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换了人间——山西省长治县林移村解放以来的变化 [复制链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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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看楼主 正序阅读 0 发表于: 1974-10-21
第3版()
专栏:

换了人间
——山西省长治县林移村解放以来的变化
山西省长治县柳林公社林移大队,是同新中国一起成长的社会主义新村。
人们来到这里,可以看到一方接一方的丰产田,茂密的林带象城墙似地把土地隔开,形成整齐的方格。林带下面是水泥板铺成的水渠,电动机把井水抽上来,顺渠流到田里。东面是一片七十亩的果园,红艳艳的苹果挂满枝头。西面二里远的地方,是八十亩树林,一片碧绿,和苹果园遥遥相对。
解放前,这里是一片荒草滩。逃荒人来到这里,搭起草庵。这些人大都是从河南林县迁移过来的。他们白天到附近村里乞讨,晚上开荒;有的女人拖儿带女出去要饭,男人在家里开荒。荒地开出来了,地主就来了。周围八个村的地主,都来这里收租。那时候,这里连个村名都没有,地主骂他们这里是“草灰庄”、“狗粪村”。逃荒人好几十户,要起个村名,可是周围地主不允许。他们说:“立村要有县长挂匾,大请宾客,否则不承认。”
解放后,林移村被党和人民政府承认了。林移的贫下中农高兴地举起本村的大印,他们奔走相告:“俺有村名啦,快来看啊,毛主席承认咱们啦!”为了给毛主席争光,他们要建设一座社会主义的新村庄。
新村在迅速扩大,分散在茅草中间的小屋一天比一天减少。在人民公社化的高潮中,林移大队进行了新的规划。在文化大革命中,新村建设的速度更快了。现在,全村已有八百六十五间新瓦房。按人口平均,每人有一间房子还多。在旧社会,逃荒人东一堆西一处地住着;现在,这里已经成为街道整齐,房屋崭新的新农村。全村共有木材树十七万六千株,水果树四千株,共十八万株,平均每户一千株还有余。
解放前,这里旱来旱得树头冒火,涝来涝得地里行船。好年盛景,一亩地也只能收几十斤粮食。解放后,为了改变这个状况,贫下中农决心开渠排涝。全大队挖渠二十一条,共长十八里。开渠排涝的同时,改良了土壤。他们从远处把五、六万方的红土运进八百多亩盐碱地里,使过去这些“天旱大张嘴,雨涝不渗水,种了潞麻扎不下根,种了谷子经不起风”的土地,变成了肥沃的良田。
林移大队的粮食产量迅速上升。新中国成立初期,亩产只有一百八十三斤。现在,八百多亩耕地,被划为整整齐齐的十六方,每一方内有井,方边有渠,渠边有树;旱来井灌,涝来渠排,风来树挡,成为旱涝保收的稳产高产田。文化大革命中,他们进行了耕作制度的改革,一茬变两茬,单作变间作。去年,全大队粮食亩产达到一千二百一十斤,比新中国成立那年增加一千多斤。社员的口粮充足,集体还有三十五万斤储备粮。
为了对青年一代进行阶级教育和路线教育,大队党支部组织他们两次重走了“逃荒路”。第一次在一九七○年的小寒节,党支部书记李龙太和两位老贫农,带着七十名青年出发了。他们顶着寒风,踏着冰雪,背着行李,带着糠窝窝,走上了太行山的羊肠小道。走一处,讨论一番,批一次刘少奇妄图复辟资本主义的罪行。到了风岭下的赵城村,村里有些人听说他们要过风岭,赶来说:“这山高,那山高,到不了风岭的半山腰。旧社会逃荒的人经过这里,常常被风刮到沟里,或者冻死在岭上。现在,山下已经修上了公路,风岭这条路早就没人走了。你们还是从公路上走吧。”他们说:“我们是来受教育的,老一辈人走的路我们要走一走,老一辈人受的苦我们要体验体验。这样,才能牢记阶级苦,不忘血泪仇。”他们顶着狂风,走过了风岭。第二次在去年,党支部书记领着新从学校毕业的三十多个青年人,踏上了“逃荒路”。他们用了三天时间,爬过了九个山峰,走了二百多里路程,上到“小西天”的时候,只见二十四里长的上天梯,尽是悬崖绝壁,站在半山腰,上看不见顶,下看不见底。他们听说,旧社会有些又病又饿的逃荒人,走到这里摔下去跌死了。从“小西天”下来,青年人联系这条路上的所见所闻,狠批林彪“克己复礼”的反动纲领,决心建设好社会主义的新农村。
经过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和批林批孔运动的锻炼,林移大队的一代新人在成长。大队党支部书记杨东旺,今年三十四岁;大队长李山锁,三十七岁。七个党支部委员,四个是年轻人;三个副大队长,两个是年轻人。看着青年一代的成长,老一辈人放心了。 本报通讯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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