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略论孔孟之“勇” [复制链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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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看楼主 倒序阅读 0 发表于: 1974-07-08
第2版()
专栏:

略论孔孟之“勇”
叶文
孔丘在从事复辟活动中,十分重视反革命的“勇气”。他曾经宣扬:“知、仁、勇三者天下之达德也。”就是说,这三种“美德”可以通行于天下。他还说什么“仁者必有勇”,就是说“勇”来自“仁”。什么是“仁”?“克己复礼为仁”。
孔孟的忠实信徒林彪,也把“仁”、“勇”、“智”恭录在卡片上,把“勇”解释为“斗争”,说什么这是“用归纳法吸其内容”。他还抄录了苏轼《留侯论》里的几句话,“匹夫见辱,拔剑而起,挺身而斗,此不足为勇也。骤(卒)然临之而不惊,无故加之而不怒”,当作座右铭悬挂在床头。
林彪为什么乞灵于孔孟之“勇”呢?他要吸取的又是什么“内容”呢?“勇”作为一种道德观念,在阶级社会里,从来是有鲜明的阶级性的。林彪是站在地主资产阶级的立场上,从没落阶级的意识形态中吸取反革命内容的。其目的无非是:一、要其死党死心塌地为他效劳,“发扬江田岛精神”,“不成功便成仁”;二、给自己打气,用孔孟之“勇”来扩大他的反革命的野心;同时,玩弄反革命的策略,不能轻易暴露,而要有“忍耐”的功夫。
《留侯论》一文,原载《应诏集》。苏轼曾做“侍读”,为宋哲宗讲授过统治术。此文是特意写给皇帝看的。怪不得一心想当皇帝的林彪如此赞赏!苏轼此文是一篇尊儒反法之作,文中攻击秦始皇“持法太急”,反映了他反对王安石变法的真实思想。他提出,在“持法太急”,“其锋不可犯”的情况下,应该暂时忍耐;“能有所忍也,然后可以就大事”。他先伪装赞成王安石变法,以后在认为“时机”到来的时候又反对王安石变法,就是玩弄这种忍耐术。为了掩盖自己的投机分子的可耻面目,他把这美其名曰“大勇”。
林彪咒骂、攻击秦始皇,是借以咒骂、攻击无产阶级专政;他把苏轼反对秦始皇的文章中的一段话当作座右铭,是借以鼓起他自己和他的同伙要有推翻无产阶级专政的“大勇”。在我国无产阶级专政无比强大的时代,林彪要“克己复礼”,复辟资本主义,就必然象苏轼所说的那样,立“大勇”、树远“志”,不要因“小不忍”而乱了“大谋”。他把无产阶级对资产阶级实行的专政,把党对隐藏在党内的资产阶级代表人物进行的斗争,诬蔑为“骤然临之”,“无故加之”,准备采取“不惊”、“不怒”的反革命策略,以等待发动反革命政变的时机的到来,这是白日做梦。
儒家的学说之所以被历代反动派奉为至理,除了它代表了反动阶级的阶级利益外,还因为它经过精致的加工,充满了虚伪、阴险、毒辣的反革命权术。就说“勇”吧,一般理解就是勇敢、大胆之意。但在孔丘看来,“勇”必须合乎“礼”,即所谓“勇而无礼则乱”(《论语·泰伯》)。“勇”者在处于劣势的时候还要能“忍”。孔丘的保镖子路,是个亡命之徒,被孔丘视为亲信。可是孔丘对他有点不满,说“这个人太好勇了,在这方面超过了我,因此没什么可取了”。(见《论语·公冶长》)这就是说,“勇”也要合乎“中庸之道”,过分了,就不是真“勇”了。孟轲进一步发挥了孔丘的这个谬论,提出“小勇”、“大勇”之别。据《孟子·梁惠王下》记载,孟轲有一次向齐宣王进言:“请你不要喜好小勇。按着剑瞪着眼说,‘他怎么敢抵挡我!’这只是个人的小勇,只能敌得住一个人。王,请你扩大它!”(“王请无好小勇。夫抚剑疾视,曰:‘彼恶敢当我哉!’此匹夫之勇,敌一人者也。王请大之!”)孟轲提出应有“一怒而安天下之民”的“勇”,还引了《尚书》上的话说明,“四方之大,判决有罪无罪,惟有我一人说了算,普天之下谁敢有非分的念头?”(“四方有罪无罪惟我在,天下曷敢有越厥志?”)简直是君临天下,唯我独尊,不可一世。林彪以“天下有大勇者”自命,正是这样的“唯我论”者。他欲取无产阶级天下而代之,建立法西斯的家天下。真是痴心妄想!
阶级斗争的历史事实告诉我们,一切反动派总是过高地估计自己的力量,过低地估计人民的力量。他们用以想事的方法是主观主义的、形而上学的。他们所谓的“勇”也是建立在这基础上的。其实,一切反动派本质上都是极其虚弱的。他们代表反动没落的阶级,逆历史潮流而动,与广大人民为敌,得不到人民的支持。因此,尽管他们表面上其势汹汹,狂呼“大勇”,但他们是十分孤立的,内心虚弱胆怯得很。孔老二在宋国时,在大树下和弟子练习奴隶主的礼仪,宋国的司马桓魋知道后,派人把树伐了,并要捕杀他,吓得他拔脚就逃。看,这时的孔丘早把“杀身以成仁”的大话抛到九霄云外去了。他又怕在弟子面前失了面子,一边跑一边自我解嘲道:“上天把治天下的圣德和使命交给我,桓魋能把我怎么样?”以此掩饰他的心虚。历史上的反动派无不气壮如牛,胆小如鼠。
反动派乞灵于孔孟之“勇”,但是孔孟之“勇”从来也没有能够挽救他们的失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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