日子里，他白天下地劳动，夜里同翻译一起访贫问苦。柯尔克孜族贫苦牧民向他诉说了旧社会在牧主皮鞭下饥寒交迫、挨打受骂的悲惨生活，他也向牧民们倾诉了自己的苦难家史。共同的阶级仇，使刘允生和贫苦牧民的心紧紧贴在一起。他为了尽快学会柯尔克孜族语言，不论劳动、开会还是访贫问苦，总是留心学习。后来他住到贫苦牧民阿皮孜的家里，对学习柯尔克孜族语言就抓得更紧了。有人说：这个汉族干部有点怪，放着翻译不用，偏要吃苦头学话。刘允生说：“不懂话就象个哑巴，挑不好为人民服务的重担，完不成党交给我的任务。”牧民们很受感动，鼓励他：“山鹰一定会练出一双硬翅膀，志高的人一定能学会语言。”阿皮孜夫妇常常一句一句地教他学话到深夜。结果，只一年多时间，刘允生就闯过了语言关，能和牧民们用柯尔克孜族语言促膝谈心了。
刘允生扎根边疆十六年，先后担任过三个公社的党委书记。他走到那里，柯尔克孜族的贫下中牧都交口称赞他有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的一颗红心。
在边疆十六年，刘允生怀着饱满的无产阶级感情，帮助兄弟民族干部在三大革命运动中成长。青年牧民依撒克是个在苦水里泡大的孤儿，他衷心感激救星毛主席，无比热爱共产党。刘允生对他耐心地进行帮助和培养。
正当依撒克被选为卫东大队一队牧业队副队长，带领贫下中牧战天斗地的时候，有人从背后吹来冷风，说什么依撒克不是这个部落的，不能在这里当领导。刘允生为了提高大家的认识，挨家挨户地访问贫下中牧，同他们一起认真学习毛主席关于阶级、阶级矛盾和阶级斗争的教导，一起忆苦思甜。经过学习，大家认识到：不论是柯尔克孜族的，维吾尔族的，汉族的，普天下的劳苦人都是一家，一定要坚决支持依撒克的工作。刘允生又把毛主席的书送给依撒克，鼓励他好好学习，提高阶级斗争、路线斗争觉悟和工作能力。从此，依撒克一边学习毛主席著作，一边学文化，在三大革命斗争实践中迅速成长，光荣地加入了中国共产党，当了大队党支部书记、公社党委委员和公社革委会副主任。现在卫东公社三十多名社、队干部，绝大部分都是从贫下中牧里培养起来的。
一九六四年冬，刘允生调到卫东公社担任党委书记。这里是阿合奇县地势最高，自然条件最差的一个公社。解放前，这里“抬头见雪山，河水四季寒，遍地芨芨草，不见一寸田”。解放后，柯尔克孜族牧民改变了世世代代单一放牧的习惯，办起了农业，实现农牧结合。但是国家每年还要运来大量粮食和饲料，满足牧民的生活需要。刘允生一到公社，就认真加强了对牧民的思想教育，并且和当地干部、老牧民一起跋山涉水，调查当地气候、土壤、水源、草场情况，掌握第一手材料，和大家一起研究制订出了发展生产的规划。紧接着，他又到基层蹲点，抓典型树样板。
禾田沿生产队位于卵石遍布的河滩上，是全公社最穷的一个队。刘允生来到这个队蹲点，组织大家学习毛主席关于自力更生、艰苦奋斗的教导，介绍大寨贫下中农战天斗地的英雄事迹，发动群众在荒滩上挖石造田，拦河筑坝。在河滩造地，先要把一块块斗大的卵石清除掉，然后再从一里路外的山坡上取土垫地。隆冬季节，天寒地冻，刘允生和牧民们在荒滩上搭起帐篷，艰苦奋战。在拦河修渠中，刘允生在工地和大家一起学习毛主席的光辉著作《愚公移山》，鼓舞大家要象老愚公决心把山搬走那样，用冲天的干劲把坝筑起来。三月的山区，朔风阵阵，河水夹着冰块在奔流，刘允生不顾自己严重的胃病，穿条单裤带头跳进水里垒石作业。就是这样，禾田沿的贫下中牧在刘允生的带领下，经过一个冬春的奋战，在荒滩上造出了二百亩平整的土地，种上了青稞；在水流湍急的河道上筑起了拦河坝。
一马当先，万马奔腾。在禾田沿的带动下，全公社两千多名社员踏冰雪，顶风沙，战戈壁，六年当中在雪山峡谷间新开垦出农田六千多亩，兴修起大小渠道七十二条，长达二百四十多里。现在这个公社的粮食、饲料不但达到了自给，最近六年还向国家交售了二十三万斤粮食。在发展农业生产的同时，他们狠抓了牧业基本建设，培植草场，搭盖棚圈，建立了兽医站，初步改变了世世代代逐水草而居，靠天养畜的落后状况。牧业生产有了很大发展，社员生活也有很大提高，整个公社呈现出欣欣向荣的景象。
在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中，刘允生认真学习毛主席的重要指示，坚定地站在广大贫下中牧的一边。白天，他一个队一个队地调查情况，抓革命、促生产；夜晚，他到生产队去向群众斗私批修。牧民们看着他熬红了眼睛，都非常关心他。有的人对他说：“你就是个铁人，我们也担心你会累出病来，过去那么点错误还值得反反复复斗？”刘允生说：“毛主席亲自发动的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为的是巩固无产阶级专政，防止资本主义复辟，建设社会主义。只有斗掉私字，才能正确地执行毛主席的革命路线，真正为人民服务。大家可要帮助我改正错误，提高觉悟呵！”
十六年来，刘允生和柯尔克孜族贫下中牧建立了深厚的阶级情谊。他每到一个地方，总是首先想到那些老弱病残的贫下中牧的生活，经常去问寒问暖，及时帮助解决困难，把党的关怀带给他们。
一九六八年八月的一天，一场暴风雪突然袭击了卫东公社的夏草场，牧草和道路被厚厚的积雪盖得严严实实，四户牧民和一千多只羊被围困在海拔四千米的山顶已三天，人畜安全受到严重威胁，必须立即抢救。
傍晚时分，刘允生得知这一消息后，心急火燎，立即召开了公社干部会议，带领大家学习毛主席关于共产党员应该“关心党和群众比关心个人为重，关心他人比关心自己为重”的教导，他说：“共产党员应当在群众最困难的时候出现在群众面前，我们必须马上行动，千方百计克服困难，把阶级兄弟和集体财产抢救出来。”他连晚饭也没有顾得上吃，就带领十几个干部飞身上马，向六七十里外的目的地奔去。呼啸的北风扬起雪粒，扑打在脸上象刀割一样疼痛。他们跨过一条条沟河，翻越一道道山岭，勇往直前。猛然间，迎面一座陡峭的山峰挡住去路，他们沿着山坡开辟道路。这里距离牧民住地还有十来里路程，中间横隔着六条沟壑，积雪深达一米半以上，行走十分危险。面对这一险情，刘允生默念着“下定决心，不怕牺牲，排除万难，去争取胜利”的毛主席语录，领头开路。他们十几个人时而扒雪前进，时而手拉着手，踏开一条羊肠通道往前闯，终于胜利地攀登上了山顶。刘允生挨家挨户地问候，把党的温暖送到贫下中牧的心坎里，雪山峡谷里响起了“毛主席万岁！万万岁！”的欢呼声。牧民和羊群被转移到了安全地方，但刘允生的双眼却被雪光刺得红肿，两只脚都冻伤了。
今年，刘允生被选为中共阿合奇县委副书记和县革委会副主任。职务变了，他勤勤恳恳为人民服务的精神没有变；地位变了，他密切联系群众的作风没有变。柯尔克孜族社员说：“老刘还和过去一样，和我们一起滚泥巴，流汗水，建设祖国的边疆！”
新华社通讯员　新华社记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