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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彪为什么自比周文齐桓 [复制链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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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看楼主 倒序阅读 0 发表于: 1974-04-11
第3版()
专栏:

林彪为什么自比周文齐桓
红宣
资产阶级野心家阴谋家林彪,在他的床头墙上高悬的“天马行空,独往独来”条幅的右侧,挂着另一个条幅:“王者莫高周文,伯者莫高齐桓,皆待贤人而成名。今天下贤者智能岂特古之人乎?在人主不骄故也。”(意思是:帝王没有比周文王再高的,霸主没有比齐桓公再高的,他们都是依靠贤人而成名的。现在天下有智能的贤人有的是,难道只有古代才有吗?这就在于做人主的不傲慢的原故。)这个条幅是在一九六九年仲冬,也就是在他初次写下“悠悠万事,唯此为大,克己复礼”的反动纲领之后不久写的。周文王、齐桓公是几千年以前的古人,林彪这个从来不读书,不看报,不看文件,什么学问也没有的大党阀、大军阀,为什么忽然念叨起他们来了呢?
“王者莫高周文,伯者莫高齐桓”,是林彪从汉高祖刘邦的《求贤诏》中抄来的。(原文为“王者莫高于周文,伯者莫高于齐桓”。)刘邦利用秦末农民起义的力量,推翻了秦朝,击败了项羽,登上了“人主”的宝座。刘邦是新兴的地主阶级的国家的皇帝,与代表奴隶主阶级的周文王等的政治主张和处境并不相同,他基本上承袭了秦的政治制度。但是,他还是分封了一些诸侯国。这些诸侯国不断起兵反对汉王朝的中央集权制度,妄图重演春秋战国时期的分裂局面。在这种情况下,刘邦追念周文、齐桓的王霸之业,想要从中汲取一点统治经验。
林彪与刘邦,处境不同,但在想要汲取历史上帝王的统治经验这一点上是相同的。当时林彪日夜梦想篡夺党和国家的最高权力,建立反革命的王霸之业,因而他学习周文、齐桓的心情就更为迫切。
历代统治阶级总是处心积虑地宣扬周文王是受“命”于“天”的。他们宣扬:“周虽旧邦,其命维新”,“文王受命,有此武功”(《诗经·大雅》),胡说周文王是“受命之君”,降生时有“圣瑞”出现,有赤足鸟衔丹书授于他(《史记·周本纪》)。齐桓公成就霸业后,也得意洋洋地宣称自己能够“九合诸侯,一匡天下”,也是享有“天命”的(《史记·齐世家》)。剥削阶级的统治者热中于宣扬周文王等享有“天命”,目的是为了证明自己也是享有“天命”的。刘邦在《求贤诏》中就宣称自己“定有天下,以为一家”,是靠了“天灵”的保佑。一切帝王,都宣称自己是“天子”,在他们的传国玉玺上刻着“受命于天,既寿永昌”,企图用“天命”来维护自己的统治,世世代代骑在人民头上。刘邦在《求贤诏》里所宣称的:“欲其长久,世世奉宗庙亡(无)绝也。”正是这个意思。
林彪自比周文、齐桓,也就是要把自己比成“受命于天”的“人主”。他胡说什么“既受于天,且受于人”,把自己比作“天马”,吹嘘自己的“脑袋长得好,和别人的不一样,特别灵”,等等,目的就是要为自己搞反革命政变大造舆论。
叛徒、卖国贼林彪早就处心积虑,图谋建立林家法西斯王朝。一九六三年,在他立下“天马行空,独往独来”的“猛志”之后的第二年,他效法周文王,把《武经七书》之一的《六韬·文韬·明传》中周文王“明传子孙”的“先圣之道”抄录下来,作为教子经。为了实现家天下的梦想,林彪不仅吹嘘自己是“天才”,而且让他的一伙死党吹嘘他的儿子也是“天才”,并且是什么“全才”、“全局之才”、“超天才”。
由于反动的剥削阶级的利益与人民群众的利益是根本对立的,他们和广大群众相比,不过是一小撮,因此他们总是要散布唯心主义的“天命”论、“天才”论等谎言,一方面欺骗人民,威吓人民,另一方面也欺骗自己,为自己壮胆。在林彪自比周文、齐桓的背后,就隐藏着这种罪恶的企图。
周文王之所以成为当时至高的王者,齐桓公之所以成为当时最大的霸主,刘邦认为其主要原因在于“皆待贤人而成名”。周文王有“贤人”姜尚、闳夭、散宜生等人的支持,齐桓公有“贤人”管仲、鲍叔、隰朋、宁戚等人的帮助。旧的历史书吹捧周文王“礼下贤者,日中不暇食以待士”,为接待四方之士,忙得连饭都顾不上吃,“士以此多归之”(《史记·周本纪》)。管仲本来是齐桓公的政敌,但齐桓公为了与列国争霸,重用管仲。刘邦自己也把“求贤”作为他得天下的重要原因,他曾说,张良、萧何、韩信,“三者皆人杰也,吾能用之,此吾所以取天下也”(《史记·高祖本纪》)。他做了皇帝之后,就从地主阶级中招纳大批“贤士”,来加强他的封建王朝的统治力量。
奴隶社会、封建社会的统治阶级,都从历史唯心主义出发,把“待贤”当作实现自己政治目标的重要方法。孔老二曾收罗弟子三千,其中“贤者七十二”,栖栖遑遑,到处奔走,扬言谁能用他,就能在东方复辟西周全盛时代的奴隶制。孟轲声称:“尊贤使能,俊杰在位,则天下之士,皆悦而愿立于其朝矣。……如此则无敌于天下。无敌于天下者,天吏也。然而不王者,未之有也。”(《孟子·公孙丑上》)把“尊贤”作为称王于天下的首要条件。所谓“天吏”,朱熹注释为“奉行天命”,“废兴存亡,惟天所命,不敢不从”。也就是说,只要象周文、齐桓那样“尊贤使能”,就能获得天的赞助,就能“奉行天命”,别人“不敢不从”。正如孟轲在宣扬周文王“尊贤”、“养老”时所说的那样,这些“贤人”都是天下有影响的“大老”,他们到周文王那里去了,普天下的“大老”都会跟着归附周文王(《孟子·离娄上》)。也就是说,周文王正是通过网罗“贤人”,得到整个奴隶主阶级的支持,才出现“诸侯多叛纣而往归西伯(即周文王)”的局面。
剥削阶级的头子要加强他们的政权,总是要从本阶级寻找一批坚决拥护他们、有毒辣的统治权术的帮凶,也就是所谓“贤人”。林彪念叨周文、齐桓“待贤人而成名”,也是为了通过这一剥削阶级的传统方法,来实现他的反革命的政治野心。他仿效《求贤诏》的话说:“今天下贤者智能岂特古之人乎?在人主不骄故也。”在林彪看来,今天能够帮助他搞反革命政变的“贤者”不下于周文、齐桓时代,只要他象周文、齐桓一样摆出“礼贤下士”的面孔,那些反革命的“贤士”就会纷纷前来投奔他,依靠他,帮他“成名”,拥戴他做法西斯王朝的“人主”,正象孟轲所说的那样“皆悦而愿立于其朝”。林彪的死党,国民党反共分子陈伯达等一小撮,就是林彪的“贤者”。
林彪的这伙反革命的帮凶和谋士,也正是以当今的“贤人”自居的,而且以“贤人”互相吹捧。陈伯达在给林彪的一个死党的题词中写道:“每临大事有静气,不信今时无古贤。”把那个家伙吹捧为今时的“古贤”,称赞这样的“贤人”在干反革命的大事的时候能沉得住气。陈伯达还借用清代赵翼的诗句,叫嚷:“江山代有才人出,各领风骚数百年。”表明他们已在磨刀霍霍,准备篡党夺权,改变中国的颜色了。这一小撮阴谋家、野心家、叛徒、特务、托派分子,对林彪自比周文、齐桓,招纳所谓的“贤人”,结成死党,发动反革命政变,是完全心领神会的。
值得注意的是,林彪在一九六九年仲冬抄录刘邦的《求贤诏》的时候,故意把“患在人主不交故也”改成“在人主不骄故也”,把“患”字写上又圈掉了。圈掉一个字,改了一个字,表明林彪当时洋洋得意地认为,他已经用伪装“不骄”的手法招纳了一伙可与“古贤”相比的死党,要建立法西斯的王霸之业,已经不“患”没有结交到得力的“将相”了。对一伙死党,他也是耍两面派手法的。所谓“不骄”,不仅是这个资产阶级野心家、阴谋家伪装自己、欺骗人民的策略,也是他收买、笼络反动阶级的代表人物,达到反党集团内部团结的手段。
孔孟鼓吹的“举贤”,是针对当时奴隶主阶级日趋没落的情况而提出的。他们所说的那些“贤士”,有时就干脆称之为“逸民”,也就是那些被赶下台的奴隶主阶级代表人物。可见“举贤”就是“举逸民”。林彪是被打倒的地主资产阶级的代表,他的“求贤”,也就是要把被打倒的地主资产阶级的代表人物重新扶植起来。林彪在《“571工程”纪要》中叫嚣:要“对过去……加以迫害的人,一律给于(予)政治上的解放”。就是对林彪的“求贤”最确切的注解。可见林彪的“求贤”,就是要为被打倒的地、富、反、坏、右、叛徒、特务、死不改悔的走资派翻案,鼓动这些“逸民”们起来“兴灭国,继绝世”,用这些“基本力量”,拥戴他为法西斯王朝的“人主”。
伟大领袖毛主席指出:“我们的敌人是落后的腐朽的反动派,他们是注定要灭亡的,他们不懂得客观世界的规律,他们用以想事的方法是主观主义的和形而上学的方法,因此他们的估计总是错误的。他们的阶级本能引导他们老是在想:他们自己怎样了不起,而革命势力总是不行的。他们总是高估了自己的力量,低估了我们的力量。”(《关于胡风反革命集团的材料》按语)尽管林彪及其死党躲在阴暗的角落里,祈求周文、齐桓在天之灵,保佑他们的反革命复辟计划获得成功,但他们的反革命政变刚一发动,立刻就被党和革命人民击得粉碎!革命历史的潮流,象黄河长江一样,奔腾向前。林彪及其死党,象历代反动阶级的代表人物一样,都被革命历史的潮流卷入海底,变成了可耻的反面教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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