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孔老二的“牛车”说起 [复制链接]

第2版()
专栏：

从孔老二的“牛车”说起
江苏省宿迁中学　苏辉
五四运动的革命风暴刚过不久，以胡适为代表的一小撮买办资产阶级文人，为了阻挡马列主义在中国的传播，掀起了一股“尊孔读经”的复古逆流。一九二七年初，“中国文化革命的主将”鲁迅在香港作的题为《老调子已经唱完》的演讲中，大声怒斥胡适一伙是“生在现今的时代”，坚持要坐孔老二“牛车”的人。时间过去了半个世纪，尽管孔老二的“牛车”翻了一次又一次，却还是有人要坐它。如今，“社会主义到处都在胜利地前进”，祖国大地，“到处莺歌燕舞”，无产阶级教育革命形势一派大好。右倾翻案风的鼓吹者却按捺不住，跳了出来，大发奇谈怪论：什么开门办学是“只当劳动力，不讲学文化”啦，什么“要挑中学生好的，要直接上大学”啦，什么“要有热心科学的外行来领导”学校啦，教育革命的方向问题“总是没有解决好”，“就是要扭”啦，等等。他们总想把人们“扭”到复辟的“老牛破车”上。
在中国奴隶社会日益崩溃，封建制度正在兴起的历史大变革时期，孔老二坐着一辆破牛车，颠颠簸簸，周游列国，到处鼓吹“复礼”，结果，“周礼”没有“复”成，破车也和主人一起进入了坟墓。五四运动以后，马列主义传入中国，反帝反封建的风暴席卷全国。胡适一伙又唱着“整理国故”的“老调子”爬上复旧的破车，“向着那条过去的旧路”走去。结果，革命风暴没有挡住，胡适一伙却被风暴卷得人仰车翻了。既然有了“前车之鉴”，现在，为什么仍然有人要坐“牛车”呢？一点也不奇怪，这是阶级斗争的规律所决定的。在社会主义这个历史阶段中，“阶级斗争并没有结束。无产阶级和资产阶级之间的阶级斗争，各派政治力量之间的阶级斗争，无产阶级和资产阶级之间在意识形态方面的阶级斗争，还是长时期的，曲折的，有时甚至是很激烈的。”复旧的“牛车”过去有人要坐，现在有人要坐，将来还会有人要坐。要坐“牛车”的是何许人也？他们居心何在？鲁迅先生分析得好：他们大抵都是“以自己为中心的人们，却决不肯以民众为主体，而专图自己的便利”。不是吗，那些大发右倾翻案风奇谈怪论的人，不都是以自己的资产阶级立场为中心的吗？他们当然不肯以广大劳动人民“为主体”，他们妄图把教育再“扭”回到“专图”资产阶级“便利”的修正主义的老路上去，让学校重新成为资产阶级专政的工具。
刮右倾翻案风的人的前景又怎么样？元朝马致远的几句散曲在这里倒很适用：“……古道西风瘦马，夕阳西下，断肠人在天涯。”如果把其中的“瘦马”换成“破车”，岂不就是一幅绝妙的写照吗？看：坐着一辆破牛车，依着萧萧西风，沿着崎岖古道，哼着挽歌似的“老调子”，颠颠簸簸，向着没有出路的西山而去。难怪他们看到乘东风，迎朝阳，沿着金光大道风驰电掣的列车，要瞠目惊呼了。其实，被资产者视为怪物的，正是社会主义的新事物。从这些新事物身上，人们看到了共产主义的曙光。社会主义时代，一切革命新生事物之“新”也就新在这里。刮右倾翻案风的人执意要夜色孤行，当然无法看到这一曙光，迎接他们的只能是黑暗。
历史的规律已经无情地宣布：“倒退是没有出路的”。凡坚持走老路的一定失败。腐朽事物终究要被新生事物所代替。这就是历史的辩证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