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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共赤旗报载文揭露:日寇曾在北京制造毒菌 已由原细菌部队卫生兵松井宽治证实 [复制链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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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看楼主 倒序阅读 0 发表于: 1950-02-21
第1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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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日共赤旗报载文揭露:日寇曾在北京制造毒菌
已由原细菌部队卫生兵松井宽治证实
【新华社北京二十日电】苏联发表了对日本细菌战犯的起诉书后,关于日军准备细菌战争的事实,又有新的证据。据日共中央机关报《赤旗》报一月十日载称,日军不只在东北,而且在北京也曾驻过细菌部队,设有细菌兵器的培养所。该细菌部队在日本宣布投降后,即用卡车把培养细菌的一万个汽油罐运走消毁。据该刊载当时在该部队当卫生兵的松井宽治(现任日本电器产业工会神奈川支部执行委员)于一月九日访问日共东京代代木党部,追述当时情形如下:
“我应召入伍,在满洲受了三个月的步兵训练,于昭和二十年(注:即一九四五年)四月被调到北京,派入一八五五部队筱田队做卫生二等兵;这就是细菌兵器研究所,主要培养鼠疫菌和跳蚤,准备对苏作战。这个华北派遣军一八五五部队,是属于当时的华北派遣军总司令官前中将下村定指挥的部队长是前军医大佐西村英二,本部设在北京的名胜——天坛的近旁,表面上做的事情是野战供水和传染病预防。工作部门设有第一课(病理试验)、第二课(菌苗制造)、第三课(细菌兵器研究所)。这个部队除在北京设有本部外,并在开封、天津、石家庄、张家口、青岛、太原等地设有支所,部队全体人员在一千名以上。
第三课设在北京国立图书馆西邻的静生生物调查所内,工作是:(一)大量生产跳蚤;(二)大量生产鼠疫菌;(三)结合跳蚤和鼠疫菌;(四)从飞机上撒布的工作等。这个队的队长筱田统,是京都帝国大学的教授、理学博士,是大佐待遇的军佐。在他的下面有军医将校二名、将校待遇军佐三名、卫生下士官六名、卫生兵四十五名、女子军佐三名、下士官三名、中国苦力五名,此外还有北京高等女子学校的日侨少女十名。
在该所的地下室内,有细菌培养室、动物室、下苍蝇培养室、疟疾研究所;二楼全层是跳蚤培养室。
第三课根据工作内容又分第一工作室(跳蚤的生产)、第二工作室(苍蝇的生产、疟疾研究)、第三工作室(鼠疫菌的生产)、小动物(鼠)室等。在工作时间内,总是在门内加锁,时常有人值班看守。工作完毕后回到营房,关于工作内容的话,是一句也不准讲的。上级吩咐过:星期天到外边走,即使遇到宪兵问起部队的内容,也不要照实回答。……
跳蚤的发育需要黑暗及摄氏二十八度的气温和百分之九十的湿度,因此,研究所二楼的窗总是关起来的,玻璃的内侧涂上了黑漆,室内经常黑暗无光。为了保持湿度,在走廊和各房的天花板上,都吊着破布,每隔一小时喷雾一次,在地阶上经常贮有二英寸的水。附于各房的水蒸气管活瓣,不断输送水蒸气进房。房内整天都弥漫着水蒸气。房内摆有数列木棚,上面放着无数的汽油罐,罐内装满着跳蚤,在罐的里面,放有小笼,装着老鼠,做跳蚤的食饵。对于这些被几千个跳蚤吸血的老鼠,每天都给与食物。老鼠经过四天至一星期便死去,因此,每天早上都要将死老鼠拿到地下室去,做养蛇室的食饵。
听说在我被调入该部队工作前约一年,那里曾进行过人身实验,有两个中国人因此被牺牲了。实验内容详细情形虽不得而知,但据说那两个中国人是手脚被绑起来,口里被塞着东西,被装在麻袋里面,在白画间,被用卡车从北京市内运到部队驻地,经过一个星期便死了。
还有,据我从尾崎技师那里听到的话,在一九四二年,有一次曾通宵大量生产跳蚤,运到外面去;同时,据说曾举行过对空中实验,得到了圆满的结果。
八月九日(注:一九四五年)苏联参战后,细菌研究所的人员都拿起枪出动到张家口方面去,工作停顿。
不久,到八月十五日,战事便结束了。在那天正午的无线电广播二十分钟后,队长筱田便下令破坏细菌研究所。破坏工作继续了三天三晚,通宵达旦。在后园里挖了大坑,先把跳蚤放到里面去,然后洒上汽油焚烧。重要书籍和细菌培养器具也都被烧毁了。培养跳蚤的汽油罐一万个被卡车运走。
战事结束后第七天,我们便做完了破坏工作,到本部集中。同时,又下令解散部队,把“北支那防疫供水部”的名称从华北派遣军的名册上涂去,所属官兵都转属到各陆军医院去。……同年十二月,队长筱田统、军医大尉高冈满和军佐技师尾崎繁雄三人脱离了军籍,穿起了西装,蓄起头发,扮成日侨,搭登陆艇回到日本;前兵曹长时冈孝也转归了步兵部队,同年十一月混入了其他部队回国。我在一九四六年一月因盲肠炎入医院,经施手术后化脓,直到三月尚在病榻上过日子,直至同年四月四日。因此后来的事情怎样,我便不得而知。那细菌研究所的干部恐怕没有一个成为战犯嫌疑犯,全体都回国了。”(附图片)
  日寇驻北京细菌部队“北支甲一八五五部队”所培养的鼠疫杆菌菌种
  左下角为在静生生物调查所发现的该部队大量培养的传播鼠疫用的印度型跳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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