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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人技术队伍的生力军——记上海机床厂七·二一工人大学毕业生 [复制链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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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看楼主 倒序阅读 0 发表于: 1975-06-23
第4版()
专栏:

工人技术队伍的生力军
——记上海机床厂七·二一工人大学毕业生
上海机床厂创办的我国第一所七·二一工人大学,已经毕业了两期共一百四十九名工人学员。他们回到生产实践中去以后,能文能武,朝气勃勃地战斗在三大革命运动第一线,为工人技术队伍增添了一支生力军。这才是自己的大学生
一九七一年七月,女行车工王彩彩从七·二一工人大学毕业,回到二车间来了。
这个车间运输大型加工件,过去全靠手推平板车,在一百六十米长的轨道上推来推去,占用劳动力多,体力消耗又大,工人们迫切希望改成电动的。可是,对这种笨重体力劳动有切身感受的工人,自己不会设计;而懂得设计的一些技术人员却又缺乏这样的切身感受,认为这种改装设计“没啥油水”,“搞成功出不了名,失败了还要丢面子”,不肯设计。就这样,工人们盼了一年又一年,愿望没能实现。
王彩彩本来就是这个车间的普通行车工人,推过平板车。一回来,她就和另一位工人大学生一起,主动承担了把手推平板车改装为电动平板车的任务。从讨论设计方案到找材料加工、安装,他们日夜同工人并肩战斗,短短一个月,就把它改装成功了。工人们操纵着电动平板车,又方便,又安全,不禁心里乐滋滋。
为了减少装卸次数,王彩彩还同车间几位女工一起,设计了一台大型电动平板车,能够把几十吨重的整台机床直接运到铁路边,装上火车出厂。
从七·二一工人大学毕业以来,王彩彩抓紧学习马列著作和毛主席著作,自觉地同旧的传统观念决裂。她回到车间劳动一段时间后,因工作需要,被调到车间技术改造小组,但仍然坚持参加劳动,生产忙时还顶班干活。她搞技术工作,不图名,不图利,全心全意为生产斗争服务,同工人们心往一处想,汗往一块流。工人们看在眼里,喜在心上,都说:“这才是我们自己的大学生!”工作越干越出色
老工人吴继洲,解放前十一岁便进工厂做工,被资本家压榨得骨瘦如柴,吃尽了阶级苦;解放后在党的培养下,成长为一名共产党员。他到七·二一工人大学学了几年,思想“淬火”,斗志更坚,回来担任二车间修理组组长,工作越干越出色。
吴继洲毕业回来以后,没有一点大学生的架子,工作哪里艰苦,他就在哪里战斗,经常为修好一台机床而日夜连班地干。今年三月的一天下午,工人们正在为完成第一季度的生产计划而紧张地劳动。下班铃已经响过了,突然车间里大行车出了故障,行车工人非常焦急。吴继洲闻讯后,向几位修理工人说了一声“抢修!”拿起工具就赶到现场。他第一个爬到十多米高的行车顶上修理,连晚饭都顾不上吃,直到修好行车,保证了生产。
他们这个修理组,担负着全车间几百台机床设备的维修工作,任务繁重。吴继洲常对小组同志说:“我们机修工人应该象医务人员关心人民健康那样关心机床,做到小毛病早发现,早修理,不影响生产。”他们经常访问操作工人,听取意见和要求,做到对每台设备心中有数,安排好维修时间。需要拆换部件停车修理的,就事先准备好零件部件,利用工人休息日突击抢修,尽量使机器少停转一分钟,为社会主义多贡献一份力量。
过去,维修大型复杂精密的机床,要等厂里安排,缺少的零部件要等技术人员测绘、工人加工。现在,吴继洲自己懂得设计,能自己测绘、自己加工,取得了修理机床的主动权。他还运用在工人大学学到的关于机床设计与制造的知识,同小组工人一起研究各种机床的结构原理,对原来设计不合理的地方,就自己动手画图设计,加工配件,大胆加以改造。有一台六米龙门刨床,过去一年要修十几次,他们便解剖分析这台床子经常出故障的原因,对症下药,给加上了一个附件。到现在,这台刨床已经正常运转半年多了。刨床工人非常满意,热情称赞工人大学生把脑力劳动和体力劳动结合起来,是“知识化的工人”。安到哪里都起作用
工人大学毕业生徐宝源,人们称他是一颗“革命螺丝钉”,安到哪里都起作用。上大学前,他是上海机床厂木模车间革委会委员,抓革命、促生产走在先;工厂办七·二一工人大学时,车间工人敲锣打鼓地送他上大学,他在学校里担任党支部委员,坚持无产阶级政治挂帅,也出色地完成了任务。
大学毕业回到车间,徐宝源又干起了木模工。有人问他:“你怎么上了大学,反而成了一名普通工人?”徐宝源爽朗地回答说:“当工人并没有减少我的革命责任,我们革命工人只能由革命工作来挑选我,绝没有为个人去挑选革命工作的权利。”他干起活来,哪里艰苦就在哪里干,受到工人群众的欢迎和爱戴。
后来,厂里交给他设计转塔式组合机床的任务,徐宝源愉快地接受下来。这是一项援外任务。他怀着捍卫毛主席革命外交路线,支援世界革命的决心,搞好这项设计。本厂没有做过这种产品,外单位也没有现成的图纸和资料,他就和别的设计人员一起,先后到十几个兄弟工厂去取经。经过仔细计算,认真试验,在半年时间内就设计出了四个品种的转塔式组合机床。接着,他又投入施工,在现场和工人一起解决加工制造中的问题。总装配和试车时,他和另一位工人大学生两人顶三班,日日夜夜和工人一起战斗。试车的结果证明,这四台机床的各项指标都达到了设计要求。
搞完了设计与制造,徐宝源还感到没有完成任务。他又把这些机床的性能特点,怎样使用调整,怎样维修保养,写成了六千多字的详细说明书,文字说不清楚的地方还画上了图。出厂的时候,包装活儿紧,徐宝源放下笔杆,又拿起了榔头,和工人们一起包装钉箱,直到妥善地运走。知识属于人民
我国第一台数字控制凸轮曲线磨床试制成功的消息,很快在厂里传开了。当大家知道这台机床是由七·二一工人大学毕业生沈关松担任电器部分总体设计时,无不为之高兴,说他为工人阶级争了气。
工人们热切地对沈关松说:“你是工人大学生,能不能把数字控制新技术,也给我们讲上几课?”沈关松高兴地说:“我能上大学,这是党的培养,工人阶级的委托,我的技术知识是人民给的,属于人民所有;只要大家需要,我随时都可以讲!”
当过十年钳工的沈关松,有比较丰富的实践经验,搞技术改造的热情很高。上工人大学以前,他和工人改革动平衡机的结构。那时,请一位工程师帮助出出主意,工程师不肯讲,反而冷言冷语地说:“搞机床改造可不是变戏法,没那么容易!”过去,厂里有几个工程技术人员也曾研究过数字控制磨床,但关门搞设计,不与工人结合,相互之间又不交流技术,结果试验多年,半途而废。沈关松对资产阶级的“知识私有”观念深恶痛绝。他在负责数字控制凸轮曲线磨床的电器部分总体设计时,坚持走同工人相结合的道路,搞技术民主,开门设计。他们依靠集体智慧和力量,攻克了一个又一个难关,出色地完成了任务。
为了从理论和实践的结合上给同志们讲好数字控制新技术,沈关松利用业余时间,进一步查阅有关技术理论书籍,总结这次设计制造电器部分的经验教训,认真地进行了准备。他先后在本厂七·二一工人大学、工人业余学校,以及上海市的有关单位,讲了十多次数控技术课。每次讲课,他不但毫无保留地讲,而且和听课的同志一起讨论,热情地回答问题,把讲课作为向别人学习的一个良好机会。
上海机床厂七·二一工人大学的毕业生们在三大革命运动中发挥着越来越大的作用。这是一支工人技术队伍的生力军。随着厂办七·二一工人大学的成长,这支工人技术新军更将不断地发展壮大。
新华社记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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