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的一代工人阶级的英雄形象——谈长篇小说《飞雪迎春》中宋铁宝形象的塑造 [复制链接]

第3版()
专栏：

新的一代工人阶级的英雄形象
——谈长篇小说《飞雪迎春》中宋铁宝形象的塑造
武汉大学　钟平
“我国有七亿人口，工人阶级是领导阶级”。表现工人阶级的战斗生活，塑造工人阶级的英雄形象，是无产阶级文学的重要任务。上海人民出版社出版的长篇小说《飞雪迎春》，遵循毛主席的革命文艺路线，塑造了以宋铁宝为代表的新的一代工人阶级的英雄形象。
小说为了反映我们伟大时代的风貌，给宋铁宝等英雄人物提供阶级斗争路线斗争的典型环境，选择了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清理阶级队伍这一重要阶段作为历史背景。既有利于在尖锐复杂的阶级斗争路线斗争中刻划英雄人物的性格，突出作品的主题；也为文艺创作反映波澜壮阔的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作了勇敢的尝试。作品把这场矿山之仗安排在历来是两个阶级两条路线激烈搏斗的湖影山下，通过历史的叙述告诉读者：远在清朝时，木匠师傅就在这里反对统治者的穷奢极欲的需要，勇敢地违抗伐木的官令；抗日战争时期，宋长庚领导着共产党游击队在这里英勇奋战，写下血染湖山的壮丽篇章；全国解放后，以石开为代表的无产阶级革命派又在这里和刘少奇一类骗子的反革命的修正主义路线进行过针锋相对的斗争。作品通过历史的叙述，形象地揭示了宋铁宝等人当前进行的这场斗争的实质，它“是中国共产党及其领导下的广大革命人民群众和国民党反动派长期斗争的继续，是无产阶级和资产阶级阶级斗争的继续”。
在无产阶级专政条件下成长起来的宋铁宝的性格特征的核心，就是高度的阶级斗争和路线斗争觉悟。宋铁宝性格的这一特点首先是通过对敌斗争和对人民内部的思想斗争中展现出来的。自从宋铁宝带领井巷队来到湖影山工地，接受打通主巷道的任务起，他就处在阶级矛盾的焦点上，面临着几种相互关联的阻力：隐藏得很深的敌人丁之勤用他那只变幻不定的黑手制造一起起严重的破坏事件；有右倾保守思想的屈辅明自觉不自觉地用一条少慢差费的路线来干扰多快好省地开发矿山；被丁之勤利用的张冲向宋铁宝乱放“横炮”。湖影山布满阶级斗争的层云迷雾，敌我矛盾和人民内部矛盾，生产斗争和阶级斗争、路线斗争，历史问题和现实问题互相交织在一起。正是在这样尖锐复杂的斗争形势面前，宋铁宝性格中的主要特点得到了最鲜明的表现。他始终遵循毛主席的教导，以党在整个社会主义历史阶段的基本路线为纲，用阶级斗争路线斗争的观点去观察处理问题。当他刚刚踏上湖影山的土地，就从丁之勤转移任务分散人力的行动中抓住阶级斗争的动向。他时刻警惕敌人的阴谋，一接受打通主巷道的任务，就立即对复杂的地质情况进行调查研究，预防阶级敌人的破坏。他能够胸怀全局地对敌人进行针锋相对的斗争，有步骤地迫使敌人面临彻底暴露的困境。宋铁宝始终牢牢掌握着斗争主动权，居于矛盾的主导方面，成为推动矛盾发展和解决的决定性力量。
宋铁宝的高度的阶级斗争觉悟，还表现在他的高度政策水平上。他从无产阶级的根本利益出发，懂得政策和策略是党的生命的道理，自觉地把党的政策变为自己的行动。他刚到湖影山，就遭到张冲的没头没脑的“横炮”。张冲拆走了副井的卷扬机，使工人们无法下矿，又用“带着骨头的挖苦话”向他“乱轰一阵”。面对这种情况，宋铁宝没有凭一时的感情行事，而是首先调查研究，了解这种矛盾的性质，按照党的政策来处理问题。当他知道张冲是因为骄傲自满被人利用了时，他始终坚持团结——批评——团结的方针，主动和张冲接近，用自己的行动和阶级斗争的道理使张冲觉悟清醒，“将炮口转过来，猛轰利用他的那个人”，从而使革命队伍内部团结起来。宋铁宝的高度政策观念，也表现在对敌斗争中。清理阶级队伍的战斗开始后，丁之勤妄图转移目标保护自己，要宋铁宝对连里那个“表现得还算老实”的富农分子开展斗争。宋铁宝坚决主张按照这个富农分子的表现，贯彻党的“给出路”的政策，以利于集中力量打击主要敌人。宋铁宝既敢于执行政策，又善于执行政策，因而团结了同志，分化了敌人，孤立了真正的顽固分子。
宋铁宝的高度阶级斗争觉悟和路线斗争觉悟，也体现在他“抓革命，促生产”的具体行动上。宋铁宝在大打矿山之仗中，始终是用无产阶级政治统帅生产，用阶级斗争路线斗争推动生产斗争。他深深懂得要在湖影山挖出埋藏得很深的矿石，必须先挖出埋藏得很深的敌人。他同时也清楚地认识到，只有坚决贯彻执行党的建设社会主义的总路线，完成打通主巷道的任务，实现早日出矿支援工业农业，才能进一步巩固无产阶级专政的经济基础，给刘少奇一类骗子以有力的批判。宋铁宝善于把革命的理想和当前实际工作结合起来，因而在生产斗争中焕发出艰苦的实干精神和无穷的创造力量。小说以生动的画面形象地描绘了：宋铁宝在巷道里带头清理浮面的时候，突然被巨石覆盖在水坑里，为了抢时间争速度，他就在巨石下继续指挥战斗；敌人纵火烧毁卷扬房，为了保护大电机，他用自己的身子压住烧灼了的皮线，几乎献出生命；主巷道淹水的问题不能解决，他就不顾自己受伤未愈，勇敢地跳进冰凌的漩涡，找到了通着主巷道的出水口。……作品通过这些描写，表现了宋铁宝在生产斗争中坚决捍卫毛主席革命路线的精神境界和思想高度。
《飞雪迎春》不仅多侧面地描写了宋铁宝的性格特点，而且还揭示了它们同高度阶级斗争路线斗争觉悟这一性格核心的必然联系。这就使得宋铁宝的艺术形象，不是好人好事的堆砌和缀合，而是工人阶级的优秀品质的典型概括。宋铁宝，就是千千万万个在毛泽东思想哺育下，在阶级斗争路线斗争风浪里成长起来的工人阶级的英雄形象。
《飞雪迎春》除了宋铁宝这个主要英雄人物，还努力塑造了成熟的党的领导者姚玉泉的形象，描写了陈光耀、郭品义等各具个性的工人阶级英雄群像。对于反面人物，作品根据社会主义历史阶段阶级斗争的规律和特点，也作了准确的描写，为英雄人物作了陪衬。在艺术技巧方面，《飞雪迎春》也有一些特点：它往往以独立的章节集中描写不同人物性格的一个侧面，而又互相关联构成一个整体；常常借助故事的回忆在行动中介绍人物的性格特征。从这里，可以看出作者在批判地继承我国文学传统方面的努力，有成功的一面，但也还存在着倒叙过多、头绪纷杂的缺点。
当《飞雪迎春》上部结束时，湖影山的战斗，正在凯歌声中向纵深发展。我们希望《飞雪迎春》的作者周良思同志在已经取得成绩的基础上，把抒情与叙事有机地结合起来，运用多种艺术手段集中笔力描写主要英雄人物，让宋铁宝在三大革命运动中，进一步成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