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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毛主席指引的光辉道路 [复制链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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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看楼主 倒序阅读 0 发表于: 1973-05-09
第3版()
专栏:

走毛主席指引的光辉道路
四川矿业学院机械系教授 杜鸿年
我长期生活在旧社会,资产阶级世界观是根深蒂固的。解放后,我在党的教育下,虽然初步懂得了一点革命的道理,但为谁服务和怎样服务的问题并没有得到根本解决。
伟大的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使我比较正确地估价了自己,认识到:要想在晚年为党多做点工作,就必须改造旧思想,把立足点移到无产阶级这方面来。这就必须走毛主席指引的《五·七指示》的道路。
一九七○年五月,我随校从北京迁到四川华蓥山区。这里,抬头见山,出门爬坡,吃顿饭,都得走半小时的田间小路,稍不小心,就要滑到水田里去。我过去一向住在大城市,平坦的马路,高大的楼房,出门坐车,饭来张口,衣来伸手。现在,面对艰苦的环境,我的思想动摇了。这时,党组织及时对我进行教育,鼓励我到工农群众中去。我想:到矿区办学是落实毛主席的伟大指示,我在暂时困难面前就思想动摇,这是一个路线觉悟和立场感情问题。我亲眼看到当地贫下中农,在党的领导下,以大寨为榜样,战天斗地,重新安排河山的豪情壮志,对比自己的思想,感到很惭愧。我决心变“不习惯”为“习惯”。首先从生活上和大家打成一片,从而在感情上开始起了变化。
文化大革命前,我轻视劳动,也从来没有真正劳动过。这次,我通过亲自参加建校劳动,看到广大教职工和贫下中农一起,自己烧石灰、出水泥、造机器,在这荒山乱石坡上盖起了四十多幢楼房。这使我进一步认识了“人民,只有人民,才是创造世界历史的动力”这个千真万确的伟大真理。我的思想逐渐发生变化,觉得劳动的确是光荣的。夏天光着膀子干活,我也不觉得难看;雨天弄得满身泥,也不觉得脏;打扫厕所,也不嫌它臭了。有一段时间,我住在海拔四、五百米的高山上,劳动地点在山下。党组织照顾我,叫我雨天不要下来,但我仍坚持每天下山劳动。因为我觉得,象我这样的知识分子,劳动力不强,干不了多少活,毛主席号召我们参加劳动,主要是为了让我们接受贫下中农再教育,变立场,变感情,尽快适应社会主义大学的需要。我怎么能放过这样锻炼自己的好机会呢!
去年,我院举办了十一个专业的工人短训班。党组织让我参加机械系短训班的教学工作。当时我非常高兴,也很矛盾:工人学员路线斗争觉悟高,我这个旧知识分子能行吗?心里十分胆怯。后来的实践证明,我那种胆怯的心理完全是多余的。
开学了,工人学员到校时,我该怎么办?还象过去那样冷冰冰吗?不行!修正主义教育路线的“师道尊严”必须改变。我应当热情地欢迎他们,为他们服务,把他们的吃、住等问题安排好。我这样做了,一点也没有感觉有失教师的“尊严”,反而感觉到为学员做了一点事而非常愉快。过去,我是上课来下课走,学生懂不懂,与我无关。今天,我绝不能那样做了。毛主席教导我们要“全心全意地为人民服务”。我就得尽可能让学员都学懂。
在教“齿轮”一课中,我碰到这么一个问题:在一些基层厂矿里,备用齿轮的品种不齐全,需要时,得自己动手去做。这就需要知道齿形划线的方法。但大多数学员不会划,迫切要求教师讲这个齿形划线问题。我过去讲了几十年的“齿轮”课,从来没有讲过这个问题。一是我理论脱离实际,二是旧教科书上是不讲这个的。怎么办,讲还是不讲?我想:我应当想工人学员所想,急工人学员所急,为工人阶级服务。我毅然打破了过去几十年不教这一课的旧传统,讲了这么一节课,学员感到很满意。
过去,我一向认为课下的辅导、改作业,都是助教的事。今天,为了帮助工人学员学好,我不仅详细批改作业,而且针对每本作业中出现的问题,一一找学员进行个别辅导和帮助。以前,我是不打上课铃不进教室,那样才有个“教授派头”;现在,我老早就到教室去,觉得这是和学员多接触的好机会。
我的这点变化,主要是毛主席的革命路线指引的结果。今后,我决心在院党委的领导下,遵照毛主席的教导,坚定不移地走《五·七指示》的道路,活到老,改造到老,为办好社会主义大学,贡献更多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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