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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为戈壁人民的健康而战斗 [复制链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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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看楼主 倒序阅读 0 发表于: 1972-06-26
第3版()
专栏:

他们为戈壁人民的健康而战斗
酒泉地区,位于甘肃省河西走廊最西部的戈壁滩上。这里气候多变,时而严寒,时而酷热,有时风沙漫天,有时暴雨倾盆。在这多变的自然环境中,活跃着一支北京医疗队。
这里记述的,是北京医疗队在酒泉地区为贫下中农(牧)服务的几个片断。
盐碱滩旁找“甜水”
七月的戈壁滩,骄阳似火。北京医疗队的一个小队,来到敦煌县黄渠公社戴家墩大队。在查病治病的过程中,医疗队的同志们发现,戴家墩水井极少,居民饮水不卫生,肠道传染病人较多,并有布氏杆菌病流行。
面对着这种状况,有些医疗队员提议发动群众打井,改变饮水不卫生的习惯。可是,他们一跟群众提起打井的事,一位老汉说:“我搬来这里五十多年,只见打出一眼甜水井。”还有的社员说:“咱们大队三面紧靠大盐碱滩,以前打过十几眼井,都是苦水。想打出甜水难上难。”
到底戴家墩能不能打出“甜水”来?医疗队员们经过分析认为,戴家墩过去打成过“甜水井”,现在有的生产队还用着“甜水井”,这证明戴家墩地下不全是盐碱量大的“苦水”。为了贯彻执行毛主席关于“预防为主”的方针,大家决心帮助社员找出“甜水”。意见统一了,决定抽出部分医疗队员,专门去找甜水。
负责找水的队员又到群众中进行调查。贫下中农听说医疗队决心要帮助自己找出“甜水”,就告诉他们:第七生产队有位七十多岁的老农,解放前打过井,他知道“甜水”的位置。医疗队员以甘当小学生的精神,先后四次到七队这位老汉家里去请教。老汉领着他们绕着庄子看了几口废井,介绍自己多年打井的经验教训,告诉他们:打井要靠近水渠。
为了证实那位老汉的经验,找水的医疗队员和大队赤脚医生一道,走遍了全大队四十五平方里的土地,察看了废井遗迹六十一处,访问了一百四十一人次。他们总结过去群众打井的经验,初步得出了这样一个结论:靠近水渠或涝池打井,就会打出“甜水”来。在他们建议下,贫下中农在第六生产队一个涝池和水渠的中间开始打井。
经过医疗队员和社员群众的共同努力,六队的一口井终于打好了。大家把水取上来一尝,是甜的。戴家墩大队党支部立即作出决定,在全大队再打一些“甜水井”。接着,没有一眼井的第七生产队在涝池旁打出了一口“甜水井”,这个生产队的社员从此再也不吃涝池水了。
从群众的需要出发
敦煌县红光大队一位贫农女社员,患老年慢性气管炎五年多了,每到冬天咳嗽、痰多,不能睡觉,不能劳动。去年冬天,北京医疗队用当地中草药牛含水(又名野胡麻)制成的注射液,每天给她注射一次,经过连续八天的治疗,这位贫农女社员的病基本痊愈了,并能参加劳动。她非常感激,逢人就说:“是毛主席派来的医疗队治好了我的慢性病。”
牛含水注射液是怎样来的?这要从北京医疗队员宋振玉认识、研究中草药说起。
宋振玉是中国医学科学院药物研究所的副教授。他在高楼大厦里搞了几十年药物研究,从未来过农村。这次医疗队下来之前,他曾想:去的地区是戈壁滩,气候干燥,药草稀少,大概没有什么可以研究的。
宋振玉来到戈壁滩,耳闻目睹了由于刘少奇一伙推行的反革命的修正主义卫生路线的干扰,造成这里缺医少药的严重情况,受到深刻的教育。他决心为贫下中农研究出防病治病的药物。由于他长期呆在大城市里,当地中草药叫什么名字,是什么样子,有什么用途,他根本不知道。他就拜敦煌县三号桥大队赤脚医生李惠为师,在李惠的带领下,一边认药,一边采集。一天,李惠对宋振玉说:“用牛含水的根部熬汤,可以止咳、去痰。”宋振玉想:既然牛含水可以止咳、去痰,还可以消炎,那么,对于治疗老年慢性气管炎有没有作用呢?他和医疗队员黎莲娘一起,采回牛含水,开始了研究、试制治疗慢性气管炎药物的工作。
在戈壁滩上进行科学研究,缺少设备,缺乏资料,困难是很多的。宋振玉和黎莲娘等同志,利用农村现有条件,因陋就简,没有高温消毒锅,就用两个脸盆扣在一起来代替;没有渗漏容器,就把旧瓶子底部打掉,安上橡皮管,以土代洋。从采药到试制,前后只用了两个月,牛含水注射液就试制出来了。
为了观察牛含水毒性大小,宋振玉从市场上买来几只兔子作实验。他为了对病人负责,先在自己身上试用,最后用于临床。他们用试制成功的牛含水注射液,给患老年慢性气管炎、小儿扁桃腺炎、妇女乳腺炎的病人治疗,取得了比较好的疗效。宋振玉很有感触地说:
“我由大楼来到戈壁滩,由争名、争利到从群众的需要出发,这是两种思想、两条路线斗争的结果。只有树立为广大群众健康负责的思想,才能自觉地执行毛主席的革命卫生路线。”
老队员新面貌
去年十一月的一天,玉门市赤金公社和平大队的合作医疗站里,有几个儿童不停地咳嗽,使赤脚医生王玉贤很为难。原来,这几个小孩得了“百日咳”,合作医疗站的几种抗菌素都用光了,他们的病却还没有好。小王正准备再去买些药。
这时,北京医疗队的籍孝诚同志走了进来。他看到这些天真活泼的孩子被“百日咳”折磨的痛苦情形,深感自己没有尽到责任。他对王玉贤说:“你先不要取钱买药,我找中医想想办法。”老籍与当地老中医一块研究后,到合作医疗站抓了二十多包中草药,发给各生产队,让他们立即熬成汤,给所有小孩服用。经过两、三天的时间,这个大队小儿“百日咳”的蔓延得到了有效控制,发病小孩也逐渐治好了。
籍孝诚是北京一个医院小儿科的一位主任医生。过去,受刘少奇一类骗子推行的反革命的修正主义卫生路线的影响,他在一九五九年到河北省安国县作儿童病普查时,骑上自行车,带上一个大杆秤,在农村跑来跑去;群众只见他称小孩,记数字,为写论文积累数据,却不见他给小孩治病。一九六七年,他到甘肃省张掖地区为贫下中农防病治病,接受了以前只查不治的教训,整天背着药箱给群众看病送药。去年,籍孝诚第三次来到农村。他认真地总结了前两次只查不治、只治不防的经验教训,批判了刘少奇一类骗子推行的反革命的修正主义卫生路线,坚决贯彻执行毛主席的革命卫生路线,全心全意地为贫下中农服务。
今年春节前,玉门市革委会发出“搞好爱国卫生运动,掀起积肥高潮”的号召。他积极响应,不仅宣传群众,而且亲自动手帮助贫下中农修厕所。他到各个生产队去,总是身背粪筐,走到那里拾到那里,为生产队积了一些优质肥,受到群众的赞扬。今年春天,他在赤金公社普查小儿病时,把查、防、治三者紧密结合起来,使这个公社的小儿病普查和防治工作得到了顺利进展。
新华社记者
本报记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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