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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人”·“养人”·吃人 [复制链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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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看楼主 倒序阅读 0 发表于: 1974-06-18
第2版()
专栏:

“爱人”·“养人”·吃人
解放军某部战士 施亦联 丁克白
“人性论”,是反动没落阶级的思想武器。孔老二及其信徒林彪,为了政治上“克己复礼”,在文艺上也常常鼓吹“人性论”。
孔丘鼓吹“仁者爱人”、“泛爱众”这类滥调最卖力气。据统计,一部《论语》就“言仁五十八章,仁字一百零五见”(宋人张敬夫《洙泗言仁录》)。但是他实行不实行呢?根本不实行。毛主席在批判“人类之爱”时曾经指出:“过去的一切统治阶级喜欢提倡这个东西,许多所谓圣人贤人也喜欢提倡这个东西,但是无论谁都没有真正实行过,因为它在阶级社会里是不可能实行的。”
孔老二不爱的人多得很。首先他不爱奴隶,恶毒污蔑奴隶是“小人”、“鸟兽”和“盗贼”,胡说“唯女子与小人为难养也”。他主张对造反的奴隶要斩尽杀绝。有一次,郑国萑苻之泽的奴隶暴动被一个奴隶主血腥镇压下去了。孔老二听了手舞足蹈,连声叫喊“杀得好!”这位“爱人”、“泛爱众”的口号喊得震天价响的“圣人”,俨然成了个杀气腾腾的大恶霸。孔老二也不爱新兴地主阶级。他一上台就杀了革新派人士少正卯,并且暴尸三日。他听说新兴地主阶级代表陈成子杀死奴隶主贵族头子齐简公后,特地斋戒沐浴去见鲁国国君,请求派兵讨伐。就是对自己的学生,孔老二也不是普遍都爱的。他骂“请学稼”的樊迟为“小人”;骂讨厌听他讲课而打瞌睡养神的宰予为“朽木”;对帮助新兴地主阶级代表季氏的冉求,他要“鸣鼓而攻之”。孔老二的“泛爱众”完全是谎言,他所爱的奴隶主阶级顽固派只是一小撮,他所恨的劳动人民和新兴地主阶级倒是大多数。因此,所谓“泛”即“窄”也,“众”即“寡”也,在这里也暴露了孔老二是个口是心非的“巧伪人”。
孔老二为了骗人,把“爱人”这套谬论运用到文艺上,大肆宣扬什么“温柔居中,以养生育之气”,把“温柔敦厚”作为评价文艺作品的最高标准。“居中”者,不偏不倚之谓也。其实,孔老二在文艺上又何尝“居中”过?对于“复礼”有利的诗、乐,他就爱得发狂,毫不吝惜地给戴上“尽善尽美”、“思无邪”、“君子之音”、“温柔敦厚”等一顶顶桂冠,把它吹上天。对违背“礼”或不那么符合“礼”的要求的诗、乐,他就毫不客气地泼上“小人之音”、“淫邪”、“杀伐之气”等种种脏水,打入十八层地狱。他的爱憎鲜明得很,半点“居中”也没有。
孔丘的“温柔”又怎么样呢?公元前四九七年,齐鲁两国国君在夹谷相会,孔老二陪着。为了庆贺这次相会,齐国叫一个奴隶身份的艺人优施表演歌舞杂技。大概优施在表演中触犯了鲁君,表演的歌舞又是新声不是古乐,孔“圣人”便大发其火,立即命令官员行法,杀了优施,“身首异门而出”。“圣人”的“温柔”成了暴戾,“爱人”赤裸裸地成了杀人。由此可见,他所欣赏推崇的文艺,也只能对奴隶主“温柔”,只能“养”贵族“君子”的“生育之气”;对奴隶则是“格杀勿论”,暴戾残虐。
孔丘宣扬“人性论”是为他推行“克己复礼”的反动纲领服务的。他妄图用“爱人”的说教和“温柔”的面纱来掩盖奴隶与奴隶主阶级之间血淋淋的阶级斗争,要奴隶主阶级加强团结和友爱,巩固统治地位;要奴隶去爱奴隶主,不要反抗奴隶主,永远安于被统治、被奴役、被宰割的地位。
叛徒、卖国贼林彪深得乃师孔老二的真传。他为了篡党夺权,复辟资本主义,一面宣扬什么“德”、“仁义”、“忠恕”是“处理人事关系”的“准则”,什么“以仁爱之心待人之忠”,似乎他真要以“仁爱之心”待一切人,要对一切人都讲“仁义”、“忠恕”似的。但是,背地里他却咬牙切齿地叫喊要“吃掉”无产阶级,要对地、富、反、坏、右“一律给予政治上的解放”,要跟无产阶级和革命人民“破釜沉舟”地干一场。
林彪把“仁爱之心”应用于文艺,抛出了一个贴着新商标的旧货色:“养人”文艺。何谓“养人”文艺?他叫嚷什么文艺作品的政治标准和艺术标准可以“化合”,就象氢和氧一样,“化合”起来就变成水,就可以“解渴”,可以“养人”。要剖析林彪的“养人”文艺是什么货色,先得剖析他的“写人”。林彪胡说什么各种文学体裁的任务就是“写人”,“写人的活思想”。他要写什么人呢?从林彪自己“写”的和他吹捧的文艺作品看来,就是要写林彪这一伙脑袋“特别灵”的“天马”、“贵人”,就是把林彪这样的野心家、阴谋家捧为“非凡的天才”、“一贯正确的英明的领导者”。写这些人,树这些人,目的是为了“养”他们一小撮复辟资本主义的“队伍”,“鼓舞”他们的“斗志”,“解”他们复辟资本主义之“渴”,妄图实现他们一个早上扑过来,把无产阶级“吃掉”的幻梦。所谓“养人”文艺,对无产阶级和革命人民来说,就是地地道道的“吃人”文艺。“养”的是地主资产阶级,“吃”的是无产阶级和革命人民。林彪抹煞文艺作品的政治标准和艺术标准的阶级属性,大肆宣扬地主资产阶级人性论,就是要把无产阶级的文艺“化”为资产阶级的文艺。
毛主席说:“在阶级社会里就是只有带着阶级性的人性,而没有什么超阶级的人性。”作为观念形态的文学艺术,有着鲜明的阶级性,从来没有什么超阶级的“爱人”和“养人”文艺。马克思曾经指出,资产阶级在他们需要的时候,就把“‘自由,平等,博爱’这句格言代以毫不含糊的‘步兵,骑兵,炮兵!’”不触犯奴隶主阶级利益时,孔老二可以假惺惺地叫喊“爱人”,但当奴隶们起来反抗,新兴地主阶级起来革新时,他马上就把“爱人”变成了“杀人”。林彪也是一样,对跟着他篡党夺权、复辟资本主义的“人”,他可以待之以“仁爱之心”,可以“养”着;而对反对他复辟资本主义、搞修正主义的无产阶级和革命人民,他恨不得“一口吃掉”。这就是地主资产阶级人性论的反动性和虚伪性之所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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