批在杜文杰身上　疼在邓小平心上——评彩色故事影片《春苗》 [复制链接]

第4版()
专栏：

批在杜文杰身上　疼在邓小平心上
——评彩色故事影片《春苗》
李文斌　曾翔天
经过伟大的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的锻炼，为毛主席的革命路线英勇奋战的广大革命群众和革命干部，当看到彩色故事影片《春苗》时，都感到分外的亲切和激动。不仅脉搏与影片中的英雄人物一起跳动，而且也使自己的斗争生活体验与影片的革命主题思想溶成一体。这一强烈的共鸣，反映了在文化大革命中取得了伟大胜利的无产阶级对本阶级文艺所提出的必然要求。一位工农兵观众来信说：“影片《春苗》公映以后获得如此大的社会反响，不是偶然的，它第一次在银幕上直接表现了在社会主义条件下无产阶级反对资产阶级和一切剥削阶级你死我活的阶级斗争，即直接表现了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影片是一曲激动人心的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的颂歌，而田春苗就是这场大革命哺育的一棵茁壮成长的春苗。”这个评价，无疑是正确的、中肯的和有代表性的。
然而，这部使广大工农兵扬眉吐气的革命影片，却触犯了党内最大的不肯改悔的走资派邓小平。他还没有看完，便怒气冲冲地拂袖而去，连声斥之为“极左”。一部歌颂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的影片，为什么会使党内最大的不肯改悔的走资派邓小平坐立不安、看不下去呢？原来影片批判的矛头所指，不仅有他的过去，也有他的现在，如一面镜子照出了这个资产阶级总代表的原形。所以，他才如此暴跳如雷。
《春苗》强烈地控诉了修正主义路线的罪行，形象地体现了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的及时性和必要性，给企图翻文化大革命案的不肯改悔的走资派当头一棒。影片一开始，我们看到春苗摇船送阿芳嫂母女到朝阳镇公社卫生院就诊，由于修正主义卫生路线专了我们的政，小妹的幼小生命被反动医生钱济仁故意刁难而断送。通过春苗、阿芳嫂的万分焦急的心情和钱济仁漫不经心应付的几组镜头的对比，以及刻画小妹临危时面部的特写镜头，强烈地渲染了小妹的死，激发了观众对小妹的深切同情和对走资派杜文杰和钱济仁的愤怒谴责，从而控诉了反革命的修正主义卫生路线的危害，批判了所谓“医术是仁术”的反动实质。这一典型情节概括出一个真理：修正主义路线不反不得了，如果不及时地进行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让修正主义上台，就会千百万人头落地，党和国家也会改变颜色。今天，伟大领袖毛主席又亲自发动和领导了反击右倾翻案风的斗争，这是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的继续和深入，同样是非常及时的和完全必要的。《春苗》在反映文化大革命方面之所以成功，这是很突出的一点，而这一点也恰恰是党内最大的不肯改悔的走资派邓小平企图首先否定的。他曾说：“只要人家说你复辟了，你的工作就干好了。”既然“复辟”是工作干好了的“标准”，文化大革命的必要性岂不就被他全盘否定了。如此看来，他攻击《春苗》为“极左”，很重要的一方面是因为《春苗》表现了文化大革命的必要性。这从反面告诉我们：努力写好这一点将具有多么大的意义。
《春苗》较深刻地揭露了走资派的丑恶嘴脸，展示了走资派还在走的客观规律，批判了党内最大的不肯改悔的走资派邓小平过去伙同刘少奇一起推行的修正主义路线。影片始终把披着共产党员外衣的公社党委委员、卫生院院长杜文杰，放在斗争的主要对立面来处理。杜文杰在政治上追随县卫生局梁局长执行刘少奇的修正主义卫生路线，反对毛主席“把医疗卫生工作的重点放到农村去”的光辉指示。当文化大革命的烈火烧到他头上时，他压制革命群众运动，打击坚持毛主席的革命路线的田春苗、方明等革命派。在组织上，他收罗、重用反动医生钱济仁，包庇巫医贾月仙。在工作上，他热衷搞什么“养身疗法”，鼓吹“座堂行医”、“医不叩门”，不为贫下中农服务，造成了小妹的死；而另一方面却大慷国家之慨，用送人参等贵重药品巴结县卫生局梁局长。总之，杜文杰是一个党内的资产阶级代表人物，地地道道的走资派。
我们从春苗与杜文杰的惊心动魄的斗争中受到了教育，更加认清了在整个社会主义历史阶段，主要矛盾是无产阶级和资产阶级的矛盾，主要危险是修正主义，革命的对象是资产阶级，重点是党内走资本主义道路的当权派。《春苗》写杜文杰这个人物形象的意义也正在于此。不肯改悔的走资派邓小平从杜文杰那里看到了自己的嘴脸。由于他一贯坚持资产阶级立场，因此影片批在杜文杰身上，却疼在他心上。他把“极左”的帽子扣在影片身上，岂只单单不许批判一个杜文杰，其实是不许触动他自己和他推行的那一条修正主义路线。“极左”二字只不过是借题发挥而已，实意是向无产阶级宣布：他这个走资派是要继续“走”的，谁敢批判他那一套，谁就是“极左”。这就更加暴露了他站在极右的立场复辟资本主义的痴心妄想。
影片以阶级斗争为纲，塑造了一个与走资派作斗争的无产阶级英雄形象，歌颂了英雄人物革命的反潮流精神，揭示出无产阶级革命派必然战胜走资派的历史进程。影片努力学习革命样板戏的创作经验，调动一切艺术手段，着力塑造春苗这一无产阶级英雄形象，注意以春苗为中心来设置矛盾，在春苗与杜文杰、钱济仁、贾月仙三组矛盾中，突出了春苗与走资派杜文杰斗争这条主线。不论影片开始时春苗扯下贾月仙的巫医旗，还是春苗护送阿芳嫂母女看病和她到公社卫生院学医过程中与钱济仁的交锋，都是作为主线的陪衬和铺垫，都环绕在春苗同杜文杰斗争的主线上。在湖滨大队卫生室里，春苗一针见血地向杜文杰指出：“你们根本不为贫下中农服务。”当杜文杰向春苗威逼利诱不成，强行宣布要取缔大队卫生室时，春苗心里只有一句话：“想让我走回头路，谁也办不到！”她从杜文杰手中毅然夺回药箱，以到贫下中农家治病的实际行动，回击了修正主义路线的进攻。这是多么可贵的革命反潮流精神啊！无产阶级英雄人物与走资派作斗争，就是应该有这样的气魄和勇气。影片的情节向前发展，描绘了春苗为小龙、水昌伯治病的感人肺腑的场景，烘托了她同修正主义路线对着干、全心全意为贫下中农服务的崇高精神境界。但更为重要的是，影片把春苗与杜文杰的斗争，放在了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的典型环境中，让她在两个阶级、两条路线生死搏斗中进一步成熟，百炼成钢。在毛主席的革命路线的指引下，春苗努力学习《十六条》，懂得了“这次运动的重点，是整党内那些走资本主义道路的当权派”的道理。她以主动进攻的革命姿态，向修正主义路线开火。影片通过对她变赤脚医生集训班为批判修正主义路线的战场，识破杜文杰搞的反革命经济主义花招，把水昌伯接进卫生院治疗，击退杜文杰组织的围攻，戳穿杜文杰之流嫁祸于人的阴谋诡计等一系列激烈斗争的描写，在我们面前展示了一个崭新的、经过文化大革命斗争考验的无产阶级英雄形象。这样的英雄形象好得很，大长了无产阶级的志气，大灭了走资派的威风。难怪党内最大的不肯改悔的走资派邓小平看了会那么气急败坏呢！社会主义文艺就是要努力塑造象春苗这样敢于斗争又善于斗争的无产阶级英雄形象。这是阶级斗争、路线斗争的需要，是巩固无产阶级专政的需要。
《春苗》是第一部正面反映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的彩色故事影片，它放映以来引起了各个阶级、各派政治力量的不同反响。在邓小平煽动的右倾翻案风的影响下，也有人传播种种奇谈怪论，什么《春苗》“丑化了党的领导”，“是一株大毒草”呀，“诬蔑了社会主义制度”呀，写了和走资派的斗争“影响了安定团结”呀，“卫生院长是走资派不够典型”呀，等等。这些奇谈怪论为什么与广大工农兵的看法那样截然对立呢？原因在于：“在现在世界上，一切文化或文学艺术都是属于一定的阶级，属于一定的政治路线的。”不同阶级、不同政治立场的人，对一部作品必然有不同的看法。在无产阶级看来：《春苗》满腔热情地歌颂了伟大的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歌颂了毛主席的革命路线的伟大胜利，捍卫了以毛主席为首的党中央的领导，揭露了走资派和走资派推行修正主义路线的罪行，把他们的丑恶嘴脸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号召人们去批判，去斗争，这完全是正确的。看到影片中对走资派和修正主义路线的批判，使我们更增加对毛主席的革命路线和社会主义制度的无限热爱。看到无产阶级革命派战胜走资派及他们所推行的修正主义路线，出现的一派生机勃勃的大好景象，使我们加深理解毛主席关于“什么‘三项指示为纲’，安定团结不是不要阶级斗争，阶级斗争是纲，其余都是目”的教导，更努力加强在毛主席的革命路线基础上的革命团结。至于影片写卫生院长是走资派是否典型，不能以职务高低来判断，主要看他执行哪条路线，走什么道路。影片中杜文杰在政治上、思想上、组织上、工作上以及生活作风上搞的那一套，哪里还有无产阶级的气味？“搞社会主义革命，不知道资产阶级在哪里，就在共产党内，党内走资本主义道路的当权派。走资派还在走。”党内最大的不肯改悔的走资派邓小平攻击《春苗》是“极左”，甚至恶狠狠地表示不能对《春苗》有什么开明或宽大。这就进一步暴露了他要搞资产阶级专政的反动立场，他就是不准批判走资派，就是要翻文化大革命的案。然而，“翻案不得人心”。不管他如何攻击《春苗》，都不能阻挡以革命样板戏为标志的无产阶级文艺革命的胜利发展。在当前，我们欢呼党中央的两项决议，愤怒声讨邓小平的反动罪行，声讨一小撮阶级敌人在天安门广场制造反革命政治事件的罪行时，重看《春苗》，更受鼓舞，进一步激起了革命斗志。让我们在毛主席的革命文艺路线指引下，以阶级斗争为纲，坚持党的基本路线，努力反映文化大革命，歌颂无产阶级革命派战胜走资派的伟大斗争，创作出更多更好的文艺作品，鼓舞人民把批判邓小平、反击右倾翻案风的斗争进行到底！（附图片）
春苗同走资派杜文杰进行针锋相对的斗争。
反动医生钱济仁不肯为贫下中农治病，春苗和水昌伯愤怒地斥责了他。
中国电影公司供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