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积重难返”辨 [复制链接]

第2版()
专栏：

“积重难返”辨
季汛
无产阶级和资产阶级历来有两种不同的形势观。文化大革命以来，无产阶级对形势的看法是一片大好，越来越好。可是资产阶级看来，却是“一团糟，糟透了”。党内最大的不肯改悔的走资派邓小平去年就曾声嘶力竭地叫嚷：“问题相当多”，“积重难返”了！
他这么一叫，倒引起了我们的深思：什么藤结什么瓜，什么阶级说什么话，邓小平究竟代表哪个阶级？他认为什么“积”得太“重”了？他要“返”向何方？
一想，这里头的确是“问题相当多”。头一个问题，就是宣称“永不翻案”的人在翻案，翻文化大革命的案，煽动党内外资产阶级搞复辟。阶级斗争是多么尖锐、复杂啊！阶级斗争的“问题”岂止是“相当多”，而且是“相当严重”！这个严重性，在天安门广场的反革命事件中就表现得更尖锐了。
阶级斗争的问题严重与社会主义革命的形势大好并不矛盾。“人民大众开心之日，就是反革命分子难受之时。”无产阶级革命形势越好，资产阶级和一切阶级敌人越要捣乱、破坏，这一点也不奇怪。经过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和批林批孔运动，我们伟大的祖国到处莺歌燕舞，各条战线生机勃勃。革命的新生事物越“积”越多了，革命的新生力量越“积”越强了，社会主义革命和社会主义建设的新鲜经验越“积”越丰富了，“社会主义到处都在胜利地前进”。面对这样天翻地覆的大好形势，革命群众无不振臂欢呼：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好得很！可是，对于一向最热心于走资本主义道路而又不肯改悔的走资派来说，却是一场灾难，前途渺茫啊。在党内最大的不肯改悔的走资派邓小平看来，实在“不象话”：“嘴上没毛”的小伙子，“初出茅庐”的“黄毛丫头”，居然要“凑合”到领导班子里头；满身油泥的工人和“泥腿子”，居然登上了上层建筑舞台，走进了“最高学府”的“神圣殿堂”；几千年来占踞文艺舞台的帝王将相、才子佳人，居然被赶了下来；拿锄头的粗手居然要捏注射器的针头；大学毕业生居然要和普通劳动者“划等号”；搞修正主义的大人物发号施令居然有那么多人不肯听，还有人要造反，要反潮流；工人群众要参加企业管理，而领导干部要参加生产劳动；在资产阶级老爷看来是那么“有效”的“管、卡、压”不能搞，在资产阶级老爷看来是那么“美妙”的“物质刺激”也不能提；……哎呀，哎呀，真是天下大乱，乱得没治！这岂不是“积重难返”吗！不错，许多革命的新生事物越积越多，文化大革命以前在某些方面占了统治地位的旧秩序要“返”回来就越来越难了，走资派要使我们的国家“返”回资本主义道路就越来越难了，“还乡团”要“返”回来就越来越难了。
可是，邓小平还是发誓要“返”。尽管“难”，也要“返”。因为他是资产阶级的总代表，而资产阶级本性就是如此，再大的困难也挡不住他们追求最大利润、夺取最大权力的野心。于是，一朝权在手，就抛出了“三项指示为纲”的修正主义纲领，要“返”到刘少奇、林彪的修正主义路线上去。正因为他感觉到“难”，而又决心要“返”，所以急忙给一些也想要“返”却又迟疑不决的人打气：“横下一条心”，“拚老命”，“不要怕第二次被打倒”！他大声疾呼：要扭转这种“积重难返”的局势，就得由他来个全面“整顿”。他在重新工作以后很短时间里干下的许多勾当充分说明，所谓“整顿”，就是复辟倒退，也就是先“返”回文化大革命以前去，再沿着修正主义道路继续走下去，从阳光灿烂的社会主义新中国“返”到暗无天日的半殖民地、半封建的人间地狱。拥护邓小平的一小撮反革命分子，是很能体会他的这些反动意图的。他们在狂叫“秦皇的封建社会已一去不返了”的时候，恰恰是想要推翻无产阶级专政，“返”回实行雇佣奴隶制的旧社会去。他们不是用“拳头”、匕首、火光、黑烟在天安门广场大闹了一番“整顿”吗？
从去年夏季前后的右倾翻案风到今年清明前后的反革命暴乱再次提醒我们：“林彪一类如上台，搞资本主义制度很容易。”也就是说，“返”回资本主义还不是很“难”。因此，大有益于反修防修的社会主义新生事物非“积”不可，“积”得越多越好。我们认为，现在革命的新生事物和新生力量“积”得还不够，而资本主义和资产阶级赖以存在和产生的土壤倒是还相当厚。我们按照毛主席的革命路线，促使生长着的共产主义因素迅速成长，促使衰亡着的资本主义势力迅速衰亡。“革命把旧地基掘得愈深，旧制度复辟就愈困难。”〔注〕共产主义因素“积”得愈多，资本主义制度要“返”回来也就愈困难。
列宁在俄国十月社会主义革命前夕说：胜利后一定要挖上“三道战壕”来防止复辟。挖“战壕”，筑工事，也就是积累反复辟的力量。如果挖三道战壕还不够，我们就挖它四道、五道、六道……，一直挖下去，不断“积”起来，使资本主义越来越“难返”，直到使它再也不能“返”为止！
注：列宁：《社会民主党在一九○五——一九○七年俄国第一次革命中的土地纲领》，《列宁全集》第十三卷第三○四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