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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国总统尼克松提出对外政策报告 报告表明美国政府迫于形势不能不在对外政策方面作某些调整,但仍坚持其强权政治和“实力”地位政策 [复制链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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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看楼主 倒序阅读 0 发表于: 1972-02-18
第5版()
专栏:

美国总统尼克松提出对外政策报告
报告表明美国政府迫于形势不能不在对外政策方面作某些调整,但仍坚持其强权政治和“实力”地位政策
新华社一九七二年二月十七日讯 美国总统尼克松二月九日向国会提出了一份长达九万多字(约合中文十八万字)的对外政策报告。接着,美国国防部长莱尔德又在二月十五日向国会提出了一个题为《现实威慑的国家安全战略》的一九七三财政年度国防报告。尼克松在对外政策报告里声称美国“谋求一代人的和平”;而莱尔德在报告里则提出了一个庞大的扩军备战计划,两个报告互相补充,充分说明了美帝国主义的对外政策仍然是以“实力”为后盾来实行全球性的侵略政策和强权政治。
尼克松总统称,他的报告是对去年“大力展开活动的一年”的“总结”。报告表明,迫于客观形势的发展和美国力量的衰落,美国政府不得不作些政策调整并变换一些策略手法。但是,报告中阐明的美国政府的行动“所依据的理论基础”,仍然是侵略有理的“理论”;美国的所谓“新的对外政策的哲学”,仍然是帝国主义侵略扩张的“哲学”。美国总统说,“战后的国际关系时期已经结束,美国政府的任务是制定一个新的对外政策来迎合一个新时代的需要。”他究竟提出了一个什么样的“新政策”呢?一句话,就是要在全世界范围内继续加紧推行“尼克松主义”。
尼克松总统不得不承认,美帝国主义在印度支那推行侵略政策遭到的失败,使他陷入进退维谷的境地。他说,“没有轻而易举的可供选择的办法。如果我们的军事努力进一步升级,那就会加深我们社会的分裂,无法保证在一场既是军事的又是政治的冲突中取得胜利,而且可能有扩大战争的危险。沿着原来的道路继续走下去,不会出现结束美国卷入的局面或结束这场战争的明显前景,这样一个方针是不可能得到美国国内的支持的”。他承认,迅速、全部从印度支那撤退美国侵略军队“在国内会是得人心的”,但是,他又强调不能这样做。他说,“要是采取这种方针,就会动摇我们的朋友的信任”,“我们不能背弃”“曾经指望得到我们支持的人们”,“也不能通过抛弃盟国的作法来开始同敌人谈判”。为了继续推行侵略政策,尼克松在报告中一方面继续推销他在今年一月二十五日提出而遭到越南和印度支那三国人民严正谴责和坚决反对的“八点建议”,同时再次提出要“逐步把防务责任转交给”南越傀儡,加紧推行越南人打越南人、印度支那人打印度支那人的“尼克松主义”。最近,美国政府在其“和谈”骗局不能得逞之际,又把航空母舰“星座”号和“奇地霍克”号派赴北部湾,增派B—52型轰炸机,对越南人民和印度支那三国人民进行狂轰滥炸,准备强化战争冒险。这绝对吓不倒印度支那三国人民,却适足以揭穿美国政府的所谓“和平诚意”。
美帝国主义在越南和整个印度支那战场上的败局已是无可挽回。美国政府如果真的要谋求越南和印度支那的和平,那么,它就必须接受越南南方共和临时革命政府的“七点和平倡议”及对其中两个关键问题的说明,停止对越南的空中袭击和一切侵略活动,停止侵略印度支那各国的战争,停止推行“越南化”、“老挝化”、“高棉化”计划,迅速、定期、全部、无条件地从越南南方和整个印度支那撤出美国侵略军和仆从军,停止对阮文绍傀儡集团、朗诺—施里玛达叛国集团和老挝右派的支持。印度支那三国的问题,只能在没有外来干涉的情况下,由印度支那三国人民自己解决。美国侵略者若是不肯从失败中接受教训,反而要进行新的军事冒险,那么,越南人民和印度支那三国人民必将给以更加严厉的惩罚,使它遭到更加惨重的失败。
尼克松总统在报告中谈到亚洲地区的问题时,扬言美国“不能对亚洲问题撒手不管”。他强调美国同日本反动派、蒋介石集团和南朝鲜傀儡集团的“双边安全条约仍然是区域稳定的试金石”,美国“将继续在这个地区保持足够的美国部队以履行我们的义务”。他特别强调“日本是我们(美国)在亚洲的最重要的盟国”,要日本在美国侵略亚洲其他国家方面“作出越来越大的贡献”。这表明,美国政府要起用日本军国主义侵略朝鲜、中国和亚洲其他国家。在这方面,美国国防部长莱尔德的报告为尼克松总统推行这一政策提出了具体计划。莱尔德说,美国要“从非常依靠美国的部队转向愈来愈依靠当地的部队”。莱尔德特别强调,美日两国的努力是互为补充的,并说美国正在鼓励日本使其部队的装备现代化。美帝国主义的这种政策,不能不引起中国人民和亚洲各国人民高度警惕和坚决反对。
美国总统在谈到中国时,开宗明义就肯定中国是美帝国主义的“死心塌地的敌人”,这表明美帝国主义不愿改变其敌视中国的立场。他在谈到他的访华之行和中美关系时说,“我们不会以牺牲朋友来同中华人民共和国进行新的对话。但是尽管如此,我们承认,这种做法不能不使我们台湾的老朋友感到苦恼”。尽管尼克松总统无法否认联合国大会去年以压倒多数通过恢复中华人民共和国在联合国的一切合法权利和驱逐蒋介石集团出联合国的决定反映了大势所趋,人心所向。但是,他说,美国“将继续同中华民国(按即蒋介石集团)保持我们的友谊、我们的外交关系和我们所承担的防务义务”。这表明,尼克松政府尚未放弃它的“一个中国两个政府”的设想。台湾自古以来就是中国的领土,二次大战后台湾即已归还祖国,盘踞在那里的蒋介石集团早已被中国人民所唾弃,中国人民解放台湾的决心是任何力量都动摇不了的。尼克松总统一方面说美国“经不起同世界上四分之一的人口隔绝开”,表示要发展同中国的关系,另一方面又说不能“背弃”美国的“老朋友”,这充分说明他处在难以解脱的自相矛盾之中。
中国政府和中国人民对于美国人民一向是友好的。我们反对的是美帝国主义的侵略政策和战争政策。我们坚决支持世界各国人民反对美帝侵略的斗争。美国的侵略武装力量必须从印度支那撤走,从南朝鲜撤走,从台湾撤走,从它侵占的一切地方撤走。这是我们坚定不移的立场。
报告在谈到中东问题时,力图为以色列的侵略辩护。报告表示美国要继续武装以色列来反对巴勒斯坦人民和阿拉伯人民,加紧在中东地区同另一个超级大国进行争夺霸权和划分势力范围的斗争。在非洲,要加紧实行经济、政治和文化的入侵和渗透。报告说,美国现在在非洲的私人投资大约有三十五亿美元,并且“正以每年增长百分之十四的速度增长”。一九七一年,美国对非洲的贸易“为美国带来了三亿三千六百万美元的贸易出超”。这说明在美国同其他主要资本主义国家地区贸易出现大量入超的情况下,美国对非洲的经济掠夺大大加强了。报告对美国的所谓“后院”拉丁美洲蓬勃高涨的民族、民主人民革命斗争和拉丁美洲国家团结反帝斗争趋势的发展表现出严重不安,并企图千方百计加以控制和镇压。报告表示,美国不能对它所在的西半球漠不“关心”,仍然要做“一个领导国家”。它对拉丁美洲国家维护二百浬领海权的斗争表示强烈不满,要求它们“停止抓捕渔船和罚款”;对拉丁美洲国家维护民族权益,没收掠夺性的美资公司表示强烈反对,要求“迅速”给予“赔偿”。报告特别攻击智利政府在“赔偿”美国铜公司问题上的行动“是不能令人满意的”,要求智利政府履行什么“国际义务”。美国政府的这种作法只会促使拉丁美洲国家和人民更加觉醒起来,加强反对美帝国主义的斗争。
同苏修社会帝国主义又勾结又争夺世界霸权,在报告里占着突出地位。报告承认,美苏之间存在着“全球的战略竞争”。报告说,苏联向中东地区扩张自己的军事势力“一直是美国感到关切的一个问题”。报告还说,“十年来,苏联在欧洲的军事力量已经增加了,而不是减少了”,为此,“美国在欧洲保持力量是绝对必要的”,“美国如果单方面从欧洲撤军,就会破坏稳定”。报告对苏修社会帝国主义力图向西欧扩展自己的势力表示不满,并且针对苏修的势力范围提出,“欧洲的每个国家拥有奉行独立政策的主权,因此也有权当我们的朋友”。报告强调要同苏修社会帝国主义加强争夺军事优势、特别是战略核优势和海上霸权的斗争。报告说,为了对付“日益增长的苏联战略能力”,美国要保持“报复力量得以继续存在”,并且“准备进一步采取行动以迅速增强我们的战略力量的能力”;为了对付“苏联海军活动的扩张主义”,美国“要在大西洋、地中海和太平洋不断保持航空母舰并且能应付一系列其它不测事件”。
为了同苏修社会帝国主义争夺军事优势,莱尔德在国防报告中提出了一个“五年战略力量(发展)计划”。莱尔德说,他所提出的计划是要“保持我们战略(力量)的充足性”和“取得最高的灵活性”。莱尔德提出了一系列措施“以确保我们的总力量能继续有效地对付苏联的海面舰队”。美国还要“大力开展研究工作”,以对苏联“维持明显的军事技术优势”,并“进一步要求盟国发挥重大的作用以对付苏联在挪威海和地中海地区的不断增加的海军能力”。
尼克松总统的报告也列举了在柏林问题、限制战略核武器会谈、建立华盛顿与莫斯科之间的“热线”等一系列问题上美苏勾结的“成果”,并且表示希望同苏修作成更多的交易。
报告在谈到美国和其主要盟国的关系时,不得不承认,战后“二十年的时光削弱了美国经济和美元的优越地位”,而西欧和日本经济实力相对的增强,使美国和其主要盟国之间的关系发生了“引人注目的变化”。“这种变化意味着美国担任保护者的情况宣告结束,意味着自动团结的时代宣告结束”。美国再也不能象过去那样任意对其主要盟国发号施令了,它们之间的力量对比,已经发生了不利于美国的深刻变化。
尼克松和莱尔德在一周之内接连提出的两个报告说明,尽管他们承认战后美国“支配一切”的那种时期已经结束,“新的情况要求从根本上改变美国在世界上发挥的作用”,但这决不是什么根本改变,而是美国要继续承担“领导的义务”,也就是说要继续扩军备战以奉行侵略和战争政策。莱尔德的报告中就写道:一九七三财政年度要求的军费预算“授权总数为八百三十四亿美元,这比一九七二财政年度增加六十三亿美元。”但是七十年代不同于六十年代,更不同于五十年代和四十年代。今天,国家要独立,民族要解放,人民要革命,已经成为不可阻挡的历史潮流,由一个超级大国或者两个超级大国合谋任意摆布别国命运的那种时代,已经过去了。各国内部的事要由该国人民来解决,国与国之间的事,要由当事国商量来解决,世界的事,要由世界各国共同商量来解决。世界的前途,决定于世界人民,而不决定于一两个超级大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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