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格斯怎样批判杜林的先验论——《反杜林论》学习笔记 [复制链接]

第2版()
专栏：

恩格斯怎样批判杜林的先验论
——《反杜林论》学习笔记
王澈
杜林——“天才”还是骗子？
恩格斯的伟大著作《反杜林论》，是一场尖锐的党内斗争的产物。
十九世纪的七十年代，柏林大学的讲师欧根·杜林抛出了一整套著作，从哲学、政治经济学到社会主义理论，对马克思主义展开了全面的进攻。这个进攻，对党的统一和团结产生了很大的危害。当时，德国工人组织的两派（爱森纳赫派和拉萨尔派）刚刚在一八七五年合并，成立了德国社会主义工人党。尽管这次合并有很大缺点，它总还是在一定程度上结束了德国工人阶级内部派别分裂和混乱的局面，加强了党的力量。但是，当时党内许多人对基本理论问题的学习是很不够的，对马克思主义世界观的了解是很差的。杜林就利用了这个弱点，大吹大擂，欺世盗名，把自己打扮成一个党的理论大权威，推销他那一套假社会主义的货色，在党内制造分裂。
正如恩格斯指出的，杜林及其小集团“利用了一切广告和阴谋的手段”。明明杜林自己是一个江湖骗子，他却口口声声骂别人是“江湖骗子”。明明他自己是东抄西凑，胡说八道，他却开口闭口骂别人是“白痴”、“笨蛋”、“蠢货”，好象唯有他是绝顶聪明的天才。他对自己的吹嘘完全到了恬不知耻的程度，什么“新的思维方式”啦，什么“彻底独创的结论和观点”啦，什么“创造体系的思想”啦，什么“全面透彻的思想劳动”啦，什么“伟大风格”啦……简直把一切高级形容词都用尽了。总之，照他说来，别人都不行，只有他自己行，别人的理论全都是不值一顾的胡说，只有他的一套才是所谓“最后的、终极的真理”。恩格斯讽刺地说：如果真是这样，“那末他就是一切时代最伟大的天才，第一个超人，因为他是没有谬误的”，而我们这些凡人就只有“在这位一切时代最伟大的天才面前诚惶诚恐叩首礼拜”了。
恩格斯这句话是一针见血的，因为杜林正是要通过这种广告式的宣传，大树自己的权威，要大家相信他这个伟大的“天才”和“超人”是不会错的，只要盲目地跟他走就行了。
马克思和恩格斯对杜林的这一套是十分蔑视和讨厌的。恩格斯叫杜林是“妄自尊大的侏儒”，说他的一套是“放肆的假科学的最典型的代表之一”，是“高超的胡说”，“漂亮的废话”。可惜这一类货色在当时的德国很流行，不仅伯恩斯坦成了积极的杜林分子，就是倍倍尔这样的好同志也受了他的骗。杜林绝不是什么搞“纯学术”的人，他是有明确的政治路线和组织路线的，他在理论上对马克思主义的进攻，是为他搞假社会主义和从组织上分裂党作准备的。他野心勃勃地在党内建立了一个宗派小集团，妄图以此为核心，将来另组新党。总之，杜林的活动，已经发展到对党十分危险的程度了。
在这种情况下，为了提高党的理论水平，维护党的团结，使刚刚统一起来的党沿着正确的路线前进，恩格斯就在马克思的支持和参与下，毅然拿起笔来，粉碎杜林的猖狂进攻。
先验论的方法是唯心论的方法
杜林的一套货色确实不少，恩格斯列举了一下：整整的全套“哲学体系”，精神的、道德的、自然的和历史的一应俱全；全套“政治经济学的和社会主义的体系”；最后还有三部八开本的《政治经济学批判史》——看起来也是够吓人的。可是有一个问题：这些煌煌巨著，大块文章，究竟是从那里来的？
这一整套体系，正象蜘蛛吐丝结网一样，是从杜林的“天才”的头脑里构造出来的。杜林以为，他可以不依靠经验，从所谓事物的最简单的“基本形式”或者“基本要素”出发，应用几条不言自明的哲学公理，进行逻辑的推论，就可以导出整套的哲学体系，然后以至尊无上的姿态，把这一套原则恩赐给自然界和人类历史。恩格斯指出：
“这不过是过去爱用的玄想的或者也称为先验主义的方法的另一种表现方式，按照这一方法，某一对象的特性不是从对象本身去认识，而是从对象的概念中逻辑地推论出来。……这时，已经不是概念应当和对象相适应，而是对象应当和概念相适应了。……它不是从现实本身推论出现实，而是从观念推论出现实。”
先验论是一种唯心论的认识论。唯物论的反映论认为，人的思想是客观存在的反映，一切真知都是发源于经验的，因此没有什么先于经验的知识。先验论却认为，人的理性中包含着某些“天赋观念”、“自明之理”、“先天原则”或者逻辑范畴，它不是从后天的经验得来的，而是人的头脑固有的；从这些原则或者范畴出发，用逻辑推论的方法，就可以得到真知。先验论者不承认理性依赖于感性，而认为理性是独立的；他们反对从感觉材料出发，而主张从理性出发；他们不是从事实到概念，而是从概念到事实。
先验论的最有名的代表人物是十八世纪的德国哲学家康德，他认为单有感觉材料不能成为知识，因为感觉材料本身是乱七八糟的，没有意义的，只有经过人的理性用先天的逻辑范畴去加以整理，才形成知识，而理性在进行这种整理的同时，就把规律赋予了感觉材料，因此规律不是客观存在的，而是人创造的。黑格尔也是一个先验论者，不过他的说法有些不同，他认为理性或逻辑范畴早在世界历史之前就存在了。逻辑范畴的发展创造了自然界和人类历史，自然界和人类历史都是受逻辑的规律或者“绝对理性”支配的。恩格斯揭露了杜林的老底，指出杜林一面笼统地骂黑格尔哲学是“热昏的胡话”，一面又把黑格尔的先验论这种真正的“热昏的胡话”抄了过来。
恩格斯在批判这种先验论时深刻地阐述了唯物论的反映论原理。他说，原则不是研究的出发点，而是它的最终结果，不是客观世界要适应原则，而是原则只有适应客观世界才是正确的，而杜林却把事情完全颠倒过来了。恩格斯以令人信服的论据说明，一切知识，包括数学这种表面上看来十分抽象的知识，都是从实践经验中来的。
杜林的“社会主义”，就是用先验论的方法创造出来的。根据他的说法，社会主义根本不是社会发展客观规律的反映，不是无产阶级的阶级利益的反映，而是从所谓“普遍公平原则”中引申出来的。
为了从广阔的历史背景上来深刻地暴露杜林的错误，恩格斯详细追述了社会主义思想的产生和发展。恩格斯概述了空想社会主义者圣西门、傅利叶、欧文的思想。这些人的哲学思想是从十八世纪的法国唯物论者那里来的，可是，马克思以前的唯物论都是不彻底的，特别是涉及到社会生活领域的时候，他们都陷入了唯心论，这些空想社会主义者也没有逃脱这个命运。他们观察社会历史不是从社会的物质生活条件出发，而是从所谓理性的原则出发，用他们的“理性”来审判一切。他们把社会主义也放在这种“理性”和“永恒正义”的原则基础上。他们把“理性”“正义”这些抽象的原则当成了第一性的东西，要求社会生活适应这些原则，因此他们就陷入了先验论。
不过，空想社会主义者的学说在当时的历史条件下还是起了进步作用的，而杜林在马克思主义已经出现的时候抛出这一套，就完全是倒退和反动了。其实，杜林根本不是真要搞什么社会主义。恩格斯揭露说：杜林对资本主义生产方式几乎根本没有提出任何指责，他觉得这种生产方式很好，只是幻想资本主义社会能够消除它的弊病。显然，这既不是科学的社会主义，也不是空想的社会主义，而是空想的资本主义！
中国的王明、刘少奇一类骗子和杜林一脉相承，散布了很多先验论的毒素。他们否认实践，否认调查研究，提倡闭门“修养”，把一般真理看作是凭空出现的，纯粹抽象的公式，宣传理论是天才头脑的产物。早在三十年代，他们就把“理性”作为“国防哲学”的中心口号，宣称“理性”是“真理的普遍及正当的基础”，并居然说只要发展这种抽象的“理性”，就必然达到社会主义的结论。以后，他们又宣传超阶级的“公的哲学”，把共产主义歪曲为一种抽象的“公”的原则的实现，借以掩盖他们反对无产阶级专政，坚持资本主义道路的实质。他们还否认人的头脑只能反映法则，胡说法则要靠人去发展它。人既然能发展法则，当然也就能创造法则了。所有这一切，难道不是马克思主义早就驳倒了的思想史上的先验论的翻版吗？从对《反杜林论》的学习中，我们不是可以清楚地识别这些骗子的反动的唯心论吗？
毛主席在《实践论》、《矛盾论》、《人的正确思想是从那里来的？》和其他著作中，对这些谬论进行了彻底的批判，深刻阐明了理论对实践的依赖关系，理性对感性的依赖关系。把毛主席的这些著作和《反杜林论》的哲学部分对照起来读，我们是可以看出毛主席是如何继承和发展了马克思主义的反映论的。
历史的发展不是由天才人物决定的
空想社会主义者相信单靠理性的力量就能改造社会，而他们又把理性看作是先验的、永恒不变的东西，否认认识依赖于社会实践，否认真理是一个发展过程。从这里出发，就必然引出天才创造历史的唯心历史观。恩格斯说：
“对所有这些人来说，社会主义是绝对真理、理性和正义的表现，只要把它发现出来，它就能用自己的力量征服世界；因为绝对真理是不依赖于时间、空间和人类的历史发展的，所以，它在什么时候和什么地方被发现，那纯粹是偶然的事情。”“真正的理性和正义至今还没有统治世界，这只是因为它们没有被人们正确地认识。所缺少的只是个别的天才人物，现在这种人物已经出现而且已经认识了真理；至于天才人物是在现在出现，真理正是在现在被认识到，这并不是历史发展的进程所必然产生的、不可避免的事情，而纯粹是一种侥幸的偶然现象。这种天才人物在五百年前也同样可能诞生，这样他就能使人类免去五百年的迷误、斗争和痛苦。”
中国古代有“五百年必有王者兴”的传说，历史上犹太民族也有“先知”关于“弥赛亚”的预言，这都是期望多少年后出来一个圣人或者救世主，拯万民于水火之中。可惜圣人、救世主是极难得出世的，五百年、一千年才出来一两个，在他们没有出世前，奴隶们除了忍耐等待再没有别的法子了。空想社会主义者也是有意无意地把自己看成了救世主的。在他们看来，历史不是奴隶们创造的，而是英雄、天才、伟人创造的。过去的历史是一团漆黑，充满了愚昧和谬误，只有出来一两个天才，才给世界以理性的光明，才能创造一个真正合理的社会。他们把社会制度的问题归结为一个认识问题，又把认识问题归结为一个天才问题。这样，他们当然要否认群众斗争和阶级斗争。杜林把空想社会主义者骂得一无是处，可是他却完全继承和发展了空想社会主义者的这个错误。
恩格斯用唯物历史观彻底驳倒了这种唯心历史观。恩格斯指出，一切社会变革和政治变革的终极原因，不应当到人们的头脑中，到人们对“永恒真理”或“普遍正义”的认识中去寻找，而应当到社会经济基础和阶级斗争中去寻找。资本主义的产生，并不是由于人们认识的谬误，而是有它的历史必然性，因为在当时的历史条件下，资本主义制度是适合社会生产力发展的。同样，资本主义制度必然让位给社会主义制度，并不是因为人们认识到它和正义、平等的原则相矛盾，也不是仅仅由于人们希望废除阶级，而是由于资本主义生产关系已经成了社会生产力发展的阻碍，只有社会主义生产关系才能解放生产力。由此可见，问题并不在于从头脑里先验地臆想出一套尽善尽美的社会制度，然后把它强加给社会，而在于客观地考察、认识社会发展的规律，并且依靠群众的斗争，把理论变成物质力量，才能改造社会。
马克思主义从来承认精神的反作用，承认英雄、领袖、天才人物在历史上的作用。但是，无论多么大的天才，也不能改变历史的规律，决定历史的进程。历史不是个别天才人物创造的，而是人民群众创造的。英雄、领袖、天才人物的思想只有代表了先进阶级的利益，适应客观实际的需要，并且为群众所掌握，才能变成改造世界的伟大物质力量。
所谓天才，无非是聪明一些，才能高一些。但是，聪明和才能又是从那里来的？刘少奇把聪明说成是先天的、不依赖社会实践的“自然本质”，说成是纯粹生理上的禀赋，这不过是先验论的翻版。才能也属于知识的范畴，并不是天赋的东西。人类的聪明才智，固然和人脑的完善化程度有关，但人脑的进化，本来是人类的长期劳动和语言发展的结果。既然人脑本身都是劳动的产物，那么人的聪明才智还能离开社会实践吗？而且，人的生理禀赋上的差异，根本不能说明才能是天赋的，因为这只是才能发展的自然的物质基础，只是才能发展的一种可能性，才能的真正形成还是后天的锻炼和学习。所谓天生的“能人”、“全才”或领导者，这完全是骗人的鬼话！聪明才智只能从社会实践中来，从群众中来。毛主席对这个问题有很大发展，他指出：任何英雄豪杰，他们的头脑只能起一个加工厂的作用，其原料或半成品是来自人民群众的。亲身参加实践的卑贱者是最聪明的，真理是在群众手里。领导者只有先做群众的学生，才能做群众的先生。根据这个观点，天才不是孤立的个人，而是阶级的代表，是从群众中产生，并最善于集中群众智慧的。没有群众，也就没有天才。群众是真正的英雄，英雄和领袖人物的天才，就是群众、阶级、党的智慧的集中表现。
由此可见，马克思主义讲的天才，同唯心论者讲的天才，是根本不同的。刘少奇一类骗子，把唯心论的先验论的货色，贴上马克思主义的标签，以为这样就可以鱼目混珠，欺人耳目。但是，我们越是认真地读马、列的书，读毛主席的书，就越能清楚地识破他们的谣言和诡辩。
科学社会主义是在革命实践基础上产生和发展的
为什么圣西门这些人不能创立科学的社会主义呢？是由于他们缺乏天才吗？不是。恩格斯认为圣西门是有天才的，但是任何天才也不能超出他们时代的限制。圣西门这些人之所以陷入空想的社会主义，是由于他们的历史条件。那时资本主义还在上升时期，无产阶级对资产阶级的斗争还没有发展，所以是不可能预见到无产阶级革命和无产阶级专政的。
为什么马克思和恩格斯能创立科学的社会主义呢？仅仅是，或主要是由于他们的天才吗？不是。对于马克思的天才，恩格斯只是在个别地方提到，从来没有特别强调。相反，恩格斯在《反杜林论》和其他著作中多次着重指出的是马克思主义产生的历史条件和实践条件。在马克思和恩格斯的时代，自然科学已经有了很大的发展，细胞、能的转化和生物的进化这三大发现，给辩证法提供了有力的科学证据。另一方面，又出现了一些恩格斯称之为“在历史观上引起决定性转变的历史事实”，即一八三一年在法国里昂发生的第一次工人起义，在一八三八——一八四二年达到最高峰的英国第一次全国性的工人运动——宪章派运动。这些事实表明，随着大工业的发展，随着资产阶级新近取得的政治统治的发展，无产阶级和资产阶级之间的阶级斗争已经在欧洲最发达的国家中上升成为主要的矛盾。马克思和恩格斯正是由于亲身参加了当时的革命实践，读了很多书，研究了大量的自然科学和社会历史的材料，研究了资本主义的经济结构和内在矛盾，总结了国际工人运动的历史经验，才可能创立他们的理论。正如恩格斯说的，“社会主义现在已经不再被看做某个天才头脑的偶然发现，而被看做两个历史地产生的阶级无产阶级和资产阶级间斗争的必然产物。”
由此可见，刘少奇一类骗子把天才神秘化，宣扬天才人物是“先知先觉”，这是彻头彻尾反马克思主义的先验论货色。毛主席指出：“不能在封建社会就预先认识资本主义社会的规律，因为资本主义还未出现，还无这种实践。马克思主义只能是资本主义社会的产物。马克思不能在自由资本主义时代就预先具体地认识帝国主义时代的某些特异的规律，因为帝国主义这个资本主义最后阶段还未到来，还无这种实践，只有列宁和斯大林才能担当此项任务。马克思、恩格斯、列宁、斯大林之所以能够作出他们的理论，除了他们的天才条件之外，主要地是他们亲自参加了当时的阶级斗争和科学实验的实践，没有这后一个条件，任何天才也是不能成功的。”毛主席在这里很清楚地指出，天才条件既不是唯一的，也不是主要的，主要的是实践条件，脱离历史和实践条件限制的“先知先觉”是根本不存在的。
同样，毛泽东思想也只能产生在帝国主义走向全面崩溃，社会主义走向全世界胜利的现时代。毛主席之所以能够把马克思列宁主义发展到一个新的阶段，主要是因为近代中国是东方各种矛盾的焦点，而毛主席在半个世纪以来领导中国进行新民主主义革命，进行社会主义革命和社会主义建设的伟大斗争中，在反对帝国主义、现代修正主义、各国反动派的伟大斗争中，总结了无产阶级和革命群众的无比丰富的新经验，把马列主义的普遍真理同当代革命的具体实践相结合。
人类的实践是一个不断发展的过程，永远不会完结，同样，人类的认识也是一个不断发展的过程，永远不会完结。人们在每一个发展阶段上认识的真理，都是相对的，它们包含绝对真理的因素，但不等于绝对真理。什么是绝对真理？毛主席有一个简明的定义：绝对真理就是“无数相对的真理之总和”。既然“无数”，当然是数不完的，也就是认识不完的，因此任何单独的个人都不可能穷尽绝对真理，不可能享有科学上的绝对权威。杜林摆出一副“无所不知”的绝对权威样子，吹嘘他的一套是什么“最后的、终极的真理”，吹嘘他的思想排除了“主观上受限制的世界观的任何倾向”。恩格斯痛驳了这种谬论，指出：任何个人的认识，都是受主观和客观各种条件限制的，因此都不能具有无条件的、至高无上的意义。所谓“没有谬误”的天才，穷尽了绝对真理的超人，是根本不存在的。但是，通过世世代代的努力，人类是不断接近绝对真理的，从这一点来说，只有无穷发展的人类认识过程本身才是具有无条件的、至高无上的权威的意义的。
刘少奇一类骗子是不断变换手法来反对马克思主义、列宁主义、毛泽东思想的。起初他们是把马列主义绝对化，否认毛泽东思想是马列主义的发展。在这一手失败以后，他们又转过来把毛泽东思想绝对化，否认毛泽东思想还会继续发展。毛主席的伟大，正是在于他总是站在历史的最前面，不断地使自己的思想和实践一起前进。把毛泽东思想绝对化，凝固化，这本身就是反毛泽东思想的。马克思主义、列宁主义、毛泽东思想都没有结束真理，而是在实践中不断地开辟认识真理的道路。刘少奇一类骗子表面上是抬高毛泽东思想，实际上是贬低和诬蔑毛泽东思想，表面上是树立毛主席的绝对权威，实际上是树立他们自己的绝对权威。对于他们这种恶毒阴险的手法，我们必须彻底揭穿！
恩格斯写《反杜林论》，离现在差不多一百年了。杜林的名声，在当时也曾喧赫一时。《反杜林论》一出，不过几年，杜林的著作就烟消火灭，没人理睬了。而恩格斯的《反杜林论》却成为传播最广的马克思主义经典著作之一，到今天依然放射着灿烂的光辉。现在杜林只是作为一个反面教员才免于被人完全遗忘，人们只是通过读《反杜林论》才知道有杜林这么一个人。“尔曹身与名俱灭，不废江河万古流。”历史的裁判是无情的。可是，刘少奇一类骗子是不可能从这里吸取历史教训的。他们今天依然用先验论来反对反映论，把自己打扮成创造历史的天才、天生的救世主、没有谬误的超人，以便实现他们篡夺党和国家的权力，复辟资本主义的罪恶阴谋。但是，这不过是痴心妄想而已。他们不能扭转历史的车轮，而只能落得一个被历史车轮辗得粉身碎骨的下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