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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修在文艺界全面复辟资本主义 文艺界群魔乱舞、毒草丛生,象瘟疫一样腐蚀着社会,毒害着人民 [复制链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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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看楼主 倒序阅读 0 发表于: 1976-06-03
第6版()
专栏:

苏修在文艺界全面复辟资本主义
文艺界群魔乱舞、毒草丛生,象瘟疫一样腐蚀着社会,毒害着人民
新华社一九七六年六月二日讯 新华社记者报道:苏修叛徒集团篡夺了苏联党政领导权,把无产阶级专政变为资产阶级专政后,文艺界也大量滋生新的资产阶级分子,文艺已成为它们全面复辟资本主义的工具。
毛主席指出:“凡是要推翻一个政权,总要先造成舆论,总要先做意识形态方面的工作。革命的阶级是这样,反革命的阶级也是这样。”赫鲁晓夫—列日涅夫集团在复辟资本主义的过程中,利用文艺摇旗呐喊,鸣锣开道,把文艺作为他们在上层建筑领域实行资产阶级专政的重要舆论工具。赫鲁晓夫一上台,文艺界的资产阶级代表人物就立即跳了出来,向无产阶级专政和社会主义制度发动猖狂进攻。老右派爱伦堡一九五三年抛出了精心炮制的反革命宣言书《论作家的工作》,公开鼓吹文艺要“自由化”,恶毒攻击社会主义的文艺方向,诬蔑斯大林时期的革命文艺。接着又在一九五四年初抛出了臭名昭著的毒草小说《解冻》,明目张胆地把伟大的马克思主义者斯大林的逝世和赫鲁晓夫修正主义的上台,比喻为“冰河解冻”,“春天来临”,为苏修“二十大”作反革命的舆论准备。
苏修叛徒集团在文艺领域复辟资本主义的一个重要方面,就是扶植复辟势力,在文艺界培植新资产阶级分子以加紧控制文艺阵地。赫鲁晓夫上台后,便把文艺界的新老资产阶级分子视如至宝,让他们把持各个文艺组织和重要文艺报刊的领导大权,有些人并拉进苏修中央。他们还公然为那些在无产阶级专政时期被镇压、被批判的反动作家和毒草作品翻案。一九五八年五月苏修中央通过决议,为一九四八年受到联共
(布)中央严肃批判的一批资产阶级右派作曲家翻了案,同年六月八日《真理报》又受苏修党中央委托,发表编辑部文章,大肆吹嘘翻案决议对整个文艺界的所谓“巨大的意义”。一九五九年五月二十二日赫鲁晓夫亲自出马在全苏第三次作家代表大会上为右派作家杜金采夫鸣冤叫屈,说什么“杜金采夫从来就不是我们的敌人,不曾是苏维埃制度的反对者。”他还大放厥词,说过去苏联文学界反对修正主义的斗争“已经过去”,“修正主义观点和修正主义情绪的代表在思想上已遭到完全的失败”,声称要“团结各种力量”,对“那些不幸‘给鬼迷了心窍’的人需要更加关心”。苏修叛徒集团还公然推翻联共(布)中央的决议,为二十年代和四十年代受过批判、并被开除作家协会的反动作家
“恢复名誉”,大量出版他们的作品,为其树碑立传。苏修叛徒集团的所作所为,不仅使修正主义在文艺界取得合法地位,而且为文艺界的新老资产阶级攻击无产阶级专政,进行反攻倒算大开了绿灯。因此,在他们的鼓动与支持下,苏联文艺界形形色色的牛鬼蛇神纷纷出笼,登台表演。过去受批判的毒草作品不仅重新搬上舞台,而且拍成电影。臭名昭著的反动作曲家肖斯塔科维奇甚至戴上了“列宁奖金获得者”的桂冠,爬上了全苏作曲家协会书记的宝座。赫鲁晓夫之流为那些早已成为历史垃圾的形形色色的资产阶级反动文人翻案,绝不单纯是对某个人的评价问题。他们的目的是:通过翻案取消了十月革命后文艺领域中的无产阶级专政,改变党的文艺路线,使文艺为资本主义复辟服务,对广大人民群众实行资产阶级专政。
苏修叛徒集团把资产阶级复辟的希望变为复辟行动,自然得到文艺界的新老资产阶级欢心和喝采。他们纷纷麇集在修正主义的黑旗下,掀起了阵阵黑风恶浪,咒骂斯大林,吹捧赫鲁晓夫,攻击无产阶级专政,赞美资产阶级专政。充当鼓吹反革命修正主义路线、复辟资本主义的急先锋。那个苏联有名的大人物肖洛霍夫,一九四九年斯大林七十寿辰时,曾在《真理报》上写文章,用尽一切美好的词句歌颂斯大林;一九五三年斯大林逝世时,他假惺惺地称斯大林是“亲爱的、终生都热爱的父亲”,宣誓要把对斯大林的“神圣哀悼永远留在心灵里。”一九五四年,肖洛霍夫哀悼斯大林的“鳄鱼之泪”还没来得及擦干,就在第二次全苏作家代表大会上带头攻击斯大林时代的革命文学。苏共“二十大”以后,他又紧密配合赫鲁晓夫疯狂反对无产阶级专政,破口大骂斯大林,肉麻地向赫鲁晓夫表白了“说不出口”的“男人的”“爱慕之情”;反动诗人特瓦尔多夫斯基则吹捧苏共“二十大”以后的时期,是苏修文学“在精神上新生的时期”。
苏联文艺界的新老资产阶级对无产阶级专政的诽谤以及对苏修叛徒集团上台的欢呼,清楚地表明,赫鲁晓夫、勃列日涅夫这些党内走资派代表新老资产阶级的利益,也代表那些资产阶级知识分子的利益。苏联文艺界是赫鲁晓夫—勃列日涅夫叛徒集团复辟资本主义的社会基础和帮凶,这个叛徒集团则是他们在政治上的总代表。
苏修叛徒集团在文艺领域复辟资本主义、实行资产阶级专政的另一个重要方面,就是竭力巩固、强化和扩大资产阶级法权。他们利用高工资、高稿酬、高奖金等作为收买和腐蚀文艺界的手段。培植精神贵族、使其为推行修正主义政治路线效劳。赫鲁晓夫、勃列日涅夫上台以后,巧立名目,广设奖金。仅文艺界的定期奖金就有一百多项。其中列宁奖金和国家奖金的数目多达一万卢布和五千卢布。而这些奖金的获得者只能是那些得到苏修叛徒集团“鼓励”和“支持”并死心塌地为他们效劳的御用文人。事实正是如此。自从苏修叛徒集团上台以来,列宁奖金和国家奖金的获得者都是肖洛霍夫、特瓦尔多夫斯基、西蒙诺夫、米哈尔科夫等文学界的权贵,他们炮制修正主义毒草而得到其主子的犒赏,从而攫取了劳动人民的大量血汗。例如反动诗人特瓦尔多夫斯基由于写反斯大林、攻击无产阶级专政的毒草诗歌有“功”,两次获得的奖金达一万二千五百卢布,相当于一个普通工人十二年的工资。这那里是什么“人民作家”,简直是吸血鬼!
苏修叛徒集团还以封官晋爵和各种特殊物质待遇培植特权阶层,加强修正主义的社会基础。苏修上台二十多年来,在文艺界增设了大量的所谓“荣誉”称号,给作家戴上种种桂冠。诸如什么“人民作家”、“人民诗人”、“社会主义劳动英雄”、“苏联英雄”,等等,不一而足。获得这些称号和奖章的人,不仅政治上享有特权,而且物质上享受特殊待遇。按照苏联最高苏维埃发布的命令,如获得这些“荣誉”称号的作家,可以享受全苏一级养老金;可以优先得到住宅,而且房租按一般职工房租标准减半,如本人有住宅,可以减免房产税和地价税的百分之五十;每年免费住一次疗养院或休养所。与此同时,苏修不惜挥霍劳动人民的血汗,给整个文艺界以特殊的物质待遇。仅苏修一九七○年的文艺经费预算就达一千八百五十多万卢布,每个作家所占的经费平均为二千五百多卢布,相当于一般苏联工人三年半的工资。
以勃列日涅夫集团为代表的官僚垄断资产阶级掌握了国家政权,垄断了生产资料和分配大权。他们上台以后,通过了多项决议和条例,在文艺领域竭力保障并巩固著作权的私有制。在苏修的统治下,作家所写的著作不仅是他的私有财产,而且不断拿到再版稿费,成为一种特殊的生息“资本”。按照苏修当局的规定,苏联文艺界的权贵们不仅拿着高额工资,而且所拿到的稿费数额也是相当惊人。以苏修作协第一书记、中央委员马尔科夫为例,仅一九七二年一次出版的五卷集就得稿费十九万二千卢布,相当于一个苏联普通工人二百年的工资!在今日的苏联,文学创作已不是作家为人民服务的工具,而是他们吸吮劳动人民血汗发财致富的手段。
苏修叛徒集团所推行的修正主义路线已使得今日苏联的文艺界成了滋生新资产阶级的温床。老资产阶级的政治和经济地位急剧上升,新资产阶级分子接踵涌现,形成了文艺界的资产阶级特权阶层,成为苏修叛徒集团的社会基础。一小撮享受高工资、高稿酬、高奖金的精神贵族,利用人民的血汗尽情挥霍,过着纸醉金迷、荒淫无耻的生活。他们大兴土木,为自己建造高级别墅和各种豪华的享受设施。他们拥有几辆小汽车、几座别墅。肖洛霍夫就是一个亿万富翁,他不仅有庄园式的别墅、私人飞机、汽船、汽车,还专门雇人为他管理庄园和银行存款。就是这样一批新老资产阶级分子紧紧追随苏修叛徒集团,在苏联文坛上兴风作浪,替新沙皇歌功颂德,向人民行骗放毒。
在新老资产阶级和资产阶级知识分子的把持下的苏联文艺界,群魔乱舞、毒草丛生。无论是小说、诗歌和戏剧,还是电影、音乐和舞蹈,都放肆地攻击无产阶级专政,歌颂新资产阶级;宣扬利己主义,贩卖资产阶级生活方式。许多作品大肆鼓吹军国主义、民族沙文主义和种族主义,煽动侵略战争的狂热,为社会帝国主义的侵略扩张政策效劳。这些乌七八糟的东西每日每时地、象瘟疫一样腐蚀着社会,毒害着人民,特别是青年一代。
五十多年前,列宁在《十月革命四周年》一文中,把腐朽黑暗的沙皇俄国比作“肮脏的马厩”,并且庄严地宣布:十月革命的疾风暴雨已经把这些“肮脏的马厩”打扫干净了。现在,赫鲁晓夫、勃列日涅夫为首的一伙叛徒,又重新把列宁、斯大林领导苏联人民打扫干净的地方,变成了“肮脏的马厩”,苏修文艺就是这个“马厩”中的一堆粪土。可以断定,有光荣革命传统的苏联人民终将会再次奋起革命的铁扫帚,把苏联这个“肮脏马厩”中的粪土连同它的物主,象列宁所说的那样,打扫个一干二净,使苏联文艺重新回到列宁所开拓的无产阶级文化艺术的道路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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