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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看,这就是“亚圣府”的“仁政”! [复制链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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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看楼主 倒序阅读 0 发表于: 1974-03-13
第3版()
专栏:

请看,这就是“亚圣府”的“仁政”!
山东省邹县广大贫下中农和干部,在批林批孔斗争中,狠批孔孟之道思想体系的核心“仁”,联系“亚圣府”的种种罪行,痛斥孟轲“仁政”的反动本质,使大家受到了一次深刻的阶级斗争和路线斗争教育。
邹县是被反动统治阶级捧为
“亚圣”的孟轲的家乡。据历史资料记载,历代封建王朝,为了利用孔孟之道维护反动统治,对孟轲及其嫡系子孙进行封赐。宋元丰六年(公元一○八三年)神宗始封孟轲为“邹国公”。元至顺二年(公元一三三一年)文宗又加封孟轲为“亚圣邹国公”。到了明代,又赐给孟轲第五十六代孙孟希文以“世袭翰林院五经博士”称号,还特赐孟轲嫡系子孙如果有罪则“屈法蠲免”的特权。国民党时期,蒋介石委任孟轲后代为“奉祀官”。在经济上,仅元代泰定五年(公元一三二八年),皇帝一次就“拨赐孟庙祭田三十顷”。因此,孟府成为一个享有各种特权的贵族地主庄园,世世代代统治着劳动人民。批林批孔运动开始以后,邹县的广大贫下中农满怀阶级仇恨,连续召开批判会,举办大批判专栏,愤怒批判林彪和孔孟所宣扬的反动谬论。
“仁 政”不 仁
顽固维护没落奴隶制的孔丘提出了“仁”的反动思想,孟轲以“仁”为基础,发展为“仁政”。他们都是标榜“仁”的。广大贫下中农列举事实批判说:什么“仁政”?“仁政”是不仁之政,“仁政”不仁!
城关公社南关大队第一生产队队长辛养民说:孔老二说什么“仁”是“爱人”,孟轲也说“仁者爱人”,这是骗人的鬼话。看看“亚圣府”残酷压榨剥削劳动人民的罪行,就完全揭穿了所谓“仁者爱人”的画皮。
“亚圣府”是邹县过去最大的地主庄园,拥有一万七千多亩土地,二百多间房屋,在府内役使着大批奴仆。佃户村遍及邹县、滕县、微山三县。“亚圣府”采取地租、服役纳贡、集市捐税等多种多样的方式,对劳动人民实行残酷的经济剥削。
“亚圣府”的租粮,不管丰年歉年,颗粒不能少。如果有拖欠交租的,轻者加倍惩罚,重则捆绑吊打,送官府治罪。佃户交租时,先要送半升“验色粮”,多数还要再过风车,经风车一吹,又吹掉二、三成粮不算数,然后再倒斗。倒斗时,倒得上尖下流,这些斗尖和流在地面的粮食,也都归孟府和他的狗腿子们所有。这样,经过层层扒皮,往往一百斤粮只能顶五、六十斤租粮。穷人们说:“孟府算盘响,佃户眼泪淌,交租如进鬼门关,一关更比一关难”。野店村贫农郑义江,送六百斤小麦去交租,经过风车一吹,只剩下一半。交不上租,孟府就派出爪牙把郑家剩下的一点粮食全部抢走,还收回了租田。郑义江一家被迫逃荒要饭。
孟府还巧立名目,派定农民做他们的庙户、村户、洒扫户、猪羊户、礼乐户等,强迫这些农户世世代代为他们服役。逢年过节还要给孟府纳贡送礼。在他们的压榨奴役下,不知有多少农民被榨干了血汗,累断了筋骨,夺去了生命。有一年正月,孟府祭祖,叫礼乐户周宪德去吹喇叭。尽管他吃不上饭,累肿了腮,还要继续吹。最后,周宪德累得吐血,被迫外出讨饭。
这一桩桩的血泪史,就是孟轲的“仁者爱人”的真实内容。他所说的“爱人”,绝不是爱的劳动人民。
南关大队老贫农唐昭河说:孟轲胡说什么“仁”就是“亲亲”。这也是骗人的鬼话。孟轲的七十三代孙孟庆棠,有个本族的长辈孟广增,家景贫困,吃不上饭,托人向孟庆棠借点粮食,孟庆棠不但不借,还狠狠地说:“这个例我不能开,姓孟的多啦,要都借,我赔尽家产也不够!”孟广增最后饿死了。这就是孟轲的所谓的“亲亲”!我们劳动人民最懂得“亲不亲,阶级分”。孟轲说的“亲亲”也好,“爱人”也好,都是对我们劳动人民的欺骗。他们“亲”的,“爱”的,是他们剥削阶级自己。
贫下中农还揭发,孟轲不是说“人之所以异于禽兽者几希,庶民去之,君子存之”吗?孟轲的后裔“亚圣府”的老爷们,就是把穷人当禽兽对待的。在孟府的日常开支流水账上,总是把佣人的吃食和牲口饲料开列在一起。在孟府实际上人不如畜。孟府里驾车的骡子尽吃粮食,长得滚瓜肥;但大部分佣人每人每天只发给十个饼,根本不够吃。他们只好饿着肚子出牛马力。孟轲的七十四代孙孟繁骥,全家不过十人,却要四十多个佣人服侍,过着花天酒地、奢侈糜烂的生活。孟繁骥一个人吃饭,要有几个人做菜,还经常大摆宴席,穷奢极欲到了极点。真是“孟府一席饭,穷人十年粮”。
伟大领袖毛主席教导我们:“世上决没有无缘无故的爱,也没有无缘无故的恨。”孔孟所说的“仁者爱人”、“仁者无不爱”、“亲亲”、“人皆有不忍人之心”等等,都是为统治阶级愚弄和欺骗劳动人民而制造出来的遮羞布。林彪也学着孔孟的腔调拚命鼓吹“以仁爱之心待人之忠”,企图麻痹、欺骗广大人民群众,掩盖他的反革命狰狞面目,我们必须彻底揭穿他,批倒批臭!
“仁政”就是暴政
孟轲标榜他提出的“仁政”就是实行“王道”,要行“王道”就要“以德服人”、“以德行仁”,实行“德治”。其实这都是欺人之谈。
南关大队党支部书记刘庆元在批判中说:孔丘和孟轲嘴里喊着“以德行仁”呀,“为政以德”呀等等,全是一派谎言。他们骨子里所想的和实际所做的,都是对革命力量的镇压和对劳动人民的摧残。孔老二在鲁国代理宰相刚七天,就把主张革新的少正卯杀害了。孟轲也是对革命力量恨之入骨,恶毒咒骂法家是“民贼”,杀气腾腾地叫嚣要对主张用暴力推翻奴隶制的革新派商鞅等使用“极刑”,这就彻底暴露了他藏在“王道”后面的狰狞面目!再看看孟轲后代的罪恶行径吧:孟轲后裔五经博士居住的孟府,设有公堂,备有令箭、黑红棍、毛竹板、乌扫鞭、手铐脚镣等刑具,凡是孟氏族人和孟府的佃户、庙户、仆役等犯了“法”,“亚圣府”可以自行传讯和审理,不知多少劳动人民遭到他们的毒打摧残。有一年,卧牛庄贫苦农民崔凤山赶着羊群从孟林旁边路过,孟府硬说他“冲了”“圣脉”,没收了他的羊群,把他绑到孟府公堂,毒打一顿,又递解到官府治罪。这正是当时群众所说的“孟府开公堂,穷人见阎王”。
标榜“以德服人”的孟轲的后代依仗着“世袭翰林院五经博士”的封号,和有罪就“屈法蠲免”等特权,横行霸道,为所欲为,无恶不作。孟庙以东有一片上百亩的好地,孟府以保护“圣脉”为名,强行霸占,立碑刻字,划为“文贤岗”。孟轲第七十代孙孟广均有一次拜庙时,看到白家的闺女长得好,就抢到孟府,霸占为妾。
孟府对于敢于起来造反的人民,恨之入骨,不断加以残酷镇压。据《邹县县志》记载,在镇压农民起义军当中,孟轲子孙们双手沾满了鲜血。明代天启年间,徐鸿儒领导白莲教举行农民起义,当时孟轲的六十代孙孟承光勾结官府,率领家丁协助官兵进行了血腥镇压。在他们的屠刀下,三万多名起义农民惨遭杀害。
孟府对于革命人民是这样残酷镇压,而同反动派却是互相勾结,狼狈为奸。抗日战争时期,日寇侵入邹县,孟轲的七十四代孙孟繁骥大摆宴席,无耻地欢迎日寇,并同日寇及伪县长在孟庙大殿前合影留念。一九二八年,蒋介石曾来邹县拜谒孟庙,并手书命令“保护孟庙,不准住兵”。这一件件历史罪证,清楚地说明了孟轲所叫喊的“王道”、“德治”等反动谬论完全是虚伪的!叛徒、卖国贼林彪极力宣扬孔孟之道,叫喊什么“恃德者昌,恃力者亡”,恶毒咒骂无产阶级专政是“专制”、“独裁”、“暴政”,这恰好暴露了他和孔孟都是一丘之貉的反动面目。鲁迅先生说得好:“在中国,其实是彻底的未曾有过王道”,“在中国的王道,看去虽然好象是和霸道对立的东西,其实却是兄弟”。林彪和孔孟之流所说的“王道”就是霸道,所说的“仁政”就是暴政。林彪满口“仁义道德”,暗地里却干着妄图谋害伟大领袖毛主席、颠覆无产阶级专政的罪恶勾当。毛主席说:“我们对于反动派和反动阶级的反动行为,决不施仁政。”对林彪这一小撮阶级敌人,必须进行无产阶级专政。
“仁政”的实质是复辟
孔孟之道宣扬的“仁政”究竟是什么货色呢?广大贫下中农一针见血地指出了它的反动实质。峰山公社野店大队党支部副书记董玉英、党支部委员邵令真在批判时指出:孔丘提出“兴灭国,继绝世,举逸民”的反动口号,妄想恢复没落的奴隶制;孟轲继承了孔老二的衣钵,叫嚷“夫仁政必自经界始”,也是要恢复井田制。所谓“仁政”,就是复辟之政,其目的就是开历史倒车,更加残酷地剥削和压迫劳动人民。孟轲不是口口声声地喊着“无君子莫治野人,无野人莫养君子”吗?实行“仁政”就是妄图维持“君子”统治“野人”的局面,要劳动人民永远做他们的奴隶。
野店大队过去是孟府的佃户村。这个大队的贫农社员芦子运回顾了解放前做孟府奴隶的血泪史。他说:解放前,我家租种孟府五亩地。一九二八年大旱,庄稼歉收,交不上租,父亲被迫领着全家外出逃荒要饭。旧社会劳动人民到哪里都吃不上饭,全家饿得生命难保,没办法,只得把我五岁的姐姐卖了;隔了半年,又把我二哥卖了;一九三○年,我祖父也病饿而死。地主老财逼得我们家破人亡。解放后,在毛主席、共产党领导下,我们得到了解放,有了政治地位,有了文化,住上大瓦房,过上了好日子。真是新旧社会两重天。孟轲叫嚷“仁政”,骂我们是“野人”,想叫我们世世代代当他们的奴隶,真是痴心妄想,反动透顶。
旧社会,象芦子运这样悲惨遭遇的又何止一家!贫下中农愤怒地说:孔孟之道就是吃人之道,“仁政”就是复辟之政。叛徒、卖国贼林彪拚命鼓吹孔孟之道,叫嚣什么“仁政”,就是要颠覆无产阶级专政,复辟资本主义,开历史倒车,妄想使我们吃二遍苦,受二茬罪。这一万个办不到!我们劳动人民从亲身经历中,深切体会到:“只有社会主义能够救中国”。解放以来,我们劳动人民不仅政治上翻了身,而且经济上也翻了身。我们大队的粮食产量,一九六五年过《纲要》,一九七○年跨“长江”,一九七二年过千斤,去年粮食亩产又达到一千五百多斤,集体经济大发展,社员生活大提高。社会主义是幸福路,这条道路我们走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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