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锤百炼 独具风格——学习革命现代京剧《海港》语言艺术札记 [复制链接]

第3版()
专栏：

千锤百炼 独具风格
——学习革命现代京剧《海港》语言艺术札记
华钟文
毛主席教导我们：共性“包含于一切个性之中，无个性即无共性。”用个性化的语言塑造英雄形象，是为了更集中、更鲜明、更生动地表现无产阶级英雄人物的崇高品质和丰富的内心世界。革命现代京剧《海港》从人物的思想感情、性格气质出发，用个性化的文学语言，把方海珍、高志扬等英雄人物的性格特征刻画得异常鲜明、生动。
方海珍是优秀共产党员的光辉典型，是“锹煤女工”出身的基层干部。剧本紧扣方海珍的出身、身份、经历和所处的具体环境，多用设问、诘问句式，双关语和警句，及精炼而又朴素的对话和唱段，形成了凝重、犀利的语言风格，鲜明、生动地刻画出方海珍刚毅、果敢、沉着、干练的性格特征。
方海珍是在无产阶级专政下同暗藏的敌人进行斗争的。她具有丰富的阶级斗争经验和敏锐的阶级警觉。敌人进行破坏活动的蛛丝马迹都逃不过她的眼睛。例如，《发现散包》一场，一些表面现象引起了她的深思：“援非任务不容缓，为什么忽然突击北欧船？明知今日有雷雨，为什么竟把小麦放露天？”这几句排比设问，集中表现了方海珍善于透过现象看本质的高度的阶级警惕性。又如，在教育韩小强的过程中，表现方海珍善于区别和处理两类不同性质的矛盾，对属于思想性质的问题用说服教育的方法去解决。因此，《壮志凌云》一场，用“这一样吗”、“这是一样吗”、
“这也一样吗”、“这难道一样吗”等层递诘问的句式，对韩小强进行层层深入的启发诱导。这些语重心长的话语发人深省，集中刻画了方海珍沉着、稳健的性格特征。
方海珍是在同尚未暴露的反革命两面派较量。由于斗争策略的需要，在与钱守维进行面对面的交锋时往往巧妙地运用双关语，这在方海珍两次智斗钱守维的场面中尤为突出。《战斗动员》一场，当钱守维得意地拿起仓库的钥匙时，方海珍则斩钉截铁地说：“把钥匙放下！”这是她要回钥匙准备翻仓，更是夺回钱守维篡夺的那一部分权力。《深夜翻仓》一场，钱守维伪装积极，说：“干我们这一行，要随时掌握天气情况。”方海珍则借钱守维的话题对他作了无情的揭露：“你是很注意气候变化的，这已经是十几年如一日了，不容易呀！”这“气候”二字，既指钱守维利用自然气候来从事破坏的恶毒阴谋，也指钱守维利用政治气候来进行捣乱的卑鄙伎俩。这句话，象一发重型炮弹，击中了钱守维的要害，使他四肢立即发颤，脸上顿然变色。最后，方海珍又是一语双关地对他作了历史的宣判：“去休息吧！”这种双关语象锋利的匕首，直刺敌人的心脏，充分表现了方海珍巧妙的斗争艺术和“要压倒一切敌人”的大无畏英雄气概。
方海珍是毛主席无产阶级革命路线的模范执行者，她时刻以阶级斗争观点武装自己，教育群众。钱守维被逮住以后，方海珍对工人们说：“太平洋上不太平，上海港也不是避风港。”这句富有哲理的警句，含意极深，既阐明了国际、国内阶级斗争的必然联系，又批判了“阶级斗争熄灭论”。这句警句排在钱守维被揪出以后，是同钱守维斗争的总结，更是同“新的钱守维”斗争的开始。从这里，我们可以看到，方海珍并没有因为胜利止步不前，而是带领广大革命群众继续革命向前进。类似这种言简意赅的警句，在方海珍的唱词和念白中是比较多的，如“征途上处处有阶级斗争”，“资产阶级思想用杠棒是打不掉的”等等。这种具有凝重、犀利风格的语言，有力地表现了方海珍深谋远虑、高瞻远瞩、朝气蓬勃的阶级素质和刚毅、稳练的性格特征。
高志扬也有他独特的语言风格。他是个一往无前、万难不屈的中国工人阶级的代表。他的性格特征是豪放、刚强、热情，有如一团烈火。剧本用高亢、激越、雄浑风格的语言，着力刻画了他的性格特征。
首先，剧本为高志扬冶炼了许多气吞山河的豪言壮语。唱词中，多吸收气魄雄伟豪壮的大跃进民歌，如“装卸工，左手高举粮万担；右手托起千吨钢。”“钢肩铁臂经百炼，山能搬来海能填！”“明知惊涛骇浪险，偏向风波江上行。”念白中也多用色调朴素、感情炽热、饱含时代精神的豪语。如“天塌下来也能顶得住！”“为了支援世界革命，咱们中国工人阶级上刀山，下火海都不怕”。句句铁铮铮、响当当，生动地刻画出了高志扬叱咤风云、所向无敌的性格。
其次，剧本还多用句式短、韵脚密、节奏紧的语言设计高志扬的唱词。《满怀豪情回海港》一段最集中地体现了这一特点。“昨夜追舟江上闯，两岸灯火催快航。那时候，惊涛骇浪扑胸上，狂风暴雨抽脊梁。向前方，站稳脚跟眼发亮，驾汽艇，穿巨浪，举标灯，闪红光，挺直腰杆头高昂。追上了驳船我们心花放”。这段唱词音调激越，韵律高亢，气势豪壮，有如江河奔腾，势不可当！这种具有高亢、激越、雄浑风格的语言，使高志扬豪放、刚强的性格更加突出，更加鲜明。
共性与个性是辩证的统一。没有脱离个人而存在的共性，也没有不表现共性的个人。而周扬等四条汉子却打着“个性化”的幌子，扯起“写真实”的破旗，阉割无产阶级文艺的党性原则，肆意丑化工农兵英雄形象。革命现代京剧《海港》成功地塑造了方海珍、高志扬等无产阶级英雄典型，这对资产阶级“个性化”的反动谬论是个有力的批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