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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老二在陈绝粮记 [复制链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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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看楼主 倒序阅读 0 发表于: 1974-04-12
第2版()
专栏:

孔老二在陈绝粮记
河南省淮阳师范学校 俞怀思
河南省淮阳县城外西南角,相传是孔丘“在陈绝粮”,“讲诵弦歌”的地方,有祠原名“厄台”(意思是受困的地方),后改名为“弦歌台”。祠内大成殿正中两根石柱上,刻有一副对联:“堂上弦歌七日不能容大道,庭前俎豆千年犹自仰高山。”什么“弦歌七日”?就是孔老二一伙在那里被反对他的人们围困了七天,饿得腹空肠干,只能弹着破琴哀哀嚎啼。什么“大道”?其实是个“大盗”,人们怎能“容”他!什么“俎豆(古代祭器,引申为祭祀)千年”?就是日益走下坡路的地主阶级,为了维护反动统治的需要,更起劲地尊孔祭孔。什么“高山”?就是风雨飘摇的反动统治者为了给自己壮胆,把当年处于困境狼狈不堪还要死守反动立场的孔老二,作为自己学习的榜样。
孔老二扛着“克己复礼”的破旗,带着一帮子门徒来到陈国的时候,奴隶主贵族统治的陈国早已是日薄西山,气息奄奄了。公元前五五○年,筑城奴隶暴动,处死了贵族庆虎、庆寅,杀掉了监视他们的大小贵族头目。一些贵族惊慌失措,哀叹难于照常统治下去了。在这样的情况下,孔老二仍然企图在陈国兜售“复礼”的反动的政治主张,怎能不到处碰壁!
有一次,孔老二借机向陈湣公大肆宣扬西周先王的“令德”,但由于陈湣公处于无权的地位,没有采纳他那一套。还有一次,陈国大夫司败质问孔老二:“你的主子鲁昭公知礼不知礼?”孔老二回答:“知礼。”司败揭露说:“鲁昭公与同姓的吴姬结婚,这叫什么礼?如果说鲁昭公知礼,世界上谁还不知礼?”驳得孔老二瞠目结舌,无言以对。一心想在陈国捞一把的孔老二,招来的却是难堪的奚落。加上孔老二在陈三年,正赶上晋楚争强,轮流攻打陈国,吴国也对陈国用兵,没一个安宁日子。孔老二感到再也混不下去了,就想改换门庭,又到卫国,人家不用他,重回陈国,然后去蔡国住了三年。在那里,问路别人都不告诉他;老农还骂他是“四体不勤,五谷不分”的寄生虫。
当时,楚昭王在诸侯中是个保守派,在奴隶四处造反的动乱年代,仍然遵奉周公之礼。因此,孔老二在陈国称赞“楚昭王知大道”。楚国派人聘请他,他就决定到楚国去。陈、蔡两国的大夫担心楚王听孔老二的话与己不利,就在孔老二自陈赴楚途中,发兵把他围了起来,断绝了粮食供应。弄得孔老二一帮人又饿,又怕,又愁,又惊,甚至病得爬不起来。
有一天,子路不知从哪里弄来一点祭祀用的猪肉,又用抢劫来的衣服换来一壶酒。孔老二不问酒肉的由来,抢到手里就吃喝起来(《墨子·非儒》)。看到孔老二这副馋相,加上多次碰壁、被困,特别是这次绝粮的沉重打击,不少学生对“孔学”开始怀疑。颜回在门外择野菜时,听见子路和子贡私下议论说:“咱老师从鲁国被赶出来,一路上,卫国人不准他再踏卫国的土地,宋国人要杀掉他,现在陈、蔡人又要饿死他。弄到这步田地了,他还在那里弹唱不止。真没想到他竟无耻到了这种程度!”(《庄子·杂篇·让王》)
在空前孤立的局面下,孔老二仍然死顽固。子路恼怒地问他:“君子也有走到穷途末路的时候吗?”孔老二说:“君子在穷途末路的时候毫不动摇;只有小人在无路可走的时候才胡来一气。”孔老二想以此哄骗门徒,使他们硬着头皮赖下去。但是,“君子”的空话无补于辘辘的饥肠,孔老二的大小门徒依然情绪不振,有的人不满之情已经形诸于色了。为了给门徒打气,孔老二把他们一个一个地找来谈话。他先找来了子路,无限感伤地问道:“《诗经》上说:‘我不是犀牛,也不是老虎。流落在旷野,没有安身之处。’是我的复礼主张错了吗?为什么弄到这步田地呢?”子路回答说:“我想,人们不相信我们,到处抵制我们,是我们不仁不智吧!”孔老二气急败坏地说:“哪有这样的话!假如仁者智者一定能使人信仰,到处行得通,为什么伯夷、叔齐会饿死,王子比干的心会被人剜掉呢?”
孔老二一生不遗余力地鼓吹“仁”,又扬言要“举逸民”,而伯夷、叔齐和比干就是他所谓“仁”的化身,“逸民”的标本。什么是“逸民”呢?就是旧王朝的孤臣孽子,没落阶级的坚持反动立场的遗老遗少。例如伯夷,毛主席就曾一针见血地指出,他是“对自己国家的人民不负责任、开小差逃跑、又反对武王领导的当时的人民解放战争”的反面角色。孔老二把自己和这些亡灵相比,一唱三叹,安慰伙伴。
孔老二又问子贡(端木赐):“是我的复礼主张错了吗?为什么弄到这步田地呢!”子贡回答说:“你的道太大了,所以天下都容纳不了。你可不可以把调子降低一点呢?”孔老二辩解道:“好的种田人只讲耕耘不问收获,好的匠人只讲做工不问合不合人意。君子只管修道,而不管别人能不能采纳。现在你不修道,而去求人采纳,赐呀,你的志气太小了!”这里,孔老二闭眼不看社会在发展、历史在前进的现实,一意孤行,要求其党徒逆历史潮流而动,“知其不可而为之”。
最后,孔老二又问颜回:“是我的复礼主张错了吗?为什么弄到这步田地呢!”颜回看了看孔老二的脸色,回答说:“老师的道大得不能再大了,所以天下都不能容纳。但老师坚决推行,不被容纳有什么关系呢?不被容纳正说明我们是君子!不修道是我们的耻辱;有了这样的好道而不采用,是各国当权者的耻辱。不容纳我们又有何妨?这正说明我们是君子!”孔老二听了颜回投其所好的话,得意忘形,眉开眼笑地说:“说得好啊!姓颜的,假使你发了财,我愿意给你当大管家。”(以上对话均见《史记·孔子世家》)
“在资产阶级看来,它所统治的世界自然是最美好的世界。”(《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一卷,第二八○页)在孔老二及其得意门生颜回看来,他们的复礼之道自然是 “唯此、唯此为大”的,大到当时的天下都容纳不了,要容下他们的“大道”,只有换一个“天下”了。这个“天下”,无非是他们梦寐以求的西周奴隶制。
孔老二及其忠实门徒一唱一和,给我们留下了一篇不可多得的反面教材。这类没落阶级代表人物的奇谈怪论,正如《共产党宣言》所揭示的,“其中半是挽歌,半是谤文;半是过去的回音,半是未来的恫吓;……但是它由于完全不能理解现代历史的进程而总是令人感到可笑。”
走投无路的孔老二派子贡向楚昭王求援。在楚国军队的庇护下,孔老二踏上了楚国的国土。谁知楚国之大,也找不到一片他心向往之的“乐土”。楚国大夫早就看出他宣扬的那一套周礼对楚国不利,极力抵制这位不速之客。至此,孔老二象一只被打断了脊梁骨的癞皮狗,再也直不起腰身了。最后孔老二只得离楚去卫,于风烛残年滚回鲁国,在绝望的悲叹中去见周公了。
孔老二死了很久以后,居然“时来运转”,身价百倍,被历代反动派逐步升级地吹捧,一直抬到“大成至圣先师”、“万世人伦之表”的吓人高度。反动派为了美化这具僵尸,连孔老二受困于陈蔡也要厚颜无耻地鼓噪一番,竟称这里为“圣人”“过化之地”。从宋代起,他们在此大兴土木,为孔老二建庙塑像。明清两代又七次修缮扩建,更美其名曰“弦歌台”、“弦歌书院”,以表景仰“高山”之心。
叛徒、卖国贼林彪在我国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取得伟大胜利,党的九大胜利举行,他伙同陈伯达起草的妄图改变党的基本路线的反动政治报告被否定之后,也感到厄运当头,就更加把孔老二这个用垃圾堆成的小丘看成什么“高山”,把孔老二的“复礼”的破旗接了过来,妄想站到这个垃圾堆上“登高一呼”,使我们的国家如他所愿“改变面貌”。从一九六九年十月以后,他再三挥舞“悠悠万事,唯此为大,克己复礼”这个招魂幡,为封建主义、资本主义叫魂。孔老二和林彪,一个要“克己复礼,天下归仁”,一个要“克己复礼”,天下归林,都是要召唤已被打倒的反革命阶级,妄图重建他们失去的“天堂”。
然而,革命洪流不可阻挡。复礼狂孔老二早已被抛进了历史的垃圾堆。林彪叛党叛国,仓皇逃命,最后从天上摔下来,也落到他景仰的“高山”——孔丘这个垃圾堆里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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