驳孔丘“罕言利” [复制链接]

第2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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驳孔丘“罕言利”
天津市东六经路副食品商店理论小组
在《论语·子罕》篇中，头一句话就是“子罕言利”。“罕”就是少的意思。“罕言”就是很少讲。用现在的话来解释这句话就是：孔老二很少讲利。这显然是假话。现在我们就来看看孔老二是不是真的“罕言利”。
恩格斯说过：“判断一个人当然不是看他的声明，而是看他的行为；不是看他自称如何如何，而是看他做些什么和实际是怎样一个人。”孔老二的所作所为如何呢？他实际上是怎样一个人呢？
有这样一件事：有个叫阳货的人，想见见孔老二，可是孔老二就是不愿见。阳货打听到孔老二贪财，于是就给他送去一些火腿，引诱他。孔老二本来可以把火腿退回，可是又舍不得。后来孔老二就耍了花招，在打听到阳货不在家的时候，就去装作回拜。不想很凑巧，在回来的路上碰上了阳货，弄得孔老二上不来，下不去，很难堪。
还有，孔老二最得意的学生颜回死了，颜回的父亲要求孔老二卖了他的车，给颜回买个棺材套。孔老二却说：“我是堂堂君子，出门就得坐车，棺材套我不给买！”所以东汉坚持法家革新观点的进步思想家王充就揭露孔老二说：你孔丘既然讲仁义，那么颜回死了，为什么连个棺材套你都不给颜回买呢？你不卖车，可以把你那拉车的三匹马卖两匹，你有一匹马拉车也行嘛，可你为什么连马也舍不得卖呢？
由此可见，当涉及到孔老二个人利益的时候，他就什么幌子也不要了。
孔老二对于“利”，在公开场合总是说：用不仁义的手段得来的富贵，对我来说，就跟天上的浮云一样。他装出一副对名利、富贵不理不睬的样子，可实际上对名利、富贵贪心最大，是个十足的名利狂。在《论语》里写着“不义而富且贵，于我如浮云”的同一篇中，还记载着孔老二的另一句话，就是“富而可求也，虽执鞭之士，吾亦为之。”就是说，如果能求得富贵，就是当一个拿着鞭子看门开路的小官，我也干。这句话就把他自己的假面具撕了个精光。
孔老二不是说“君子谋道不谋食”吗？可是，他在当鲁国司寇的时候，年俸高达六万斗小米，对衣食住行，都十分讲究，过着完全是奴隶主贵族的糜烂生活。《论语·子罕》篇中有一段孔老二和子贡的对话。子贡说，“这里有一块玉，你看是在柜子里藏着好呢？还是等个好价钱把它卖了好呢？”孔老二连忙说：“卖了吧！卖了吧！连我自己也想找个合适的主儿，把我自己卖出去当官呢！”孔老二为了“克己复礼”，一心想当官，不惜给自己插上草标，拍卖自身。
仅从以上几个事例中，不难看出：孔老二不仅为维护没落奴隶主阶级的利益出力卖命，他自己也从中大捞油水。明代法家李贽指出：孔老二是“阳为道学，阴为富贵，被服儒雅，行若狗彘。”意思是说，孔老二的所做所为，明着是谋道讲学，暗地里是钻营牟利，穿戴着文雅的儒家衣裳，行动上如同狗猪一样。这句话一针见血地刻画出了孔老二虚伪贪婪的丑恶嘴脸。
事实证明，孔老二“罕言利”是假的。他心里想着利，眼里看着利，嘴里说着利，一行一动都是为了利。一是为了没落奴隶主阶级的利益，二是为了他自己的私利。
那么，为什么《论语》里说孔老二“罕言利”呢？
列宁指出：“在分析任何一个社会问题时，马克思主义理论的绝对要求，就是要把问题提到一定的历史范围之内”。孔老二的徒子徒孙说他“罕言利”的目的，必须从当时的历史背景上，从当时阶级斗争的具体环境中来分析。
我们知道，孔老二所处的时代，是春秋末期。当时，奴隶起义，新兴地主阶级夺权斗争，是不可阻挡的历史潮流。建立在井田制经济基础上的奴隶制国家和奴隶主阶级的意识形态，那时都已是“礼崩乐坏”。奴隶主阶级的代言人孔老二，对这些革命的新生事物采取了敌视态度。为了维护奴隶主阶级的利益，保住井田制的经济基础，保住奴隶主阶级的上层建筑，他提出了
“克己复礼”的反动纲领。为了实现这个反动纲领，他又提出了一套“重义轻利”的说教。说什么要“见利思义”，“贫而乐，富而好礼”，等等。意思是说，贫穷的奴隶们不要想自己的利益，要安于贫困，越穷越乐。富裕的地主阶级也不要想你们的利，要按照奴隶主的“礼”来办事，不要夺取政权。否则就会“放于利而行，多怨”，就是说，如果都讲利，就会因为利而争斗不休，就会多了仇人。这就是让奴隶们安贫，让新兴的地主阶级乐道。至于奴隶主阶级自己，他们本来就是奴隶社会的统治阶级，本来就掌握着最大的利，那就不要提利了，因为他们一提利，把这层窗户纸捅破了，奴隶们造反就更加厉害了，新兴地主阶级就更要夺取政权了，奴隶主阶级的统治就灭亡得更快了。由此可见，孔老二“罕言利”，不过是他妄图阻止历史前进，维护和复辟奴隶制的一个阴谋手段罢了。
孔老二“罕言利”是为了复辟倒退。后世儒家门徒也讲“重义轻利”，自命清高，其实都是骗人的。他们扯起“重义轻利”的破旗，也完全是为了复辟倒退。
叛徒、卖国贼林彪，也曾摆出一副“罕言利”的架势。他胡说什么人民群众只知道“恭喜发财”、“招财进宝”，而他的脑筋“不是普通农民的脑筋，也不是普通工人的脑筋”，他的思想和工人、农民的思想“有天壤之别”。这就是说，工农群众都是讲利的，就是他不讲利。这不就是孔老二标榜的“君子喻于义，小人喻于利”的那一套吗？其实，林彪时时刻刻都在为地主资产阶级谋利益。在《“571工程”纪要》反革命武装政变计划里，他恶毒诬蔑无产阶级专政的社会主义制度是“‘国富’民穷”，妄图用所谓“民富国强”代替社会主义制度。他所说的“民”，就是被打倒的地、富、反、坏、右；他所说的“国”，就是封建买办法西斯专政的国。林彪在政治上代表地主资产阶级的利益，他自己生活上也是个腐朽透顶、糜烂不堪的伪君子。为了过那种奢侈腐化的生活，他为自己大谋其利。
毛主席教导说：“唯物主义者并不一般地反对功利主义，但是反对封建阶级的、资产阶级的、小资产阶级的功利主义，反对那种口头上反对功利主义、实际上抱着最自私最短视的功利主义的伪善者。世界上没有什么超功利主义，在阶级社会里，不是这一阶级的功利主义，就是那一阶级的功利主义。”毛主席还教导说：“我们是无产阶级的革命的功利主义者，我们是以占全人口百分之九十以上的最广大群众的目前利益和将来利益的统一为出发点的，所以我们是以最广和最远为目标的革命的功利主义者，而不是只看到局部和目前的狭隘的功利主义者。”毛主席的这些光辉论述，深刻地阐明了无产阶级革命的功利观，是我们批判孔老二和林彪的锐利武器。
按照马克思主义的观点，从人类进入阶级社会以来，每一个人都在一定的阶级地位中生活，各个阶级都有自己阶级的利益，都有自己阶级的功利观。超阶级的功利是没有的，不讲功利的阶级也是不存在的。所不同的是，上升的进步的阶级，他们符合历史发展的方向，因而他们敢于公开讲出自己的功利观；而腐朽没落的阶级，他们同历史的发展方向相违背，不敢说出他们要维护的那个反动阶级的利益，只好打着反对一切“利”的招牌，在虚伪的口号下，为他们的阶级谋利益。孔老二一面讲“不义而富且贵，于我如浮云”，一面为维护和复辟奴隶制奔走游说，为奴隶主阶级谋利益。林彪一面诬蔑人民群众只知道“招财进宝”，一面为被打倒的地主资产阶级鸣冤叫屈，要给他们以“政治上的解放”。孔老二、林彪是维护哪个阶级的利益，反对哪个阶级的利益，不是很清楚吗？他们这些反动家伙，实际上都是抱着最自私最短视的功利主义的伪善者。至于我们劳动人民，则要坚持无产阶级的革命的功利观，以占全人口百分之九十以上的最广大群众的目前利益和将来利益的统一为出发点。这种利益，从根本上说就体现在毛主席的革命路线和政策上。我们必须在一切工作中，自觉地贯彻执行毛主席的革命路线和政策，为最广大群众谋利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