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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定胜天——山东省滕县夺取小麦丰收纪事 [复制链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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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看楼主 倒序阅读 0 发表于: 1974-06-17
第4版()
专栏:

人定胜天
——山东省滕县夺取小麦丰收纪事
芒种时节,我们来到山东省小麦种植面积最大的滕县。驱车纵横三百里,就象驰骋在金色的海洋中。九十万亩小麦,波浪起伏,金光灿灿。县里的同志告诉我们,今年这个县又是一个小麦丰收年。从试打情况看,大多数社队都比去年增产。无论平原、山区、丘陵或湖洼,都出现了一批亩产超过千斤的高产地块。
滚滚的麦浪,冲击着孔老二的“天命观”,洗刷着人们头脑中“听天由命”的思想。滕县人民赢得的不仅是金灿灿的小麦丰收,更重要的是思想上的丰收。从前,有些人相信“种在人,收在天”的鬼话。通过批林整风和批林批孔,人们的精神面貌大变。他们同毁灭性的自然灾害斗,同恶劣的自然条件斗,越斗越坚定了一个信念:人定胜天!一
在滕县木石公社的大片麦田里,有些地块黄一片,绿一片,麦棵参差不齐,这是遭受冰雹袭击遗留下来的痕迹。公社党委书记陈鹤龄对我们说:“今年小麦丰收,是同老天爷斗出来的!”他递给我们一组纪录灾情的照片:连片的麦苗被砸光,几棵幸免的,也窝在泥里。看着这些反映当时灾情的照片,谁能相信,这个公社竟会夺得比丰收的一九七二年还要好的收成呢!
四月十五日傍晚,黑色的云团从西北方向压来,霎时间天昏地暗,风吼着,雨泻着,冰雹大的象鸡蛋,小的如银杏,一个劲地往下砸。有的房屋被砸塌,有的屋顶被卷走,两万多棵成材的大树被拧劈、砸断或连根拔掉。全公社一万七千亩小麦,被砸毁了一万二千九百多亩,有的地块象收割过的一样。
冰雹刚住,有些干部、社员就提着灯笼到地里察看,惋惜地说:“这麦完了!”一些有守旧思想的人说:“人当不了老天的家。六百多斤的苗,一阵雹子砸光了。”一小撮阶级敌人乘机造谣煽动,说这是“天意”。孔老二的“天命观”又在兴妖作怪了。
公社党委认为,要想战胜这场灾害,必须批判孔老二的“天命观”,打击敌人,教育群众,鼓舞斗志。
“在灾害面前,是悲观失望,还是抗灾夺丰收?”公社党委发动大家围绕这个题目进行讨论。公社和生产大队层层召开批林批孔会,联系实际,肃清孔老二的流毒。杨套大队六十多岁的老贫农顾成怀,解放前夏秋打短工,严冬去要饭,解放后才过上好日子。他在批判会上愤怒地驳斥了孔老二“死生有命,富贵在天”的谬论。他说:“旧社会我们‘命苦’是地主剥削造成的;新社会过上了幸福生活,是社会主义带来的,那里是什么‘天命’?”还有的说:“新旧社会两重天,只要一心靠集体,靠社会主义,再大的灾害也能战胜。”公社党委还组织干部社员学习大寨大队“三战狼窝掌”和浙江南堡大队“泰山压顶不弯腰”的先进事迹,激发大家的革命精神。各级干部纷纷到群众中去搜集抗灾的经验。一些老农说:一九五三年清明前后下冰片,麦子受了冻害,后来又重新发芽,扩杈成穗。这些情况使人们得到启发,进一步增强了战胜雹灾的信心。干部、群众纷纷表示:“不靠天,不信命,自己动手,抗灾夺粮。”一场群众性的抗灾斗争在木石公社展开了。
为了提高地温,公社决定对受灾麦田进行耧划。全公社男女整半劳力只有七千人,但参加这次战斗的却达到一万人,连保健员、代销员、小学教师和副业组的劳力都上了阵。许多大队的干部、社员连续奋战几天几夜,施肥浇水,促苗早发。他们说:救活一棵是一棵,多收一粒是一粒。经过社员的精心管理,被砸的麦苗不久就发了芽,七八天后扎了新根,半个多月开始扩杈。麦子往上长,人们的思想也跟着提高。人们站在田头,望着起伏的麦浪,品评着今年的收成,有的说能打三百斤,有的说下不了二百五。前连水大队民兵连长胡继海,回想起刚遭受风雹时的情景,激动地说:“就是二百斤,也是咱跟老天斗出来的。从今往后,咱们再也别信孔老二的‘天命’了。”二
微山湖畔的望塚公社三万多亩小麦获得了丰收,总产量比去年增长一成半,比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前的一九六五年增长两倍多。这里的干部、社员谈起今年的丰收,总喜欢说:“这是改天换地的结果。”的确,今年的丰收是他们破除了“天不能改,地不能换”的守旧思想以后夺得的,是“人定胜天”光辉思想的胜利。
望塚公社的四万多亩土地,大都是滨湖涝洼。从前每逢雨季,田间积水同湖水相连,一片汪洋,有时能平地行船;遇上天旱,大地龟裂,有时能烫死蜥蜴。这里的土是天旱硬如石,雨过粘如鳔。解放前,穷人三条路:扛活、讨饭、闯关东。解放后,劳动人民政治上翻了身,经济情况也有了很大的改变。但是,粮食生产发展缓慢,直到一九七一年,还吃国家供应粮。面对这种状况,有的人一味地埋怨自然条件,说“只要离开这个鬼地方,到哪里都行。”“天命观”束缚着人们的思想,长期以来,守着大湖,旱了浇不上水,有沟有河,涝了排不出水。微山湖成了人们的“包袱”。
“天能不能改,地能不能换?”在批林整风运动中,这个问题又摆到望塚公社干部、社员面前。公社党委引导群众总结改天换地的成就,增强改天换地的信心。近几年来,这个公社修筑了湖东大坝,新建了排灌站,开挖了排水沟。一些原来“下雨水汪汪”的洼地,免除了涝灾,他们还修建了引湖工程和提水站,打了二百多眼机井,使许多旱田变成水浇地。全公社的小麦产量象插上了翅膀:一九七一年亩产三百多斤,一九七二年四百多斤,去年五百多斤。事实证明“天能改,地能换”,只要敢于同恶劣的自然条件斗,水害可以变成水利,低产可以变成高产。广大社员群众说:大寨靠山改造山,咱们靠湖改造湖。“向湖进军!向湖要粮!”成为全公社的行动口号。去年秋种以前,这个公社发动了七千多名劳力下微山湖,挖湖泥,捞湖草。船只不够用,每人带着一条绳、一根棍、一张镰,涉水割草,用绳子拖运。去年秋种时,两万多亩麦田,施了三千多万斤湖泥、一亿一千多万斤湖草,他们还开挖、疏浚了排灌渠道,整修了田间配套工程。深翻平整了土地,使生产条件大大改善。今年,全公社三十二个大队,二十九个大队小麦产量超过去年,沿湖一些低洼易涝的低产田中,今年也出现了亩产千斤小麦的高产地块。
天改了,地换了,人们的思想也变了。西辛安大队第五生产队是全公社离湖最近、土地最洼、条件最差的一个生产队。从前,这个队的队长王福良曾经说:“驴屎蛋子能发热,咱这个队八百年也发不了热。”如今,他回顾以往,说:“不怨天,不怨地,就怨自己不争气。”在社员大会上,他大谈沿湖的有利条件。他说:“湖水能浇地,湖泥能当肥,洼地能种稻,坝上能栽树。这不是包袱,这是宝湖。只要坚持改天换地,咱的光景好着哩!”三
著名的小麦高产单位龙阳公社史村大队,最近几年一直在平均亩产八百斤上下徘徊,今年有了较大幅度的增产。当我们来到这里访问时,大队党支部书记关兴芳说:“过去为什么许多事情办不成?就是受了‘天命观’的束缚,思想没解放。就拿小麦来说吧,从前总认为某些影响小麦生长的现象不可知,难以制服。今年我们探索小麦三类苗升级的实践证明,只有暂时没有认识的自然规律,没有不可认识的自然规律。只要刻苦探索,大胆实践,就能逐步掌握小麦生长的规律,变被动为主动。”
近几年来,史村大队的麦田里每年都有三类苗。主要是因为种得晚,苗子弱,扩杈少,苗量小。要把这些弱苗促上去,就要在早春加大水肥措施。但是,过去的一些书本上说,早春浇水会降低地温,影响小麦返青。这样一来,他们既不敢浇水,也无法施肥。年复一年,三类苗的问题一直没有很好解决。于是,有人说:“手指头伸出来还有长短,几百亩麦田,还能没有几棵孬苗?”开春能不能早浇水、早施肥,促使弱苗早返青多扩杈?这个大队的科学实验队通过调查试验,发现早春河水、库水和浅井水温度低,浇麦会降低地温;但深机井的水温比河水、库水和浅井水高十度左右,浇麦可以提高地温,促苗早发。今年,他们成功地运用了这个新发现的规律,促使了小麦的均匀生长。我们置身在史村大队的麦田里,放眼望去,八百多亩小麦齐刷刷,平展展,金黄一片,很难分辨出那是原来的“三类苗”。
探索大自然的奥秘,掌握大自然的规律,不是轻而易举的,需要费一番气力。史村大队小麦平均亩产超过七百斤以后,连年出现倒伏现象。于是,有人认为“高产必倒伏”。与此同时,这个大队的科学实验队围绕着如何制止倒伏的问题,开始了艰苦的探索。他们搞了品种对比、播期对比、播种量对比、施肥浇水的数量和时间对比,一一建立档案,研究分析。他们还对小麦进行定点、定株观察。十冬腊月,他们拨开积雪,抠开冰碴,摸清根系发育情况;为了准确地记录叶片形成的过程,每生一片叶,就用红漆作上标记,每扩一个新杈,都挂上小牌。经过连续五年的观察,积累了大量的数据,初步摸到了防止倒伏的门路。在今年的小麦生产中,他们运用了这些规律,取得了显著效果。
批林批孔中,史村大队的干部、社员联系自己的切身体会,进一步批判了“天命观”,他们更加坚定地相信科学了。贫代会主任邵景顺说:“过去是‘种在人,收在天’,种子进了地,你就管不了了。有了灾,说是天灾;有了虫,说是神虫;麦子倒了,说是该倒。凡事由天定,谁敢和‘天’碰?打从搞起科学种田,我们大队是发展再发展,创造再创造,前进再前进,老天爷也被咱斗垮了。”
最近,这个大队的干部、科学实验队队员和一些有经验的老农,对今年的千斤地块进行了细致的考察,提出了提纯种子、缩小密度、提高地力、发挥边行优势等七项改进措施。他们说:“看当前,想长远,争取明年更高产!”在喜庆丰收的日子里,史村大队的社员们又在为明年的小麦丰收作准备了。
新华社通讯员 新华社记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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