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德乎，枷锁乎？——从《论语》看“己所不欲，勿施于人”的反动实质 [复制链接]

第2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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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德乎，枷锁乎？
——从《论语》看“己所不欲，勿施于人”的反动实质
汤啸
孔老二杜撰的“己所不欲，勿施于人”，两千多年来的反动统治者都极力吹捧它，给它涂上一层“全民道德”的油彩；林彪反党集团更把它视为珍宝，吹捧它是什么“极高的人类美德”。这到底是一种什么样的“美德”？我们不妨用孔老二自己的《论语》，来对照分析一下。
“己”就是自己，“欲”就是欲望、要求。孔老二自己有什么欲望要求呢？这在《论语》中是回答得很明确的：就是要“克己复礼”。为了实现这个反动政治主张，他到处奔走钻营，追求富贵。有一次子贡问：“这里有一块美玉，是放在柜子里藏起来，还是寻一个好价钱卖了呢？”孔丘赶紧说：“卖了它，卖了它！我就等着好价钱呢！”（《子罕》）请看，孔老二自比美玉，待价而沽，迫不及待地要求得一个好官职的丑态，不是绘形绘声地浮现在我们面前吗！说是要等待好价钱，其实只要有官可当，不管条件如何，孔老二都是跃跃欲试的。有个叫佛肸的当了中牟的县宰，召孔丘去。孔老二马上就要去，可是子路反对。孔老二大发脾气，说：“我也不是葫芦，光看着好看不能吃！”（《阳货》）一旦当上了官，那就是另一副面孔了。孔老二混上鲁国代理宰相，虽然干了只不过三个月，可是已经得意洋洋，不可一世，尾巴翘到天上去了。连他的门徒都挖苦他：“你不是说过，一个有修养的人，碰到坏事，不愁眉苦脸，碰到好事，也不得意洋洋吗？”而一旦没有官作，孔老二就惶惶不可终日，累累若丧家之狗。孔老二就是这样一个为了追求富贵而不择手段的家伙。
孔老二“欲”的是富贵，“不欲”的就是富贵的反面，即贫贱了。那么，孔老二是不是把自己“不欲”的贫贱不施给别人呢？非也。贫与富、贵与贱是对立着的两个方面。没有广大奴隶的饥寒交迫，那来的奴隶主贵族的花天酒地？没有劳动群众的低贱无权，又那里有一小撮反动统治者的高官显贵？“失去一方，他方就不存在”。没有了广大奴隶，又靠谁来养活孔老二这帮奴隶主贵族呢？所以，孔老二要得到自己所欲的富贵，就一定要把自己所“不欲”的贫贱，施于广大劳动人民头上。无怪乎孔老二要广大奴隶“贫而乐”（《学而》）了。此其一。
其二，孔老二的“欲”，还有爱恶、生死之分，叫作“爱之欲其生，恶之欲其死”。（《颜渊》）生，是孔老二所爱的，也就是所欲的。死，是孔老二所恶的，也就是不欲的。孔老二是不是不把他“不欲”的死，施于别人呢？这要看对谁了。奴隶主头子齐简公被新兴地主阶级杀了，孔老二如丧考妣，不顾重病在身，拚着老命去哀求鲁君出兵，为齐简公报仇，充分地表现了“爱之欲其生”的感情。对于他所“不欲”的死，他是不施于奴隶主的。可是，对奴隶和新兴地主阶级，那就恰恰相反了。郑国奴隶主残酷屠杀参加起义的奴隶，孔老二拍手称快，狂叫：“善哉”！法家先驱、新兴地主阶级的代表人物少正卯宣传革新思想，孔老二便强加罪名，把他残酷杀害，充分地实践了“恶之欲其死”。孔老二正是把他“不欲”的死，施给了这些人。
孔老二这个开历史倒车的复辟狂，公开宣称他最爱周礼（“我爱其礼”《八佾》），吹捧“周代的制度是多么昌盛、多么丰富多采呀！我崇拜它。”（《八佾》）郑声反映了新兴地主阶级的感情，他便站出来反对，说什么“恶郑声之乱雅乐也”。（《阳货》）甚至酒杯改了一下样式，他也狂叫：“这还算是酒杯吗！”（《雍也》）如此等等。孔老二的爱和恶，欲和不欲，阶级界限不是非常清楚吗！“听其言而观其行”，用孔老二的这句话衡量孔老二自己，他的言是“克己复礼”之言，他的行也是“克己复礼”之行。
既然如此，为什么孔老二又要宣扬“己所不欲，勿施于人”呢？这是因为它自有妙用。有一次，仲弓问怎样实行“仁”？孔老二说：“己所不欲，勿施于人。在邦无怨，在家无怨。”（《颜渊》）妙就妙在这“无怨”二字。
原来孔老二生活的春秋末期，是社会大变动的时代。广大奴隶纷纷起义造反，腐朽的奴隶制“礼坏乐崩”。为了挽救垂危的奴隶制，孔老二想出各种花招诡计。“己所不欲，勿施于人”的伪善说教，就是其中之一。他大讲宽恕，妄图使人把纵恶当作美德。比如“犯而不校”（《泰伯》），叫人受了压迫虐待也不反抗；“在邦无怨，在家无怨”，无论是为奴隶主国家工作，还是在奴隶主家里劳动，不管奴隶主怎样压榨，也不能有怨恨，老老实实当顺民，作奴才。孔老二以为这样一副精神枷锁给奴隶们一戴，奴隶主的天堂就可以安安稳稳，亿万斯年了。
但是，美丽的空话掩盖不了无情的现实，“己所不欲，勿施于人”的精神枷锁，阻拦不住人民要革命的历史潮流。孔老二没有能够挽救奴隶制的灭亡。林彪拿着孔老二的破烂精神枷锁上阵，在用马列主义、毛泽东思想武装起来的工农兵面前，也落得个粉身碎骨、遗臭万年的可耻下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