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隶们对孔老二的批判 [复制链接]

第2版()
专栏：

奴隶们对孔老二的批判
杭州大学中文系　朱文
春秋战国正是奴隶制向封建制转变的时期，社会处在急剧的动荡、分化之中。被压迫被奴役的奴隶们奋起造反，挣脱枷锁；反映在上层建筑领域内，奴隶们对孔老二及其反动思想进行了深刻的批判。这是意识形态领域里的一场革命，是奴隶阶级和奴隶主阶级生死斗争的反映，是反对儒家思想的斗争史上可珍贵的一页。
北有跖，南有庄蹻，这是春秋战国时期奴隶起义的两支大军。据《庄子·盗跖》记载，跖，这位我国历史上奴隶起义军中最杰出的领袖，曾经“从卒九千人，横行天下，侵暴诸侯”，“所过之邑，大国守城，小国入保”，震撼着当时整个奴隶制度，声势浩大。他在劳动人民心目中有着很高的威望，“名声若日月，与舜禹俱传而不息”。（《荀子·不苟》）后来，跖曾被认作是造反的奴隶起义军的称号和起义军英雄的专名。不但秦国有跖，晋国、齐国、鲁国也都有跖，跖满天下。奴隶主贵族和封建史学家对奴隶起义虽然进行了百般诋毁，资产阶级野心家、阴谋家、两面派、叛徒、卖国贼林彪，也大肆鼓吹“天才论”，否认奴隶们创造历史，但奴隶们创造历史的英雄业绩是抹煞不了的，仍然放射出灿烂的光辉。马克思主义认为，必须把历史的内容还给历史。春秋战国时期奴隶起义的事实不容抹煞，他们伴随着武装暴动所展开的对孔老二的批判斗争，应当大书特书。正如列宁所指出的：“必须牢牢把握住社会阶级划分的事实”，“只有把一切政治学说纳入这个基本范围，才能正确评价这些学说，认清它们的实质”。看一看奴隶阶级怎样批判孔老二，有助于认清儒家学说的反动实质。
奴隶起义军打得奴隶主们焦头烂额，胆战心惊。孔老二站在没落奴隶主立场上，大造反革命舆论，拚命维护奴隶制度。奴隶们要推翻奴隶制度，争得解放，就必须批判孔老二及其反动思想。奴隶起义的领袖跖痛骂孔老二是“不耕而食，不织而衣”的剥削阶级寄生虫，说他为了维护反动的奴隶制度到处奔走呼号，“摇唇鼓舌，擅生是非”。奴隶们骂孔老二是四体不勤、五谷不分的剥削阶级的寄生虫，是逆历史潮流而动的反动人物，这是非常恰当的，打中了孔老二的要害。奴隶们这种憎恨剥削、反对奴役的思想，是劳动人民可贵的革命精神的表现。
在春秋末期，殷商以来的以孝悌为中心的伦理观念逐渐遭到破坏，孔老二就千方百计地倡导孝悌，提出孝悌为“仁”的根本。他的所谓“孝”，就是要对祖先、对父母尽孝道；所谓“悌”，就是平辈的兄弟之间彼此相亲相爱，妄图从纵横两个方面加强奴隶主阶级内部的团结。在孔老二看来，这样既可以防止“犯上作乱”，又可以麻痹奴隶们的斗争意志。奴隶们要争取解放，就不能不冲破这种反动的“孝悌”观念。针对孔老二鼓吹孝悌忠信的反动言行，跖就骂孔老二之徒“妄作孝悌”，揭露反动统治者本身“不慈”、“不孝”、“淫湎”、“放杀”、“暴乱”，所谓“孝悌”，不过是奴隶主阶级用来维护其反动统治的骗人鬼话。社会意识是社会存在的反映，不同阶级有不同的道德标准。“跖之徒问于跖曰：‘盗有道乎？’”跖回答说：向奴隶主进攻，夺取奴隶主的不义之财，“入先，勇也；出后，义也；知时，智也；分均，仁也。”（《吕氏春秋·当务》）就是说，奴隶们在向奴隶主进攻时，奋勇当先，互相掩护，进退适时，均分从奴隶主那里夺来的不义之财，才是符合“勇”、“义”、“智”、“仁”的，是好得很的革命行动。这种为孔老二不屑谈的“盗”之“道”，与孔老二鼓吹的“仁”、“孝悌”是根本对立的，它体现了古代劳动人民强烈的反抗精神和分财富、均田地的朴素社会理想。孔老二用他的学说来鼓吹“剥削有理，造反有罪”，而奴隶们则用自己的道德来证明“剥削有罪，造反有理”。这是奴隶们对孔老二思想针锋相对的有力批判。
孔老二究竟是“圣人”，还是虚伪的两面派？奴隶们是一清二楚的。跖说孔老二头戴装饰华丽的帽子，身穿宽大袖口的袍子，口称文武之道，迷惑天下，欲求富贵，简直是个比强盗还要强盗的衣冠禽兽，是个一生都在干“诈巧虚伪”事情的“巧伪人”。
“巧伪人”，真是绝妙的评论。孔老二公开主张“父为子隐，子为父隐”，诡称这才是“坦白直率”。孔老二一面感叹“未见好德如好色者也”，一面又心怀见不得人的动机去拜见名声极坏的贵妇人南子；一面高唱“不患人之不己知”，一面又急不可耐地“待价而沽”；一面说为政“焉用杀”，一面却对革新派少正卯处以极刑。真是个假话说尽，坏事做绝的两面派。奴隶们称孔老二为“巧伪人”，深刻、形象地描绘了孔老二奸诈伪善的面目。这也是对历史上一切反革命两面派的生动写照。资产阶级野心家、阴谋家、两面派、叛徒、卖国贼林彪，不也正是那种“语录不离手，万岁不离口，当面说好话，背后下毒手”的“巧伪人”吗！
奴隶们恨透了孔老二，骂他“盗丘”，而且以大无畏的气概表示：“死而操金椎以葬曰：‘下见六王五伯，将敲其头矣！’”（《吕氏春秋·当务》）奴隶起义的英雄们生前要批倒孔老二，死后也要与孔老二斗争到底，连同孔老二的祖宗，都要用“金椎”敲它个稀巴烂。奴隶们批孔的立场何等坚定，态度何等鲜明啊！所谓“六王”，就是儒家的“先王”，即奴隶主阶级的代表。“崇先王”、“法先王”，正是孔老二开历史倒车的一面黑旗，他妄图用这面黑旗为奴隶制的全面复辟扬幡招魂。奴隶们要解放，就要反对倒退，反对复辟，就一定要与孔老二之流斗争到底！
奴隶们的批孔斗争距今二千多年了。在奴隶社会中，奴隶是供奴隶主驱使和奴役的会说话的工具，他们不可能专门从事精神生产，加上剥削阶级篡改历史，关于奴隶们批判孔老二的记载极少。尽管如此，奴隶们的批孔斗争在先秦的一些文献中还是有所反映。比如《庄子·盗跖篇》，我们只要去掉那些宣扬死生有时、及时行乐等庄子所附会的道家思想，那末，奴隶阶级的强烈反抗精神和要求革命的思想，还是可以清楚地看出来的。奴隶们对孔老二及其思想的批判，是坚决、彻底，十分尖锐有力的。孔老二及其学说在奴隶们的批判锋芒面前，充分暴露了它的虚伪性和反动性。
奴隶们的斗争为新兴封建势力的发展壮大创造了条件，为后来秦统一中国打下了基础。新兴地主阶级利用奴隶起义的成果登上了政治舞台。奴隶们创造历史的功绩是不可磨灭的。奴隶们的批孔斗争，给历代劳动人民留下了深刻影响。资产阶级野心家、阴谋家林彪，宣扬孔老二的“唯上智与下愚不移”的唯心史观，鼓吹英雄创造历史，胡说劳动人民只知道“怎样搞钱，怎样搞米，油盐酱醋柴，妻子儿女”，是对劳动人民的恶毒诬蔑，是历史的颠倒。事实说明，林彪是地地道道的孔老二信徒，是劳动人民的死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