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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府佃户村”贫下中农怒斥林彪、孔老二 [复制链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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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看楼主 正序阅读 0 发表于: 1974-01-30
第1版()
专栏:

“孔府佃户村”贫下中农怒斥林彪、孔老二
山东省曲阜县东风公社西林西大队,位于埋葬孔子的“孔林”西旁,解放前是孔子后裔“孔府”的佃户村。这个村的劳动人民解放前世世代代饱尝了孔氏地主庄园的压榨欺凌,至今还留着辛酸的记忆。最近他们在批判林彪反党集团的罪行的同时,以亲身的经历和大量事实戳穿了孔孟之道的反动实质。村里举办了许多批判专栏、墙报栏,社员们在家院、田头到处展开对林彪和孔子反动思想的大批判。
  一个孔字 两个阶级
解放前的西林西村,二百二十户农民中有二百十五户姓孔,全村除了三户富农、十五户中农外,有一百四十七户是“孔府”的佃户、修缮户、花匠户、守林户、打杂户、礼乐户等等,遭受残酷的剥削。大队党支部书记孔凡振说:“谁说一笔写不出两个孔字来?‘孔府’里代代收租,咱们辈辈交租,一个孔字,两个阶级,姓孔的从来不是一家人。”
当时的“衍圣公府”,打着孔子的所谓“仁义道德”的招牌,用“姓孔的是一家人”的口号来欺骗群众,可是他们对姓孔的佃户丝毫不讲“仁义”,同样进行敲骨吸髓的剥削,丰年加成收租,荒年一粒不少收。佃户们家家都有一本血泪账。孔广富一家就被逼得两辈子卖儿卖女。早年广富的爷爷因租种“孔府”的地,曾卖掉广富的三叔、四叔抵了租。一九四一年,“孔府”又打着“仁义道德”的招牌,租给广富家六分地。谁知这年蝗虫遍地生,粮食颗粒未收,“孔府”的爪牙们一次又一次地上门逼租,来一次还要一次“袜子鞋钱”。广富的父亲被逼得走投无路,最后只好忍痛将自己的九分地拿去抵租,从此一家人外出逃荒。当时冰天雪地,要饭也赶不上门。他父亲没有办法,先卖掉了广富的妹妹,又忍痛卖掉了广富。后来他父亲逃回家,给地主打短工,饥饿成疾,直至活活被折磨死。一家人就这样被弄得七零五散,直到解放后,广富才找到了家。悲惨的遭遇何止孔广富一家。因交不上租惨遭“孔府”毒打的就有二十六人,被逼死的达十五人之多,流落他乡逃荒要饭的有五十多户。
五十七岁的宋文秀老大娘揭露说:解放前,“孔府”大念他们祖宗“仁者爱人”的歪经来愚弄我们。什么“爱人”,完全是吃人!他们嘴里说的是“仁义”之家、“道德”之府,可内瓤里全坏透了,一代一代的“衍圣公”都是些男盗女娼的家伙,吃人肉、喝人血的魔王。她控诉说,她丈夫当年给“孔府”修缮厅房,每天迎着星星去,背着星星归,孩子五、六岁还不认识他爹。她丈夫就这样被“孔府”榨干了油、累弯了腰,最后被赶出了门。她的婆母遭遇更惨。有一年,七十六代“衍圣公”孔令贻生了个女孩,硬逼着她婆母撇下自己的孩子去他家当奶姆。因为她婆母姓孔,按“宗族”辈份,孔令贻应当称她婆母为“老奶奶”。可是“孔府”里有一条规定,就是“孔氏男不当奴,女不作婢”,姓孔的人进去当奴隶需要改变姓氏,因此,硬逼着她婆母改姓陈,整天喊孔令贻“老爷”。婆母的奶水被吸干了,折磨成疾,被赶出来,自己的亲生子也活活饿死了。宋大娘气愤地说:“不在姓啊,全在阶级,只有阶级亲,没有宗族亲。现在林彪也大念孔子的‘仁爱’经,他是要我们忘记阶级斗争,要地主、资产阶级上台,真是狼子野心。
  我们贫下中农绝不上他的当!”
全村七个生产队,从学校课堂到田间地头,从老年、壮年到青少年,都齐声痛斥林彪和孔老二。他们说,旧社会“孔府”在五个省有百万亩地,家存万石粮,可是姓孔的佃户当牛做马饿断肠,“孔府”从未施舍过一粒粮。世上没有无缘无故的爱,也没有无缘无故的恨,亲不亲,阶级分,这就是结论。
  没有“天命” 只有革命
孔子鼓吹“天命”,林彪叫嚷“天才”。西林西大队的贫下中农驳斥林彪和孔子的谬论时,用本村的今昔对比,生动地说明,只有革命,从来没有什么“天命”。他们说,在黑暗的旧社会,印把子攥在“孔府”里。我们西林西村的佃户们被压得抬不起头来,生产年复一年是老样子。“孔府”就用孔老二的“死生由命,富贵在天”的鬼话来愚弄劳动人民,想麻痹人民不起来反抗,永远接受他们的奴役。可是,奴隶们不断起来反抗,我们不信天,不信命,不信神,不信鬼,只要革命。霹雷一声响,来了共产党。一九四九年,我们在党和毛主席的领导下闹翻身,搞革命,分了“孔府”的地,分了“孔府”的粮,建立了无产阶级专政。贫下中农欢天喜地庆祝这开天辟地头一回的大胜利,接着,在毛主席关于“只有社会主义能够救中国”的伟大号召下,组织起来,走集体化的道路,日子越过越幸福。 
  西林西大队的贫下中农说,一九五八年公社化后,我们执行毛主席制定的农业“八字宪法”,大搞阶级斗争、生产斗争、科学实验三大革命运动,大力兴修农田水利,填平了村东的“老龙沟”,改造了村西的“十亩沙”。在西南三百五十亩蛤蟆洼里,开渠一千五百米,压沙换土,把它改造成为亩产八百多斤的水稻田。又通过深翻平整,消灭了二百多亩的“茅草荒”。紧接着在全队二千亩土地上打了四十五眼机井,把解放前的“望天田”改造成现在的地成方、路成网、水渠设在路两旁的稳产高产田。同时,又自力更生地从耕作到打场基本实现了机械化。全大队粮食产量,解放初期亩产只有一二百斤,一九七三年亩产达到一千四百五十斤。随着产量的提高,对国家的贡献也越来越大,一九七三年不仅向国家贡献了七十多万斤粮食,集体储备粮也达到了四十万斤,社员储备二十万斤,平均每人储备达三百二十斤。
第二生产队队长、共产党员孔昭富谈到,解放前因交不上“孔府”的地租,被逼得全家逃荒下江南,父亲、弟弟活活饿死在江南,母亲得了神经病,哥哥被地主的狗咬伤了腿,他独自一人又逃荒要饭下了关东,直到解放那年才回了家。如今他一家六口人,住着五间大瓦房,一家分粮三千多斤,家里储备着半年粮。他对比今昔,气愤地说:“孔老二讲了两千多年的‘天命’,说俺祖祖辈辈都是挨饿的命。共产党、毛主席领导俺干革命,斗敌敌人垮,斗天天低头,斗地地增产,这就证明孔老二的‘天命’完全是骗人的话,干革命才是阳光大道。叛徒林彪鼓吹什么‘天才论’,大肆贩卖孔孟之道,是为他建立林家王朝服务的,是企图开倒车,复辟资本主义,叫我们贫下中农再受二茬罪,再吃二遍苦。我们一定要砸烂‘天命说’,永远干革命。”
  二十四年胜过二千四百年
孔子一生念念不忘复古,林彪也胡说“今不如昔”。西林西大队的贫下中农用事实驳斥了他们的反动言行。
顽固维护奴隶主贵族阶级的孔老二,距今已死去二千四百多年了。在解放前的漫长岁月中,西林西村土地越种越少,人口越逃越稀,贫苦农民家无隔宿粮,身无立锥地。他们祖辈相传的是要饭篮子要饭棍。
解放后短短的二十四年,在党和毛主席的领导下,全村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胜过了解放前的二千四百年。解放前,全村除了几家富农、中农共有九头牛、五头驴、二辆铁轮大车外,贫下中农一无所有。现在,全队有四十五台电动机、二十一部柴油机、一百辆小胶轮车、十五辆大胶轮车、两台拖拉机,队队都有播种机、扬场机、粉碎机、磨面机等,还有一百五十多头牛驴骡马大牲畜。正象社员们说的,现在“浇地扔掉了辘轳头,耕地不用老黄牛,开机器扳电把,从种管到收。”解放前,佃户们深受高利贷剥削之苦。现在,全大队公共积累达一百二十多万元,每人平均达七百多元,社员家家有存款。随着集体经济的巩固和发展,社员的生活大大提高。解放前,全村的九间瓦房都是富农的,贫下中农住的都是进门碰头皮的小土屋。现在,全村集体盖瓦房四百七十多间,社员盖的新瓦房达一千三百多间。全村三百三十户,仅自行车就有一百六十辆,还有几十部缝纫机,以及收音机、钟表等物品。文化翻身更为明显。孔老二是办教育的,然而在解放前“夫子门前文盲多”,那时全村只有两个识字的。现在,全村有四名大学生,一百多名高中、初中毕业生,百分之百的学龄儿童上了学。老年、壮年文盲也都进政治夜校学文化。孔老二垄断文化的时代已经一去不复返,贫下中农成了文化的主人。
这个队的贫下中农纷纷以二十四年发展变化的事实,痛斥林彪所谓“农民缺吃少穿”的无耻谰言。老贫农孔庆武愤怒地批判说:“卖国贼林彪打起孔老二‘克己复礼’的破旗,诬蔑无产阶级专政是‘暴政’,就是要让‘衍圣公’重新骑在人民头上,开历史的倒车,这绝对办不到!我们要沿着毛主席的革命路线大踏步前进,誓为人类做出较大的贡献。”新华社通讯员 新华社记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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