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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觚哉,觚哉”析 [复制链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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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看楼主 倒序阅读 0 发表于: 1974-03-14
第3版()
专栏:

“觚哉,觚哉”析
曾培
《论语·雍也》中有这样一则记载:孔老二看到一只新制的杯子,大发感叹地说,杯不象杯,这是杯吗?这是杯吗?(“子曰:觚不觚,觚哉?!觚哉?!”)乍一看,似乎令人有些奇怪,孔老二对一只改了模样的杯子,为什么如此大光其火呢?新制的酒杯,去掉了古时的角,改了改样子,难道值得这样如丧考妣似地呼天喊地?然而,稍加一想,又一点也不奇怪。“信而好古”的孔老二,有一条极为敏感的复古神经。任何新生事物,即使一只新制的酒杯,也会狠狠地触痛他的神经。何况,酒如何喝,用什么杯子之类的仪礼形式,事关奴隶主阶级的礼制,在孔老二看来,这也是一个“正名分”的大问题。
孔老二为了“克己复礼”,复辟奴隶制,对当时出现的新生事物,这也不顺眼,那也不称心。鲁国实行“初税亩”,他恨得咬牙。晋国“铸刑鼎”,他急得跳脚。冉求帮助季孙氏实行改革,他恶狠狠地叫嚣,要他的门徒去“鸣鼓而攻之”。鲁大夫行天子的八佾之舞,他气咻咻地说:“是可忍,孰不可忍也”。当他看到“觚而失其形”,自然而然地使他联想到“君而失其君之道,臣而失其臣之职”。“觚哉,觚哉”之叹,也就是“君不君,臣不臣”之叹。既反映了他对旧事物的迷恋,也反映了他对新事物的仇恨。
颂古必非今,怀旧必恶新。这是一条规律。
革命就是要以新生事物去战胜陈旧的事物,代替陈旧的事物。一切革命派,总是支持新生事物的。一切反动派,则总是迷恋陈旧事物。当年儒法论争的一个中心,就是“法先王”还是“法后王”的问题。以孔老二为代表的儒家,主张“法先王”,所以是反动的。以韩非等为代表的法家,主张“废先王之教”,提出了“不期修古,不法常可”的口号,所以是进步的。历史上一切反动派,都把事情“倒过来”,尊儒反法,就因为他们和孔老二一样,极力要维护他们的旧统治旧秩序。他们深深感到,新生事物的成长,会毁掉他们藏身立命的基础。因而,任何一点点进步与变革,那怕是把一只杯子改制成新的形状,也会使他们怕得要死,恨得要命。资产阶级野心家、阴谋家、反革命两面派、叛徒、卖国贼林彪尊儒反法,恶毒攻击社会主义新生事物,也是因为他们要效法孔老二“克己复礼”,极力维护资本主义“神圣事物”,求得资本主义万古长存。
然而,新陈代谢是不可抗拒的规律。历史总是要向前发展的。企图阻碍历史前进的复旧派,只能变成不齿于人类的狗屎堆。从孔老二到林彪都是如此。孔老二当年四处碰壁,“累累若丧家之狗”。林彪不仅碰得头破血流,而且烧得皮焦肉烂。
但是,斗争并没有结束。“法先王”和“法后王”之争,并不是少数个别人的行为,而是阶级对阶级的斗争。现在,林彪所代表的地主资产阶级,人还在,心不死。他们还是要“克己复礼”,还是在那里顽固地维护陈旧事物,恶毒攻击新生事物,学着孔老二“觚哉,觚哉”的叫嚣,否定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反对社会主义新生事物,妄图开历史的倒车。
比如,在文艺领域中,我们批判了修正主义文艺黑线,把帝王将相、才子佳人赶下了舞台,工农兵成了文艺的主人;在革命样板戏的带动下,大批崭新的社会主义文艺作品如雨后春笋般地涌现。可是,有人这也不满意,那也不舒服,在那里大摇其头,说什么:“这还象戏(小说)吗?!这还象戏(小说)吗?!”试看,这不就是孔老二“觚哉,觚哉”的翻版吗?
又比如,在教育战线上,我们反了修正主义教育路线的那一套“纲常”,破了旧学校“三脱离”的状况,贯彻执行了教育为无产阶级政治服务、教育同生产劳动相结合的方针,广大知识青年风起云涌地走上山下乡的革命道路。可是,也有人在那里很不满意,很不舒服,也在那里大摇其头,说什么“这还象学校吗?!这还象学校吗?!”试看,这不也是一种“觚哉,觚哉”论吗?
这些“觚哉”论者,所谓作品要象作品,学校要象学校,就是要符合他们资产阶级、修正主义的标准。我们说,幸而不象,如果象了,岂不糟了?岂不就是“复礼”、复旧、复辟?他们的不满意,正是我们的满意。他们的不舒服,正是我们的舒服。“觚哉”论者不仅不可能拉住我们的后腿,相反,只能激发我们更好地把文艺革命、教育革命等上层建筑领域的革命进行到底。因为,列宁早就教导我们:“剥削者愈是千方百计地拚命维护旧事物,无产阶级也就愈要更快地学会把自己的阶级敌人从最后的角落里赶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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