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高唱赞歌——记话剧《战船台》的诞生 [复制链接]

第3版()
专栏：

为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高唱赞歌
——记话剧《战船台》的诞生
朝霞似锦，彩旗飘扬，大江造船厂即将举行“东方”号万吨轮下水典礼。当江边海关大钟响起《东方红》乐曲的时候，站在指挥台中央的雷海生手中红旗一挥，船台上老工人王大川举起闪闪发亮的大斧，砍断缆绳，《东方》轮徐徐离开船台滑向江中。这时，汽笛长鸣，锣鼓喧天，从欢腾跳跃的人群中迸发出“毛主席万岁！”
“毛主席万万岁！”的欢呼声。
这是四省、市、自治区文艺调演中，上海话剧团新创作演出的大型话剧《战船台》的最后一场。当丝绒大幕徐徐闭合的时候，观众怀着激动的心情，报以热烈的掌声。
《战船台》描写的是七十年代第一春，大江造船厂工人们坚持无产阶级专政下继续革命，深入批判修正主义路线，自力更生、奋发图强，在小船台上造出万吨轮的故事。这出戏在这次调演中受到了工农兵的欢迎。北京二七机车车辆厂的工人们说，这出戏写了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以后朝气蓬勃的新干部、生龙活虎的青年一代工人新的精神风貌，大长了无产阶级的志气，我们工人就是爱看这样的戏！北京东升公社塔院大队的社员们联系本大队文化大革命以来的巨大变化说，看了这出戏，使我们进一步认识到“路线对了头，一步一层楼”。我们一定要保卫文化大革命的胜利成果，更加坚定地执行毛主席的革命路线。人民解放军北京卫戍区某部六连的战士们说，在舞台上反映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这本身就值得我们工农兵欢迎。这出戏有力地鼓舞着我们深入、普及、持久地开展批林批孔运动。
工农兵的热情鼓励，使上海话剧团的文艺战士受到极大的教育。他们深有体会地说：这出戏能拿到首都舞台上来演，这完全是毛主席革命文艺路线的指引、工农兵群众帮助的结果。
一九七○年五月，经过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锻炼的上海造船工人，在党的“九大”路线指引下，深入批判修正主义路线，他们满怀豪情壮志，奋发图强造大船，为建立海上“铁路”，打响了一场轰轰烈烈的造船工业翻身仗。小船台造出万吨轮，就是在这场战斗中，上海造船工人的一个创举。
在造船工业大打翻身仗的火红日子里，上海话剧团的创作人员来到了沪东造船厂深入生活，参加生产劳动。工人们夜以继日的冲天干劲和高度的路线斗争觉悟，使他们深受教育。船厂里沸腾的战斗生活激励着他们拿起笔来迅速地加以反映。但是，当他们开始进行创作的时候，有的提出写大跃进年代我国建造第一艘万吨轮的事迹；有的提出表现六十年代前后造船工业战线上的反修斗争；有的想反映从李鸿章办“洋务”修破烂到今天自己造大船的百年变迁史。提出这些方案的人，都感到自己的设想抓住了工业重大题材。可是集中起来讨论的时候，想到工人们一再期望他们写当前的斗争生活，直接歌颂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而以上的种种设想，却不能达到这个要求。于是他们又搞了一个把文化大革命作为背景“点缀”一下的新方案。这样写了几稿，结果写出了一个空泛、肤浅的“造船记”，而听不到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的战鼓声，看不到造船工业打翻身仗中尖锐复杂的阶级斗争和路线斗争，使这一重大工业题材缺乏生命力和强烈的战斗作用。
失败的原因究竟在那里？创作人员联系自己的世界观和创作思想进行总结。通过总结，他们认识到，由于自己头脑里还有“文化工作危险论”的影响，因此对文化大革命中尖锐复杂的阶级斗争和路线斗争不敢正面反映。针对这个问题，他们进一步学习毛主席《在延安文艺座谈会上的讲话》，重新到造船厂深入生活，接受工人阶级的再教育。工人们鼓励他们要热情歌颂文化大革命，不要怕担风险，敢于为革命去闯！工人师傅的帮助和他们大无畏的革命精神给创作人员以极大的鼓舞。这时他们所想的再不是这也不好写，那也不好办，相反，看到了文化大革命以来新生事物如万木争春，欣欣向荣，这正是文艺工作者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源泉。于是，他们振奋革命精神，决心用自己的笔，为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谱写赞歌。
但是在创作中也并不是一帆风顺的。开始，由于创作人员没有正确地把握文化大革命时期的矛盾斗争的本质和特点，因此他们把在实际生活中接触到的矛盾几乎都罗列在作品里。其中有自力更生同洋奴哲学的矛盾；有继续革命和骄傲自满、停滞不前的矛盾；有敢想敢闯同懦夫懒汉思想的矛盾，等等。工人们看了说：“你们把我们造船过程中各种矛盾都写上去了，可是给人的感觉是‘船台之争’掩盖了路线斗争。”工人同志的批评击中了要害。针对这个问题，他们重新学习毛主席关于党的基本路线的论述，以及对文化大革命的一系列重要指示，进一步分析、研究了文化大革命期间造船战线上路线斗争的表现。
正当他们动手写新的一稿的时候，伟大的批林批孔运动展开了。广大的造船工人深入批判林彪效法孔老二鼓吹“克己复礼”的反动纲领，批判林彪否定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攻击社会主义新生事物，妄图复辟资本主义的罪行，同时联系现实阶级斗争的实际，进一步批判了修正主义路线的表现和影响。上海话剧团的创作人员通过同造船工人一起批林批孔，越来越清楚地看到造船工业战线打翻身仗的斗争，是一场坚持前进、反对倒退，坚持革命、反对复辟的斗争。斗争的实质是保卫文化大革命胜利成果，还是扼杀文化大革命胜利成果的大是大非问题。
斗争的本质抓到了，但如何深刻地表现它，关键是能否按照革命样板戏的创作经验，敢于揭示矛盾、激化矛盾、转化矛盾。开始时，创作人员由于受“无冲突论”的影响，怕把对立面推得太远，因而不敢充分揭示造船厂革委会副主任赵平的路线错误。对赵平是推一推又拉一拉，批一批又捧一捧。一面表现他扼杀新生事物，一面表现他积极抓生产进度；一面批判他在修正主义道路上越走越远，一面又表现他对党对人民有感情。造成了观众对他的某些同情。同时，思想上的交锋也不尖锐、激烈，争来斗去，还是小船台压不压得起。矛盾转化也不是靠斗争，而是靠感化。针对这些问题，他们反复学习了革命样板戏的创作经验，围绕着小船台造大船这个中心事件的发展，安排了戏的矛盾层次。在矛盾冲突的高潮，他们大胆地揭露了赵平的错误思想：“现在不是文化大革命初期了，不要再搞那一套了。”从而反映出这场斗争的实质。同时，他们采取了言教、身教、阶级斗争“三管齐下”的方法，来促使矛盾的转化。为此，他们设计了“说斧”的情节。过去走资派扼杀工人造大船的愿望，夺走了砍缆绳的斧子，文化大革命中工人把斧子夺回来，今天，赵平又要夺走它，重蹈走资派的覆辙。这样把历史上的路线斗争和现实的路线斗争联系起来，使赵平从错误中惊醒。
为了塑造剧中主要英雄人物、“东方”号建造指挥部总指挥雷海生的形象，上海话剧团的创作人员按照革命样板戏的经验，努力在阶级斗争和路线斗争的风口浪尖上来展现英雄人物的精神世界。雷海生是文化大革命中成长起来的工人新干部，充满着生气勃勃的无产阶级革命精神。他牢记党的基本路线，敢于斗争，坚持原则。这个戏在第六场，斗争形成高潮。当时阶级敌人进行了破坏，代表错误路线的赵平顽固地坚持要把半截子船推下水。在斗争异常激烈的时刻，雷海生挺身而出，坚决顶住了赵平的错误决定，显示出了工人阶级敢于反潮流的革命精神。同时又表现雷海生有较高的政策水平，能够正确地区分两类不同性质的矛盾。例如，当有的工人出于对坚持错误的赵平的气愤，提出要“搬开绊脚石，叫他靠边站”时，雷海生却说：“不能叫老赵靠边站，要叫他往前站”。
在对敌斗争中，这个戏处处让雷海生处于主动地位，他对反革命分子董逸文早有警惕。事故发生以后，他发动群众及时揭露了这个阶级敌人，从而教育了群众，也教育了赵平。
在学习革命样板戏的实践中，这个戏还努力塑造了英雄的群像。例如，一心为公、爱憎分明的老一代造船工人王大川、富有“五敢”精神的当年的红卫兵沈玲娣、同工人阶级结合得好的知识分子高维舟等，对主要英雄人物起了较好的烘托作用。
《战船台》从一九七○年开始创作以来，四年多的时间里，创作人员有三分之一左右的时间是同造船工人一起度过的。在实践中，他们深深体会到，文艺工作者必须努力“和新的群众的时代相结合”，热情歌颂“新的人物，新的世界”，才能创作出为工农兵所欢迎的文艺作品。他们说，反映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这个重大课题，我们还刚迈出了第一步。《战船台》剧本也还存在着许多不足之处。他们决心通过这次文艺调演，广泛听取工农兵的意见，进一步提高剧本的政治质量和艺术质量，以便更好地发挥革命文艺的战斗作用。新华社记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