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塑造典型，不要受真人真事局限 [复制链接]

第3版()
专栏：文艺短评

要塑造典型，不要受真人真事局限
方进
努力塑造工农兵英雄人物，是社会主义文艺的根本任务。为此，文学艺术创作必须根据典型化原则的要求，在实际生活的基础上进行集中概括，塑造出典型环境中的典型人物，而不要受真人真事的局限。
毛主席《在延安文艺座谈会上的讲话》中指出：“文艺作品中反映出来的生活却可以而且应该比普通的实际生活更高，更强烈，更有集中性，更典型，更理想，因此就更带普遍性。”革命样板戏的创作，遵循毛主席的这一教导，在艺术实践中，运用革命的现实主义和革命的浪漫主义相结合的创作方法，既源于生活，又高于生活，取得了塑造无产阶级英雄典型的丰富经验。而那种局限于真人真事的文艺作品，是同革命样板戏的这个创作经验根本对立的。
文艺创作如果受真人真事的局限，就违反典型化的原则，不能从广度和深度的结合上对生活进行集中概括，因而不利于表现作品的革命主题，不利于塑造无产阶级高大丰满的英雄形象。以长篇小说《艳阳天》为例，萧长春这一英雄典型，是作者浩然根据现实生活中的大量素材、大量先进人物集中概括的。但作者在写另一部长篇小说《金光大道》的第一稿时，由于被真人真事框住，就觉得十分受局限，甚至到了写不下去的地步。这正反两方面的经验，使作者得出了文艺创作决不能局限于写真人真事的结论。以后，即使在生活中做一些笔记，他也注意摆脱“纯客观记录”的方法，不但记下此时此地亲眼见到的人和事，而且记下自己对他们的感情、理解和评价，甚至把联想到的材料也溶汇到里边。浩然同志在创作实践中的这些实际感受，正是文艺创作要塑造典型这一规律性的反映。
革命文艺不是生活现象的简单复制，它必须对生活的本质及其发展规律作出能动的反映，“根据实际生活创造出各种各样的人物来，帮助群众推动历史的前进”。现实斗争生活中的工农兵英雄人物，是我们学习的榜样。那么，为什么根据实际生活去塑造艺术典型，又要避免直接去表现真人真事呢？这是由于文艺创作典型化原则的要求，同时也由于实际生活中的真人真事本身就有其局限性，即使是一些先进人物的先进事迹，也会受当时当地的事实局限和所处环境条件的局限。突破真人真事的局限，就可以从许许多多工农兵英雄人物的身上进行典型概括，塑造出高大丰满、光彩照人的无产阶级英雄形象；又从每一作品中所塑造的主要英雄人物身上，集中反映出我们这个英雄辈出的伟大时代。从李玉和到柯湘这一系列无产阶级英雄典型的光辉形象，就体现了这种个性与共性、特殊性与普遍性、艺术性与政治性的高度统一。这是任何受真人真事局限的作品都无法企及的成就，是毛主席所阐明的典型化原则的胜利。
要塑造典型，不要受真人真事局限，这不仅在理论上具有无可辩驳的说服力，而且已为无数成功的创作实践，特别是革命样板戏的创作经验所一再证明。但在有些文艺作品中，仍然跳不出真人真事的局限。这说明真理总是同谬误相比较而存在，相斗争而发展的。
同文艺创作不要受真人真事局限这一主张相对立的，出现过所谓“文艺创作不能凭空编造假人假事”的论调。这种奇谈怪论的逻辑，倒真是建立在一个“凭空编造”的“论据”之上，说什么“文艺创作既然不要受真人真事的局限，那么自然就是写‘假人假事’了”。这种把所谓“写‘假人假事’”同塑造典型混为一谈的用心很清楚，就是坚持要为写真人真事的错误主张进行辩护。
文艺创作中的一种主张，总是和思想上政治上的路线相联系的，不是贯彻执行正确的路线，就是贯彻执行错误的路线。刘少奇、林彪及周扬等“四条汉子”，他们所以提倡并需要写真人真事，是为了在“真人真事”的幌子下，伪造历史，给自己涂脂抹粉，树碑立传。有些别有用心的人，也把写真人真事视为可乘之机，借以招摇撞骗，捞取政治资本。我们一定要从阶级斗争、路线斗争的高度来认识这一问题，警惕资产阶级形形色色的欺骗手法，使文艺这个锐利的武器，牢牢掌握在无产阶级手里。
我们生活中那些具有高度阶级斗争和路线斗争觉悟的工农兵英雄人物，他们是完全赞同文艺创作不要受真人真事局限的。就是对报告文学这一特殊的文学样式来说，也应该有一定程度的选择取舍，不宜多写活着的真人。广大的工农兵读者和观众，并不满足于那种写真人真事的作品而热爱革命样板戏。这就足以说明，要塑造典型，不要受真人真事局限，这既是社会主义文艺发展和繁荣的需要，同时也是使文艺真正为工农兵而创作，为工农兵所利用的需要，是充分发挥革命文艺团结人民、教育人民、打击敌人、消灭敌人的战斗作用的需要。
要塑造典型，必须按照辩证唯物论的反映论的原理，对实际生活进行去粗取精、去伪存真、由此及彼、由表及里的典型概括。这对于创作人员来说，就要求具有较高的马克思主义、列宁主义、毛泽东思想水平，具有较为深厚的生活积累和较为熟练的表现生活的能力。实践证明，这样塑造出来的典型人物，必然较之简单地表现真人真事具有更大的真实性和更加普遍的典型意义。鲁迅说：“模特儿不用一个一定的人，看得多了，凑合起来的。”这同样给我们指明了创作不能受真人真事的局限。我们一定要深入批林批孔，坚持毛主席的无产阶级文艺路线，为塑造工农兵英雄人物的典型形象而努力不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