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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内压迫非俄罗斯民族 对外加紧扩张争夺霸权 苏修叛徒集团疯狂鼓吹大俄罗斯沙文主义 [复制链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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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看楼主 倒序阅读 0 发表于: 1976-02-15
第7版()
专栏:

对内压迫非俄罗斯民族 对外加紧扩张争夺霸权
苏修叛徒集团疯狂鼓吹大俄罗斯沙文主义
新华社一九七六年二月十四日讯 新华社记者报道:苏修叛徒集团为了对内压迫非俄罗斯民族、对外争夺世界霸权,正在疯狂鼓吹大俄罗斯沙文主义。
苏修头目们,从赫鲁晓夫到勃列日涅夫,一贯利用各种场合作报告、发表演说,宣扬大俄罗斯沙文主义和泛斯拉夫主义。苏修的文艺作品和报刊也充斥着令人恶心的大俄罗斯主义的污臭。
列宁在谈到民族问题时着重指出:“在任何真正严肃而重大的政治问题发生时,集团都是按阶级而不是按民族划分的。”苏修叛徒集团出于其反革命的需要,完全背叛了列宁的教导,大肆鼓吹超阶级的“俄罗斯精神”。勃列日涅夫在苏修二十四大上亲自出面宣扬,说在苏联各民族中,俄罗斯民族的“革命精力、忘我精神”等等,“当之无愧地博得真诚的尊敬”。苏修一些御用报刊说得更露骨。它们公开宣扬自古以来即存在什么“万古不变的俄罗斯精神”。
恩格斯当年曾经指出:“泛斯拉夫主义是在并不存在的斯拉夫民族这一假面具之下争夺世界霸权的骗人计划”。今天新沙皇也正是为了争夺世界霸权的需要而大肆鼓吹泛斯拉夫主义。他们鼓吹的泛斯拉夫主义是以大俄罗斯主义为核心的,实际上是放大了的大俄罗斯沙文主义。苏修一再宣扬,俄罗斯人和其他斯拉夫人之间“亘古以来的斯拉夫人同一性的传统”、“斯拉夫人在现代世界中日益增长的政治、经济和文化作用”等等。苏联出版的《南部和西部斯拉夫人史纲》一书说,南方斯拉夫人“自古以来由于语言、文化、宗教信仰接近而同俄罗斯相联系”。这本书还把俄罗斯民族叫做“爷爷”,而把其他民族说成是“小亲戚”。这本书说:俄罗斯民族“这位‘伊凡爷爷’强壮、善良、勇猛”,“将要前来解放自己的小亲戚——巴尔干斯拉夫人”。一个苏修头目甚至公开宣传:“谁反对俄罗斯人,谁就是反对所有斯拉夫人”。
一切民族沙文主义都以种族优秀论为其理论基础。当年希特勒的大日耳曼主义以日耳曼种族优秀论为理论基础。今天,勃列日涅夫之流也是如此。他们在谈到俄罗斯民族时竟然说什么“在任何时代在世界上任何一个地方都没有比它更伟大的人类性格”;只有“斯拉夫族,特别是罗斯族”,才“最有可能继承和发扬各民族世世代代所创造的智慧”。马克思列宁主义者一向认为,民族内部是划分为阶级的,一切民族的劳动人民都是勤劳的,都蕴藏着无穷无尽的聪明才智和创造力,都有自己的优良传统和文化,俄罗斯族劳动人民也是如此。但是,认为只有某个民族比其他民族优秀,那就不是马克思列宁主义,而是要侵略和统治别的民族的希特勒式的法西斯主义。
按照苏修的逻辑,既然俄罗斯民族最优秀,当然要由它来充当“救世主”了,苏修叛徒集团并不隐讳这种狂妄野心。他们说什么沙皇俄国侵占中亚各国“给大地带来了幸福的世纪”;沙皇俄国并吞摩尔达维亚“保证了摩尔达维亚人有可能得到更迅速的经济和文化发展”;“巴尔干半岛各族人民把俄国人看作是自己的解放者”等等。现在,新沙皇又推而广之,要在全世界执行他的“解放者”的使命。苏修的一个中央政治局候补委员去年十月在一次会议上公开宣扬:俄罗斯民族是“主导民族”,“它承担了争取社会进步和人类幸福的最大重任”。他们吹嘘他们统治下的苏联是“国际革命解放运动的支柱”;不同苏联结盟,发展中国家和解放了的国家“就不可能有真正的民族独立”。这是大俄罗斯沙文主义的恶性膨胀。
新沙皇为了驱使苏联人民去为其称霸世界当炮灰,还大力表彰那些侵略别国有功的俄罗斯“英雄”们,并恬不知耻地向苏联人民灌输“侵略有理”论。他们公然宣扬:“热望征服未开发的土地,这才是永远激励俄罗斯人的主要因素。”他们把沙俄的侵略扩张说成是到二十世纪初完成的“多少世纪以来在强有力的霸主的铁腕下聚集俄国土地和夺取无人问津的土地的过程”。他们赞扬说,沙俄侵略者征服西伯利亚和远东地区“使俄罗斯能尽快地看到象她心灵一样深远的辽阔无垠的大地”。一个苏联海军元帅竟然宣扬说,沙俄征服阿斯特拉罕王国是因为“阿斯特拉罕王国封锁了(俄罗斯)通往里海的出海口”;而波罗的海沿岸三国由于位于俄国通向波罗的海的途中,也应当被俄国征服。哪一个国家位于俄国通向出海口的道路上,它就应当被俄国征服,这就是当年老沙皇和现代新沙皇的逻辑。那个海军元帅在谈到沙俄与英国争夺海洋霸权时公然说:“内地各省的俄罗斯农民是多么的好啊,他没等英国人讲完话,就爬下炉旁的板凳去征服海洋了。”在这些自封为“忠实的列宁主义者”的人们的心目中,为沙俄征服世界充当炮灰竟是“多么的好”。他们这种言论哪里有一点点列宁主义的气味,完全是一副老沙皇的腔调!
苏修当局还把为沙俄扩张立下汗马功劳的侵略者们捧为英雄供奉起来,为他们树碑立传,甚至到国外为他们树立记功碑。苏修出版的剧本《不受审判的哥尔查科夫》公然把这个参与镇压欧洲革命、为沙俄争夺世界霸权的沙俄首相捧为体现了“俄罗斯人民心声”的人。小说《阿穆尔河的里程碑》把强迫中国签订《瑗珲条约》而侵占我国大片领土的穆拉维约夫美化为“阿穆尔河地区开拓者的先锋”。一九七三年九月,苏修当局特制了六块花岗石墓碑,运到马来西亚槟城树立起来,给第一次世界大战期间在同其他帝国主义争夺中丧命的沙皇海军官兵记功。在勃列日涅夫之流指使下,在保加利亚首都索非亚的俄罗斯大街上,至今仍树立着曾被恩格斯讽刺为搞“沙皇式解放”的侵略者、老沙皇亚历山大二世的铜像,而且苏修使馆人员每年都要亲自前往吊祭并勒令保加利亚人致祭。象这样的事例,简直多得不胜枚举。苏修在这方面之所以这样卖力,就是企图使苏联青年一代做这些侵略者的“当之无愧的继承者”,以便为新沙皇统治的俄国去“开拓疆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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