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春似火胜于火——记烈火烧伤的青年女工王世芬 [复制链接]

第2版()
专栏：

青春似火胜于火
——记烈火烧伤的青年女工王世芬
毛泽东思想哺育成长的北京礼花厂青年女工王世芬，五年前因公被烈火烧伤了全身，烧毁了面容，失去了左手和右臂。她在党和人民的亲切关怀下，在医务人员的精心治疗下，克服严重烧伤的痛苦，战胜死亡的威胁，获得了第二次生命，并且能够重新站立、走路、用假手写字了。
这是医学科学史上的奇迹，是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的成果。
一不怕苦、二不怕死的青年女工王世芬，革命意志坚如钢，青春似火胜于火。她光荣地参加了中国共产党，积极投入了批林批孔斗争，在继续革命的大道上勇往直前。
烈火烧不掉无私精神
一九六八年十一月一日下午一点多钟，王世芬和另一位青年女工谷莲珍正在操作油压机，努力增产制造礼花用的火药柱。机器忽然发生了故障，她们立刻动手修理。
就在修完机器开始试机的时候，意外的事情发生了：机件摩擦迸出火星，飞溅到机旁的火药上。“轰！”的一声，车间顿时变成了火海。
谷莲珍浑身是火，被气浪打出门外。工人们一面抢救谷莲珍，一面疾声呼唤：“小王！小王！”“小王在哪里？”
王世芬还在车间里，还在烈火中。浓烟翻滚，烈火熊熊，王世芬被气浪打倒在地，衣服、发辫、鞋子都烧着了，全身灼痛，呼吸困难。她意识到生命快要结束了，就用尽全力呼出：“毛主席万岁！”
工人们几次冲进车间，在火海里找到了王世芬。这时，她的上衣烧得只剩一点领子，裤子烧得只剩一点裤腰。人们已经辨认不出她的模样，焦急地问：
“你是小王吗？”
“我是小王。快救小谷！”
人们怀着悲痛的心情，把她轻轻地放在担架上。汽车沿着郊区公路向市内疾驶。经过三十多里路程，汽车开到了北京医学院第一附属医院。急诊室里，医务人员揭开白布单一看，王世芬全身皮肤已被烧成又黑又硬的焦痂，试体温、量血压都无法进行。经过检查，她的烧伤面积占全身皮肤的百分之九十八；其中，皮肤全层、皮下组织、甚至肌肉、骨胳都烧焦的三度以上烧伤面积达百分之八十八。
特大面积的严重烧伤，使王世芬心跳微弱，濒临死亡。在送往手术室的途中，她昏迷了过去。
死亡吓不倒英雄战士
抢救王世芬的战斗分秒必争地进行着。全医院的同志都紧急动员起来。兄弟医院接连派来医生协助。许多与王世芬素不相识的工农群众纷纷赶来献血献皮。一位过去烧伤过的工人说：“我的血液中有抗体，把我的血输给她吧！”河北省遵化县老贫农霍红旺，正在北京为病故的老伴料理后事，他闻讯后来到医院，对医生说：“王世芬要植皮，可以用我老伴的。”接着又捋起袖子，伸出胳臂：“用我的，也行！”上海第四制药厂的工人，在休息日专为王世芬加班赶制一种新型抗菌素。两小时以后，载运这种药品的飞机就从上海向首都飞来。
党和人民的深切关怀，给了王世芬巨大的精神力量，鼓舞着她顽强地与死亡作斗争。
经过七天七夜的奋战，医务人员帮助王世芬度过了休克、肺水肿等险关，使抢救工作进入紧张而危险的处理焦痂阶段。
王世芬全身的焦痂是细菌滋长的温床，焦痂下面一旦发生感染，病人就会象裹在脓里一样，随时都可能死于败血症。为了同细菌抢时间，切痂和植皮手术要大面积地连续进行，而每次手术都会使王世芬的体质受到很大的损耗。
第一次大手术后，王世芬已经十分虚弱。为了保证植上去的皮成活，病人必须保持固定的体位，不能随意动一动。这给满身创面的王世芬带来极大的伤痛和疲劳。医生担心她忍受不住，王世芬却一个小时又一个小时地坚持下去。
在王世芬的积极配合下，第一次植皮成活了。接着，又连续进行了第二次、第三次、第四次大手术。
在抢救过程中，败血症多次威胁着王世芬的生命。但是，死亡吓不倒英雄战士。一次，医务人员发现王世芬的嘴角在吃力地颤动，以为她想说话，赶紧把切开的气管口堵上。这时，却意外地听见她正在唱革命样板戏。这种高昂的革命英雄主义精神，更加激发了医务人员的战斗意志。
一天夜里，王世芬的病情突然恶化，高烧，心率加快，时而意识模糊，死亡又一次逼近。为了鼓舞王世芬同死亡作斗争，医生轻轻地对她说：“小王，咱们共同学习毛主席的教导吧！”王世芬立刻回答说：“好，我先念。”她振作精神，背诵道：“成千成万的先烈，为着人民的利益，在我们的前头英勇地牺牲了，让我们高举起他们的旗帜，踏着他们的血迹前进吧！”
伟大的毛泽东思想，使王世芬和医务人员勇气百倍地和死亡作斗争。
王世芬全身是创面，每天都要换药。由于她的肝肾功能受到损害，换药时已不适宜再用麻醉剂。当粘连在创面上的纱布一块一块揭下来时，鲜血直流，引起了剧烈的疼痛，而每次换药都要持续五、六个小时之久。王世芬以坚强的革命意志，一次又一次地战胜了剧痛。
有一次，医生换药时看她痛得屏住了呼吸，就停了下来。王世芬喘息着鼓励医生：“不要紧，换吧！坚持就是胜利。”
在毛主席的革命路线指引下，王世芬和医务人员互相配合，互相鼓舞，经过五十多天的昼夜战斗，闯过了七次生死险关，王世芬终于得救了！
困难难不倒共产党员
王世芬病情稍有好转，就问医生：“我入院后，毛主席有什么新的指示发表吗？”医生告诉王世芬，就在她烧伤后的第二天——一九六八年十一月二日，《人民日报》刊登的党的八届十二中全会公报中，传达了毛主席的指示：“这次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对于巩固无产阶级专政，防止资本主义复辟，建设社会主义，是完全必要的，是非常及时的。”
毛主席的指示，使王世芬受到极大的鼓舞和教育。她想到，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的伟大风暴，摧毁了以叛徒、内奸、工贼刘少奇为头子的资产阶级司令部，沉重地打击了国内外的阶级敌人，使我们无产阶级专政的社会主义祖国更加欣欣向荣，蒸蒸日上，她的心情十分兴奋。不久，王世芬向工厂党组织递交了入党申请书。上面写道：“是毛主席，是毛泽东思想，给了我第二次生命。我要把自己的一生交给党安排，做到有一分热，发一分光。”
出生在工人家庭的王世芬，从小热爱党和毛主席。上高小以后，她的铅笔盒里总是放着自己抄写的毛主席语录：好好学习、天天向上。一九六七年春天，在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的高潮中，王世芬分配到北京礼花厂工作，跨进了工人阶级的行列。在实践中，她深深感到，自己穿上了工人的服装，并不等于就具备了工人阶级的优秀品质，还必须虚心向老工人学习。有一次，一位老工人在一盆火药即将燃烧的危险时刻，不顾个人生命危险，端起火药盆就冲出车间，避免了一场严重事故，他自己却被烧伤了。当天晚上，王世芬对母亲说：“妈妈，在遇到严重考验的时候，我一定学习老师傅大无畏的革命精神，掏尽红心为人民。”
王世芬在工厂党组织和医院领导的亲切关怀、帮助下，不断用行动实践自己的誓言。
由于她上肢伤势过重，整个右臂和左手都被截去。当时她的眼皮缝合着，截肢后很长时间内还存在着幻肢感，使她一直没有察觉。医生担心这件事会对她刺激太大，一直在考虑怎样把事实的真相告诉她。后来，医生试探着对她说：“小王，你的手臂烧得太厉害了，需要截去，不然的话，就会影响全身的治疗。你看怎么办好？”王世芬沉默了一会儿，说：“让我好好地想一想。”
王世芬整整思考了三天三夜。她想到：“要奋斗就会有牺牲”。无数先烈为革命英勇献身都心甘情愿，难道自己为革命丢掉一支胳臂两只手就不行吗？没有胳臂和双手，会给今后的工作和生活带来困难，但是，中国人死都不怕，还怕困难么？
第四天上午，王世芬请护士把医生找来，镇静地说：“医生，只要治疗需要，你就截去吧！没有胳臂没有手，不要紧，我还有眼睛，还有嘴巴，能读毛主席的书，能宣传毛泽东思想。只要心脏还跳动，就要继续跟着毛主席干革命！”医生极力控制自己激动的心情，过了半晌，才说出了一句充满感情的话：“小王，你真好！”
一九六九年十二月十日，是王世芬终生难忘的日子。这一天，她光荣地加入了中国共产党。王世芬接到党组织批准的通知时，激动得热泪盈眶。
王世芬在病房里举行了入党宣誓。她仰望伟大领袖毛主席的画像，庄严地宣誓说：“我一定坚定不移地执行我党的伟大纲领，为彻底推翻资产阶级和一切剥削阶级，用无产阶级专政代替资产阶级专政，用社会主义战胜资本主义，为实现共产主义而英勇奋斗！”
为了能早日为党工作，一九七○年春天，王世芬就开始进行艰苦的功能锻炼，练习站立和走路。
由于严重烧伤和长期卧床，她的肌肉挛缩，关节僵直，双腿血液回流不畅。要重新站立和走路，首先必须躺在床板上，由医务人员把头部一端的床板逐渐抬高，让她的身体随着床板渐渐斜升，增强双腿支持体重的能力，最后才能达到直立。
第一天，木板刚刚斜升到二十度，王世芬就呼吸急促，心跳加快到每分钟一百六十次，双脚涨得发紫，象针扎一样疼。她咬紧牙关，连续锻炼了四个小时，身上仅有的一小片能出汗的皮肤，冒出密密麻麻的汗珠。
就这样，一天，两天，三天，……整整四个月过去了。然而木板仅仅斜升到四十度。有人背地里摇头说：她伤势太重，看来，已经不可能站起来了。
天下事难不倒共产党员。王世芬坚定地说：“我一定要站起来！”她望着挂在墙上的毛主席语录：“我赞成这样的口号，叫做‘一不怕苦，二不怕死’”，更加坚毅地锻炼下去。
一九七○年六月，床板垂直到九十度，她终于靠着床板站立起来了！
七月，她离开床板，能够单独站立了！
八月，她胜利地迈出了第一步！
伤残摧不毁革命青春
批林整风运动展开以后，王世芬积极地投入斗争。她认真学习毛主席、党中央的指示，向病友们宣传批林整风运动的伟大意义；参加病房举行的各种批判会，愤怒声讨林彪反党集团叛党叛国的滔天罪行。
王世芬说：在万恶的旧社会，多少工人工伤病残，被资本家开除解雇；在资本主义国家，多少工人饥寒交迫，不得不出卖自己的鲜血。而在我们社会主义新中国，党为了抢救我这样一个普通女工，光是给我输的血，就等于我全身血液的四倍多！没有党，没有无产阶级专政，没有社会主义制度，一百个王世芬也早已不存在了。林彪反党集团妄图谋害伟大领袖毛主席，阴谋颠覆无产阶级专政，复辟资本主义，我们工人阶级坚决不答应！我要用党和毛主席给我的第二次生命，同林彪反党集团斗争到底！
为了增强识别真假马克思主义的能力，王世芬刻苦攻读马列的书和毛主席的书。
失去双手的王世芬，开始连书也不能翻，请护士给她念。后来，她用仅有的半截左臂练习翻书。断臂一端的皮肤，常常被纸边割破。她忍住疼继续练。
王世芬缝合的眼皮没有完全打开，只能透过一点小缝看书。时间一长，就酸痛流泪。她请护士擦擦眼睛，又继续攻读。
为了写学习笔记，王世芬戴上假手，开始练习写字。费了很大劲，纸上才出现一个核桃大的字，横不平，竖不直。她并不泄气，又一个字一个字地写下去。她的左臂与假肢接触的部位，一次又一次地磨出了血。
在同志们的帮助下，王世芬以坚忍不拔的毅力，在住院期间先后攻读了《共产党宣言》、《哥达纲领批判》、《国家与革命》、《实践论》、《矛盾论》等马列著作和毛主席著作，写出了许多学习心得和革命大批判文章。认真看书学习，使她懂得了更多的革命道理，路线斗争觉悟提高了。
一九七三年三月，王世芬出席了中国共产主义青年团北京市第六次代表大会，被选为共青团北京市第六届委员会委员。
八月，王世芬出院了。出院以后，很多青年来找她座谈，不少工厂和学校的团组织邀请她去讲学习党的十大文件的体会。王世芬总是积极参加这些活动，把这看作是学习和锻炼的好机会。
批林批孔斗争开展以来，王世芬认真学习毛主席、党中央的指示，看了林彪鼓吹孔孟之道的材料，对林彪的修正主义路线的极右实质看得更清楚了。她用假手紧握笔杆，写革命大批判稿，以自己的亲身经历，痛斥林彪效法孔老二“克己复礼”，妄图复辟资本主义的罪行。
革命斗争生活，使王世芬更加朝气蓬勃。她经常和青年们交流看书学习和批林批孔的体会，热情宣传马列主义、毛泽东思想。
谈到生和死，她说：“为个人贪生怕死，是刘少奇和林彪的‘活命哲学’，为革命出生入死，是无产阶级的斗争哲学。”
谈到苦和乐，她说：“资产阶级把牺牲个人利益看成痛苦；无产阶级把为革命贡献自己的一切，看成是最大的幸福。”
谈到美和丑，她说：“讲究外表，那是资产阶级思想；只有树立无产阶级世界观，才能成为最美好的人。”
谈到现在和将来，她说：“我要牢记党的基本路线，用毛主席给我的第二次生命，为捍卫毛主席的革命路线而战斗，为实现共产主义远大理想而战斗，把自己的一生献给全世界无产阶级的解放事业！”
新华社记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