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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如蜜,腹有剑——揭露苏修对埃及“军事援助”的社会帝国主义本质 [复制链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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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看楼主 倒序阅读 0 发表于: 1975-07-03
第6版()
专栏:

  口如蜜,腹有剑
  ——揭露苏修对埃及“军事援助”的社会帝国主义本质
  范秀竹 钟东
苏联社会帝国主义侵略、干涉、控制、颠覆、欺负第三世界国家的反革命事业尽管每天都在做,但是在嘴上,在官方的文书上,却总是满篇的仁义道德,从来不说实话。苏修对第三世界国家的“援助”,正是这样一种口如蜜、腹有剑的东西。
按照莫斯科的说法,苏修的“援助”是天下最美妙的东西了。它既是“无私的”,又是“平等的”;既“不附带任何政治条件”,又“不利用来作为施加压力的手段”;既“不干涉别国内政”,又“不是要为自己捞到什么好处和特权”。苏修还信誓旦旦地宣称,它是发展中国家的“天然的和可靠的盟友”,“一贯站在争取民族解放和独立的战士一边”。诸如此类动听的言词,苏修不厌其烦地到处散播。
但是,骗人可以一时,不能骗人永远。第三世界越来越多的人们,通过自己的切身体验,日益看清苏“援”的社会帝国主义本质。近年来,埃及政府领导人和埃及报刊,公开揭露苏联通过“援助”,特别是所谓“军援”,控制埃及、干涉埃及内政的种种触目惊心的事实。它活生生地勾划出了苏修乘人之危,控制和欺压别国的丑恶嘴脸。这些反面教材,大大打开了人们的眼界。卡武器,妄图捆住埃及手脚
苏修向埃及提供所谓的“军援”,是从五十年代中期开始的。十几年来,它断断续续地给过埃及一些武器,但是,给一点还是不给,什么时候给和什么时候不给,给什么武器和不给什么武器,都是包藏着险恶用心的。
苏修的手法之一,是在关键时刻禁运武器。一九七三年十月战争爆发前,在埃及人民为准备反侵略战争的时期里,它一再拖延许诺过的对埃及的武器供应。十月战争后期,当以色列凭借着美国提供的大量新式飞机、坦克,窜入苏伊士运河西岸,埃及人民的反侵略斗争处于紧要关头,苏修竟然拒绝埃及多次提出的补充装备的要求,迫使埃及接受停火。十月战争之后的整整十四个月内,埃及也没有从苏联得到值得一提的武器补偿。这就是苏修经常吹嘘的它在埃及人民“最困难的日子里”,“强有力地”支持埃及的一种事实真相。
苏修的手法之二,是控制武器的使用权。苏修有时也提供了一些武器,但同时又规定,未经它同意不能动用。一九七一年,苏联答应向埃及提供伊尔轰炸机,其先决条件就是:没有莫斯科的命令不得使用。天下竟有这样的怪事:给了武器,要人家出现钱,又不准人家用来反侵略,这不是明摆着叫人花钱买废铁吗?当时,萨达特总统说得好:“试想以色列再次打击埃及腹地,难道在还击以前我必须等待莫斯科的命令吗?”苏联为了保障它对埃及所提供的武器的控制权,还一再拒售武器的零配件和少给弹药,使埃及用巨额外汇买来的苏制武器,变成一堆被埃及人民比喻为“装饰品”的东西。
苏修的手法之三,是索取高价,牟取暴利。苏联向埃及提供的军火武器,价格昂贵,一定要以现汇支付,而有些武器质量却很差。苏修还多次任意抬高武器的价格,从埃及身上榨取更多的外汇。据报道,从一九七二年至十月战争不到两年的时间,苏联出售的武器价格就上涨了一倍。在十月战争最激烈的时候,苏修不仅对其所出售的武器要求埃及支付现款,而且又一次提高了武器价格。在埃及人民浴血奋战的时候,乘机勒索高价,捞取外汇,大发横财,完全是嗜血如命的军火商!
苏修在出售武器上这一系列做法,都是为了达到控制埃及,从而有利于它争霸中东的反革命目的。不久前,埃及领导人指出:莫斯科是企图“利用提供武器和弹药作为一种‘政治手段’来影响埃及的行动”。这就是企图用垄断武器的办法来捆住埃及人民的手脚,逼迫埃及放弃自己的独立意志而听命于莫斯科。正是苏修这种横蛮的做法,使得埃及不得不作出实行武器来源多样化的决定,并拒绝苏修在武器使用方面提出的束缚埃及主权的条件。要基地,企图建立国中之国
苏修对埃及等中东国家在地中海沿岸的港口,早已垂涎三尺。据报道,一九六七年“六·五”战争一结束,苏修头目波德戈尔内来到开罗时,就公然在会谈中向埃及提出“要求在亚历山大建立指挥中心和船坞”,而且“由俄国海军担任警卫”。进而又提出“把整个地区——指挥中心、船坞、卫兵住宅——交给俄国人”,甚至要求“在划给俄国人的地区上空升起苏联国旗”。这就是明目张胆地要埃及割让一块领土给苏联,企图建立一个由苏修管辖的国中之国。正因为如此,当时的埃及总统纳赛尔立即中止了同苏修的会谈,坚决地拒绝苏联的要求,并气愤地指出:“这简直是帝国主义,这就是要我们向你们提供一个基地!”
但是,苏修贼心不死。它一次又一次地向埃及提出使用、霸占埃及基地的要求。苏修曾要求控制埃及机场的特权,即“长久的起飞降落权”和“使用埃及机场的权利”。一九七○年,苏联军事头目格列奇科、戈尔什科夫来到开罗,再次提出要在地中海南岸的马特鲁港和贝尔尼斯港“为苏联舰队提供方便”。这不是要为社会帝国主义捞到“好处”和“特权”,又是什么呢?
争夺水域、控制地中海,曾是沙俄帝国主义梦寐以求的扩张目标,也是它妄想实现世界帝国野心的重要步骤。马克思曾经多次揭露沙皇帝国极力想“开辟一条通向地中海的出路”,①“力图在地中海上为俄国取得一些军港”。②老沙皇当年的野心没有能如愿以偿,一个世纪以后,今天的新沙皇以比它的祖宗更加野心勃勃的姿态出现在地中海,同另一个超级大国争夺欧洲和中东。这就是苏联社会帝国主义的军政头目一而再,再而三地伸手向埃及勒索军事基地的重要原因。苏修头目勃列日涅夫曾经有气无力地辩解说,“至于苏联,它在近东是绝对没有任何私利的。”这是典型的此地无银三百两!派专家,在埃及称王称霸
一九七二年七月十七日,埃及总统萨达特作出了结束苏修军事专家和顾问在埃及的使命的决定,约二万名苏修军事专家和顾问不得不卷起铺盖,灰溜溜地撤离埃及。这个决定,反映了埃及人民决心掌握自己命运的坚强意志。
自从一九六七年“六·五”战争以后,苏修以重建埃及武装部队、支持埃及人民反对以色列侵略作为幌子,向埃及军事部门派出了大批的军事专家和顾问,从埃及的统帅部到普通兵种的营、特殊兵种的连,无孔不入,妄图一手控制和操纵埃及的军事作战计划、训练和装备。
为了达到这一目的,苏修绞尽脑汁,不择手段,玩弄种种花招。
一是赖着不走。根据埃苏双方的协议,在埃及自己的军事技术人员培训完毕以后,苏修的专家和顾问应撤走回国。但是,当埃及方面已经有了自己的技术人员而提出此项建议时,苏修竟然不顾协议,以这样会引起苏修专家的“恶感”为由,赖着不走。
二是改头换面。当埃及政府宣布驱逐苏修军事顾问的决定后,苏修又耍出花招,提出在埃及国防部里搞一个八十人的苏修专家办公室来负责监督“合作和训练事务”。埃及方面一眼看穿了它的用心,认为这是“穿上另一件外衣的军事使团”,而加以拒绝。
三是卷土重来。在这之后,苏修利用埃及需要武器作为要挟,一再逼埃及同意苏修军事专家卷土重来,继续回到埃及。对此,萨达特总统回答说:“我们将始终是独立自主的,苏联专家的旧时代——那是我们与苏联之间的最后一章。”
苏修军事专家和顾问在埃及领土上的所作所为,充分暴露了苏修霸权主义的真面目。他们听命于莫斯科,指手划脚,干涉埃及内政;他们索取种种特权,作威作福,称王称霸;他们控制埃及军事设施和基地,实行严密封锁,埃及军官和最高领导都不准随意进入;他们拿着埃及人民用血汗换来的外汇工资,过着奢侈的生活。据揭露,他们在回国时往往抗拒海关检查,私带大量黄金和首饰。这一切是对苏修吹嘘的所谓“无私”援助的辛辣嘲弄。逼还债,一副恶魔的凶相
埃及人民和阿拉伯各国人民在十月战争中,冲破了超级大国的控制和“不战不和”的局面,显示了埃及人民和阿拉伯各国人民反抗侵略、收复失地、保卫国家独立和主权的坚强意志。可是,在这场斗争期间和之后,苏修除了逼迫埃及“停火”,充当军火商、投机商之外,还使出了向埃及逼债的穷凶极恶的一手。对此,埃及领导人曾有力地揭露说:“在美国国会批准向以色列提供二十二亿美元的同一周里,苏联人竟要求我支付所欠债务的八千万美元利息,你能想象到吗?”
是的,埃及人民简直难于置信。当他们面临着以色列侵略者的严重威胁,需要集中力量加强国防,而在经济上又遇到困难的时刻,埃及每年仅向苏修还本付利就要拿出四亿左右美元。然而,就在这种埃及有困难的情况下,苏修竟用逼债的手段,企图置埃及于死地。这是一种什么行为呢?
人们不禁想起五十多年前社会主义的苏联曾经遇到过的一段类似的历史情景。那是一九二一年,新生的苏维埃国家,在粉碎了十四国武装干涉和镇压了国内反革命叛乱之后,饥荒又给人民带来了空前的困难。就在这时候,西方帝国主义者乘人之危,竟不择手段地向苏联逼债。当时,有人说:“趁闹饥荒的机会重提旧债,是恶魔的行为”。对帝国主义的逼债,列宁愤慨地指出:“我不知道恶魔是否比现代帝国主义更可怕。但我知道,实际上正是如此,尽管我们闹饥荒,他们还是试图用特别苛刻的条件向我们索取旧债。……想借此机会来摆布我们”。③
时间过了半个世纪,人们万万料想不到,苏修如此维妙维肖地扮演了当年西方帝国主义“债主”逼债的角色,不过逼债的对象不是当年的苏联人民,而是今日因流血牺牲、抗击侵略而付出巨大代价的埃及人民。这不仅说明了苏修逼债完全是列宁当年痛斥过的帝国主义行为、恶魔行为,而且也揭露了苏修逼债的目的是想借此机会来摆布埃及人民。
请看最近埃及揭露的又一桩恶魔行为吧:在十月战争后的一年期间,埃及好不容易偿还给苏修数千万埃镑的债务,但鉴于经济困难,请求苏修给一个偿还其余的债务的“宽限期”。可是苏修不仅不予理睬,反而诬蔑埃及“强加条件于人”。这是什么样的“可靠盟友”!这完全是一面卡人脖子,一面反咬一口的政治恶棍的行径。埃及人民为反对以色列的侵略进行了多年艰苦卓绝的斗争,付出了自己优秀儿女的生命的代价,谁也不能去逼战斗中的埃及人民还债,而是应该宣布所有欠苏修的这些军事债务,不要还,一风吹,才是合情合理的。
朋友有真假,但通过实践可以看清谁是真朋友,谁是假朋友。毛主席在我国抗日战争时期揭露那些口称同情中国的帝国主义者时曾指出:“这种朋友,只能属于唐朝的李林甫一类。李林甫是唐朝的宰相,是一个有名的被称为‘口蜜腹剑’的人”。④今日的苏联社会帝国主义者,表面上装出同情埃及人民和第三世界各国人民的样子,实际上是“口如蜜,腹有剑”的假朋友,是比公开的敌人还要危险的反革命两面派。
苏修在“军事援助”上的所作所为,给人们上了有益的一课,也把苏修的口头上的仁义道德一扫而空。埃及人民是有志气的英雄的人民,他们既不会屈服于以色列的侵略威胁,也不会听命于超级大国的种种讹诈,而将沿着自己的战斗历程,把收复失地、保卫国家主权和独立的事业进行到底。注:① 马克思:《战争问题。——议会动态。——印度》
(1853年7月19日)。《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9卷
第241页。
② 马克思:《福格特先生》(1860年2—11月),《马
克思恩格斯全集》第14卷第533页。
③ 列宁:《全俄苏维埃第九次代表大会》(1921年12
月23—28日),《列宁全集》第33卷第135页。
④ 毛泽东:《斯大林是中国人民的朋友》(1939年12
月20日),《毛泽东选集》第2卷第651—65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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