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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灵感论”看林彪的反动面目 [复制链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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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看楼主 倒序阅读 0 发表于: 1973-11-21
第4版()
专栏:

从“灵感论”看林彪的反动面目
苏习
党的十大号召我们:“要重视上层建筑包括各个文化领域的阶级斗争”,“要继续搞好文艺革命”。我国当前的无产阶级文艺革命运动,是在摧毁刘少奇、周扬的文艺黑线统治的斗争中兴起的,是在同林彪反党集团的破坏阴谋作斗争中深入的。刘少奇叛徒集团垮台,林彪反党集团适应国内外阶级敌人的需要,跳出来继续同无产阶级较量,这种尖锐的阶级斗争,也在文艺领域里深刻地反映出来。文艺黑线土崩瓦解,反革命两面派林彪在“不要轻视文学”的叫嚷声中,抛出了“灵感,要抓住不放”的口号,想吓退工农兵向各个文化领域的进军,反对文艺革命,妄图救文艺黑线的命,续文艺黑线的脉。我们要把无产阶级文艺革命进行到底,必须继续深入地批判林彪在文艺领域散布的唯心主义和修正主义谬论,时时警惕资产阶级在新的形势下,以新的形式同我们争夺文艺思想阵地。
林彪起劲地鼓吹“灵感论”,是他的反党理论纲领“天才论”在文艺领域的具体表现。这是他的资产阶级唯心论世界观的一次鲜明暴露。他颠三倒四地说了一大堆神乎其神的话,概括起来,无非是这样几点:一、文艺作品是“灵感”的“雨丝”连接起来的,有“灵感”才有文艺作品的思想内容,“灵感”是文艺创作的源泉;二、“灵感”是一种不可捉摸的怪物,“它如同电光石火,稍纵即逝”,创作要等待“灵感”突然“迸发”,“及时抓住不放”;三、捕捉了“灵感”,拼凑了“思想零件”,“比别人高一手”的作品就出来了;四、由上可见,文艺大门朝“天”开,没有“灵感”莫进来。林彪正是想用这种主观的、神秘的、庸俗的唯心论谎言,来建立他的反革命修正主义文艺的理论支柱。我们必须批判“灵感论”,同时必须打破它的唯心主义思想体系。
文艺源于生活,还是源于“灵感”?这是唯物论的反映论和唯心论的先验论在文艺领域长期斗争的一个基本问题。古今中外的唯心主义者,都把“灵感”当作一种神秘武器。两千多年前的古希腊反动哲学家柏拉图,是“灵感论”的开山鼻祖。他从唯心的“理念哲学”出发,对文艺创作过程作了神秘的解释,说什么“灵感”是“神的诏语”,文艺作品是“神力凭附”的“灵感”的产物;“灵感”不应当让“随便什么人,而只应当让受过足够教育的优秀人物得到满足”。两千多年来,它一直成为历代剥削阶级唯心主义美学的重要组成部分。
林彪一伙也象他们的老祖宗一样,顽固地主张文艺来源于“灵感”。林彪说,文艺作品是靠“灵感”的“思丝”拉出来的。他的反党伙伴陈伯达则说,“才子”的“文章是茅厕里想出来的”。然而,为了掩盖这种赤裸裸的唯心主义,林彪有时也不得不喊几句:“不去体验生活,就不能产生灵感。”明明是唯心论的烂肉,却要包着唯物论的红纸,这正是反革命两面派在哲学上的丑恶表演。
且看怎么去“体验”。是深入工农兵,熟悉工农兵,转变立足点吗?林彪说,不必,关起门来“聊天”就行了。这种“聊天”,能够“联想问题,发展思想”,比谁的亲身实践和调查研究都来的灵。只要几个“天才”蜷缩在沙发里那么一聊,“灵感”就会“象密集的雨丝一样,一滴一滴连成线”;再加上他们的脑瓜子里本来就有什么艺术的种子,现在又有了用“聊天”得来的点滴泉水,两者一“化合”,种子就发芽了,艺术形象就“蹦”出来了。
“灵感=源泉,聊天=生活”,这就是林彪在文艺源泉问题上的唯心论公式。很明显,这种“聊天”式的生活,决不是毛主席所讲的工农兵群众的火热斗争生活,也决不是鲁迅先生所说的“革命的旋涡中心”,而只能是刘少奇所说的那种“坐在汽车上到处开”的“生活”,只能是散发着资产阶级臭味的一汪死水。林彪鼓吹用“聊天”去填补生活的空虚,是妄图把革命文艺工作者诱离工农兵的三大革命运动实践,诱离这个汹涌激荡的社会生活主流,以便切断社会主义文艺的生活之源。
林彪鼓吹用“聊天”去“联想问题”——触发“闪光”——“发展思想”——“织”出作品,画出了一条从精神到精神的认识路线,这不过是重弹“自我扩张论”的老调,重翻胡风反革命集团《主观论》的旧版,不过是要“发展”胡风式的“主观战斗精神”。
源于生活,还要高于生活。革命文艺中的艺术形象,是革命文艺工作者长期地深入生活,本质地认识生活,能动地反映生活的产物。可是,林彪却从他在文艺源泉问题上的唯心论命题出发,发展他的“灵感论”逻辑,把创作过程神秘化:你要塑造艺术形象吗,那么,你就象“顿悟成佛”那样,坐等天外飞来的“雨丝”和头脑自生的“电光”吧。一旦等到了,就“要抓住不放”。否则,“它稍纵即逝”,一去不返,你不但不能借以进入艺术天堂,而且要掉到“群氓”中去了。在这里,什么用马克思主义世界观指导创作,什么用无产阶级的立场观点去分析、选择、提炼、概括素材,林彪统统不要了,剩下的只是一种下意识、非理性的精神现象,鬼火般地一闪一灭,真是“玄之又玄,众妙之门”。
然而,装神作法骗得了谁?创作构思中常有的那种浮想联翩、豁然开朗现象,并不是什么神秘的“灵感”,而是认识深化过程的正常现象。没有源头活水,就没有滚滚波涛;没有人民生活的海洋,就没有作者思想飞跃的浪花。鲁迅要不是对于社会生活中的阿Q这类人物,经过长期“静观默察”而“烂熟于心”,就不可能“凝神结想”,很快就把阿Q这个典型形象生动地塑造出来。好的艺术构思,以至诗句、旋律、情节、画面在作者头脑中涌现,有时似乎是偶然的,其实是作者长期观察体验生活,反复分析研究素材的必然结果。它往往是由隐隐约约到躁动不已,到清晰地出现,而不是什么来无影去无踪的神物。作者在实践中掌握和分析感性的生活素材,提高到理性的生活认识,又把它化为感性的艺术形象,回到实践中去检验作品的社会效果,进入再生活、再认识、再表现,这不是完全合乎马克思主义认识论基本规律的发展吗?林彪把文艺创作过程中的某些特殊性加以片面夸大,然后注进宗教神秘主义的毒汁,用以“发展”刘少奇、周扬的“特殊规律”、“特殊天才”谬论,这同柏拉图鼓吹诗人“不失去平常理智而陷入迷狂,就不能写诗”一样,同“梦境说”、“神灵说”一样,只能证明唯心主义的虚妄。
唯心论曾经长期地当过“神学的侍婢”。林彪一伙越是给“灵感论”穿上层层法衣,越要露出马脚。就拿他们这伙“高于历史,高于现实,高于实践,高于群众”的“天才”和“超天才”来说吧,可谓灵气冲天,神秘莫测,高不可攀了。但是,“高”得到历史里、现实里、实践里、群众里都找不到他们,可见是跌到最肮脏的地方去了。他们高超的不可知论,不是也见底了吗?
林彪的“灵感论”,不仅把文艺创作神秘化,而且把它庸俗化。他把艰苦复杂的创作过程视若一加一等于二,胡说把“灵感”爆发时产生的“思想零件”装配起来,就能“成为一个完整的东西”,“写出好作品”。这种创作方法不仅是唯心的,而且是形而上学的,正是列宁在《给阿尔曼德》的信中早就批判过的那种割裂共性和个性的辩证关系的杂凑法。
唯物辩证法告诉我们,任何具体事物都是共性和个性的统一,艺术形象也是共性和个性的统一。革命文艺工作者要塑造出“典型环境中的典型人物”,必须努力掌握共性和个性的联结,提高自己感受事物现象和洞察事物本质的能力;善于在创作过程中从全局上、本质上去把握人物形象的“这一个”,把艺术概括生动地体现为“这一个”;用个别去反映一般,揭示生活的本质和历史发展的趋势。可是,林彪割裂共性和个性的辩证关系,把文艺的典型化原则,歪曲为浮光掠影的片断印象的拼凑,横七竖八的“思想零件”的堆积。这种“灵感”杂凑法,和印象派把主观的瞬间印象作为艺术表现的根本内容,有什么不同?和贝克莱的“观念的集合”、马赫的“感觉的复合”,又有什么不同?
林彪鼓吹“灵感”杂凑法,不仅是贩卖旧社会那种《作文秘诀》之类的骗人东西,而且是贩卖西方资产阶级没落颓废的文艺思想。在马克思主义认识论日益深入人心的今天,“以为艺术是艺术家的‘灵感’的爆发,象鼻子发痒的人,只要打出喷嚏来就浑身舒服,一了百了的时候已经过去了”。(鲁迅语)到了今天,林彪却还要人们按照他的“打喷嚏”哲学去“摸出”创作的“路子”,何等丑恶可笑,又何等反动!
林彪鼓吹“灵感论”,当然有他的政治目的,是为他的反革命修正主义路线、反革命政治服务的。古今中外的“灵感论”者,都是“天才论”的狂热鼓吹者。十八世纪的德国资产阶级唯心主义哲学家康德,把先验论和不可知论融为一体,也把“灵感”和“天才”融为一体。到了资本主义向帝国主义发展阶段,尼采则用“灵感论”来为“超人”哲学和“权力意志”佐证,为垄断资产阶级的霸权主义和法西斯主义辩护。他说,只有天赋达到顶峰的“超人”,才能获得“灵感”;只有“超人”才有资格夺取权力,张牙舞爪,奴役人民,征服弱者。林彪一伙在文艺领域叫嚷要抓住“灵感”不放,在政治领域狂吠刀架在脖子上也不收回“天才论”,也是为了自称“超人”,妄图借着称天才爬上台。当年的尼采说,“伟大的天才”的“灵感”来了,“思想就象闪电一样一刹那就亮了起来”,“力量和神性”便随之“突然爆发”。林彪一伙也把灵感捧上天,以为只要他们的“灵感”一“闪”,就能“指挥一切、调动一切”。但是,蔑视辩证唯物论是不能不受惩罚的。正象当年的尼采在疯人院度末日一样,林彪一伙也只能落个一切不能指挥,一切不能调动的下场。我们要从林彪反党集团这个反面教员身上,更加认清唯心主义是反动派的武器,反动派的宣传工具,从而更加深入地批判修正主义,批判资产阶级世界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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