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贫下中农帮助我改造世界观 [复制链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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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看楼主 倒序阅读 0 发表于: 1974-07-17
第3版()
专栏:

贫下中农帮助我改造世界观
吉林省舒兰县亮甲山公社后亮小学教师 娄淑芬
我是后亮小学的民办教师,是一九七二年三月经贫下中农推荐来到学校的。在我搞教育工作的这两年当中,贫下中农管理了学校,也帮助我改造世界观。学校变了样,我的思想觉悟也在不断提高。我能够在世界观改造上有一点进步,在教育革命中贡献一份力量,都是党的关怀和培养教育的结果,也是和贫下中农的再教育分不开的。“掐尖子”的念头错在哪里?
我原来是回乡知识青年,在生产队劳动了一年多,大队党支部决定让我到学校当民办教师。贫下中农听了很高兴,嘱咐我要“忠诚党的教育事业”,按照毛主席的无产阶级革命路线教好学生。去学校那天,贫下中农管理学校的代表姜大爷对我说:“淑芬呀,大队党支部让你当教师,是党的信任,贫下中农的委托,相信你不会辜负党和贫下中农的期望!”接着,领我看了新盖的校舍和学农基地。学生听说我给他们当老师,也都乐了。看看眼前的情景,想想党和贫下中农的嘱托,我下了决心,一定要把贫下中农的孩子教育好,培养无产阶级革命事业接班人。
决心大,劲头也就比较足。我每天很早到学校,经常忙到深夜。学校分配我担任三年级二班的班主任。听别的老师讲,这是个后进班,“调皮”的学生多,纪律差。姜大爷对我说:“这个班乱点,交给你,任务可不轻啊!”我心想,不怕班级乱,只要肯努力,就没有教不好的班级。我欣然接受了任务,并想尽办法把班级搞好。就在这个时候,发生了一件事,对我触动很大。
班里有个男同学,是个“调皮”学生,经常旷课。早晨背着书包由家里出来,家长以为孩子上学了,可是他不是上姥姥家去串门,就是和别的孩子玩,等放学了,再和同学一起回家。我批评他几次,他不但不改,还在背地里说:“我非把这个班搅黄了不可。”我想,象这样的学生,别说有几个,就是一个也把班搅乱了。于是,我产生了“掐尖子”的念头。一天,我在班里以整顿纪律为名,让他站到讲台前,发动全班学生给他提意见。结果,他不但不服气,还把这件事告诉了家长。他父亲气呼呼地来找学校领导,进门就说:“为啥娄老师领着学生欺负我的孩子?”听了家长的话,我生了气,就冲着他说:“自己的孩子啥样,你不知道吗?我们批评他,是对他负责,对革命负责,怎么能说是欺负呢?”当时姜大爷也在场,一面让我冷静点,一面让家长正确对待老师身上的毛病,做了不少工作,家长才消了气。以后一连几天,家长都站在我们班的窗下,看我怎样对待这个学生。发生这件事以后,我心里直嘀咕:这样积极干,想把学生教育好,倒落个学生不服,家长不满。越想越窝火,一连几天吃不下饭,睡不好觉,别人说话也不愿答理,那个别扭劲,就不用说了。
姜大爷看我情绪不高,知道我思想上的疙瘩没解开,就找我谈心。他说:“你来校这些日子,工作有热情,有干劲,也挺花力气,从这上头看,你是没有辜负大伙的期望。可是,你为啥那样对待那个学生呢?这说明了什么?”我还没有想出头绪,姜大爷就一针见血地指出来了,他说:“干工作光有一片好心不行,就拿对待这个学生的事来说,你那么搞,好象是方法问题,其实是态度问题、路线问题。你过去没当过老师,可是当过学生,你念书那时候,老师不就是这样对待你们的吗?那是在修正主义教育路线统治下,用的是旧办法。现在咱们培养无产阶级革命事业接班人,还能用那一套吗?只想拉紧套,不看走啥道不行。咱们不管干什么,脑袋总得想着贯彻执行毛主席的革命路线,提高路线斗争觉悟,才能对革命做出贡献啊!”姜大爷这一番话,在我脑子里翻腾了好几天。我原来认为,自己根红苗正,从学校毕业后,又接受贫下中农的再教育,过去也没受多少修正主义路线的影响,世界观有啥可改造的?现在看来,这种“自来红”思想,正是影响我前进的一大阻碍。对待这个同学的态度,说明我在为什么人的问题上,还没有真正解决,“师道尊严”的影响也需要肃清。有了这点认识,我深感贫下中农是关键时刻给我指明了方向。从此以后,我学习马列著作和毛主席著作能和自己的思想对上号了,更注意学习贫下中农的好思想、好作风,在教育革命实践中,努力贯彻执行毛主席的革命路线。从此以后,我对这个同学,能用一分为二的观点看待了。我经常和他谈心,给他讲雷锋的故事,和他一起批判修正主义教育路线,鼓励他发扬优点,克服缺点,并且多次进行家访。他看我诚心诚意地耐心地帮助他,也就喜欢接近我,接受我的帮助,主动找我和他一起学习毛主席著作,让我给他补课,各方面都有了进步。改造思想要经常抓
世界观的改造并不是一帆风顺的,有斗争,也有反复。
还有个男同学,和前面说的那个同学一样“调皮”,谁说也不听。有一次,他上课时吃糖块,故意咬得咯崩咯崩响,同学们都看他,他还洋洋得意。我走到他跟前说:“上课不准吃东西!”他急忙把糖块压到舌头底下,张开嘴让我看,还辩解说:“老师你看,我啥也没吃。”逗得同学们哈哈大笑,课也没上好。我一生气,又不能冷静对待了。我罚他站了一堂课,下课后又把他叫到教员室,进行批评。第二天,他没来上学。有的同学告诉我,他不上学了。听到这个消息,我思想一震,立即觉察到自己的老毛病又犯了。我赶快去找管校代表姜大爷,把前后情况向他作了汇报。姜大爷说:“我和你说了多少遍了,对学生要耐心说服教育,不能老是批评。昨天你批评他一下午,解决了问题吗?”我说:“我性子急,见到淘气学生就生气。”姜大爷马上说:“不是性子急,还是感情问题。你好好想想,为什么人的问题,从根本上解决没有?”姜大爷让我到这个同学家去一趟,征求家长意见,把学生动员回来。我来到他家,作了自我批评,动员他明天上学。他母亲说:“象我们这穷人出身的,哪能不让孩子上学!他爷爷给地主扛了半辈子大活,还养活不了全家。他爹上了两年学,拿不起学费,被学校撵出来了,小小的年纪就给地主放猪。那时候,咱们穷人想念书也没权念呀!现在生活好了,寻思让孩子上学受教育,长大了,好为贫下中农出把子力。谁知这孩子不争气,光给老师添麻烦。娄老师,这孩子脾气犟,你要帮我好好教育。”听了家长的话,我的脸火辣辣的,感到没有按照毛主席的革命教育路线办事,对不起贫下中农,也对不起学生。
这个同学回校学习以后,我对自己提出这样一个问题:姜大爷和贫下中农都要求我耐心说服教育学生,为什么我总是简单粗暴?我从那个同学身上吸取了教训,注意破除“师道尊严”了,为什么又在这个同学身上表现出来?我学习毛主席的教导:“反映旧制度的旧思想的残余,总是长期地留在人们的头脑里,不愿意轻易地退走的。”“师道尊严”这个反映旧教育制度的旧思想残余,在我脑子里也是不会轻易地退走的。这说明教育战线上资产阶级习惯势力的顽固性,同时也说明改造世界观的长期性、艰巨性。正象姜大爷给我打的比喻那样,铲地一遍不行,两遍不行,三遍有时还不行,要一直铲到除草保苗得丰收。改造世界观也要经常抓,反复抓。不经过长期的痛苦磨练,旧思想去不掉,无产阶级思想树立不起来。这样,在改造世界观方面,我又有了一点新的认识:要注意抓思想改造中的反复,用反复斗争来克服思想上的反复。
批林批孔运动开始后,贫下中农管理学校委员会组织师生参加贫下中农的批林批孔斗争。一天下午,贫管会带领全校师生参加亮山五队批林批孔大会。会上,贫下中农用自己的血泪家史和其他大量事实,狠批了林彪效法孔老二“克己复礼”,妄图复辟资本主义的罪行,狠批了林彪反革命的修正主义路线的极右实质和孔孟之道。贫下中农那种革命斗争精神,给我很大教育。我回忆起自己来学校教书那会儿,正是教育战线上两个阶级、两条路线斗争十分尖锐、激烈的时候,自己路线斗争觉悟不高,也受了一些旧教育思想的影响。“师道尊严”维护的是“智育第一”和“教师中心论”,是为修正主义教育路线服务的。可是,自己对这种旧东西却没有贫下中农那么恨,所以批起来自觉性就没有贫下中农那么高。我决心在批林批孔斗争中,在贫下中农的再教育下,继续改造世界观,为无产阶级教育革命作出贡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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