社会主义美术创作的新成果——评全国美术作品展览和全军美术作品展览闻纪 [复制链接]

第4版()
专栏：

社会主义美术创作的新成果
——评全国美术作品展览和全军美术作品展览闻纪
在毛主席无产阶级革命文艺路线的指引下，随着我国各条战线上出现的一派大好形势，一个群众性的美术创作运动正在蓬勃兴起，好的和比较好的美术作品正在不断出现。为纪念毛主席的光辉著作《在延安文艺座谈会上的讲话》发表三十周年而举办的全国和全军美术作品展览，就是近年来我国美术创作运动的一次检阅。也是我国革命美术工作者遵循《讲话》精神，不断提高路线斗争觉悟，坚持批判反革命的修正主义文艺黑线，排除来自右的和“左”的方面的干扰和破坏，积极用美术为无产阶级政治服务、为路线斗争服务所取得的新成果。
全国、全军美展共展出中国画、油画、版画、连环画、年画、宣传画等作品六百多件，是从各省、市、自治区和部队群众创作的大量美术作品中精选出来的。无论在题材内容方面，艺术形式方面，人物形象刻划方面，都有鲜明的特点。这些作品的创作和展出，不仅显示出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给美术创作带来的新面貌，而且也表明我国广大业余和专业美术工作者在美术革命的道路上，又迈出了新的步伐。一
“在现在世界上，一切文化或文学艺术都是属于一定的阶级，属于一定的政治路线的。”这次全国、全军美展最突出的一个特点是，大多数作者都力图站在阶级斗争和路线斗争的高度，从现实生活中选择和概括题材。尽管每幅作品对生活的反映有深有浅，艺术造诣上有高有低，但它们大都具有鲜明的主题思想和时代精神，热情地歌颂了毛主席的无产阶级革命路线，从不同角度生动地反映了毛主席革命路线在我国工农业生产、军事建设和文教卫生等各条战线上所取得的伟大胜利。那一幅幅反映社会主义革命和社会主义建设热气腾腾的图画，那一件件抒发广大工农兵革命豪情壮志的作品，无不展现出我们伟大的社会主义祖国在毛主席革命路线指引下阔步前进的宏伟气魄。
全军美展的作品，则更集中地歌颂了毛主席的无产阶级建军路线。许多作品生动地描绘出我军不但是一支战斗队，而且又是一支工作队和生产队。表现了人民军队官兵一致、军民团结和人民战争的伟大思想，塑造出了许多保卫祖国、建设祖国的无产阶级战士的英雄形象。
尤其令人兴奋的是，两个展览会中以毛主席伟大革命实践为题材的作品，不仅数量多，而且质量也比以前有所提高。广大革命美术工作者怀着崇敬的心情，以严肃认真的态度，通过我党历史上两条路线斗争的紧要关头，或是战争年代里与群众同甘共苦的动人情景，或是社会主义时期视察工农业战线的沸腾场面，或是在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中指挥亿万人民群众奋勇前进的庄严时刻，塑造了毛主席的光辉形象。这些作品画出了广大工农兵群众的心愿，凝结着各族人民对伟大领袖的阶级感情。陕西省创作组的油画《毛主席和我们心连心》，通过毛主席在延安窑洞里和农民群众谈话的情景，概括地表现出伟大领袖和人民群众亲密无间的关系。画中毛主席的形象既伟大又亲切；围坐在毛主席身边的贫雇农和干部都具有欢欣鼓舞的心情和陕北农民淳厚朴实的风貌。于牧的油画《无限风光》以飞动的云雾，挺拔的劲松等气势雄伟的景色，衬托了毛主席身披朝霞，健步庐山的高大形象，情景交融，寓意深远，谱写了一曲无产阶级革命路线胜利的赞歌。苏光、王迎春、杨力舟的油画《文武之道，一张一弛》，真实地画出了毛主席当年在晋绥日报讲话时的动人情景；以生动的手势，表达了深刻的内容。我们站在这些作品前面，感到无比的温暖和幸福，受到深刻的思想和政治路线教育，得到巨大的启发和鼓舞。
两个展览会的作品，再次有力地证明：选择什么题材，表现什么内容，歌颂什么人物，是美术创作为哪个阶级和哪条路线服务的根本问题，也是无产阶级革命文艺路线和资产阶级文艺路线之间一场尖锐的斗争。过去，刘少奇、周扬一伙出于反革命的目的需要，在理论上鼓吹反“题材决定”论，用“开辟创作的广阔道路”、“多样化”为幌子，竭力反对表现社会主义的重大题材，妄图篡改文艺为工农兵服务的方向。他们在展览会和出版物中为封、资、修的艺术大开绿灯，让大量脱离现实斗争的所谓“无害”作品去麻痹和腐蚀广大群众。而这次全国、全军美展则坚决贯彻执行毛主席的无产阶级革命文艺路线，集中描绘工农兵三大革命斗争和具有革命历史意义的重大题材，使美术作品成为鼓舞人民前进的教材，把展览会办成向群众进行路线教育的课堂，充分发挥革命美术“团结人民、教育人民、打击敌人、消灭敌人”的战斗作用。
但是，我们的美术创作，与当前社会主义革命和建设蓬勃发展的大好形势相比，与广大工农兵群众日益增长的要求相比，还有许多重大题材没有得到相应的反映。今后我们还要继续深入批判反革命的修正主义文艺黑线的流毒。同时，也要认识到选取重大题材之后，还必须进一步确定明确的主题思想，不要以题材代替主题，也不要以为有了好的题材就等于有了鲜明的主题。同样的题材在不同作者手里为什么会产生出迥然不同的效果，究其根本的原因还在于作者政治思想水平和艺术概括能力的高低。只有认真学习马克思列宁主义和毛泽东思想，不断提高路线斗争觉悟，用辩证唯物论和历史唯物论的观点去观察、研究和分析生活，才能透过事物的表面现象，把握生活的本质，在丰富的素材基础上进行深刻的艺术构思，适应伟大时代的要求，创作出又新又美的图画。二
“你是资产阶级文艺家，你就不歌颂无产阶级而歌颂资产阶级；你是无产阶级文艺家，你就不歌颂资产阶级而歌颂无产阶级和劳动人民：二者必居其一。”这次全国、全军美展中许多作者从现实生活出发，学习革命样板戏塑造人物的经验，调动一切绘画手段，努力歌颂无产阶级，塑造工农兵的英雄形象，取得了可喜的成绩。
踏进展览会的大厅，一个个英姿勃勃、意气风发的人物形象，立即出现在你的面前。他们中间，有工人、贫下中农、解放军战士、革命干部、少数民族兄弟和知识青年等。在塑造这些人物形象的时候，有的是把他们放在三大革命运动实践的火热斗争中，通过环境的描绘来展现人物的革命思想和优秀品质。例如解放军某部潘嘉峻的《我是“海燕”》这幅油画，对风雨交加和椰树摇晃等自然环境的着意渲染，更加能衬托出女电话兵的镇定勇敢，和攀杆查线保证线路畅通无阻的负责态度。她凌空战斗在电线杆顶端的身姿，宛如翱翔在狂风暴雨中的海燕，愈发显示出人物青春豪迈的气概。有的作品则是通过日常生活中的特定动作、姿态和细节刻划，来揭示人物的思想境界和精神面貌。亢佐田的中国画《红太阳光辉暖万代》就是突出的一例。作者通过贫农给小学生上阶级教育课的情节，成功地塑造了一个真实、生动、朴素又深刻的贫农老大娘的典型形象。双手捏着新棉袄袖口的动作，不只是符合农村老大娘的生活习惯，更能恰当地表达出此时此地人物的千言万语。放在她面前的那个讨饭用的破篮子，是旧社会广大贫下中农悲惨生活遭遇的见证，但作者并没有使人物的思想感情仅仅停留在回忆旧社会的苦，而是通过老大娘喜悦的面部表情和整洁的衣著，说明新社会的甜。同时，作者又通过老大娘自己写在黑板上那句发自肺腑的话，和她随身带来的那把铁锹的细节，以及那些沐浴在毛泽东思想阳光雨露中的孩子和老师的细致刻划，深化了作品的主题思想，进一步揭示出她对党对毛主席无比深厚的阶级感情，和热爱集体生产劳动、热爱下一代，对孩子言传身教的优秀品质，从而使老大娘的形象更加丰满和高大，既耐人看，又发人思。类似的作品，还可以举出汤小铭的油画《女委员》和《永不休战》。这两幅题材不同的作品，显露出作者在肖像画方面的概括能力。《女委员》热情地歌颂了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以来我国广大农村里一代新人的成长。作者通过人物端庄、谦逊的面部表情，比较宽厚结实的身段，和身边放着的斗笠、背包、毛巾，以及桌子上那份根据实际调查绘制的规划草图等细节的描绘，令人信服地创造了一位经常上上下下密切联系群众，坚持参加集体生产劳动，政治上逐渐成熟和具有远大理想的我国南方青年妇女干部的形象。
这个年青的女委员和前面谈到的女电话兵、贫农老大娘，以及展览会上其他一些优秀作品中的人物，都有各自不同的气质和鲜明的个性特征，但又共同具有我们社会主义时代劳动人民朝气蓬勃的精神面貌，和自觉执行毛主席无产阶级革命路线的思想觉悟。《永不休战》则更是一幅歌颂捍卫正确路线的伟大战士、富有深刻现实意义的作品。作者以稳定的构图，沉着的色调，豪放的笔触，刻划了伟大的共产主义战士鲁迅先生带病写作的战斗姿态，表达了鲁迅先生作为伟大的革命家、思想家、文学家的顽强战斗精神。那握笔如刀和扶纸的一双手，何等有力！那洞察秋毫的眼神，何等敏锐！画中歌颂的这种无产阶级彻底革命的精神，使广大革命者受到教育和鼓舞，使敌人和一切假马克思主义者胆战心惊。
塑造哪个阶级的理想人物，也就是以哪个阶级的代表人物作美术作品的主角，这是长期以来我国美术界两条路线斗争的焦点。我们无产阶级革命文艺的根本任务，就是要努力塑造工农兵的英雄形象，“根据实际生活创造出各种各样的人物来，帮助群众推动历史的前进”。但是，鲜明生动高大的人物形象创造，不是一蹴而就的，它有赖于作者认真学习，提高阶级分析的能力，长期深入生活，进行艺术积累和概括创造。经验证明：要表现工农兵，必须熟悉工农兵；要塑造高大完美的英雄形象，必须熟悉实际斗争中大量的英雄人物。同时也要刻苦锻炼绘画的基本功，为塑造人物形象掌握熟练的艺术手段。在创作时，不要以真人真事的描写来代替典型人物的创造；不要以千篇一律的程式化的东西来代替生动具体的艺术表现；更不要以装腔作势、矫揉造作的外表动作来歪曲和丑化工农兵的英雄形象。要从现实生活出发，运用革命现实主义和革命浪漫主义相结合的创作方法，满腔热情，千方百计地塑造无产阶级的英雄形象，歌颂工农兵群众创造历史的丰功伟绩。三
“我们的要求则是政治和艺术的统一，内容和形式的统一，革命的政治内容和尽可能完美的艺术形式的统一。”这次美展中许多优秀的作品，正是不同程度地实践了这个要求。前面已经提到的《红太阳光辉暖万代》，就是既有革命政治内容又有一定完美艺术形式的好作品。作者不仅选取了贫下中农向学生进行阶级教育，培养无产阶级革命事业接班人这一有现实意义的主题，而且又根据主题内容的需要创造了为群众喜闻乐见的艺术形式。清新温暖色调的运用既是自然界明媚春光的表现，更是今天孩子们幸福生活的有力烘托；匀称的构图、简朴的线描、饶有生活情趣的细节和干净利落的表现手法，也都和所要表达的内容有机地结合在一起。自然、贴切、浑然一体。让你站在这幅画的前面，突出感到的既是农村实际的生活，但又比普通的实际生活更高，更集中，更典型。这正是作者精心构思的所在，也是内容和形式统一的结果。曾照歆的《巡逻》和区焕章的《渔家》这两幅套色木刻，也由于内容和形式之间的和谐统一，使这些平常的渔民生活题材，达到了不平常的艺术效果。作品通过生动的形象，有力地歌颂了我国海防前哨广大渔民劳武结合的革命精神，和具有高度阶级斗争的思想觉悟。
时代的前进，美术作品的社会主义思想内容，必然要求艺术形式的不断创造和革命。杨之光的中国画《矿山新兵》之所以使人感到新，就在于作者用新的感情，新的笔墨技法，创造了新人的形象。融汇西洋画长于表现光和体面关系的手段，丰富和发展了传统渲染的技法，比较好地表现了沉浸在晨曦中的女矿工的自豪神情。卢坤峰、方增先、姚耕云的中国画《毛竹丰收》为什么不同于历代画家画竹？最根本之点在于作者把毛竹丰收和祖国社会主义的建设事业有机地联系了起来。旧文人画竹多寄托个人和封建阶级的闲情逸致，而这幅画则通过岸边茁壮的翠竹和江中源源不断的竹排的描绘，集中地抒发了广大贫下中农获得丰收，积极支援国家建设的感情。汤沐黎的油画《针麻传统创奇迹》为什么使人感到与众不同？除去题材的选择处理和人物刻划比较生动外，就是在色彩处理上的别开生面。作者根据外科手术室这一特定环境的特定光线，用色阶很接近的颜色使整个画面形成一片柔和、静谧的调子，而这色调正有助于表达手术室内安静的气氛和医务人员沉着镇定的情绪。
革命的政治内容只有通过完美的艺术形式才能更好地体现，所以我们在重视作品思想内容的同时，也要努力创造完美的艺术形式。为了更好地表现我们今天社会主义社会丰富多采的生活，在艺术上必须大胆的创新。对任何一点新的探索和创造，都应鼓励和支持。反之，对任何脱离内容的形式主义和因循守旧不求创新的保守思想，则必须加以反对。遵照毛主席的“古为今用，洋为中用”和“百花齐放，推陈出新”的伟大方针，批判地吸收中外美术遗产中一切对我们今天有用的东西，以丰富我们的艺术表现力，更好地为革命的政治内容服务。具有悠久传统的中国画，只有沿着努力反映现实生活，为无产阶级政治服务的正确方向，在实践中进行彻底革命，才能焕发艺术的青春。对中国画持全盘肯定、原样照搬或全盘否定、一概排斥的态度都是错误的，那种留恋固有的旧形式，硬套新生活内容的“穿龙袍唱现代戏”的创作现象，也应迅速改变。油画艺术近年来有了较大的发展，但还需要进一步提高质量和民族化。我们要站在无产阶级和人民大众的立场上，发展各种形式和各种风格，标社会主义之新，立无产阶级之异，努力创造工农兵所喜闻乐见的具有中国作风和中国气魄的作品。四
“我们的提高，是在普及基础上的提高；我们的普及，是在提高指导下的普及。”专业美术作者和业余美术作者互相结合，大力发展群众性的美术创作，又在群众性美术创作的普及基础上不断加工提高。这是全国、全军美展又一引人注目的特点，也是无产阶级文艺革命在美术领域里深刻变革的一个具体表现。
战斗在祖国各条战线的广大工农兵业余作者，自觉地拿起画笔，为巩固无产阶级专政而创作。他们的作品在展览会中，已不象过去文艺黑线控制下那样只是“点缀”，而是成为主要的组成部分。由于他们是三大革命斗争的直接参加者，所以他们的作品一般都洋溢着饱满的革命激情和比较浓郁的生活气息。例如，全军美展中邱霍泉的反映我军具有高度战备观念的套色木刻《晚点名》，和沈阳部队美术学习班版画组描绘部队丰富文化生活的套色木刻《拉歌》等，都以新鲜活泼的形式，生动地反映了自己的生活和斗争。全国美展中李凤兰的《喜摘新棉》和马振农的《丰收场上学哲学》等户县农民业余作者的作品，都表现了作者对生活由衷的热爱，和广大贫下中农为建设社会主义夺取农业丰收的喜悦心情。陕西户县的广大农民业余作者，十多年来一直坚持不脱离集体生产劳动的业余创作原则，一手握锄，一手拿笔，活跃于村头，战斗在田边和工地，运用各种形式的美术创作，紧密地配合三大革命运动，服务于无产阶级政治斗争，真正起到用毛泽东思想占领农村思想文化阵地的作用。
要不要大力发展工农兵业余美术创作？如何看待工农兵群众的美术作品？在这个问题上一直存在着两个阶级、两条路线和两种思想的激烈斗争。刘少奇、周扬一类骗子，一贯反对和破坏群众业余美术创作活动。他们时而散布美术创作需要特殊才能和艺术创作灵感等反动论调，认为工农兵群众是“天生愚蠢的”不配画画；时而又以地主、资产阶级的欣赏趣味，把工农兵群众的画作为猎奇的对象，用来为修正主义文艺黑线装点门面。我们则认为广大工农兵群众业余作者，是整个无产阶级美术队伍的主力军；群众业余美术创作是繁荣社会主义美术的雄厚基础。毛主席历来提倡和重视各种形式的群众性文艺活动，并号召：“我们的美术专门家应该注意群众的美术”。要向他们学习，和他们结合。在这次美展中，我们高兴地看到：以专业和业余作者相结合的集体创作有了新的发展。具有深厚生活基础的业余作者和创作经验丰富、掌握一定技巧的专门家相结合，互相帮助，互相学习，取长补短，共同提高。这样既集中了集体智慧，又发挥了个人专长，有利于作品质量的提高，又有益于作者思想的改造。北京有位工人业余作者说得好：“文化革命前专家搞创作，处处给方便，工农兵搞创作，处处受刁难。如今工农兵搞创作是领导抓，群众促，专业作者来帮助，越画心里越热乎。”
近几年来，广大的革命专业美术工作者，经过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的考验和锻炼，在深入火热的斗争生活、接受工农兵再教育、同工农兵相结合的过程中，提高了阶级斗争、路线斗争觉悟，精神面貌发生了变化。从展览会一些老画家的作品中，可以看到他们思想感情的转变和积极创作的决心。从年轻美术工作者的作品看到，他们正沿着毛主席所指引的方向前进和成长。
加强党对美术事业的领导，是繁荣社会主义美术创作的根本保证。从全国、全军美展来看，凡是美术创作开展比较好的省、市、自治区和单位，都由于各级党组织把美术当作无产阶级整个革命事业的一个组成部分加以重视；根据《讲话》的精神，经常地对美术工作者进行思想和政治路线教育，引导他们在三大革命斗争实践中改造世界观和艺术观，培养和造就一支又红又专的专业和业余相结合的美术创作队伍。
毛主席的无产阶级文艺路线，给我国的美术革命指明了前进的方向。社会主义革命和社会主义建设日新月异的战斗生活，为我们的美术创作提供了无比丰富的素材。在阳光灿烂的现实生活中，有多少鼓舞人心的画面，需要我们去描绘；有多少斗志昂扬、意气风发的英雄人物，需要我们去歌颂。广大工农兵群众和青少年对美术的广泛要求，需要我们去满足。革命的美术工作者要充分认识到美术作品的战斗作用，和时代赋予自己的责任，更积极地拿起画笔，克服种种思想障碍，彻底肃清“创作危险论”的流毒，为实现毛主席“希望有更多好作品出世”的伟大号召，为发展和繁荣我国社会主义的美术而努力创作吧。让无产阶级美术的鲜花，在社会主义文艺园地里更加绚丽地开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