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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要敢说敢干敢于斗争——记下乡知识青年、共产党员孙玉文对错误倾向进行斗争的事迹 [复制链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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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看楼主 倒序阅读 0 发表于: 1975-07-15
第3版()
专栏:

就是要敢说敢干敢于斗争
——记下乡知识青年、共产党员孙玉文对错误倾向进行斗争的事迹
辽宁省东部山区的新宾县下营子公社章京大队南沟生产队,有一个一九六九年下乡的知识青年,名叫孙玉文。在毛主席的革命路线指引下,孙玉文在农村两个阶级、两条道路和两条路线的激烈斗争中,紧紧地同贫下中农站在一起,勇敢地向修正主义路线和资本主义倾向作斗争,为巩固无产阶级专政贡献力量。孙玉文敢于斗争的革命精神受到贫下中农热情称赞。
(一)
孙玉文插队落户的南沟生产队,是个偏僻而后进的小山村,连续十几年吃国家返销粮。面对这种状况,有个一块去插队的同学跟孙玉文说:“咱们调换个富队吧,这里太穷了!”对于南沟生产队,孙玉文何尝没有自己的想法。他头脑里也曾出现过这样的念头:一样上山下乡,为啥不选个比较富裕的地方呢?可是,这个矿工的后代,想起南沟贫下中农象办喜事那样欢迎他们的情景,立即意识到这种想法不对头。他重新学习了毛主席关于“知识青年到农村去,接受贫下中农的再教育,很有必要”的教导,认识到知识青年上山下乡,为的是反修防修,培养无产阶级革命事业的接班人,建设社会主义新农村,不是为了图享受。他告诉那个同学:“穷不可怕,可怕的是穷不思变!我们要象毛主席教导的那样,‘艰苦奋斗’,‘穷则思变’!”当天,他在日记上写下了:“拚命干,南沟换新颜。”
“拚命干”,这是孙玉文为严格要求自己而定的一个标准。无论干什么农活,他都要用这个标准衡量一下自己。春天种地,撒粪这个活儿又脏又累,他争着去;夏锄铲趟,扶犁钻高粱地又闷又热,他揽过来;秋收大忙,背庄稼这活儿得有把子力气,他抢着干;冬季挑粪上山,别人一次挑两筐,他一次挑四筐。社员们说,孙玉文一个人顶两个人,他说:“要改变南沟面貌,就得拚命干!”
可是,孙玉文和大多数社员这样苦干了两、三年,南沟的面貌却没有多大改变。下乡以后的第三个秋收快到了,孙玉文看见邻队地里的包米棒子长得有尺把长,南沟的却只有一拃长。活生生的现实向孙玉文提出了这样一个问题:为什么地连着地,人家地里的庄稼就长得好,自己队里的庄稼就长不好?为什么村挨着村,人家对国家的贡献越来越大,自己队却年年吃返销粮?他一时搞不懂,便去找贫下中农请教。老贫农、共产党员张仁凤告诉他:“小伙子,要改变咱队的面貌,光凭力气拚命干活不行呀!咱队那个领头的不走正道,那怎么能搞好呢!”
张大伯的话,使孙玉文联想起三年来南沟发生的许多怪现象:为什么学大寨喊了好几年,不见实际行动?为什么大忙季节,队里的大车老是外出去拉脚?为什么生产队长常年不参加集体生产劳动,却拿高工分、高补贴呢?……针对这些问题,孙玉文重温了毛主席关于“思想上政治上的路线正确与否是决定一切的”教导,从理论与实践的结合上进一步懂得了:要把革命和生产搞上去,首先得把路线搞对头。知识青年到农村来,绝不仅仅是为了增加几个劳动力,而是要和贫下中农结合在一块,坚持社会主义道路,批判资本主义倾向,为把巩固无产阶级专政的任务落实到基层而战斗。懂得了这个道理之后,他在日记上又写下了:“南沟变不变,根本在路线。”
(二)
一九七二年夏锄期间,地里发生草荒,生产队长却押着大车,要到外头去拉脚。孙玉文知道后,觉得这不符合毛主席关于“以农业为基础”的教导,就去制止。他说:“眼下趟地都套不出犁杖,干嘛还外出去拉脚?”队长说:“我是队长,事情就这样定了,你管不着!”孙玉文说:“队长的权是贫下中农给的,你正道不走走歪道,社员有权管!”队长争辩说:“谁不走正道?大车拉脚挣几个钱,还不是为集体增加收入?”孙玉文驳斥说:“离开了‘以粮为纲’,在大忙季节去拉脚,借口为集体,实际是走资本主义邪道!”说完,他夺过鞭子,把车赶回了村。
对孙玉文拦回拉脚大车的行动,贫下中农拍手叫好,称赞他:“‘头上长角,身上长刺’,敢说敢斗,说得入理,斗得有力。”可是,生产队长却对孙玉文怀恨在心,并扬言:“真不知道好歹。一个下乡知识青年,不在村里留个好人缘,我看他以后怎样回城!”有些老贫农担心孙玉文经受不住这场考验,鼓励他说:“小孙呀,不要怕,有我们大伙给你撑腰!”孙玉文听了很受鼓舞,激动地说:“为了巩固农村的社会主义阵地,我要同错误倾向斗到底!”
孙玉文一心一意坚持乡村干革命,决心做缩小三大差别的促进派,为建设社会主义新农村奋战一辈子。和孙玉文一起下乡的女知识青年刘素琴,很支持小孙的革命精神。在共同的战斗中,两个人建立了深厚的阶级感情,在南沟生产队结婚安了家。孙玉文不仅自己坚持扎根农村,还带动一起下乡的十几名同学树立扎根农村干革命的思想。
不久,从外面刮来一小股歪风。这股歪风同那个队长的资本主义经营思想,一拍即合。他打着“巩固和发展集体经济”的招牌,提出要在南沟推行什么“五定一奖”。几天来,队里多次开会研究这件事。孙玉文一时摸不清“五定一奖”是个啥底细,就去向贫协组长张仁凤请教。张大伯说:“这‘五定一奖’不是啥新招数,只不过同刘少奇搞的那个‘三自一包’变了个说法。”为了从理论上弄清“五定一奖”的反动实质,孙玉文和社员们一起,重新学习了毛主席和党中央关于农村人民公社的一系列重要指示和文件,认识到这个黑货只能破坏和削弱集体经济,因为人民公社的现行制度是“三级所有,队为基础”;而“五定一奖”把队为基础变成了“组为基础”,是拉人民公社倒退。社员大会上,孙玉文和贫下中农一起,批判了“五定一奖”这个错误主张,有力地抵制了资本主义倾向。
(三)
一九七三年初,南沟生产队的贫下中农一致要求撤换那个生产队长,推选孙玉文当队长。当时,由于大队个别领导人路线是非不清,认为队长没有什么大问题,不好随便撤换,只是补选孙玉文当了副队长。那个队长心想:孙玉文以前不是干部都那么厉害,现在有职有权了,可得同他分好工,免得让他挑毛病。一天,他找孙玉文商量:“小孙呀,过去咱俩闹点小意见,今后可要好好合作。依我说,你年轻能干,带领社员抓粮食;我外路熟人多,领着一帮社员搞副业,抓现钱。你看怎么样?”孙玉文一听,知道他又在想邪门歪道了,就说:“过去咱俩不是闹小意见,而是事关路线斗争的大是大非问题。今天,你出的这个主意,路线仍然不对头。咱俩分工可以,但决不能一个抓粮,一个抓钱,都要贯彻执行‘以粮为纲,全面发展’的方针,为国家多做贡献!你当队长十几年,南沟还是老样子,根本原因就在于你没有贯彻执行毛主席的革命路线,带领群众走社会主义道路。”
几天以后,大队要各生产队报种植计划,孙玉文去找队长。一进屋,只见队长和一帮人正坐在炕上大吃大喝。孙玉文生气地问:“社员们都在大干,你当队长的不仅不坚持参加集体生产劳动,还拢络一帮人躲在家里搞这一套,你到底要干什么?”队长自知理亏,连忙说:“副队长,上来喝一盅吧!”孙玉文回答:“我不会喝酒,我要和贫下中农一起奔大寨路!”队长无可奈何地说:“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走我的独木桥!”从此,他撂下挑子不干了。
这一年,孙玉文带着社员平整土地,大搞农田基本建设。田埂上的石头又大又多,孙玉文一连背了半个月,脊背被石头压肿了,脚被石头砸破了,但他仍坚持战斗。社员们说:“小孙同资本主义倾向作斗争,‘头上长角,身上长刺’。战天斗地,他又披上了一身‘铁盔甲’!”就这样,他们终于把全队二百多处小块田,变成二十多片大块田。秋天,南沟迎来十几年来第一个好收成,亩产由百十斤一跃达到三百三十斤。
批林批孔运动中,公社党委和大队党支部派人帮助解决南沟生产队的领导班子问题,社员们一致推选孙玉文担任了南沟生产队队长。
孙玉文当了队长以后,带领社员群众开展农业学大寨运动的自觉性更高了。可是,他和其他干部发现:队里个别私心较重的社员,热衷于上山搞小开荒,分散了大伙走社会主义道路的心。他们认为:对这些资本主义自发倾向如不坚决制止,集体经济就巩固和发展不了。为了堵塞资本主义邪路,生产队召开了贫下中农代表会议,做出了不准上山搞小开荒、实行封山育林的决定。同时孙玉文遵照毛主席关于“严重的问题是教育农民”的伟大教导,认识到要带领社员奔大寨路,必须向他们灌输社会主义思想,批判资本主义倾向。白天,他和社员一块下地劳动;晚上,在政治夜校里,他辅导社员学习革命理论,使大家进一步懂得了“只有社会主义能够救中国”这个真理。从此,南沟生产队再没有社员上山搞小开荒或其他不正当活动了,而且新人新事层出不穷。一九七四年,南沟生产队成了全公社农业学大寨的一个先进单位,粮食平均亩产跨过《纲要》,第一次向国家卖了余粮,偿还了贷款,添置了脱粒机、铡草机、磨米机等农业机具。面对这些喜人的变化,社员们高兴地说:“今日小南沟,人人喜心头;沿着大寨路,阔步向前走!”
在三大革命运动中,孙玉文光荣地加入了中国共产党。
今年二月,学习无产阶级专政理论的运动蓬勃兴起。章京大队的共产党员,一致推选孙玉文为大队党支部书记。广大群众反映:孙玉文地位变了,可他头上的“角”,身上的“刺”那股锋利劲没有变,立场更坚定,旗帜更鲜明了。这个大队过去由于受刘少奇、林彪鼓吹的“物质刺激”、“工分挂帅”等修正主义路线的影响,除了给干部以“工分补贴”,还额外搞了一个所谓“操心分”的规定。孙玉文坚决反对这种不合理的规定。在学习讨论会上,他和支委们用革命理论分析“操心分”对干部的腐蚀,说服大家不要搞特殊化,并作出取消“操心分”的决定。事后,有人散布说,这是多年的老规矩了,随便取消了会影响干部的工作积极性。孙玉文说:“当干部的吃苦在前,享受在后,这是我们党的老规矩。给人民做了一点事,就向人民要高价,那不是把自己当成商品了吗!”个别同志觉得这话“太刺耳”,就劝他说:“现在你是大队党支部书记了,说话办事太绝了对自己不好,不能不讲情面的批这斗那,这样下去,你今后咋工作呀?”孙玉文说:“共产党对错误的东西就是不能讲情面。一个共产党员不向资本主义作斗争,还叫什么共产党员!问我今后咋工作?一句话,还是要斗。同广大群众团结起来,为巩固无产阶级专政努力战斗!”
本报通讯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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