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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毛主席的光辉诗篇鼓舞下放声歌唱 [复制链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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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看楼主 倒序阅读 0 发表于: 1976-01-08
第4版()
专栏:

在毛主席的光辉诗篇鼓舞下放声歌唱
伟大领袖毛主席词两首的发表,极大地鼓舞了战斗在各条战线上的广大业余诗歌作者。他们联系自己的创作实践,畅谈学习毛主席光辉诗词的体会,决心在毛主席的革命文艺路线指引下,为巩固无产阶级专政紧握诗笔,放声歌唱。
长江航运管理局工人业余诗歌作者黄声笑:
新的一年开始的时候,我朗诵毛主席的两首词,感到当前国内国际的大好形势和阳光照五洲、红旗飘四海的美好未来,一齐扑进胸怀,心里充塞着豪情壮志,渴望着为夺取新的胜利而去勇敢战斗。
我是一个生在长江、长在长江,在码头上干了四十多年活的老工人,解放后才在工人夜校里摘掉了文盲帽子。二十多年来,我所以能用毛主席给我的一支笔写诗作文,为工农兵英雄人物唱赞歌,为社会主义革命和建设擂战鼓,完全是在创作实践中学习和运用毛主席光辉的文艺思想和有关诗歌创作的一系列指示的结果。
我特别爱读毛主席的诗词。毛主席的诗词是革命现实主义和革命浪漫主义相结合的典范,有着巨大的鼓舞人心的力量。每当我的诗写得枝不粗、杆不壮、叶不青时,我就学习毛主席的文艺思想,从毛主席诗词中吸收雨露和阳光。有一次,船拖木排出川,在巫峡快过培石时,我看到冲破波浪的大木排很有气势,当场便写道:
拖轮机器轰轰轰,拖起双排向前冲,
转眼之间过培石,前面快要到巴东。
船员们听我朗读以后,摇头说:“这是加了一点韵的大白话,没有思想性、战斗性,更没有把我们海员工人在大风大浪里为祖国建设送栋梁的心里话掏出来。”于是我向毛主席《在延安文艺座谈会上的讲话》请教。“文艺作品中反映出来的生活却可以而且应该比普通的实际生活更高,更强烈,更有集中性,更典型,更理想,因此就更带普遍性。”毛主席的教导使我豁然开朗。原来,这首诗是我坐在餐厅里,隔着玻璃窗,根据自己观察到的表面现象写的。要做到源于生活,高于生活,必须运用革命现实主义和革命浪漫主义相结合的创作方法,善于透过现象看本质,抓住重大题材,表现无产阶级革命英雄主义的壮志豪情。在海员们的热情帮助下,我又认真体验生活,重新改写了这首诗:
木排浩荡出三峡,长江浮动一条街,
排尾还在天府国,排头早已进楚界。……
长城内外要多少,打开夔门任你抬!
把改过的这首诗再读给工人们听时,他们点着头说,写活了,把我们海员工人的革命精神溶化到巨大的木排上去了。诗歌创作的实践使我深深体会到,一定要向毛主席学习,运用革命现实主义和革命浪漫主义相结合的创作方法,才能把诗变为革命的烈火,发挥“团结人民、教育人民、打击敌人、消灭敌人”的战斗作用。
安徽省肥东县民歌手殷光兰:
自打解放以来,我就喜欢唱民歌、编民歌。开头,我觉得民歌能唱出我对毛主席的热爱,唱出我们翻身后的幸福。越唱,心里越乐呵。以后,我学了毛主席的著作,懂得了贫下中农唱民歌,不仅要表达自己一个人的感情,还要唱出阶级的心声。往后再写民歌时,我站得高了,看得远了。并且照着毛主席的教导,努力把根子扎在三大革命运动的土壤里,扎在贫下中农当中。这些年来,我能够写出一些群众喜爱的民歌,就是因为我在毛主席文艺思想的指引下,没有脱离人民公社这个丰富的“创作源泉”。贫下中农爱什么、恨什么,怎样走大寨道路、怎样战天斗地,我都努力地用民歌把它唱出。在大办人民公社的锣鼓声中,我唱起了民歌;在丰收场上,我唱起了民歌;在千社万队学大寨的前进路上、在烈火熊熊的批林批孔运动中、在教育革命的实践中,我唱出了更响亮的歌声,用民歌去团结自己,打击敌人,歌颂伟大领袖毛主席,歌颂毛主席的革命路线。
我学习毛主席的诗词,运用革命现实主义和革命浪漫主义相结合的创作方法,摸索着写出既有革命的政治内容,又使工农兵易懂、易记、顺口、能唱的民歌来。我还常常把自己编的民歌在田头、在会议上唱给工农兵听,请他们提出修改意见,不断提高自己的创作水平。
在毛主席的光辉诗篇鼓舞下,我要用民歌这个武器更好地为工农兵服务,为巩固无产阶级专政而战斗。
解放军业余诗歌作者时永福:
吟诵毛主席的两首词,我们革命战士象听到井冈山的隆隆战鼓、反修防修的战斗号角,心中热乎乎,身上火辣辣,增强了为巩固无产阶级专政站好岗、放好哨的坚强决心。
我是一个部队的业余诗歌作者,曾在塞北的哨所生活和战斗过几年。但是,也有一段时间由于受修正主义文艺黑线的影响,把手中的笔当作“绣花针”,单纯追求“巧的构思,美的语言”,片面摄取“耐人寻味”的“小镜头”,回避写风雷滚滚的大场面。不少战友向我指出,这些诗和当前的斗争扣得不紧。通过学习列宁评价欧仁·鲍狄埃的文章和毛主席的无产阶级文艺理论,学习毛主席的诗词,使我深深感到:我们革命战士写的诗,不能成为供人欣赏的花、供人品味的酒,而应该是鼓舞人心的军号,投向敌人的匕首;更应该对生活中所发生的一切巨大事件作出反应。在批林批孔运动中,我和战友们一起狠批了林彪一伙否定文化大革命、攻击新生事物的罪行,满怀激情地写出了歌颂文化大革命和新生事物的诗。今天,学习毛主席的两首词,更加增添了我的信心:要象过去坚守哨所那样,紧握手中的这杆“枪”,时刻坚守在无产阶级的诗歌阵地上。让行行诗句变成“巡逻道”,首首诗歌变成“边防哨”,永远为巩固无产阶级专政而冲锋陷阵。
在延安插队落户的北京大学中文系毕业生高红十:
元旦佳节,喜读毛主席两首词,感到心胸开阔,豪情满怀,这两首词的发表,擂起了千军竞发的战鼓,甩响了频催征马的长鞭。毛主席的词,不仅是杰出的无产阶级文艺思想的体现,而且是光辉的马列主义世界观的结晶,激发着我去学习,深思。
我是一九六九年到延安地区插队落户的北京知识青年。一九七二年五月,贫下中农推荐我到北京大学中文系学习。刚入学那阵,我写的东西战友们不爱看,贫下中农的反映是“解不下,净字儿话”。
为什么?我翻开《在延安文艺座谈会上的讲话》,毛主席的谆谆教导又在耳边回响:“一定要把立足点移过来,一定要在深入工农兵群众、深入实际斗争的过程中,在学习马克思主义和学习社会的过程中,逐渐地移过来,移到工农兵这方面来,移到无产阶级这方面来。”这以后,我们开门办学,和工农兵生活在一起。终于,一个答案在我心头越来越清晰了:原来,我以为同工农结合得已经差不多了的想法是完全错误的。要想把手中的笔变成投枪和匕首,做无产阶级革命事业的可靠接班人,根本问题不是写作技巧的提高,而是文艺思想和世界观的改造,这种改造必须是脱胎换骨的。这一任务不是在书斋课堂里所能完成的。必须到工农兵中去,继续走同工农结合的道路。
一九七三年底到一九七四年初,我们文学专业创作班接受了采写先进知识青年和英雄人物的任务,投入了农村三大革命运动的洪流。我们攀上了朱克家同志落户的边寨竹楼,住进了革命前辈生活和战斗过的延安窑洞。在北方山区麦浪滚滚的人造平原上,在红苹果熟透的“扎根园”里,我们同祖国各地的知识青年一起,畅谈插队落户的感想,交流同工农兵结合的体会。我们的心同广大贫下中农的心贴得更紧了,我们之间的共同语言象开闸的水流一样奔泻。这一切,激发了我们创作的热情,我和同伴们一起,写出了歌颂知识青年上山下乡这一社会主义新生事物的长诗《理想之歌》。通过学习无产阶级专政理论,学习老一辈甘祖昌、方和明,新一代魏尧升、卢江天的事迹,我的思想认识有了新的提高。临近毕业之际,我拿起笔,写下了“毕业后,回延安,当农民,做共产主义新人,把兴旺时期的历史写好”的决心。
现在,我已回到延安,在南泥湾的土地上生活战斗。自己的脚步追随着农业学大寨、普及大寨县的潮流,不断地发现差距,又不断地加快前进的步伐。陕北的冬天是寒冷的,但我的心情是火热的;手被镢把磨起了茧子,但拿起笔来心里更踏实了。我就不相信,拿镢把的手与拿笔杆的手就永远是对立的。我就要争这口气,闯这条路,磨出一双既能拿镢把、又能握笔杆的新手。经过几代人的共同努力,缩小三大差别,造就属于未来世界的新人。
道路生荆棘,面前有困难。但是,毛主席的诗句激励着我:“世上无难事,只要肯登攀。”
(据新华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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