坚持无产阶级专政的理论武器——纪念《哥达纲领批判》写作一百周年 [复制链接]

第2版()
专栏：

坚持无产阶级专政的理论武器
——纪念《哥达纲领批判》写作一百周年
路明
一八七五年，伟大导师马克思在同拉萨尔机会主义针锋相对的斗争中，写下了《哥达纲领批判》这部光辉著作，到今年整整一百年了。这部著作，从一八七五年写成到一八九一年初次发表，相隔十五年以上的时间，经历了同机会主义者的严重斗争。在这部著作里，马克思运用最彻底、最完整、最周密、内容最丰富的发展论，即唯物辩证法，考察了资本主义即将崩溃的问题和共产主义的未来发展问题，论证了共产主义社会低级阶段和高级阶段之间的差别，展示了共产主义高级阶段的光辉远景。马克思强调指出，从资本主义社会过渡到共产主义社会，非经过一个政治上的过渡时期不可，而这个时期的国家只能是无产阶级专政。一百年来，这部科学共产主义的纲领性文献，一直引导和鼓舞着全世界无产阶级和亿万人民的革命斗争。
一百年来，整个世界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哥达纲领批判》写出后的四十二年，俄国无产阶级在伟大的列宁领导下，通过武装起义，取得了十月社会主义革命的胜利，开辟了全世界无产阶级革命和无产阶级专政的新纪元。又过了三十二年，继十月革命之后，中国人民在伟大领袖毛主席领导下，经过长期的革命战争，推翻了帝国主义、封建主义和官僚资本主义的反动统治，建立了中华人民共和国，在中国实现了无产阶级专政。现在，全世界无产阶级、被压迫民族和被压迫人民的革命斗争，风起云涌，震撼着整个腐朽的资本主义世界，不断地取得新的胜利。尽管革命的道路是曲折的，在十月革命的故乡苏联，由于赫鲁晓夫、勃列日涅夫叛徒集团篡夺了党政大权，复辟了资本主义，但是，从历史发展的全过程来看，这不过是一个插曲。世界是在进步的，前途是光明的，这个历史的总趋势任何人也改变不了。一个世纪以来国际共产主义运动的实践反复证明，《哥达纲领批判》中所阐明的无产阶级革命和无产阶级专政的学说，是颠扑不破的真理。经过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和批林批孔运动，我们结合实际，重读这部著作，对这一点理解得更加深刻了。
《哥达纲领批判》，是国际共产主义运动史上马克思主义和机会主义斗争的光辉记录。十九世纪七十年代，国际工人运动的中心从法国移到了德国，德国工人运动蓬勃发展。当时，德国无产阶级经过反对拉萨尔主义的斗争，在马克思和恩格斯的直接教育和帮助下，已经建立了独立的政党——德国社会民主工党，即爱森纳赫派。这个党的纲领，虽然没有完全摆脱拉萨尔机会主义的影响，但是，总的说来，保持了第一国际共同章程各项要求的精神，基本上遵循了马克思的革命路线，因而得到了愈来愈多的工人群众的拥护。和爱森纳赫派相对立的是曾经势力很大的拉萨尔派，由于它实行的是一条机会主义路线，一味迎合地主资产阶级的需要，日益失去群众的支持，陷入了空前孤立的境地。在这种形势下，一八七四年，拉萨尔派才一反过去拒绝同爱森纳赫派联合的常态，迫不及待地要求同爱森纳赫派合并，妄图借此来挽救其摇摇欲坠的地位。
面对这一形势，一贯重视德国工人运动内部团结统一的马克思和恩格斯，认为联合是可以的，但一再向爱森纳赫派的领导人发出警告，在组织统一问题上，决不能拿原则做交易。一八七五年三月，恩格斯在给倍倍尔的信里特别强调，在对纲领有决定意义的方面，即理论方面，绝不能向拉萨尔派让步，“合并的第一个条件是，他们不再做宗派主义者，不再做拉萨尔派”。但是，李卜克内西等人却热衷于合并，不顾马克思、恩格斯的劝告，一意孤行，竟不惜牺牲原则，和拉萨尔分子一道炮制了一个背离无产阶级革命和无产阶级专政学说、渗透拉萨尔机会主义观点的纲领草案，即后来在两派合并大会上通过的《哥达纲领》。为了表明对纲领的原则态度，防止这个纲领对国际工人运动产生不良的影响，马克思在合并大会之前，对这个纲领草案作了逐条逐句的严厉批判，写下了《对德国工人党纲领的几点意见》，即《哥达纲领批判》。
马克思指出，《哥达纲领》是一个“极其糟糕的、会使党堕落的纲领”。它的要害在于，接受了拉萨尔派的依靠“国家帮助”实现社会主义的主张，取消无产阶级革命；接受了拉萨尔派的通过争取普选权建立“自由国家”的主张，取消无产阶级专政。
《哥达纲领》是在一八七一年巴黎公社革命以后不久出笼的。当时，马克思和恩格斯已经总结了巴黎公社的经验，向全世界无产阶级提出了打碎、摧毁现成的资产阶级的国家机器，建立巴黎公社式的无产阶级政权的任务。但是，李卜克内西等人无视这个重要经验，竟倒退到拉萨尔主义那里去，“接受了拉萨尔经济学的全部基本用语和要求”，接受了他的荒谬主张，至少从纲领来看，“爱森纳赫派事实上已成了拉萨尔派”。
拉萨尔派是假社会主义者，实质上是资产阶级社会主义者。他们的目的是在“改组社会的借口下企图保存现代社会的基石，从而保存现代社会本身”。只要看一看《哥达纲领》里塞进去的那些拉萨尔的教条就昭然若揭了。
《哥达纲领》一开始就避开生产资料所有制，空谈劳动是一切财富的源泉。这是拉萨尔的教条。马克思指出：劳动不是一切财富的源泉，自然界和劳动一样也是财富的源泉。因为生产物质财富，单有人的劳动不行，还要有劳动对象和劳动资料。通常所说的“劳动创造世界”，正是以具备了这些条件为前提的。劳动并没有超自然的创造力，劳动者只有“事先就以所有者的身分来对待自然界这个一切劳动资料和劳动对象的第一源泉”，才能创造出财富来。在资本主义社会里，工人为什么不得不向资本家出卖劳动力，做资本家的雇佣奴隶？就是因为生产资料掌握在资本家手里，工人阶级除了自己的劳动力外一无所有。纲领空喊“劳动”，避而不谈生产资料归谁占有这个根本条件，就掩盖了资本主义的剥削关系和无产阶级受剥削、受压迫的根源。这类谬论是道地的资产阶级货色。在赫鲁晓夫、勃列日涅夫上台以后，苏联的社会主义全民所有制已经蜕变为官僚垄断资产阶级所有制，勃列日涅夫之流拾起拉萨尔的早已破产的谬论，也叫嚷“劳动是财富的源泉”，要求苏联人民“劳动、劳动、再劳动”，完全是为了掩盖资本主义复辟的事实和资本主义剥削关系，以便从工人身上榨取更多的利润。但是，这根稻草挽救不了资本主义制度，也挽救不了苏修叛徒集团覆灭的命运。
《哥达纲领》的一个“令人气愤的退步”，是把拉萨尔的“铁的工资规律”强加在德国党的头上，把反对资本主义的斗争，归结为“废除工资制度连同铁的工资规律。”所谓“铁的工资规律”，是拉萨尔从资产阶级经济学家那里拣来的破烂货，它无非是说，工资只能停留在维持工人生存和繁殖后代所必需的最低的生活水平上。如果工资长久地高于这个水平，工人生活得到改善，就会刺激人口的增长，劳动市场供过于求，迫使工资降到原来的水平。这就是说，工人阶级的贫困，是由人口增长的自然规律决定的，工人阶级的任何革命都无济于事。这类资产阶级理论，在马克思的《资本论》中，已经被驳得体无完肤了。马克思指出，工人阶级受剥削受奴役的根源，是以资本主义私有制为基础的雇佣劳动制度。工人阶级要摆脱贫困和被奴役的地位，只有通过暴力革命，彻底消灭雇佣劳动制度。雇佣劳动制度一消灭，它的规律当然也就不存在了。正如马克思指出的，“如果我废除了雇佣劳动，那末我当然也废除了它的规律，不管这些规律是‘铁的’还是海绵的。”可是，纲领草案却避而不谈消灭雇佣劳动制度，只是绕着这个所谓“铁的规律”兜圈子。实际上就是要工人阶级放弃革命，坐待“国家帮助”来实现拉萨尔牌的社会主义。“铁的工资规律”是以臭名昭著的马尔萨斯人口论为论据的。以这个反动观点为根据，只能得出取消一切革命的结论。因为“如果这个理论是正确的，那末，我即使把雇佣劳动废除了一百次，也还废除不了这个规律，因为在这种情况下，这个规律不仅支配着雇佣劳动制度，而且支配着一切社会制度。”
《哥达纲领》还鼓吹所谓“公平分配”、“平等权利”、“不折不扣的劳动所得”等拉萨尔的教条，重复资产阶级经济学的“分配决定论”。马克思主义认为，分配方式是由生产方式决定的。要改变资本主义的分配关系，只有消灭资本主义私有制。而要消灭生产资料私有制，“只有用暴力推翻全部现存的社会制度才能达到”。列宁强调说：“资产阶级国家由无产阶级国家（无产阶级专政）代替，不能通过‘自行消亡’，根据一般规律，只能通过暴力革命。”毛主席把这个基本原则概括为一个简明的公式，即“枪杆子里面出政权”。历史经验证明，这是一条真理，是无产阶级求得解放的必由之路。从拉萨尔的“国家帮助”到新老修正主义者的“和平过渡”，都是背叛这个原则的。他们的种种谬论，不过是维护资本主义制度，反对无产阶级革命的精神武器。
《哥达纲领》提出，力求争取“自由国家”，是拉萨尔机会主义的政治纲领。马克思主义认为，国家是阶级矛盾不可调和的产物，是一个阶级压迫另一个阶级的工具。无产阶级夺取政权以后，建立无产阶级专政的国家，并不是为了实行什么超阶级的“自由”，而是为了镇压资产阶级和其他一切剥削阶级的反抗。拉萨尔及其追随者，打着争取“自由国家”的旗号，提出了一系列如争取普选权之类的资产阶级民主主义要求，其目的是维护大地主大资产阶级的联合专政。
马克思在批判拉萨尔的“自由国家”的反动实质时还指出：“在资本主义社会和共产主义社会之间，有一个从前者变为后者的革命转变时期。同这个时期相适应的也有一个政治上的过渡时期，这个时期的国家只能是无产阶级的革命专政。”马克思的这个科学论断，是从《共产党宣言》发表以来，关于无产阶级专政的学说的重要发展。
从资本主义社会到共产主义社会必然有一个革命的转变时期，这是由无产阶级革命的特点和历史任务所决定的。无产阶级革命，是人类历史上最深刻、最彻底的革命，它根本不同于以往的革命。例如，资产阶级革命，是以一种私有制代替另一种私有制，以一种剥削关系代替另一种剥削关系，资本主义生产关系可以在封建社会内部产生并经历很长时间发展起来。而无产阶级革命则不同，社会主义的生产关系根本不可能在资本主义社会内部产生。无产阶级只有通过暴力革命，夺取政权以后，才能建立生产资料的社会主义所有制。而且在生产资料所有制的社会主义改造基本完成以后，还要继续进行经济战线上的，特别是政治战线和思想战线上的彻底的社会主义革命。所以，无产阶级夺取政权，仅仅是社会主义革命的开始。
社会主义社会是共产主义社会的初级阶段，“是刚刚从资本主义社会中产生出来的，因此它在各方面，在经济、道德和精神方面都还带着它脱胎出来的那个旧社会的痕迹”。要消灭这些旧社会的痕迹，过渡到共产主义的高级阶段去，需要经过一个相当长的历史时期。在社会主义社会，生产资料已经从个人的私有财产变为公有财产。在这个范围内资产阶级的法权已经不存在了。但是，在别的方面却依然存在。例如，按劳分配“按照原则仍然是资产阶级的法权”。在这里，虽然参加同等的社会劳动可以领取同等的社会产品，但由于有的劳动力强些，有的弱些；有的子女多些，有的少些，每个人的富裕的程度还有差别，这种差别就是不平等。同时，旧社会遗留下来的工农之间、城乡之间、脑力劳动和体力劳动之间的差别也仍然存在。剥削阶级的意识形态和旧的习惯势力更不可能一下子肃清。在这个革命转变时期里，不仅被推翻的剥削阶级企图复辟，小资产阶级的自发势力会产生新的资产阶级分子，在资产阶级和小资产阶级自发势力的影响和腐蚀下，在工人阶级队伍中，在党和国家机关工作人员中，也会产生一些蜕化变质分子，新的资产阶级分子，充当资产阶级的代理人。毛主席最近指出：“列宁说，‘小生产是经常地、每日每时地、自发地和大批地产生着资本主义和资产阶级的。’工人阶级一部分，党员一部分，也有这种情况。无产阶级中，机关工作人员中，都有发生资产阶级生活作风的。”只要世界上还存在着帝国主义和社会帝国主义，国内的反动派的活动总是和国际上的反动派颠覆无产阶级专政的活动相呼应的。这一切都表明，在整个社会主义阶段，无产阶级同资产阶级之间的阶级斗争是长期的，曲折的，有时甚至是很激烈的。为了粉碎资产阶级和一切剥削阶级的反抗，防止资本主义复辟，消灭阶级，限制直到经过很长时间以后最终消灭资产阶级法权，实现共产主义，在政治上必须有一个过渡时期，在这个时期里必须始终坚持无产阶级专政。马克思曾经指出：“这种社会主义就是宣布不断革命，就是无产阶级的阶级专政，这种专政是达到消灭一切阶级差别，达到消灭这些差别所由产生的一切生产关系，达到消灭和这些生产关系相适应的一切社会关系，达到改变由这些社会关系产生出来的一切观念的必然的过渡阶段。”
无产阶级专政学说是马克思主义的精髓。在整个社会主义的历史阶段，坚持还是反对无产阶级专政，是检验真假马克思主义的试金石。列宁曾经指出，光承认阶级斗争是不够的，只有承认阶级斗争，同时也承认无产阶级专政的人，才是马克思主义者。光承认推翻资产阶级的统治、剥夺剥夺者，需要无产阶级专政，也是不够的，“一个阶级的专政，不仅对一般阶级社会是必要的，不仅对推翻了资产阶级的无产阶级是必要的，而且，对介于资本主义和‘无阶级社会’即共产主义之间的整整一个历史时期都是必要的，只有了解这一点的人，才算领会了马克思国家学说的实质”。《哥达纲领》只字不谈无产阶级专政，相反地却提出什么要用合法手段争取“自由国家”，这就充分暴露了它的机会主义本质。苏修叛徒集团继承拉萨尔的衣钵，炮制了“全民国家”的谬论，叫嚷什么“无产阶级专政在国家消亡之前就不再是必要的了”，恰恰证明他们是无产阶级专政的死敌。
伟大领袖毛主席在同现代修正主义和党内机会主义的斗争中，全面总结了国际共产主义运动正反两方面的历史经验，发展了马克思主义关于无产阶级专政的学说。毛主席精辟地分析了生产资料所有制的社会主义改造基本完成以后两个阶级、两条道路斗争的规律，提出了在无产阶级专政下继续革命的伟大理论，制定了党在整个社会主义历史阶段的基本路线。毛主席明确指出：“社会主义社会是一个相当长的历史阶段。在社会主义这个历史阶段中，还存在着阶级、阶级矛盾和阶级斗争，存在着社会主义同资本主义两条道路的斗争，存在着资本主义复辟的危险性。要认识这种斗争的长期性和复杂性。要提高警惕。要进行社会主义教育。要正确理解和处理阶级矛盾和阶级斗争问题，正确区别和处理敌我矛盾和人民内部矛盾。不然的话，我们这样的社会主义国家，就会走向反面，就会变质，就会出现复辟。我们从现在起，必须年年讲，月月讲，天天讲，使我们对这个问题，有比较清醒的认识，有一条马克思列宁主义的路线。”毛主席亲自发动和领导的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进一步从理论和实践上解决了在社会主义条件下如何巩固无产阶级专政、防止资本主义复辟这个当代最重大的课题。当前，正在普及、深入、持久开展的批林批孔运动，是在上层建筑领域无产阶级战胜资产阶级、社会主义战胜资本主义的政治斗争和思想斗争，目的也是为了巩固无产阶级专政，防止资本主义复辟，坚持无产阶级专政下的继续革命。最近，毛主席又作了关于理论问题的重要指示。毛主席指出：“列宁为什么说对资产阶级专政，这个问题要搞清楚。这个问题不搞清楚，就会变修正主义。要使全国知道。”同时指出：“我国现在实行的是商品制度，工资制度也不平等，有八级工资制，等等。这只能在无产阶级专政下加以限制。所以，林彪一类如上台，搞资本主义制度很容易。”毛主席的这个极端重要的指示，从理论上阐明了无产阶级专政的历史任务，深刻地分析了修正主义路线产生的社会基础，对于我们进一步贯彻执行党的基本路线，巩固和加强无产阶级专政，坚持无产阶级专政下的继续革命，搞好反修防修的斗争，具有重大的现实意义和深远的历史意义。
刘少奇、林彪都是无产阶级专政的叛徒。他们否认无产阶级和资产阶级、社会主义和资本主义的矛盾是社会主义社会的主要矛盾，否认无产阶级必须在上层建筑其中包括各个文化领域中对资产阶级实行全面的专政，否认无产阶级专政对尚存在的那一部分资产阶级法权应该加以必要的限制。林彪妄图从根本上改变党的基本路线，颠覆无产阶级专政，复辟资本主义，效法孔老二，抛出“克己复礼”的反动纲领。他借攻击秦始皇恶毒地攻击无产阶级专政，叫嚷要建立什么施“仁政”的“真正的社会主义”的国家。他的所谓“真正的社会主义”国家，同老机会主义头子拉萨尔的“自由国家”、苏修叛徒集团的“全民国家”是一类货色，实际上是让地富反坏右和他们那一伙新的资产阶级分子上台，建立林家法西斯王朝。
德国党内马克思主义路线同拉萨尔机会主义路线斗争的焦点，是坚持无产阶级革命和无产阶级专政，还是取消无产阶级革命和无产阶级专政的问题。我们同刘少奇、林彪两个反党集团的斗争，也是围绕着坚持还是反对党的基本路线、巩固还是颠覆无产阶级专政问题展开的。这样的斗争今后还会继续下去。因此，认真学习马克思主义关于阶级斗争、关于无产阶级革命和无产阶级专政的基本理论，是一个长期的任务。一切机会主义者总是惯于在理论上制造混乱的。在拉萨尔的鼓动小册子里，就是把从马克思那里搬来的正确的东西和他自己的错误的东西混在一起，使人分辨不清。刘少奇、林彪一类骗子玩弄的也是这一套伎俩。要分清真假，我们的眼力不够，只有借助于马克思主义的显微镜和望远镜。李卜克内西在原则问题上犯错误的一个重要原因，就在于他“在理论问题上从来是含糊不清的”，划不清马克思主义和拉萨尔机会主义的界限。这是一个值得认真吸取的教训。理论是路线的基础。“没有革命理论，就不会有坚强的社会主义政党”。要做一个自觉的无产阶级革命者，必须努力学习马、列的著作，努力学习毛主席的著作，掌握马克思主义的立场、观点和方法，并且把学习和批判结合起来，在批判资产阶级，批判修正主义的斗争中，锻炼自己，提高自己。毛主席最近又号召我们：“要多看点马列主义的书”。我们要遵照毛主席的指示，认真学习马、列和毛主席关于无产阶级专政的主要著作，提高阶级斗争、路线斗争和继续革命的觉悟，更加自觉地贯彻执行党的基本路线，搞好批林批孔运动，为加强无产阶级专政、巩固和发展社会主义的经济基础而奋斗。
（原载《红旗》杂志一九七五年第三期）（附图片）
人民解放军某部三连指战员，学习《国家与革命》第五章的基本观点，加深对党在整个社会主义历史阶段的基本路线的理解。　
本报通讯员 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