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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树成长 生机勃勃 [复制链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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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看楼主 倒序阅读 0 发表于: 1974-07-13
第3版()
专栏:

新树成长 生机勃勃
山西省闻喜县革委会主任、东鲁大队党总支书记 张良忠
去年春天,我调到县革委会工作。虽然还兼着大队的领导职务,但县委有个意见:“东鲁大队的事,放手让年轻人干吧。”这以后,我很少管东鲁的事了。转眼间,一年过去了。我对于东鲁,总是惦记着。
今年三月,涑水河畔春意正浓。我抽空回东鲁一趟。一路上,心里不断地想:领导班子里的几个年轻人怎样?植树造林完成了多少?去年秋天移栽的小麦拔节了没有?……
一九七○年八月,我们遵照毛主席的教导,建立了老、中、青三结合的大队领导班子。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中,二十二岁的青年党员苏春生被选为党总支副书记。我离开大队时,总支委员会里又增加了十九岁的女青年党员张满香。
一条笔直的公路伸向东鲁。没有多远,便是俺东鲁的“常青路”了。路边十几丈高的钻天杨旁,又新栽上了几行小杨树,一色儿的品种,都是大拇指粗细,一人多高,长得生机勃勃。我没有进村,又绕到了“丰收路”、“团结路”、“三八路”,到了村边、地边、小渠边。这里那里,全是密密排排的树,一处一个品种。当我顺着“幸福路”走到文化大革命中新开的稻田时,碰上大队几个干部和一群社员。同大伙打过招呼后,我急着问:
“今年栽了多少树?”
“二十万零七千棵。”
我十分惊讶:解放前老人们从山东逃荒来时,这里还是一片草滩,滩里只长着一棵白杨树。一九五三年合作化,俺们才开始栽树。二十年来,年年栽,到去年全村共栽了二十万棵树,每人平均一百棵。今年一下子就栽了二十万棵,每人平均二百棵了。我脱口而出:“真是一年等于二十年呀!”
大伙高兴地说:“对!”
我由于兴奋,不等大伙说完,就抢着说:“小树栽上了,还得保它成活,根深叶茂,通通顺顺地往高长哩!”
同我搭了多年“班子”的总支副书记陈炳恕,了解我的心意,知道这是句“双关语”。他摸摸串脸胡,笑着说:“良忠,我知道你总是挂心咱们班子里的几个年轻人。他们在实际斗争中,风里来,浪里去,也真是以一年等于二十年的速度在成长哩!”
他给我讲起春生,说今年的植树造林运动,就是春生负责的。党总支作出植树二十万棵的决定后,群众中有几种反应。许多人赞成这个决定。但是,也有人觉得树已经栽得差不多了,再栽树就要影响粮食产量。怎么办呢?春生引导大家狠批林彪、孔老二“克己复礼”的反动纲领。贫下中农一想起林彪要让大伙开倒车,走回头路,重过旧社会的苦日子,心里的怒火就烧起来了,都说:“敌人越是反对的,咱们越要干;他要咱们开倒车,咱们偏要开快车!”满足现状的思想打消了。春生又向老贫农组成的“参谋部”请教,怎样妥善安排植树和粮食生产。然后,他在植树动员大会上说:
“旧社会咱全村只一株白杨树,粮食产量多少呢?一亩几十斤。合作化、人民公社化以后,树木年年增加,粮食产量却年年提高。路边、地边栽树不会影响粮食产量。”
他接着说:“大寨贫下中农改天换地,咱们东鲁呢?这几年旱地变水地,一茬变两茬,‘换地’有了一点小成绩了;可‘改天’呢?植树造林就是一项。大家想想:这几年咱东鲁的风灾为啥比前些年小?霜灾为啥比前些年轻?还不是因为植树造林调节了气候吗!”
响当当的几句话,说得大家心服口服。人们称赞说:“春生说得在理。”
植树造林运动就这么掀起了高潮。在那突击的日子里,春生白天栽树,晚上巡逻。有个富农分子偷拔了集体的树苗,被他发现了,当即开了社员大会,对那个富农分子进行了批斗。社员们说:“栽树上也有阶级斗争哩!”大家订了护林公约,划分了护林责任区,以后再也没有发生过损伤树苗的事。
炳恕讲到这里,停一停,又意味深长地说:“良忠,咱东鲁是跟人斗跟天斗斗出来的,栽在咱东鲁土地上的树木,经过阳光雨露,一定能够根深叶茂,成梁成材啊!”
听着老干部赞扬青年干部,我心里欢喜;听着青年干部大干社会主义的事迹,我心里更欢喜。在文化大革命开始时,春生带头批评了我的错误。批判会上,他把我过去执行错误路线办的错事,一宗宗、一件件全都摆了出来。我当时惊奇这娃这么有心计,更使我惊奇的还是他讲的道理,使我心悦诚服。从那时起,我就喜欢上这个坚持毛主席革命路线,敢于斗争的年轻人了。人们说我俩是越斗越亲,的确是这样。
我问道:“春生这阵干啥呢?”
炳恕说:“为了让他多受锻炼,植树造林结束后,党总支又决定让他到水利工程上负责去了。”
我拉着炳恕说:“走,到水利工地上看看去。”
远处,一串清脆的鞭响。我寻声望去,正是春生赶着胶轮大车向水利工地奔驰。等我们走到跟前,他指着胶轮车上满满的石料,象报喜似地说:“老张,咱修防渗渠道和打十眼深井用的石料,没几天就全部备齐了。”
我高兴地点点头。我知道修防渗渠道和打深井,是为着支援兄弟队。一九五八年,我们在涑水河上修起“幸福渠”,把全大队三千多亩旱地变成了水浇地。为了防止天旱河干,还修了个水库,东鲁大队已经是旱涝保收了。可是,经过文化大革命,大家的眼界开阔了,不少人说:只顾东鲁,还是放眼全国?这也是个路线问题哩!去年已经修了一万多米防渗渠道,光节省下的水,就给附近的新农村大队添了一千多亩水浇地。为了让附近塬上的中庄、上镇、涑阳、营里几个大队都把旱地变成水浇地,又决定把“幸福渠”让出去。东鲁大队的水源呢?打深井。记得去年讨论这个问题时,春生就斩钉截铁地说:“比起塬上几个大队来,俺们东鲁大队地势低,比较富裕,井,就该咱们打。”个别人思想不通。当时刚进领导班子的满香姑娘,两眼闪出泼辣的光芒,说:“看革命样板戏,就得学做革命人,咱不能白看《龙江颂》呀!”
作出这项重要的决议,是年轻人带了头。眼下,再看看春生的朝气蓬勃的劲头,我有说不出的高兴:咱们的社会主义事业,真是有了可靠的接班人了!
第二天一清早,我赶忙走出街外,寻找满香。有人告诉我说:她领着“铁梅队”移栽小麦去了。我心里一愣:小麦移栽,我前年搞过试验,是秋后移栽,怎么春天搞起移栽来了呢?
在去年秋后移栽的那二百亩麦地旁边,我找到了满香。她对我说:“收罢秋到上冻前,时间短,农活多,如果春天移栽也能成活,不是就可以在更大的面积上移栽小麦,实行麦、棉两茬吗!”
原来,这个年轻的党总支委员为社会主义事业想得更大更远呀!几年前,她刚从学校毕业回村时,还是个开会不敢发言、遇到困难就流眼泪的小姑娘哩。经过文化大革命的教育和三大革命运动的锻炼,已经变成一个敢说敢干的领导干部了!
在回县里的路上,太阳从东边越升越高,照耀着“常青路”上正在吐露新叶的小树,照耀着开始拔节的移栽麦苗……。我又欢畅,又觉得浑身是劲,仿佛自己也变年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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