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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贫下中农背一辈子药箱 [复制链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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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看楼主 倒序阅读 0 发表于: 1973-04-03
第3版()
专栏:

为贫下中农背一辈子药箱
辽宁省桓仁县二棚甸子公社四道岭子大队赤脚医生 崔振子
我只念过四年书,是有两个孩子的农村妇女。一九六九年,我们大队的贫下中农把我送到公社卫生院学习,两个月后,担任了大队合作医疗站的赤脚医生。开始困难很多,我感到很紧张。这时,有人说:
“四道岭子这样的穷队,办医办药的重担,就你一个能挑起来吗?”我的思想也动摇起来,心想:真不如干庄稼活,“日出扛锄头,夜来睡炕头,吃个舒心饭,何必吃苦头。”大队党支部书记发现了这个问题,及时找我谈心,对我进行阶级斗争和路线斗争教育,使我认识到,在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中,彻底批判了刘少奇一伙推行的反革命的修正主义卫生路线,贫下中农办起了合作医疗,这是解决农村“缺医少药”的根本措施。让我担任赤脚医生,是党和贫下中农对我的信任。从这以后,我经常联系个人思想实际,反复学习毛主席的《为人民服务》等光辉著作,增强为贫下中农背一辈子药箱的自觉性。
有一天夜间,下着倾盆大雨,我从三队出诊回来已经是半夜了。刚脱了湿衣服,躺下给孩子喂奶,就听窗外有人叫:“振子,振子,鸡心沟老曹的爱人难产,请你快去。”鸡心沟离我们大队足有十八里路,下雨天,爱人又不在家,接难产不定什么时候才回来,孩子怎么办?但是又一想,这个产妇一定很危险,要不人家不会冒着雨跑这么远来找我。于是我二话没说,把吃奶的孩子背在身上,把大孩子叫醒,送到邻居家里,挎着药箱,冒雨跟着来人就往鸡心沟走。到了产妇家一看,胎儿的胎位不正,忙了一个多钟头,才安全地接下来一个胖小子。但婴儿背了气,我就用嘴把孩子嘴里的羊水吸出来,又口对口地进行人工呼吸,终于救活了孩子。我和他们全家人都很高兴。
我是朝鲜族人,汉字认识的不多,有些常见病、多发病还治不了,只好把病人往外介绍。这不仅给贫下中农增加了负担,也给病人带来痛苦,影响了合作医疗的巩固。因此,我心里老是不平静。在我们大队巡回医疗的公社卫生院党支部书记连跃帮同志,看出了我的心思,就鼓励我说:“振子,不会的东西可以边干边学嘛。”在他的启发下,我就在医疗实践中认真学习。
我们这里常见的是外伤,如果止血、缝合及预防感染等方面处理不好,就会有危险。为了掌握外伤缝合术,我一是学习《农村赤脚医生手册》等书,二是在实践中学习。我把角瓜摘回来,割些口子练习缝合、打结。可是瓜和肉总不一样,为了练出真本领,杀小鸡时,我在死鸡上割些口子练习缝合、打结,逐渐从不熟练到熟练。有一次五队贫农社员赵永安上山砍柴,挂在树上的斧头掉下来,把鼻梁砍开了,流血很多,伤势很重。如果缝合不好,会把鼻子接歪。我鼓足勇气,在另一名赤脚医生的协助下,细心缝合,顺利地完成了治伤任务。现在这位同志的鼻子仍然端端正正,透气良好。
为了巩固和发展合作医疗,彻底改变“缺医少药”的状况,我们赤脚医生和贫下中农一起采药、种药、制药。几年来,我们共采集中草药一万七千多斤;还利用业余时间种了十二亩药田,南药北移,有红花、元参等三十一种。我们自采自种的中草药,不但满足了大队合作医疗的需要,还支援兄弟单位二千多斤,卖给国家三千多斤,换回来一些必需的西药。
有了中草药,我们就开始制药。在群众的大力支持下,我们自制了丸、散、膏、丹、酊、针剂等各种成药一百六十三种。在使用这些新药之前,除了先在动物身上做试验外,我力争在自己身上注射第一针,亲尝第一口。目前,我们自制的药品占临床应用量的百分之九十。办合作医疗以来,集体和社员共投资九百八十元,到现在还有结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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