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习鲁迅，把无产阶级教育革命进行到底 [复制链接]

第2版()
专栏：

学习鲁迅，把无产阶级教育革命进行到底
周建人
在毛主席革命路线的指引下，无产阶级教育革命的洪流，正奔腾向前。崭新的无产阶级教育制度经过各种试验，正在逐步地建立起来。但是，走资派还在走，他们制造修正主义的种种奇谈怪论，刮起一股右倾翻案风，妄图刮掉毛主席的革命教育路线，否定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鲁迅是中国文化革命的主将，他不但是伟大的文学家，而且是伟大的思想家和伟大的革命家。”我们要学习鲁迅对旧教育的战斗精神。尽管鲁迅所处的时代和今天已经完全不同了，今天回顾一下历史，对我们把无产阶级教育革命进行到底，反击右倾翻案风，还是会有很大帮助的。
（一）
鲁迅是在辛亥革命的前夕，开始从事教育工作的。辛亥革命推翻了清朝的封建帝制，但没有完成中国反帝、反封建的历史任务，不仅半殖民地半封建的经济基础和政治制度未被摧毁，旧的思想体系也丝毫没有动摇。北洋军阀篡夺了政权以后，封建复古思想又日益泛滥起来。反动统治阶级勾结封建势力的代表人物，又抬出了孔丘这具僵尸，大肆宣扬“孔孟之道”，把它作为统治、镇压人民的思想工具。教育战线的表现就更为突出。一九一三年六月，袁世凯反动政府下令“尊孔读经”，同年十月规定“国民教育”以“孔孟之道”为“修身大本”。一九一四年颁布的“教育纲要”，又规定各学校“均应崇奉古圣贤……尊孔尚孟”，竭力抬高“至圣先师”孔丘这个牌位，以“保存国粹”的名义，贩卖封建文化的糟粕。教育战线弥漫着复古倒退的乌烟瘴气。这时，鲁迅以大无畏的革命造反精神，向反动的黑暗势力和被孔孟势力所盘踞的教育界，展开了猛烈的进攻，指出“学校是十足奴隶式教育的学校，然而向来没有人能去投一个爆弹”。
鲁迅认为，“学而优则仕”集中地概括了孔丘为没落的奴隶主阶级服务的教育思想。两千多年来，历代剥削阶级都把教育作为对劳动人民实行专政的工具。对此，鲁迅在《十四年的“读经”》一文中做了深刻地揭露，指出：熟读“孔孟之道”，“实在不过是空嚷嚷”，害人不浅。与社会的进步，与人类的幸福“真是
‘谬以千里’了”！只会念念不忘当官“为政”，“出疆载质”，三个月捞不到一官半职，就焦急不安，要带着礼物出去谋官了。向学生灌输的只是“钻营，取巧，献媚的手段”，学得的是个人“得阔之道”。多少年来，有多少人由于受了“孔孟之道”的毒害，为了做官，为了爬到权势者的宝座，都想以“孔孟之道”这块
“敲门砖”，去敲“幸福”之门而终生死啃书本，真是摧残人材，摧残青年。鲁迅笔下的《孔乙己》不就是旧教育制度下的一个牺牲品吗！他恪守“唯有读书高”的信条，读书，读书……但到头来什么也不会，只会“满口之乎者也，教人半懂不懂的。”生活“愈过愈穷，弄到将要讨饭了”，但他仍醉心于在书中求出路，还幻想着有朝一日，一举成名，享受荣华富贵，最后终于成了旧教育制度的殉葬品，被黑暗的旧社会所吞噬。
鲁迅在旧社会里就大声疾呼，这样的学校“除全盘改造之外，没有第二法”，并与之进行了不懈的斗争！
（二）
教育是上层建筑的一个重要组成部分，是为一定阶级的政治路线服务的，是阶级专政的一个重要工具。因此，不同的阶级有不同的教育路线。无产阶级为了巩固自己的政权，就必须把为剥削阶级政治服务的旧学校改造成为无产阶级专政的工具。
鲁迅站在无产阶级的立场上，勇敢地提出了把教育改造与社会政治斗争结合起来，把教育工作作为服务于革命斗争的手段和工具。他坚强地在教育这块阵地上和国内外反动势力，勤奋地斗争了十几年。他深知“中国的工农，被压榨到救死尚且不暇，怎能谈到教育”。他教育、引导青年参加现实的政治斗争，提出了关在学校里“也不能改革”的响亮口号，要学生走出学校大门，在现实的阶级斗争中改革旧教育。一九一一年辛亥革命的爆发，鲁迅是怀着多么大的希望啊！杭州光复的消息很快就传到绍兴，鲁迅看到不少人匆忙地走着，有的口中嚷道：“清朝败兵杀过来了！”由于鲁迅同当时的革命组织“光复会”的人来往密切，深知内情，经过分析，认为这是谣言。鲁迅便向绍兴府学堂走去，进了校门，见不少学生已聚集在操场上，鲁迅说了见到的情况，立刻决定组织一次武装游行，向居民解释这是谣言，让学生也参加到这场大革命斗争中来。于是，有的急忙起草文稿，有的裁纸，有的印刷，很快就油印了几卷传单。学生们已在操场排成一字队形，带着练兵操用的枪和刀。队伍刚刚准备出发，身材不高的校长走来了，口里急促地说道：“诸生，你们还是不要出去为好，万一出了事，叫我如何向你们的父兄交待？”学生们在鲁迅的发动下，不约而同地齐声回答：“我们自己负责！”轰然一声，校长惊呆了，连点头带鞠躬地走进屋里去了。在鲁迅的带领下，武装演说队走上街头，记得有二、三百人，边走边分发传单，边宣传解释，有力地打击了扰乱人心的谣言，社会上的秩序也安定下来了。学生也在这一斗争中深受教育，在社会实际斗争中锻炼成长。
（三）
要培养反修防修，巩固无产阶级专政的坚强战士，“教育必须为无产阶级政治服务，必须同生产劳动相结合”。让青年学生在三大革命运动中锻炼成长。可是旧学校的情况是怎么样呢？理论脱离实际，教育脱离生产劳动，师生脱离工农群众，这只能培养资产阶级的精神贵族。鲁迅在和旧教育的斗争中，也积极主张读书“必须和实社会接触，使所读的书活起来”，反对把学生关在“象牙之塔”中读书。
一九二一年中国共产党成立后，革命的群众运动蓬勃发展。香港海员大罢工，京汉铁路工人大罢工，广东、湖南等省的农民运动，北京、上海及全国各地学生的爱国斗争，真是如波涛汹涌，气势磅礴。《共产党宣言》等马克思主义经典著作也陆续翻译出版了。这一切，在中国人民和青年学生的眼前展现了新的希望。可是买办资产阶级文人胡适之流，旧教育的卫道者们，惶恐不安，早在“五四”运动高潮时就声嘶力竭地叫喊要青年“多研究问题”，“少谈些主义”和“整理国故”，劝诱青年学生读古书，脱离现实斗争，阻挠青年接触马克思列宁主义。在此前后，他们还办起了《读书杂志》、《国学季刊》，并且给青少年开列了《一个最低限度的国学书目》，煽起了一阵宣扬“孔孟之道”的复古妖风。鲁迅看透了胡适之流毒害青年的所作所为，当《京报副刊》向学者名流征求青年必读书的单子时，他愤然地拿起笔在征求“青年必读书”的书目栏内写道：“从来没有留心过，所以现在说不出”；又在“附注”栏用自己多年来的切身经验告诫青年：“我看中国书时，总觉得就沉静下去，与实人生离开”。在教育领域被反动的孔孟之道封锢得象罐头一样严密的时候，鲁迅冲开了胡适之流妄图“活埋”青年的故纸堆，“愿中国青年都摆脱冷气，只是向上走”。
鲁迅主张带领学生“去读世间这一部活书”。他反对从书本到书本，除了课堂还是课堂的教育法。在浙江两级师范学堂教生理学与化学课时，他编写讲义总是考虑着社会的改革，生产的发展，很注重做实地的调查研究。他经常到杭州孤山、葛岭、北高峰一带去采集植物标本，带领学生到野外去实习。鲁迅这样的教育方法，学生容易理解，也记得住，实际可用，受到师生们的好评。他在教课中，总是把历史的真实告诉青年，用自己分明的爱憎去感染学生，鼓励青年们为掀掉那“吃人的筵席”，推翻吃人的旧世界而斗争。认为
“倘不与这老社会奋斗，还是要回到老路上去的”。
（四）
要革命，要改造旧学校，必须积极培养新生力量，支持新生事物。“人间正道是沧桑”。新生力量一定要战胜陈旧势力，新事物一定要战胜旧事物，新旧事物的代谢是历史发展的必然规律。“我们应当造出大群的新的战士”，而这些战士是“勇敢而明白的斗士。”劳动人民是社会的创造者，可是在几千年来的阶级社会里，却被剥夺了享受文化教育的权利。鲁迅曾非常痛心地说：“我们的劳苦大众历来只被最剧烈的压迫和榨取，连识字教育的布施也得不到，惟有默默地身受着宰割和灭亡。”旧学校是不可能招收工农入学的，鲁迅感到非常之不平。一九二六年十二月，厦门大学学生会创办了一所平民学校，是招收失学的工农子女的。鲁迅参加了成立大会。厦门大学的校长和一个曾经留学西洋的教授也挤进去讲话，胡说：“这学校之有益于平民也，例如底下人认识了字，送信不会送错，主人就喜欢他，要用他，有饭吃……。”鲁迅听了非常气愤，当面就批驳“校长辈之胡说”。并且满怀激情地对工农子女说：“你们都是工人、农民的子女。你们因为穷苦，所以失学。但是你们穷的是金钱，而不是聪明与智慧。你们贫民的子弟一样是聪明的，你们贫民的子弟一样是有智慧的。”他认为，工农子女只要有条件学习，是可以学习得很好的。鲁迅多么希望劳苦大众有一天能够得到学习的权利，能够有自己的知识分子啊！
鲁迅的晚年，对未来崭新的无产阶级教育事业更是满怀着希望。
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摧毁了刘少奇、林彪两个资产阶级司令部，粉碎了他们所推行的反革命的修正主义路线，开始从根本上改变了我国教育事业的面貌。在毛主席革命路线的指引下，无产阶级教育革命蓬勃开展。工人阶级占领了学校这个资产阶级世袭的阵地，打破了资产阶级知识分子的一统天下；坚持了无产阶级政治挂帅，批判了“学而优则仕”、“读书做官”、“智育第一”；实行了开门办学，批判了“关门死读书”。从有实践经验的工农兵中招收学生，使学校由原来培养资产阶级精神贵族，转变为培养“有社会主义觉悟的有文化的劳动者”。崭新的无产阶级的教育制度，正在逐步建立起来。教育战线生气勃勃，硕果累累，“旧貌变新颜”。鲁迅的愿望在共产党、毛主席的英明领导下，正在变成现实。
（五）
“老谱将不断的袭用”。回顾历史，在旧社会，鲁迅为了全盘改造旧教育，与反动派作了不屈不挠的斗争，坚决批判了为奴隶主阶级服务的孔老二的教育思想。但是，刘少奇、林彪一伙为了复辟资本主义，又竭力宣扬“孔孟之道”，搞“克己复礼”，鼓吹“读书做官”，“智育第一”，“天才教育”，“知识私有”等等，为资产阶级培养接班人。当前，教育界右倾翻案风的鼓吹者，为了否定教育革命的成果，为修正主义教育路线翻案，又拣起“学而优则仕”这个孔家店的破烂货。他们说什么“培养工人农民，这样学校就取消了”啦，什么不培养干部、技术员“还办大学干什么”啦，等等，总之，他们要为复辟资本主义培养
“人材”。“历史的经验值得注意”。这股右倾翻案风，是有深刻的政治背景的。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首先是从文化教育阵地开刀的，党内不肯改悔的走资派，要想否定文化大革命，也企图从文化教育阵地打开缺口，翻文化大革命的案，算文化大革命的账。他们到处制造和散布种种否定教育革命的奇谈怪论，反对毛主席的革命教育路线，篡改教育革命方向。教育战线的这场斗争，绝不是孤立的，这是当前两个阶级、两条道路、两条路线斗争的反映，是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的继续和深入。
“历史决不倒退”。我们要学习鲁迅当年的战斗精神，抓住反击右倾翻案风这场伟大斗争的实质，同党内那个不肯改悔的走资派作坚决的斗争，把无产阶级教育革命进行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