坚持无产阶级对资产阶级的专政 [复制链接]

第2版()
专栏：

坚持无产阶级对资产阶级的专政
路　阳
在无产阶级推翻资产阶级政权之后，必须建立无产阶级专政，这是马克思对阶级斗争历史经验的科学概括和总结，是对无产阶级革命事业的伟大贡献。列宁指出：“历次革命中这个有历史意义的经验，这个有全世界历史意义的——经济的和政治的——教训，马克思把它总结了，给了一个简单、严格、准确、明显的公式：无产阶级专政。”（《苏维埃政权的当前任务》）毛主席把马克思列宁主义的普遍真理同我国革命的具体实践结合起来，在进入社会主义革命时期的前夕指出：“总结我们的经验，集中到一点，就是工人阶级（经过共产党）领导的以工农联盟为基础的人民民主专政。”（《论人民民主专政》）只有经过无产阶级专政，才能彻底战胜资本主义，消灭阶级，最终实现共产主义。
毛主席领导我国人民进行几十年艰苦卓绝的革命斗争，就是为了取得新民主主义革命的胜利，在我国建立无产阶级专政的国家。中华人民共和国的成立，开始了社会主义革命和无产阶级专政的新的历史阶段。掌握了自己命运的中国人民，在毛主席的无产阶级革命路线指引下，进行了对农业、手工业和资本主义工商业的社会主义改造，实现了人民公社化，进行了上层建筑领域中的革命。经过一系列尖锐复杂的斗争，打退了国内外阶级敌人的猖狂进攻，粉碎了党内修正主义路线的头子的反革命复辟阴谋，取得了社会主义革命和社会主义建设的伟大胜利，特别是取得了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的伟大胜利，加强和巩固了无产阶级专政。经过斗争锻炼的广大干部和群众，意气风发，斗志昂扬，在无产阶级专政下继续革命的道路上胜利前进。
我国二十多年来无产阶级专政的历史经验，充分证明了列宁多次提出的科学论断：“无产阶级专政不是阶级斗争的结束，而是阶级斗争在新形式中的继续。”
（《关于用自由平等口号欺骗人民》出版序言）这段历史经验也充分证明了毛主席这一重要指示的正确：“无产阶级和资产阶级之间的阶级斗争，各派政治力量之间的阶级斗争，无产阶级和资产阶级之间在意识形态方面的阶级斗争，还是长时期的，曲折的，有时甚至是很激烈的。”（《关于正确处理人民内部矛盾的问题》）这是因为被打倒的地主资产阶级，他们人还在、心不死，总是千方百计地企图复辟；社会上还存在着自发的资本主义倾向，存在着资产阶级的影响和旧社会的习惯势力；社会上还有一些没有受到改造的人，一有机会，也会离开社会主义道路，走资本主义道路。由于分配和货币交换中不可避免地还存在着资产阶级法权，在工农、城乡、脑力劳动和体力劳动之间还存在着差别，如果不正确处理，加以限制和调节，也会助长滋生资本主义势力和新的资产阶级分子。社会上的阶级斗争反映到我们党内来，必然会有人搞修正主义，开历史的倒车，成为走资本主义道路的当权派。在国际上，由于帝国主义和社会帝国主义的存在，我们的无产阶级专政国家还面临着被侵略和颠覆的威胁。由于这些国内国外的原因，我们在任何时候都必须强化自己的国家机器，坚持无产阶级对资产阶级的专政。这种专政，在社会主义向共产主义过渡的整个历史时期都是必要的。只有经过无产阶级专政，才能坚持社会主义道路，达到消灭资产阶级及其产生的政治、经济和思想的根源，才能最后消灭阶级。只要帝国主义、社会帝国主义还存在，国内反动派还存在，国内阶级还存在，无产阶级专政的国家机器就不能消亡。这就是我国实行无产阶级专政所遵循的马克思主义的基本理论和我们二十多年来的基本实践。
在社会主义时期，要不要坚持无产阶级对资产阶级的专政，这在毛主席的无产阶级革命路线和刘少奇、林彪的修正主义路线之间存在着原则分歧。刘少奇再次抛出黑《修养》，鼓吹“阶级斗争熄灭论”；林彪宣扬反动的孔孟之道，攻击我们党和国家“执秦始皇之法”，这表明他们对马克思列宁主义、毛泽东思想的背叛，对无产阶级革命和无产阶级专政的背叛。但他们也不是不要专政，他们要实行的是资产阶级对无产阶级的专政，而反对的是无产阶级对资产阶级的专政，这就是问题的实质。
毛主席曾经指出：“我们的人民民主专政的国家制度是保障人民革命的胜利成果和反对内外敌人的复辟阴谋的有力的武器，我们必须牢牢地掌握这个武器。”（《在中国人民政治协商会议第一届全体会议上的开幕词》）在第四届全国人民代表大会第一次会议通过的《中华人民共和国宪法》里，充分反映了毛主席的这一重要思想，规定了无产阶级专政的对象和政策。在国内外尖锐复杂的阶级斗争面前，无产阶级专政所担负的任务是非常繁重的。
为了保卫社会主义制度，必须压迫国家内部的反动阶级、反动派和反抗社会主义改造和社会主义建设的分子，“只许他们规规矩矩，不许他们乱说乱动”；必须镇压一切叛国的和反革命的活动，惩办一切卖国贼和反革命分子。
为了维护社会秩序和广大人民的利益，对于那些盗窃犯、诈骗犯、杀人放火犯、流氓集团和各种严重破坏社会秩序的坏分子，也必须实行专政。
为了巩固社会主义全民所有制和社会主义劳动群众集体所有制，必须对一切资本主义势力和新生的资产阶级分子进行斗争，改造小生产者和非农业的个体劳动者；工人阶级在改造客观世界的过程中也必须改造自己。
为了取得社会主义革命的彻底胜利，“无产阶级必须在上层建筑其中包括各个文化领域中对资产阶级实行全面的专政”，批判资产阶级，批判修正主义，批判一切腐朽没落阶级的意识形态，决不允许它们自由泛滥。
为了巩固和发展社会主义经济，必须根据可能的条件逐步缩小而不是扩大工农、城乡、脑力劳动和体力劳动之间的差别；必须贯彻执行抓革命、促生产、促工作、促战备的方针，在革命统帅下，努力增加生产，逐步改进人民的物质生活和文化生活。
为着对外解决敌我之间的矛盾，必须加强军队建设，加强战备，随时准备粉碎帝国主义和社会帝国主义的颠覆活动和可能的侵略，保卫社会主义革命和社会主义建设的成果。
我们只要紧紧掌握无产阶级专政这个武器，就能有力地同国内外阶级敌人作政治斗争、经济斗争和思想斗争，保证无产阶级在两个阶级、两条道路的斗争中战胜资产阶级，战胜资本主义。这个武器，对于胜利了的人民来说，是一个护身的法宝，传家的法宝，是“如同布帛菽粟一样地不可以须臾离开的东西”。国内外的阶级敌人对于我们的无产阶级专政，怕得要死，恨得要命，总是要千方百计地攻击它，破坏它。他们不仅要直接使用反革命武力对付无产阶级政权，而且寄希望于修正主义从内部对无产阶级政权实行和平瓦解。正因为如此，巩固还是颠覆无产阶级专政的问题，就集中地表现为党内两条路线的激烈斗争。
修正主义，对于无产阶级专政来说是最危险的。国内外阶级敌人很懂得，堡垒是最容易从内部攻破的，他们要在我国颠覆无产阶级专政，实行资本主义复辟，就要煞费苦心地在我们党内寻找代理人。特别是地主、资本家在社会上名声已经很臭的情况下，他们感到由党内的资产阶级代理人出来颠覆无产阶级专政，比地主、资本家亲自出马要好得多。这就是党内产生修正主义的阶级根源。刘少奇、林彪一类修正主义路线的头子，本来就是长期隐藏在党内的资产阶级野心家、阴谋家，在他们感到时机还未成熟时，他们不会一下子全部暴露本质，撕去披在身上的马克思主义外衣；一旦有了适当的气候和土壤，他们便跳出来向党向社会主义进攻，妄图篡夺党和国家的领导权，变无产阶级专政为资产阶级专政、法西斯专政。在我们党内和革命队伍里还有这种情况，有的人由于不认真学习马列著作和毛主席著作，不抓阶级斗争和两条路线斗争的大事，不注意用马克思主义改造自己的世界观，脱离劳动，脱离群众，经不起资产阶级思想的侵袭和腐蚀，也会滚到修正主义的泥坑。所以，毛主席一再告诫我们：“要警惕出修正主义”，“要特别警惕象赫鲁晓夫那样的个人野心家和阴谋家，防止这样的坏人篡夺党和国家的各级领导”。现在，刘少奇、林彪虽然已经垮台了，但是，产生修正主义的阶级基础还存在，颠覆还是巩固无产阶级专政的斗争并未结束，反修防修的斗争并未结束。毛主席为我们党制定的社会主义历史阶段的基本路线，是巩固无产阶级专政的唯一正确的马克思列宁主义路线。只要我们坚持这条路线，认真总结无产阶级同资产阶级、马克思主义同修正主义斗争和整个阶级斗争的经验，并且采取正确的措施，对资产阶级、修正主义进行长期的、坚持不懈的斗争，就一定能够防止资本主义复辟，进一步加强和巩固无产阶级对资产阶级的专政。
坚持无产阶级对资产阶级的专政，必须正确区分和处理敌我矛盾和人民内部矛盾，把对人民内部的民主和对敌人的专政这两方面很好地结合起来。对待反动阶级和反动派必须实行专政。林彪反党集团攻击我们对阶级敌人实行专政是“残忍”、“不仁”，叫嚣要对地、富、反、坏、右“一律给予政治上的解放”，这从反面说明我们的无产阶级专政搞得对，搞得好，因而引起了他们的极端恐惧和仇视。政治上的解放包含着深刻的阶级内容，它是具体的，不是抽象的。“解放”了地、富、反、坏、右，就没有劳动人民的解放；要解放千百年来受苦受难的劳动人民，就必须对一切反动阶级和反动派实行专政。毛主席早就批判了那种对阶级敌人施仁政的反动观点，指出：“军队、警察、法庭等项国家机器，是阶级压迫阶级的工具。对于敌对的阶级，它是压迫的工具，它是暴力，并不是什么‘仁慈’的东西。”“我们对于反动派和反动阶级的反动行为，决不施仁政。”（《论人民民主专政》）当然，无产阶级对待他们，要区别情况，分别对待，实行“给出路”的政策，“只要他们不造反，不破坏，不捣乱，也给土地，给工作，让他们活下去，让他们在劳动中改造自己，成为新人。他们如果不愿意劳动，人民的国家就要强迫他们劳动”。（《论人民民主专政》）但这些丝毫不改变对他们实行独裁或专政的实质。我们同修正主义路线的头子之间的关系，也“绝对不是什么平等的关系，而是一个阶级压迫另一个阶级的关系，即无产阶级对资产阶级实行独裁或专政的关系”。我们对于刘少奇、林彪这类修正主义路线头子的反革命复辟阴谋必须彻底揭露，对于他们推行的反革命的修正主义路线必须彻底批判。
人民内部的矛盾，一般说来，是在根本利益一致基础上的矛盾。对于这类矛盾的处理，只能用民主的方法，即讨论的方法，说服教育的方法，而不能用压服的方法。如果用简单的方法去处理，或者失去警觉，麻痹大意，就会使矛盾激化，甚至可能发生对抗。毛主席指出：“在工人阶级内部，没有根本的利害冲突。在无产阶级专政下的工人阶级内部，更没有理由一定要分裂成为势不两立的两大派组织。”对于工人阶级内部的矛盾，只有坚持从团结的愿望出发，从革命的大局出发，经过批评和自我批评，才能达到既要弄清思想，又要团结同志这样两个目的。处理工人阶级同农民阶级之间的矛盾，也只能用说服教育的方法。毛主席指出：“严重的问题是教育农民。”（《论人民民主专政》）人民公社化的实现，为彻底改造农民提供了有利条件。特别是经过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和批林批孔运动，使广大农民的社会主义觉悟有了空前的提高。现阶段农村人民公社的集体所有制经济，必须坚持实行以队为基础的公社、生产大队和生产队三级所有。但在集体所有制还没有提高到社会主义全民所有制之前，在私有经济的残余还没有消失的时候，农民还不可避免地保留着原来小生产者的某些固有的特点；一部分富裕的农民还不可避免地存在着资本主义自发倾向，因而必然同无产阶级和社会主义道路发生一定的矛盾。对于这些矛盾，只能通过耐心的生动的宣传教育、不断地灌输社会主义思想、批判资本主义倾向等一系列的政治工作来解决。建国以来，我们正是遵循着毛主席这些正确处理人民内部矛盾的原则，正确地处理工人阶级内部、农民阶级内部和知识分子内部以及这些阶级、阶层相互之间的关系，正确地处理领导和群众之间的关系，调动了一切积极因素，团结了百分之九十五以上的干部和群众，加强了工农联盟，最大限度地孤立了一小撮阶级敌人，从而不断地促进了无产阶级专政的巩固和社会主义事业的发展。
坚持无产阶级对资产阶级的专政，必须依靠和发动群众。《中华人民共和国宪法》明确规定：“中华人民共和国的一切权力属于人民。”人民群众是我们国家的主人。只有在党的领导下，依靠群众，放手发动群众，让群众直接参与国家的政治生活、经济生活和文化生活的管理，才能对反动分子和坏分子实行有效的专政和改造，才能更好地监督和改进我们国家机关的工作，克服官僚主义，防止修正主义，巩固无产阶级专政。毛主席亲自发动和领导的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和批林批孔运动，都是动员了亿万革命群众，形成了伟大的群众运动。依靠群众，放手发动群众，这就是无产阶级实行的空前广泛的人民民主。没有这样广泛的人民民主，无产阶级专政就不能巩固。我们所说的民主，是在高度集中指导下的民主，而不是离开集中的民主。这就是说，我们全党、全军和全国人民，都要在以毛主席为首的党中央领导下，以毛主席的革命路线为基础，统一认识，统一政策，统一计划，统一指挥，统一行动。只有这样的集中，才能反映人民群众的根本利益和愿望；只有在这样的集中指导下去行使民主权利，才能有利于加强对资产阶级的专政，有利于社会主义革命和社会主义建设。这种民主与集中的统一，就是我们的民主集中制原则。我们必须正确地实行这一原则，在任何时候，任何意义上，都绝对不允许把民主与集中绝对对立起来，把无产阶级民主与资产阶级民主混同起来，要警惕阶级敌人利用民主的口号来破坏党的一元化领导和无产阶级专政。
我国的无产阶级专政，是工人阶级领导的以工农联盟为基础的无产阶级专政。工人阶级是通过自己的先锋队中国共产党去实现对无产阶级专政的领导的。我们要在党的一元化领导下，全心全意地依靠工人阶级，依靠贫下中农，团结其他劳动群众和广大知识分子，团结一切可以团结的力量，为加强无产阶级对资产阶级的专政而斗争，保证我们的国家永不改变颜色。
我们的无产阶级专政是在两个阶级、两条路线的激烈斗争中不断巩固和加强的。在社会主义革命的每一个重要时刻，党内修正主义路线的头子都联合国内一小撮反动派，勾结帝国主义和社会帝国主义，向我们无产阶级专政的社会主义制度发动了一次又一次的猖狂进攻，企图把我们搞垮。但他们的阴谋都被毛主席领导下的全党和全国人民及时地粉碎了。当前，正在普及、深入、持久开展的批林批孔运动，是马克思主义战胜修正主义、无产阶级战胜资产阶级的政治斗争和思想斗争，是我们坚持对资产阶级专政的重要方面。在这个运动中，我们必须努力学习马克思列宁主义、毛泽东思想，特别是学习马克思主义关于无产阶级专政的学说，认真总结几千年来儒法斗争的历史经验和整个阶级斗争的经验，充分利用林彪、孔丘这些反面教员，批判修正主义，批判一切腐朽没落阶级的意识形态，用马克思主义占领包括哲学、历史、教育、文学、艺术、法律在内的上层建筑各个领域，对资产阶级实行全面专政。无产阶级对资产阶级的专政，是一个长期的战略任务，谁胜谁负的问题，要在一个很长的历史时期内才能解决。但是，不管今后还要经历多少次斗争，无产阶级战胜资产阶级，马克思主义战胜修正主义，社会主义战胜资本主义，这个历史发展的总趋势是任何人也改变不了的。在当前国内外大好形势下，我们一定要进一步贯彻执行党的基本路线，更加紧密地团结在以毛主席为首的党中央周围，把巩固无产阶级专政的任务落实到每一个基层。
（原载《红旗》杂志一九七五年第二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