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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互会”——苏修推行新殖民主义的工具 [复制链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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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看楼主 倒序阅读 0 发表于: 1974-06-23
第6版()
专栏:

“经互会”——苏修推行新殖民主义的工具
新华社记者述评
最近几天,苏修叛徒集团和他们的宣传机器正在吹吹打打,庆祝“经互会”成立二十五周年。他们在讲话和文章中,一再重弹“经互会”成员国关系中“友谊”、“合作”、“平等”、“主权”的老调,把“经互会”胡吹成什么“国际社会主义经济联系的典范”。
“经互会”究竟是什么样的“典范”?这一点,勃列日涅夫之流心里清楚,而“经互会”其他成员国从多年来的亲身经历中也有不少辛酸的体会。
在苏修社会帝国主义控制下,“经互会”早已蜕变成了苏修控制、剥削和掠夺“经互会”其他成员国、对这些国家推行新殖民主义的工具。
从赫鲁晓夫到勃列日涅夫,长期来都在“经互会”里苦心经营“经济一体化”,力图把“经互会”其他成员国的国民经济完全纳入苏联的经济轨道。一九七一年七月,在苏修操纵下“经互会”通过了所谓“经济一体化综合纲要”,规定“经互会”各成员国在十五到二十年内分阶段实现生产、科技、外贸和货币金融的“一体化”。在“经互会”内还设立了“国际冶金工业合作组织”、“和平动力组织”、“运输和电讯合作组织”、“国际科技情报中心”、“国际经济合作银行”、“国际投资银行”等机构,作为推行“经济一体化”的工具。通过这些超国家机构,苏修控制了其他成员国的工业、动力、交通、科技、财政等要害经济部门和经济命脉。
多年来,苏修打着“经济一体化”的幌子,在“经互会”内部大搞所谓“协调计划”、“国际分工”和“生产专业化”。他们干涉这些国家的内政,公然反对“经互会”成员国“把扩大再生产的过程人为地限制在本国范围内”,而要人家从所谓“国际分工”出发,“重新安排”自己的“经济”。他们搞“协调计划”的范围竟包括各成员国的五年计划和十到二十年内的远景规划;涉及到整个经济和重要的经济部门以及生产品种。苏修借口“协调计划”,直接把苏联人安插在某些“经互会”成员国的经济部门,搞什么“对口联系”和“直接合作”。例如,苏联政府许多部在蒙古的相应部门都设有“代表”机构,这些“代表”、“顾问”、“专家”在重要经济问题上甚至可以否决蒙古部长的意见。这样,苏修就剥夺了别国独立自主地制订本国经济计划的权力,长期、全面地控制了成员国的经济。苏修这种大国霸权主义行径引起了“经互会”成员国的普遍不满。匈牙利一九七二年出版的一本题为《经互会一体化发展到什么程度了?》的书中耐人寻味地写道:“苏联是世界大国,为了它的政治利益,在它的经济政策中的非经济因素必然会起较大的作用”。书中指出,由于推行“经济一体化”,“一些小国的主权”“是有限的”。
苏修领导集团在“经互会”内部推行“经济一体化”、“国际分工”时,俨然以宗主国自居,而把“经互会”其他成员国看成是自己的经济附庸。他们自恃苏联具有“高度的经济和科学潜力”,公开要求其他成员国承认苏联在“经济上”的“主导作用”。他们反对其他成员国根据本国的具体情况和需要独立自主地建立自己的经济体系。他们宣称保加利亚、蒙古这样一些国家“发展某些工业部门”是“不必要的、无益的”,因为苏联“已经建立起了这些工业部门”;他们蛮横地规定,“那些缺乏足够资源的国家”“不必试制那些依靠别国供应来满足需要的产品”,而要求这些国家在这方面去仰赖“另外一些较为发达的”国家,如苏联的供给。按照这样的“理论”,苏修多年来迫使“经互会”一些成员国改组本国的工农业生产结构,去按照莫斯科的需要,只发展“分工”让它们“专业”发展的某些经济部门。这就实际上把这些国家变成苏联的附属加工厂。保加利亚《国际关系》杂志在一篇文章中就曾提出异议,说这样的“国际分工”“会使各国的发展产生片面性和依赖性”,“加剧各国间的不平等”。波兰报刊也多次公开抱怨,认为苏联领导集团目前在“经互会”内搞的“国际分工”和“生产专业化”,使波兰的“产品结构不够多样化”;同波兰的“生产潜力不相称”,“从技术进步、原料、投资观点来看(对波兰)都是不利的”;这样的“分工”和“专业化”“没有成为促进(波兰)经济发展的重要因素”。
“经互会”其他成员国由于自然条件的限制,缺乏某些重要工业资源。过去,它们依靠多方面的进口解决工业原料和燃料问题。十多年来,苏修在“国际分工”、“兄弟合作”的名义下,逐步垄断了对这些国家燃料和原料的供应。据统计,目前,“经互会”东欧成员国进口的几乎全部的石油和铁,百分之八十至九十的铁砂、木材,四分之三的石油产品、金属轧材、磷肥,五分之三以上的棉花、煤、锰矿石,都来自苏联。从苏联伸向东欧国家的“友谊”输油管、“和平”电力网、“兄弟”瓦斯管道,成了东欧国家能源的主要供应线。这一来,就把这些国家置于原料、燃料和动力必须仰赖苏联的地位,同时苏修也就借此可以任意干预这些国家的经济并在政治上对它们施加压力。十多年来,苏修就利用这一手,要挟东欧国家向苏联提供贷款、设备、劳力,帮苏联开发资源,建设工厂。据报道,单是捷克斯洛伐克从一九六○年至一九七○年就向苏联提供了约二十亿卢布的贷款和投资,供苏联开采铁矿、石油、有色金属、天然气和敷设天然气管道。在“协调”一九七一至一九七五年国民经济计划时,苏联又同东德、波、匈、捷、保等国签订了在苏联建设新的燃料、原料工业项目的协定,这些国家按协定要向苏方提供长期“专用贷款”十多亿卢布。苏修的这一敲诈勒索,给这些国家带来了沉重的财政负担。保加利亚就曾表示担心“把农业投资重新分拨到其他国家的原料部门,将会显著减慢其农业发展速度”。匈牙利也曾提出,这种贷款“不合理”,“会大大破坏再生产的内在比例”。
苏修领导集团一方面把“经互会”其他成员国置于在基本原料、燃料上有求于苏联的地位,另一方面又千方百计地掠夺这些国家的稀有金属和战略原料。据报道,捷克斯洛伐克、匈牙利、东德、保加利亚的铀矿的开发几乎全部为苏修所控制。苏修攫取了蒙古的铜钼矿开采权,掠夺了蒙古出口的钨砂和萤石的百分之五十。波兰出口的锌的百分之四十三,保加利亚出口的重晶石的百分之九十四、铅矿石的百分之四十九,也都流入苏联。
此外,苏修社会帝国主义多年来还通过所谓“经济一体化”逐步控制了“经互会”其他成员国的对外贸易,把这些国家变成了倾销苏联商品的市场和进口指定商品的供应地。据统计,近年来,苏联出口的机器设备中,一半以上倾销到这些国家。而苏联进口的机器设备、交通运输工具和日用消费品,百分之七十以上来自“经互会”成员国。在同“经互会”其他成员国进行贸易时,苏修蛮横地迫使这些国家尽可能敞开国内市场,以便苏修推销次品,而对从人家那里勒索的商品却百般挑剔。同时,他们还通过贵卖贱买、不等价交换等手段,从这些国家巧取豪夺,牟取暴利。据苏修自己公布的材料,从一九六一年至一九七一年,以苏联对西德出口作比较,苏联通过垄断差价在石油、铁砂、硬煤、生铁、皮棉出口中,单单从捷克斯洛伐克就剥削了十一亿六千万卢布。匈牙利出版的一本书公开指出:“经互会”内“原料价格的增长和机械价格的降低给一些国家带来了严重的损失,而对另一些国家带来巨大的利润”。保加利亚出版的一本书大声疾呼:“必须寻找途径纠正那种存在于资本主义市场、又被机械地搬到经互会成员国之间的贸易中的工业品价格和农产品、食品价格之间的不利对比”。目前,围绕着价格问题,苏联同“经互会”其他成员国之间的矛盾日益尖锐。
列宁指出:“帝国主义是一小撮大国对世界各民族进行愈来愈厉害的压迫的时代”。从苏修叛徒集团多年来在“经互会”的所作所为和“经互会”其他成员国对苏修不断流露出来的不满和谴责声中,人们不难看出,苏修社会帝国主义通过“经互会”对他们的所谓“兄弟国家”正进行愈来愈厉害的压迫。如果说“经互会”是什么“国际经济联系的典范”的话,那么这个“典范”不是别的,恰恰是帝国主义超级大国在国际经济关系中对别国掠夺、控制、剥削、推行大国霸权主义的“典范”,是莫斯科新沙皇对中小国家压迫和奴役的“典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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