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绑在历史耻辱柱上的新老沙皇——评苏修抛出历史剧《不受审判的哥尔查科夫》的罪恶用心 [复制链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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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看楼主 倒序阅读 0 发表于: 1976-06-02
第6版()
专栏:

绑在历史耻辱柱上的新老沙皇
——评苏修抛出历史剧《不受审判的哥尔查科夫》的罪恶用心
北京市化工设备厂工人评论组 中国科学院外国文学研究所
自从勃列日涅夫集团用坦克蹂躏捷克斯洛伐克、以别国“主权有限”论证自己“侵略有理”之后,苏修的社会帝国主义宣传就越发刺耳地鼓噪起来。他们还常常捧出老沙皇的亡灵来,鼓吹所谓“万古不变的俄罗斯精神”。重温罗曼诺夫王朝的“文治武功”,已经成为今日苏联军国主义教育的重要一环。就这样,在妖雾弥漫的苏修文坛上,近几年来又蔓生出了一批专门为老沙皇侵略政策张目的新毒草。其中尤其应当拿出来见见阳光的,是一出历史黑戏《不受审判的哥尔查科夫》。
哥尔查科夫是何许人?他是沙俄亚历山大二世时代的首相兼外交大臣,是十九世纪下半叶推行俄国掠夺政策的铁腕人物,是当时欧洲方兴未艾的无产阶级革命运动的死敌。就是他,一八五八年指使奸诈的东西伯利亚总督穆拉维约夫施展阴谋,强逼中国清朝政府签订“瑷珲条约”,从中国夺取了大片领土。就是他,一八六四年下令残暴的沙俄将军契尔尼亚耶夫大动干戈,用武力把中亚诸汗国并入沙俄帝国的版图。就是他,和“铁血宰相”俾斯麦暗中勾结,把一八六三年的波兰起义淹没在血泊中。就是他,给“侏儒怪物”梯也尔出谋划策,将一八七一年的巴黎公社扼杀在摇篮里。
哥尔查科夫的罪行一件件、一桩桩,都有历史记载,都是历史铁案。剧本炮制者却在剧名上玩弄花枪,声称他们的哥尔查科夫“不受审判”。他们又在黑戏中放出冷箭,通过剧中人物之口叫嚷,“对我们来说,再没有比来日更崇高的审判”,“评判我们的将是我们的后代”,等等。这些花枪和冷箭决不是无的放矢,而是把罪恶的矛头指向了无产阶级的革命导师。因为不是别人,正是马克思和恩格斯当年曾经严正审判过这个哥尔查科夫。马克思在《法兰西内战》中指出,为了谋求霸权、划分势力范围,“在一八七○年,哥尔查科夫同样也和俾斯麦相互保证。”(《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2卷第347页)恩格斯在《桑维尔耶代表大会和国际》一文中也愤怒谴责说,“几乎所有的欧洲政府:梯也尔和哥尔查科夫、俾斯麦和博伊斯特……都联合起来反对它(指国际工人协会)”。(《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2卷第444页)历史的辩证法是多么无情!马克思、恩格斯的公开揭露昨天打在老沙皇身上,今天却痛到新沙皇心上,逼使他们气急败坏地出来直呼老沙皇“不受审判”。但是,叛徒翻铁案,可笑不自量。马克思在一百多年前对包括哥尔查科夫在内的绞杀巴黎公社的刽子手们所下的历史判决,已永远铭刻在世界人民的心中:“那些杀害它的刽子手们已经被历史永远钉在耻辱柱上,不论他们的教士们怎样祷告也不能把它们解脱。”(《法兰西内战》,《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2卷第399页)苏修“教士们”为刽子手哥尔查科夫翻案,又一次暴露了他们背叛马列主义的叛徒嘴脸。
苏修叛徒何以不惜冒天下之大不韪,把一个遗臭万年的历史罪人抬举为“历史英雄”呢?
恩格斯说:“任何俄国人,只要他是沙文主义者,迟早总会拜倒在沙皇政府的面前”。(《俄国沙皇政府的对外政策》,《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22卷第18页)苏修叛徒集团就是一伙拜倒在老沙皇脚下的丑类。一个苏修“历史科学院士”在吹嘘这株毒草时写道:“我对剧中事件的生动画面感到兴趣。剧中人物虽然生活在哥尔查科夫时代,但却有着现世人的特点。”真是一语泄天机。原来“辩护古人,也就是辩护自己”,“剧中人”哥尔查科夫和“现世人”勃列日涅夫之流是有着共同“特点”的。
那么,使那位院士先生“感到兴趣”的“生动画面”是些什么呢?通过这些“生动画面”所要表现的
“剧中人”和“现世人”的共同“特点”又是什么呢?
幕布一拉开,哥尔查科夫的两个部属就发出一片狂吠声:什么“砸碎克里米亚枷锁”呵,什么“把黑海交还给俄国舰队”呵,等等。在这些深藏杀机的对白后面有一个充满刀光剑影的历史背景。俄国原来是个没有出海口的内陆国,彼得大帝夺取了波罗的海,女皇叶卡捷林娜又把黑手伸到了黑海,以后亚历山大一世和尼古拉一世都想通过黑海把魔爪伸到中近东和巴尔干,这就和英、法等国发生了激烈的冲突,并导致了一八五三年的克里米亚战争。战争以俄国的失败告终。根据一八五六年的巴黎和约,沙俄被迫放弃在黑海保有舰队的权利。哥尔查科夫正是在克里米亚战争失败之后上台的,他的侵略性外交政策的一个重要目标就是废除巴黎和约,重新霸占黑海。由于施展种种外交手腕,特别是同普鲁士、美国的统治者“相互保证”,进行了多次肮脏交易后,于一八七○年,哥尔查科夫单方面宣布废除巴黎和约。之后,这个“剧中人”得意忘形地狂呼道:“黑海归还俄国了,这日子更光辉了!”这样,通过这些“生动画面”所表现出的新老沙皇争夺海洋霸权的共同“特点”,也就朗若白昼了。
正因为“剧中人”和“现世人”有着共同的海霸特点,难怪他们的霸权语言也如出一辙。哥尔查科夫时代的“剧中人”胡说什么霸占黑海是“俄国赖以生存的问题”,是“比任何一件事都更符合俄国心愿”,甚至其势汹汹地叫嚷,“不能禁止俄国使用黑海,这对于一个大国来说是一种屈辱”。作为“现世人”的苏修头目们则叫嚣说,“苏联是黑海的一个大国”,苏联军舰航行在世界大洋的所有地区”,“是我们不可剥夺的合法权利”,“我们祖国的国家利益要求这样做”。除此之外,剧本炮制者还煞费苦心地用“剧中人”之口,说出了“现世人”要说而没有说到底的话:“象俄国这样的大国,应当具有同外界联系的天然通路。这是俄国的权利,这权利是由它的本质所决定的”。说得真是再清楚不过!新老沙皇的“本质”是什么呢?就是妄图称霸世界的帝国主义“本质”。马克思当年批判老沙皇争霸世界的野心时,已经把这种“本质”揭露得淋漓尽致:“对于一种地域性的蚕食体制来说,陆地是足够的;对于一种世界性的侵略体制来说,水域就成为不可缺少的了。”(《十八世纪外交史内幕》)从彼得一世开始,经过哥尔查科夫之流,老沙皇争霸海洋的衣钵传到了勃列日涅夫王朝。哥尔查科夫时代的俄国海军的活动范围还只局限于波罗的海、黑海和日本海,现在苏修的兵舰已经在全球各个大洋和水域游弋了。难怪苏修海军头目手舞足蹈地狂呼:“我们一世纪之久的梦想,现在已经成为事实。”“苏联海军的旗帜在一切纬度上飘扬”。这说明新沙皇比老沙皇的野心更大,妄想把全世界的海洋一口统统吞到它的肚子里去,化作伏尔加河的支流。这样的霸权野心确实是由它的“本质”所决定的。
苏修叛徒集团为老沙皇的侵略先锋哥尔查科夫大唱赞歌,为哥尔查科夫的海洋霸权树碑立传,不仅仅是为了“发思古之幽情”,而是怀着现实的罪恶用心,即:为苏联社会帝国主义的侵略扩张和称霸世界的政策大造反革命舆论。但是,新沙皇理不直、气不壮,胆颤心惊地为这个老沙皇的亡灵祈祷“不受审判”,这恰好暴露了新沙皇极端虚弱,极端害怕世界人民对他们的正义审判。马克思说得好:“历史本身就是审判官”。(《在〈人民报〉创刊纪念会上的演说》,《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2卷第80页)世界人民已经把新老沙皇一起绑到历史的耻辱柱上,他们决逃脱不了历史所将作出的无情审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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